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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賦型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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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看上面叫"勿忘我花園″。

好像沒見過,也可能是不記得了吧?

花園裡面有一亭子裡面有一長椅,走近後,剛準備坐下,卻發現上面已經有人了。

溫初冬百無聊賴的,四處看著,發現已經沒有別的長椅了。

只有很多不知名的花,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坐。

正準備叫一下人家,心臟卻關鍵時刻掉鏈子!

心底的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也沒有疼痛,就是說不出的難受。

就在這時,長椅上躺著的男生醒了。

紀竹隱感覺身體有些難受,還有些沒睡醒,懶洋洋的。

發現眼前還有個人。

看著眼前人總感覺很熟悉,但又說不上來。

只怔怔的看著溫初冬,淚水順著臉頰滴落,很難受,很難受,還有一種想摸摸他的衝動。

反應過來不認識人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虛弱的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啊,佔位置了,來一起坐吧。

說著紀竹隱坐起來往邊上挪了挪向溫初冬笑了笑。

溫初冬看著那雙眼,不由的愣了神…

那少年 一雙小鹿眼,像星光一樣清澈純潔,

微微有些凌亂的碎髮,帥氣的臉稜廓分明,讓人移不開眼。

笑容是暖暖的燦爛的,就像是那輪暖陽的化身,滿滿的都是陽光的味道其中卻又藏匿著男孩少有的不羈。

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他的眸子上,他的鼻子堅挺,好似從中透露著一種倔強的個性。

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羈,又充滿了少年的意氣風發!

見紀竹隱落淚,有些心疼?

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很想替他擦去臉上的眼淚。

紀竹隱疑惑見他不動又溫聲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溫初冬聽見詢問才回過神來,有點尷尬,輕聲道:沒事,沒事,剛走神兒了。

溫初冬剛坐到他旁邊,聽見咕嚕嚕的聲音。

紀竹隱臉紅了紅,有些尷尬,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紀竹隱內心想著:溫哥…又見面了,這場景,真是再看幾萬遍,也不會膩。”

“我的溫哥真純情,可惜了,我也就小說裡的NPC了,不能動,只能內心想想。”

溫初冬見狀仔細看了看少年,發現他衣著單薄,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衛衣和黑色束腳運動褲。

但都有些髒,雖說衣服是黑色的,但隱約能看出上面似有血跡,猜測他大概是受傷了,這麼早卻在公園睡著,可能是出了什麼事…

溫初冬看了手中的保溫盒,心底在掙扎著。

溫初冬想了好一會兒,表情有些糾結,向那少年輕聲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紀竹隱沒想到他會跟自己搭話乖巧回答道:我叫紀竹隱。

溫初冬溫聲道:紀竹隱,真是好名字,讓我想起了一句詩。

紀竹隱來了興趣,漸漸放下防備,好奇問道:想到了什麼詩?

溫初冬輕聲道:春灼歸亭,竹隱江津。

紀竹隱愣了愣,苦笑起來,像是回憶起了什麼。

溫聲說道:我的名字就是取自這首詩。

溫初冬輕聲道:真好。

溫初冬見那些花又問道:你知道這些是什麼花嗎?

紀竹隱溫聲回應道:勿忘我花園,裡面的花自然是勿忘我花,它的花語也很有趣。

溫初冬好奇的問道:那勿忘我的花語是什麼?

紀竹隱歡快的說道:勿忘我又叫星辰花,有不要忘記我的意思,表達永恆的愛意不變的心。

“紀竹隱內心又想著:勿忘我花,永恆不變的愛意,真像你啊。”

溫初冬溫聲道:好美的花語

紀竹隱應道:是啊,很美。

一束陽光灑下照在溫初冬身上,像是整個人在泛著溫暖的光,一陣微風拂過,輕輕吹起他的髮絲,

紀竹隱看著溫初冬不由得愣了神,總想上手去摸摸他的頭。

突然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

鈴鈴鈴—

溫初冬輕聲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有緣再見吧。

紀竹隱笑了笑,只是眼底多了抹憂傷,又溫聲說道:注意安全,有緣再見。

“紀竹隱內心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軀體能有所表現,卻無法讓我真正表達?”

