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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化險為夷,夏月病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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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月眼睜睜看著司思明衝撞到陽臺上,伸出手想抓他,撈了個空。

司思明落了下去的瞬間,周夏月感覺腰間彷彿是被人斬斷了一樣的痛,巨大的重力讓周夏月狠狠撞上欄杆,頓時她感覺自己的背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的痛。

司思明被吊在半空中,對面的喪屍張牙舞爪的想過來把二人拆穿入腹,結果都像之前的一家喪屍一樣,從陽臺上跌落下去。

每一隻喪屍落下發出的咚咚聲,都讓周夏月心頭一顫,她生怕掉下去的是司思明。

司思明抓著繩子,想往上爬爬,可惜每次都離陽臺的邊緣差一點,他心裡泛起一絲絕望。

“把繩子解開吧,夏月。”司思明無可奈何地說道,“我上不去了。”

“你閉嘴,胡說什麼呢,你不是消防員嗎?你怎麼能就這麼隨意的放棄自己呢?”周夏月轉頭怒罵道,腰上的繩子磨破了她昨天那件性感但不低俗的裙子。

周夏月摸到已經被繩子磨出血的腰,心想:早知道不換那件司思明的衛衣了。

她看著旁邊的欄杆,已經開始因為壓力慢慢變形,不能再這樣什麼都不做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得完蛋。

周夏月看了腰上的繩結,想起司思明教她怎麼解開,恍惚了一下,暗想:不行,之前司思明都沒有因為自己感冒把自己趕出去,現在怎麼能不嘗試一下就放棄司思明呢。

她開始向四周尋找可以借力的東西,因為周夏月嘗試了一下,想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是不可能的。

周夏月看著陽臺邊上的隔斷牆,伸手夠了夠牆的背面,差一點。她拼盡全力地起身去摸那道隔斷牆,終於她摸到了。

顧不得腰上好像會勒斷自己的劇痛,拉著牆借力,終於周夏月撲到了地下,離開了欄杆,雙手死死地抓著牆。

周夏月抓住牆的的指節泛白,彷彿下一秒幾個指頭就會被崩斷。

司思明被吊著,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拉上去了一點,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他不管亂動,他不確定是不是周夏月在嘗試把自己救上去。

如果是,那麼自己此時亂動的話,巨大的拉扯力很可能讓周夏月的努力功虧一簣。

而此時的周夏月終於抱住了隔斷牆,本來被磨破皮的腰,此時連肉都被翻了起來,鮮血流在地上,她顧不上疼,說:

“快啊,司思明,你死了嗎?”

司思明伸手一摸,夠到了陽臺的邊緣,攀住邊緣,胳膊奮力一撐,整個人成功的爬上了陽臺,翻進了欄杆。

周夏月終於感覺腰上一輕,卸下力,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司思明也精疲力竭的躺在陽臺上,他聲音嘶啞著說:“謝謝你了 夏月。”

“沒事。”周夏月見司思明安全的回到了房間,鬆了一口氣,隨之而還的是腰間傳來的劇痛,她皺著眉想翻個身,疼痛撕扯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她深呼吸著想減輕自己的痛苦說道,“你不是也看我感冒,沒趕我出去嘛,扯平了。”

“都這會了,咱倆有必要分的這麼清嗎?”司思明問。

“分得清不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起來看我一眼的話,我就死在這了。”周夏月忍不住腰間的劇痛了,她出聲提醒道。

司思明猛地坐起,看著趴在隔斷牆邊上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周夏月,而周夏月身下還有從腰間滲出鮮血。

“這是怎麼回事?”司思明小心翼翼地扶起周夏月。

“怎麼回事?這還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剛拉你上來的時候弄的呀。”周夏月扶著司思明的肩膀站了起來,二人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

司思明看著從陽臺邊到隔斷牆被拖出的血印,鼻頭有點酸,低沉道:“你就是這樣把我拉上來的?”

