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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李大哥。”張牧對著李玄說道。
四人來到城外一間小酒館。
“老闆，來四壇酒！”李玄說道。
“好嘞！四位客官慢等。”
張牧說道：“任堂主一家，就拜託你照顧了。”
李玄回答道：“沒問題，你去瑞城，也一句小心。”
“好的。”
酒店老闆拿著四壇酒，放到桌子上。
老闆看著張牧的臉，激動的說道：“恩公，終於又看見你了。”
張牧打量著酒店老闆，完全沒有印象。
“我似乎並不認識你。”張牧疑惑的說道。
酒店老闆說道：“恩公，當時你來到任府，遣散數百傭人，其中就有我。”
張牧說道：“哈哈，想不到你居然當上店老闆。”
酒店老闆熱情的招呼著張牧。
“老婆，老婆，快來看救我們的恩公。”酒店老闆喊道。
一名女子走出來，肚子凸起，看著樣子像是懷孕幾個月的樣子。
女子看見張牧，也是開心的說道：“恩公，終於可以當面跟你說一聲謝謝了。”
酒店老闆摟著妻子，對著張牧說道：“恩公，來我敬你一杯。”
“好！”
兩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李玄問道：“為什麼不繼續待在任家了呢？”
酒店老闆說道：“任堂主人其實挺好，對我們下人也不錯。”
老闆又倒上一杯酒，喝上一小口後說道：“可是，我並不想當個奴才，現在這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多好。”
李玄聽著酒店老闆的話，若有所思。
張牧的出現，至少讓一部分人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酒喝完後，張牧起身，便準備前往瑞城。
張牧對著李玄說道：“李大哥，保重！”
彭南屏也說道：“任堂主的家人，就拜託李大哥了。”
李玄回答道：“保重！”
張牧轉身，揮揮手，和李玄告別。
李玄突然說道：“小師弟，希望你平安歸來。”
張牧聽著李玄再次叫他小師弟，沒有回頭，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一定！”
便慢慢消失在李玄的視野中。
……
瑞城外。
陳山大軍陣營內。
“報告陳帥，派出的一隊人，又全部陣亡。”
陳山說道：“天絕陣果然名不虛傳，你下去吧！我已有打算。”
“遵命！”
遲遲未能攻下瑞城，義軍中人人心惶惶。
有人開始打退堂鼓，不再想造反，投降九天教。
可是他們造反中犯下的罪行，讓他們沒有退路可言。
張牧三人，經過兩個多月趕路，已然來到軍中大營。
片刻後，走到陳山帳外。
張牧說道：“你們兩個在帳外等我，我去去就來。”
彭南屏回答道：“好的。”
馮正直還處在懵逼狀態，難道真的要加入叛軍了嗎？
張牧走進帳中，說道：“陳山大哥。”
陳山回答道：“坐！”
“好！”
張牧坐下後，問道：“陳大哥，瑞城戰況還好吧！”
陳山說道：“尚在意料之中。”
兩軍已在瑞城，對戰數年。
任何人看，這都是九天教必勝的局。
陳山現在還是在控制之中？
張牧問道：“為何進攻瑞城如此困難。”
陳山說道：“練兵！”
見陳山胸有成竹，張牧並不擔心瑞城戰事。
張牧問道：“那陳大哥叫我來，所為何事呢？”
陳山話題一轉，說道：“張牧兄弟，你覺得我名聲如何？”
張牧老實回答道：“不怎麼樣。”
陳山哈哈一笑。
“是啊，像我這樣的人，很難吸引忠義之士。”
“陳大哥的意思是？”
“九天教，名聲顯赫在外的，首推項家。如果他們能反，何愁大事不成？”
“揚州項家？陳大哥，他們家可是遠古世家，怎麼可能跟我們一起反？”
“現在不可能，可是如果我們能同時攻下南嶺州和益州，項家再反，九州我們就佔其三。”陳山告知道。
“益州陳山大哥也有部署？”張牧問道。
“益州有周浩然，不用我操心。”陳山說起周浩然時，語氣滿是讚賞！
“周大哥？”
張牧心中緋議，周大哥縱然在年輕一輩中，遙遙領先。
可終究只是年輕人而已。
陳山看出張牧心中疑惑，說道：“周浩然的實力，遠遠超過眾人的想象。”
陳山繼續說道：“等我們攻下南嶺州後，到時你前往益州，幫我取出一物。”
“好，沒問題！”
張牧點頭同意。
陳山說道：“那我們先顧著眼前之事，攻下瑞城。”
“好！”
軍中，不拘小節，張牧馮正直被安排到男營帳中。
而彭南屏被安排到女兵營中。
彭南屏不願意跟張牧分開，女扮男裝後，和張牧呆在一起。
……
“南屏，你的怎麼這麼大，怎麼綁著還是這麼明顯，”張牧嚴肅的說道。
彭南屏俏臉一紅，埋怨道：“我也不想這麼大，長著長著就這麼大了。”
馮正直說道：“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來到營帳中，營帳中有大約五十多人，張牧三人找到一角，便坐下休息。
帳營內，自由散漫，又充滿絕望氣息。
“兄弟，你是從哪裡過來的啊！”一士兵問道。
“涼山縣域，今天第一天來到軍營，還望兄弟多多照顧。”張牧回答道。
士兵回答道：“當初加入義軍，想的就是跟著陳山，搶劫一點源液，找幾個婆娘，沒想到進攻瑞城就失利。”
張牧問道：“兄弟，你後悔加入義軍了嗎？”
士兵說回答道：“並沒有後悔，以在前九天教，上品無寒門，跟著他們根本沒出路，每天干著最卑賤的活，他們卻在享受。”
張牧說道：“是的，兄弟，等我們攻下南嶺州，把督主女兒用來暖床。”
“我更喜歡人妻。”
“那他老婆給你，我要女兒。”
“好！”
男人的話題，無非也就是女人和修煉。
“張牧哥哥，你們討論這些幹嘛。”彭南屏嘀咕道。
士兵說道：“這位兄弟，看你樣貌清秀，來一起探討一下。”
張牧對著士兵說道：“這是彭南屏兄弟，他跟我們不一樣，他喜歡男人，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我怎麼可能介意。”士兵說完後，便麻溜的走開。
男人之間沒有秘密，不到半日，帳營中，都知道彭南屏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