“都幾萬次了,沒有任何改變。”

“無解的死局,真不知道那個犟驢在堅持什麼。”

溫初冬瞧見他眼底的那一抹憂傷,不知怎的就想抱抱他,事實是他也這樣做了,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飛也似的逃走了。

紀竹隱愣了一下,見著那人的背影,身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紀竹隱回頭準備在椅子上再休息,原本已經快油盡燈枯的身體慢慢似乎有了些力量,但感覺非常奇怪。有些不適應…

紀竹隱 疑惑心裡想著:明明前幾日還難受的要死,感覺快死了一樣。

想來想去,想不到原因還是不再糾結了。

“紀竹隱內心:本來身體到極限,就該死的,這到底是為什麼?”

“幾萬次也看不出什麼……”

這幾日都在這花園度過,什麼也沒有,更吃不上飯,只有一亭子可遮風擋雨。

但礙於尊嚴始終沒有低三下四的去求人。

可是今日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

白細的手碰到了點溫熱的東西,定晴一看是保溫盒和50塊錢。

紀竹隱想到那人和自己搭話,似是明白了。

開啟保溫盒是一份線面,修長白皙的手指上濺上了油汙,心裡卻一股暖意……

溫初冬回到家剛收拾完衛生,鑰匙轉動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於是溫初冬回到房間用椅子將門抵上。

腳步聲一點點靠近……

悸玲四處張望,沒第一時間見到人,臉色陰沉。

又走向溫初冬的房間。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襲來,一道尖銳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溫初冬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女人長得很清秀卻神情猙獰!

悸玲厭惡的說道:門鎖都給你卸了,你還能把門關上!

又語氣癲狂道:不是說不讓你說嗎?我不是說過嗎?為什麼不聽我的?為什麼不聽我的!!!你為什麼總是反著跟我幹!

溫初冬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了…

若不開啟門,或許會一直吵。

溫初冬無奈將門開啟,面無表情,實則心底還是害怕。

悸玲見溫初冬將門開啟,凶神惡煞的盯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估計這會兒溫初冬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

悸玲,逐漸失去理智,聲色俱厲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你爸才不會跟我離婚,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不生下你!!!

悸玲的手伸過死死抓住溫初冬的肩膀。尖銳的指甲掐進面板,溫初冬吃痛,卻一聲不吭…

溫初冬神情冷漠,冷冷說道:天天都是這套說辭,什麼都怪我…

你再怎麼樣也可以換套說法吧?我都聽膩了。

溫初冬呼了口氣緩緩開口道:你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跟你離婚嗎?

溫初冬又道:自欺欺人,遷怒於我。

溫初冬持續輸出道:缺了男人你是活不下去嗎?

退1萬步來講,他若是個真心待你好的也就罷了,但他就不是個東西啊!

悸玲被懟的說不出話,雙眼通紅,氣的直哆嗦,字字扎心,句句實話。

溫初冬對這個還有一絲溫情於是溫聲開口道:媽媽,您累了勸您還是好好休息吧…

說完溫初冬便將門關上,試圖隔絕外面的一切…

悸玲慢慢冷靜下來,多年不在的良心終於回家了一趟。

呆呆的看著曾經意氣風發的兒子,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又礙於面子又不肯低頭道歉。

面子幾年前就丟了,現在又想起來面子了。

悸玲回到房間,彷彿化身福爾摩斯。

靜靜思索著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悸玲想到了什麼,開始翻箱倒櫃的找,終於在抽屜的底部,找到了"他″要的那個盒子。

曾經悸玲問過他這裡面裝的是什麼?這麼神秘還不能開啟?

那個男的也只是笑了笑,溫柔的將悸玲擁入懷中,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悸玲想著想著,越想越不對勁,當時恩恩愛愛,也很尊重他的想法,就一直沒動這盒子,後來經歷了那件事,就把這個丟擲腦後了。

悸玲緩緩將盒子開啟,卻發現……

盒子裡面裝的是"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和孩子的合照……

悸玲狀似癲狂的喃喃道:記錄著他們幸福的點點滴滴,多麼美好的一家三口啊!

悸玲心裡逐漸扭曲,但面上卻平靜了,只是眼底多了瘋狂,心底將這些默默記下道:假的!都是假的!!!既然我不好過,那你們都不要好過了。

平靜如水的外表下,掩蓋的是如江水般波濤洶湧的恨意。

回想往日種種,原來早有蛛絲馬跡,只是任誰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裝睡的人不願醒,誰又有什麼辦法呢?