“不然呢?”周夏月順著司思明的目光看向地上的血痕,心裡暗想自己可真了不起啊,還嘴硬地說道,“那不然呢?我吃點菠菜變大力水手,還是帶個面具變牛戰士?我能把你拖上來就很了不起了,你能撿回一條命就偷著樂吧。”

“辛苦你了。”司思明蹲在地上看著周夏月腰上的傷,聲音悶悶的,觀察一會說道,“這個傷口得處理,要不後面會很麻煩的。”

“嗯。”周夏月蔫蔫地應了一聲,然後問道,“怎麼處理?你這有急救箱?”

“沒有。”司思明站了起來,看著自己家的入戶門,問道,“還能站起來嗎?”

周夏月緩過神,試著自己撐了一下,起身不是很困難,點了點頭。

“旁邊的入戶門沒關,我打算直接從門進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用的東西。”司思明解釋著。

“那需要我做什麼?”周夏月問著。

“你站在門口,隨時準備接應我。”司思明走到門口,開啟可視門鈴,看著門外的情況,他一邊看一邊說道,“我們這層樓電梯間分開了我們樓道和對面樓道,我打算一會去把電梯間的防火門關上,還有樓梯間的防火門,這樣就能確保不會有其它樓層的喪屍過來了。”

“好。”周夏月忍著痛來到司思明旁邊,問道,“你有武器嗎?”

“我打算去廚房拿把西瓜刀,幸好我去買刀的時候買的是一套。”司思明看著周夏月疼的臉色發白,去廚房拿到了西瓜刀,還拿上了那一對對講機,遞給周夏月一個,說道,“我出去之後別關門,一旦發生意外,不用管我立馬關門,我會去旁邊那戶躲起來了,明白了嗎?”

見周夏月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司思明又教了周夏月對講機怎麼用,才放心的準備出門。

司思明將手放在門把手上,深呼吸了一下,按下了門把手。

“吱呀——”門被開啟的聲音在樓道里格外清晰,司思明沒敢直接開門,回頭看了一眼盯著可視門鈴的周夏月,周夏月朝他搖了搖頭,示意外面什麼也沒有,司思明才放心地開了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司思明走在樓道里,這是今天知道有喪屍後,他第一次出門。司思明心跳的很快,他連大氣都不敢喘,慢慢移動到電梯間的防火門前,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喪屍後,將防火門關了起來。

他又像剛才一樣來到樓梯間的防火門前,剛探頭出去準備把門拉上,就和一雙灰白的眼睛對視上。

一隻女喪屍張著血盆大口朝司思明撲來,司思明立刻拉上了門,奈何女喪屍離得太近,她的頭卡在了門縫裡。

司思明的左手拉著門,右手拿著刀朝女喪屍刺去,因為女喪屍是後腦勺對著司思明的,所以司思明的刀沒能一下插進頭裡殺死她。

就在司思明無從下手的時候,周夏月從司思明手裡拿過刀,從正面將刀插進了女喪屍的眼窩,女喪屍頓時沒了動靜。

周夏月顫抖著將手裡的刀扔到了地上,然後扶著牆開始乾嘔。

司思明撿起了刀,輕輕地拍著周夏月的後背,然後安慰道:“沒事了夏月,你又救了我一次 。”

周夏月因為殺喪屍的生理性的不適,加上腰上傷口的疼痛,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她聲音顫抖地說道:“我殺人了,司思明,是我殺了她。”

這和先前引喪屍從樓上跳下去的感覺不一樣,這是周夏月第一次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哪怕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喪屍。

司思明捧起了周夏月的臉,擦掉了她的眼淚,輕聲細語地說道:“不是的,她變成喪屍了,她就不算人了,而且你不殺她,她就會殺我們,沒事別哭了。”

周夏月深深吸了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情緒,然後看了一眼被夾在門縫裡的喪屍說道:“你把她弄走吧,咱們得把門關好,要不太危險了,我繼續回去守門了。”