這房子隔音並不好,溫初冬聽著那邊的發瘋,自己也想瘋一瘋,發癲誰不會啊?但是溫初冬連發瘋的精力都沒有了。– _ –

靜下來,傷口開始隱隱作痛,溫初冬開啟抽屜,拿出碘伏,看著受傷的手腕,嘴角掛著一抹苦笑,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滲出漸漸染溼了衣袖。

很很,很疼,只聽見雜音,很吵,很吵,精神有些恍惚。

目光呆滯無神的望著前方。

又抽了一張紙,面無表情,一聲不吭的擦著,身上青青紫紫的,還有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的傷痕。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對此他早已麻木,又找出舍曲林和氟西汀吃下。

吃完藥後,眼前逐漸模糊,不一會就有些昏昏欲睡。

溫初冬一頭紮在床上,昏睡過去,連被子都沒來得及蓋上。

這個家裡一個發瘋的女人,一個有病的孩子,誰又比誰可悲呢?

天色漸亮,紀竹隱不太想去學校,自從出了那件事,身邊的人都開始遠離自己。

紀竹隱回想起手機裡那一通未接電話,心中密密麻麻的疼……

因此紀竹隱看清了人情冷暖,需要你時,人人捧著你,見你落難,恨不能人人踩你一腳。

紀竹隱雖然這樣想著,但也還是趕去了學校。

紀竹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從桌屜中找出《五年高考,三年模擬》開始刷題

七點半陸陸續續有同學進來,都各幹各的事,但是班級裡總有一些傻逼……

“紀竹隱內心想:又一次,那個2B要過來了。”

傻逼中的傻逼周樂雲,見曾經的天之驕子跌下神壇,顛兒顛兒的跑到紀竹隱邊上。

紀竹隱一心做題,也沒注意到周樂雲的靠近。

周樂雲見他還在做題,面露不屑,似是撞上去的,靠在紀竹隱的桌子上,不停搖晃。

紀竹隱被桌子猛的一晃,一個不穩,差點摔倒,穩住後身體後,做題被打擾到,心中不滿,偏頭疑惑的看著周樂雲,心中猜想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下一秒,傻逼中的傻逼周樂雲,向後排與他同等級別的傻逼陳願安喊道:陳願安,這週末咱們去孤兒院,說不定還能見到咱同班同學呢。

周樂雲和陳願安經常狼狽為奸霸凌同學,但周樂雲成績很好又有錢,還是個紀律委員,大家彼此也都是能忍則忍。

陳願安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有周樂雲當靠山,所以也就跟著肆無忌憚了。

周樂雲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很大,班上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

有人用憐憫的目光看著紀竹隱,還有人帶著嘲諷與鄙視,眼裡夾雜著嫉妒和不甘,大多數人也就看個熱鬧。

陳願安附和道:周哥,你這是意有所指呢。

這嘲笑誰不言而喻……

坐在第一排角落的謝塵澤終於是忍無可忍了,往紀竹隱的位置走去,擋在他的身前

紀竹隱厭惡那些憐憫的眼神,終於是有些不耐煩,正準備起身,與他們"友好″的談論,卻發現班長在自己身前擋著。

謝塵澤略帶怒意的說道:我看你們這就是故意找茬。

謝塵澤意有所指的嘲諷道:某人也不看看自己學習成績怎麼樣,人家年級第一,某人又是什麼?倒數第幾來著?

哦,對了周樂雲你沒想到你成績挺好,人品卻不咋地,以後重點高中可不能只看學習,不看人品了,要品學兼優的正常人才行~

謝塵澤那嘴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停不下來,根本停不下來,簡直就是雨露均分,誰也沒偏袒誰,還把正常人三個字咬的極重。

陳願安那臉漲的通紅,說不出一句話來,在原地呆呆的站著。

周樂雲那臉也跟調色盤似的,五彩繽紛,給自己氣的直哆嗦,說又說不過,本來就沒理,幹又幹不過。畢竟人家又是班長。

陳願安和周樂雲只能嚥下氣。

謝塵澤見事態平息了下來又平靜的說道:你們兩個各回各的座位,沒看見快上課了嗎!