司思明點了點頭,看著周夏月回到門口,才蹲下準備處理夾在門縫裡的喪屍。

因為不確定樓梯間還有沒有喪屍,因此司思明將門開啟了一點縫,足夠那個喪屍能進來的縫。

司思明把喪屍拖進了樓道然後關上了門,看著地上的女喪屍他嘆了口氣,不能把這個喪屍就那樣扔在樓道里。

因為雖然是冬天,但是K市的樓道里也是有暖氣的,放在室內要不了多久,整個樓道都會臭不可聞的。

司思明認命地抱起女喪屍,把她從樓道的窗戶裡扔了下去。他回頭看了一眼周夏月,周夏月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處理好女喪屍後,司思明才走進旁邊的鄰居家。

雖然住進這棟樓以後和這家人打過無數次照面,但這還是第一次去人家家裡,而且是在人家家裡人都沒了的情況下。

司思明走了進去,天色已經晚了,房間裡光線也不好,他不確定房間裡還有沒有喪屍,不敢貿然開燈,只能摸著黑往裡探索。

在觀察完每一間房子以後,司思明確定了房內安全,開啟了燈喊周夏月過來。

周夏月臉色越來越不好了,司思明從茶几上拿了一個蘋果遞給周夏月,說:“先墊墊肚子,我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周夏月點了點頭,接過蘋果咬了一口,也四處打量起來,。

這個四口之家的房子被佈置的很溫馨,要不是這該死的喪屍他們應該很幸福,周夏月在房間裡溜達著,來到姐姐的房間裡,默默說了句不好意思,就開始開啟姐姐的衣櫃翻找起來,因為她來司思明的家就身上這一件衣服,還被麻繩磨爛了。

她拿了一件衣服出來比了比,差不多能穿。於是她就把所有的衣服都從衣櫃裡拿出來,打算一會帶回司思明家。

就在周夏月把所有衣服都拿出來後,她開啟了另一個大一點的衣櫃,沒想到衣櫃裡有一個十歲的小女孩,此時正和周夏月四目相對著。

“司思明!”看到小女孩後,周夏月立刻喊來司思明,她指著衣櫃裡的小女孩問道,“你不是說這一家四口是父母和姐弟嗎?那這是什麼?”

司思明跑來看著衣櫃裡的小女孩也愣住了,搖了搖頭回答:“不知道,我也沒見過她。”

“小朋友你是誰啊?你怎麼在這?”周夏月本想蹲下問顯得自己有親和力一點,結果腰上的傷扯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她只能靠在衣櫃邊上問。

小女孩不說話,用圓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周夏月,又看了看司思明。

看到司思明後,小女孩明顯害怕了一下,因為她認出司思明就是剛才來房間引走喪屍的人,她不知道喪屍從陽臺掉了下去,她只知道被喪屍撲過的人,最後也會變得像喪屍一樣。

司思明被小女孩看的莫名其妙的,又見小女孩一直不說話,對周夏月說:“找物資要緊。”

周夏月沒有說話,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看著床上的衣服,覺得就這幾天應該是夠了,準備去另一間臥室前對衣櫃裡的小女孩說:“一會我們就走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小女孩還是沒說話,直勾勾地盯著周夏月,周夏月覺得沒意思,於是拿著收好的衣服回了司思明家。

周夏月把拿回來的衣服扔在沙發上,站在門口等著司思明。

沒過多久司思明就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了,又來回跑了幾趟,才回了家,周夏月又在門口等了一會,看小女孩還不出來,就把門一關。

“那個小姑娘呢?”周夏月問。

“我走的時候她還在衣櫃裡,我給她說了有什麼事來隔壁找我們。”司思明把東西都放到廚房的地下,從裡面拿出一個袋子,對周夏月說道,“我找到了一些急救物品,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司思明領著周夏月來到客廳,觀察著周夏月的傷口。

“你這裙子是不能要了。”司思明把裙子上被繩子磨爛的地方輕輕取開。

“撕——”周夏月倒吸一口涼氣。

“疼嗎?”司思明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這是人的身體,我肯定疼啊!”周夏月眼角有些泛紅地說道,“而且用得著你說,我肯定知道這條裙子不能要了呀。算了等這事過去,我再買條新的去。”

看著周夏月疼的眼角泛紅,司思明眼神閃爍了幾下,又聽到周夏月說等這事過去,眸光失落,沉悶地說:“你覺得還能回到從前的生活嗎?”