陳願安還以為謝塵澤會一直讓他們站在這兒,畢竟等老師來了就完了,知道對方這是給自己臺階下,用胳膊肘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周樂雲。

周樂雲哪能看不出來?只能卸坡下驢各回各位兒了。

這一番操作給紀竹隱整的亞麻呆住了。

謝塵澤看了一眼紀竹隱,什麼也沒說,就回座位了。

紀竹隱腦子裡想著:這人挺好,以前還沒看出來班長還有這能耐,默默記下了這個人情。

“紀竹隱內心想:嘖…可悲”

另一邊—

溫初冬剛進學校時,看他們好像都在議論著什麼,應該就是不下去的城市落雪了,感到驚奇罷了。

溫初冬也沒在意,剛到座位上,屁股還沒把凳子捂熱,直接就被嚇了一跳!才發現是宋鶴野……

哎,小同桌聽說了嗎?

溫初冬面露疑惑道:怎麼了?

宋鶴野神情複雜,有些惋惜道:就是我們這有一家人,出事兒了!一家三口去旅遊結果路上出了車禍,就一個小男孩活下來了,結果還沒人收養他,房子都被親戚佔了,如果找不到住的地方,估計活不過這個冬天就凍死了。

宋鶴野又道:畢竟咱這兒是不下雪的,就這突如其來的冬天是屬實沒料到,只能說他很倒黴。

溫初冬一臉平靜道:可別是謠言。 說著腦子裡卻在回想起那個少年的模樣…

宋鶴野料到了溫初冬會這樣說,又溫聲道:你看你真是冷漠!這可不是謠言,這事鬧得挺大的,昨天新聞上都說了,我就知道你不看新聞,畢竟你連短影片都很少刷,所以肯定也不會知道這事兒,還以為是謠言呢!

溫初冬面不改色,又努力裝作惋惜的樣子,惋惜道:好可憐。

宋鶴野白了溫初冬一眼,溫聲道:行了,這表情實在奇怪,假裝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裝了,很難想象,這是人能做出來的表情。

溫初冬無語……→_→

宋鶴野又一臉正經,彷彿化身柯南道:你共情不了,肯定是因為這又不關你的事,所以發生什麼都無所謂。

溫初冬神色舒展開,認同的說道:這倒是真的。

宋鶴野忽然湊近溫初冬,詢問道:倘若是我出了事呢?你還能如此平靜嗎?

溫初冬看著眼前人對視時,感受對方眼底的期待,是有些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宋鶴野的呼吸,思索片刻,如實回答道:我不知道。

溫初冬看著宋鶴野朝氣蓬勃,又不由自主的想到紀竹隱,心裡不解的想著:今天怎麼總是想到他?

隨後回過神來,又默默的將宋鶴野的臉推到一邊。

宋鶴野揉了揉臉,好像早就料到了溫初冬會這麼說一樣,委屈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也不指望你這傢伙會有什麼良心了。(இωஇ)

溫初冬給宋鶴野表演了一個翻白眼,又冷冷的說道:無語是我的母語。=_=

宋鶴野也沒瞧見,沒好氣的回到座位……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紀竹隱在今天的複習考試中,又拿了第一,謝塵澤還是萬年老二。

放學後所有人都走光了,寬敞明亮的教室中,只剩下紀竹隱和謝塵澤還沒走。

紀竹隱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主動和謝塵澤搭話,溫聲道:班長,一起回家嗎?正好順路。

謝塵澤見狀也沒有拒絕,因為他想到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是真害怕有一些不長眼的過來欺負同學,這樣會給班級帶來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順勢答應了紀竹隱。

一路上風平浪靜的,倒是沒有人再過來找麻煩。

到了勿忘我花園,紀竹隱,溫聲說道:班長我先在這花園放鬆一會兒,你先回家吧。

謝塵澤聞言點點頭道:天快黑了,別在外面留太久。

謝塵澤說完就回家去了。

紀竹隱有些高興道:班長還真是如月般美好溫柔的人。

紀竹隱說完就往花園亭子的椅子走去…

紀竹隱不會悲觀,能活著就已經很好了,但是他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向別人展示自己的難堪。

“紀竹隱內心想: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了,這該死的自尊不要也罷了。”

“當時我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

也許紀竹隱早忘了,那時的他,年輕氣盛,肆意輕狂,是一個高傲的天才最後的自尊。

這近十萬次的經歷,早將那點東西磨沒了。

也不會想到他曾經是多麼的神采奕奕,更不會理解那時自己的想法。

紀竹隱發覺今天一天他都沒有任何的不適,好像真的好起來了?

原本還以為快死了,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是那天感覺跟迴光返照似的……

雖然疑惑,但好了就行!想那麼多幹嘛呢?