“不知道啊,但人總得有點盼頭吧。”周夏月看著窗外,幽幽地說道,“就算我剛失業沒找到工作,但我還是很想回到以前的。”

司思明拿著剪刀和小鑷子,清理乾淨了周夏月的傷口,消完毒上了藥,又拿紗布把傷口包紮好。

一套流程下來,周夏月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

“還疼嗎?”司思明扶著周夏月坐到沙發上,周夏月病怏怏地點了點頭。

司思明到廚房去,把從隔壁拿回來的東西又翻了一遍,從裡面找了幾個感冒藥還有布洛芬。

倒了杯水一起遞給周夏月說:“這有布洛芬,不知道管不管用,還有幾顆感冒藥,你岔開時間吃,別一起吃。”

周夏月接過水和布洛芬喝了下去,把杯子和感冒藥放回了茶几上,悶悶地問:“你都拿了什麼回來?”

“嗯.....”司思明盤點了一下東西回答道,“米、面、油,都拿回來了,還有蔬菜、水果一些零食,反正只要能吃的我都拿回來了。”

“你這連米麵油都沒有?”周夏月驚詫地問。

“那倒不是。”司思明搖了搖頭,從廚房裡拿了一個小瓶子說,“我有油。”

“你可真了不起呢。”看著司思明拿出油得意的樣子,周夏月忍不住陰陽怪氣道,“要不要給你頒個最會末日生活獎呢?”

“夏月,你說話真不好聽。”司思明聽了周夏月的話,默默的去把油放回了廚房,又問道,“晚上你想吃什麼?”

“吃什麼?”周夏月把自己身上的破裙子脫了,在從隔壁拿來的衣服裡翻了兩件套上,回到廚房和司思明說,“隨便弄點就行了,省著點吃,不知道救援什麼時候能到呢。”

“行。我看著弄。”司思明把一些不能常溫儲存的食物放進冰箱,就開始準備起晚餐。

沒一會,司思明就把晚餐弄好了,一個小菜兩碗米飯,很簡單米飯的量也不多。

兩人剛準備吃飯,防盜門就被敲響了。

周夏月和司思明被嚇了一跳,畢竟今天已經讓喪屍弄得精疲力竭了。司思明來到玄關,開啟可視門鈴一看,鬆了口氣,轉頭對周夏月說:“是隔壁的小姑娘。”

周夏月也鬆了一口氣,示意司思明把門開啟。

司思明把門開啟後和門口的小女孩四目相對,他問:“你有什麼事嗎?”

小女孩沒說話,從司思明胳膊下面溜了進去,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拿起一碗就狼吞虎嚥地吃起來了。

“這個小孩。”司思明走了過來,伸手準備阻止小女孩。

“算了。”周夏月抬手製止,坐在一邊看著小女孩吃東西的樣子說,“可能是餓壞了吧,我難受吃不下,你吃我的吧。”

聽了周夏月的話,司思明也沒說什麼,他沒受傷,今天下午運動量也大,早都餓了,默不作聲地吃著飯,三個人誰也不說話,房間裡靜悄悄的。

兩個人吃完飯後,司思明去洗碗,周夏月實在是難受,就準備回房間睡覺了,看著坐在沙發那邊的小女孩,周夏月對她說:“你今晚就睡沙發吧,我一會給你拿個小毯子。”

小女孩也不回答,周夏月也實在沒力氣計較了,從臥室拿了個毯子,還拿了個司思明買東西送的青蛙公仔,扔給了小女孩。

司思明洗完碗也回了臥室,他今天也累了,看著熟睡的周夏月,他躺回了床上,本想摟著周夏月,一想她受了傷,還是算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了司思明醒來後,發現周夏月的臉色比昨天更差了。

他連忙伸手摸了摸周夏月的額頭,發高燒了,他不停地喊著周夏月的名字,周夏月沒有半分回應,雙眼緊閉,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司思明都懷疑周夏月是不是已經死了。

但周夏月的情況很不好,司思明從隔壁拿回來的所有藥裡,唯獨沒有消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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