天色漸暗,在亭子中的紀竹隱感到了絲絲涼意,冷風吹過打了個冷顫。

紀竹隱很委屈,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無盡的孤獨快要將紀竹隱吞噬,只能回想著曾經幸福溫馨的回憶……

紀竹隱突然發覺不對!回憶…不對勁!他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中卻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紀竹隱低喃道:大部分人都知道我父母逝去,可言語中好像是我與他們在外出了事?

但當時我是在家,還有未接的電話,我也從來都不知道他們二人的工作是什麼,也曾好奇問過,他們卻笑而不答?

為什麼他們的死會新聞報道?和工作有關嗎?又為什麼撒謊?和他們的死因有關嗎?

紀竹隱渾身發冷,語氣急促起來:不對,一切都不對!事情沒那麼簡單……

紀竹隱逐漸冷靜下來。

在心底暗暗發誓道:我遲早有一天,會得知事情的真相!

回到家的溫初冬,見家裡靜悄悄的,心下了然,在廚房燒完菜都按到桌子上後,便又回到房間中……

溫初冬輕車熟路的開啟抽屜像是執行程式一樣將舍曲林和氟西汀吃下,又拿出藥物輕輕處理著傷口…

處理完傷口,溫初冬神情呆,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可能什麼都沒想,彷彿是一具不會思考軀殼,空落落的,好似已經失去了感覺與情緒。

在外似乎還像個正常人,在這個狹小的小房間中卻卸下偽裝毫無生機,溫初冬心中只覺很累,不知何時才是盡頭。

藥效發作了,溫初冬昏昏欲睡,又想到了那個生機蓬勃的少年,很美好靠近他一下就放鬆下來了,有種熟悉的感覺,想,很想再見見他。

五年後……

在籤售會上—

溫初冬露出職業笑容,溫聲勸道:慢慢來,不要擠。

忽然一個粉絲衝上來欣喜的問道:大大我很喜歡那本《年少不可得之物》,寫的很生動,跟真的一樣!

溫初冬面露微笑,笑意吟吟的道:是嗎?其實主人公有原型的。

粉絲髮出尖銳爆鳴聲!驚訝的說道:是誰?是誰?真的很好哭啊!

溫初冬笑盈盈的說道:保密哦。

另一邊—

有請紀竹隱同學上臺領獎!

校長笑呵呵的道:恭喜啊!

下次能不能再代表學校去一次參加一次奧數競賽啊?

紀竹隱漫不經心回應道:有獎金嗎?

校長接話道:有有有!當然有~

那行吧。

紀竹隱愉快的應下了。

獎臺上紀竹隱,風光霽月,垂眸看著手中的獎項,霸榜年級第一。

校花溫瑤直勾勾盯著紀竹隱,普通道: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嘛。

旁邊幾個小跟班還跟著討好的附和。

其他人見狀,不免的翻了個白眼。

男生宿舍—

謝塵澤溫聲道:紀竹隱,你喜歡的大神級作家溫初冬,在籤售會上說《年少不可得之物》有原形,我記得你最喜歡這本了。

紀竹隱聽見這訊息,快步過來,看著手機裡的訊息,一臉歡喜。

隨即又反應過來,神情呆滯了片刻,又一副苦瓜臉。

紀竹隱頗為沮喪的說道:《年少不可得之物》是說童年悲哀的,有原形的話…好慘。

紀竹隱總感覺在哪兒見過他,但是忘了。

近幾年來他只有一部作品卻一戰封神,出名三年了,絕對是天賦型選手!

謝塵澤憤憤道:哇!你還好意思說,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說什麼?還天賦型選手,搞得你不是一樣。

上高中那會兒我就不說了,上了大學你還這個樣子,呵呵,我真的受不了你。

嫉妒了~_~

紀竹隱嘴角抽了抽,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謝塵澤隨意道:咱倆都多熟了?再說你在學校也是風光霽月的學神,這屆永遠的第一,看看你那小迷妹。

紀竹隱輕笑了聲悠悠道:那也是我長得好看啊,再說你長得也不賴啊。

謝塵澤懶洋洋道:得了,一會兒上課,先把你資料整理一下。

溫初冬心裡生無可戀的想著:好漫長,好無聊, 好吵,到底什麼時候結束?今天我還得回雲姨那兒。

籤售會結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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