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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嘲諷道：“我九州百姓，一天採集源液十二個時辰，身體差的，直接累死。就算這麼努力，依然過不上好日子，這個時候，你個老東西，你在哪裡？”
曹老爺氣的說不出話。
“你...你...你強詞奪理。”
張牧繼續說道：“穿個破衣服，施捨一點源液，你就是個好人了，真是笑話。有這麼多窮人的原因，不就是因為你們這群人。”
“轟！”
“雷法——雷霆一擊！”
張牧直接轟開曹老爺的珍寶庫，搶走源液。
然後對著下人們說道：“曹老爺已經沒有源液，你們想走就走吧！”
一個瘦弱的下人說道：“仙人，我怕，我怕離開後，曹老爺報復。”
張牧笑道：“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早早離開這個家，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謝仙人。”
什麼是善人？是把百姓弄得家破人亡，然後施捨一點源液，就是善人了？
還是像張牧這樣，給百姓自由，讓他們過上自已想要的人生？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但是在世家子弟，涼山城修真者眼中，張牧確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
“你這個滅絕人性之人！”曹老爺罵道。
張牧說道：“我本來就不是好人，老年人，人老了就好好休息吧，別傷肝火。”
曹大善人被張牧搶劫後，張牧的惡名，響遍整個涼州城。
“張牧這人，嗜殺成性，恃強凌弱。”
“他從小就失去雙親，內心陰暗是正常的。”
“張牧還從黑山之中逃出來，他不是壞人怎麼可能進黑山。”
張牧並沒有聽到這些評價，如果聽到，肯定會欣慰的一笑。
自已本來就是壞人，誰給的錯覺讓人以為，自已是好人。
搶劫事業不能耽誤，張牧不浪費一分一秒。
來到合歡宗。
合歡宗，並沒有受到淪陷的影響，活著的人，還是依然載歌載舞。
張牧走進合歡宗。
老鴇早聽說過張牧的大名，早早在門口迎接道：“大人，今日來天上人間放鬆，我讓幾個妹妹陪你。”
張牧搖頭拒絕道：“正事要緊。”
老鴇說道：“這些都是妹妹們的苦命錢，流了很多汗才掙得，大人不要啊！”
然後眼神示意兩個女子。
女子心境神會，一人挽著張牧一隻手臂，呻吟道：“大人，我們還是先進去開開車吧。”
張牧笑道：“這件事不急，你們還是等我辦完正事。”對著老鴇說道：“你說是吧！”
老鴇說道：“大人，以前你來天上人間偷竊之事，我一直沒有聲張，你看要不就網開一面？”
老鴇當日調查失竊，知道是張牧偷竊後，瞭解道他是九天教的人，沒想到會如此無恥。
但為了九天教的聲譽，並沒有聲張，此刻想讓張牧賣個人情。
張牧態度強硬，說道：“你要是不想受折磨，還是乖乖的交出源液。”
老鴇還在抵抗，說道：“那大人要如何折磨奴家嘛。”
張牧雙手抓住老鴇，不讓她動彈，笑道：“你要是不交出源液，我就把你衣服全脫了，丟到涼山城最繁華的地方。”
老鴇壓根不信，說道：“好啊，反正我不在乎。”
“撕！”
張牧直接撕碎老鴇右臂衣服，說道：“好的，那就造福一下涼山百姓吧。”
老鴇沒想過張牧會如此無恥，瞳孔放大，臉色瞬間蒼白，說道：“好，我帶你去找源液。”
張牧回絕道：“不用，我自已來。”
自已動手，豐衣足食。
老鴇挖苦道：“沒想到你還喜歡自已動。”
張牧沒有在跟老鴇廢話，在長劍指引下，把天上人間的源液一掃而空。
搶奪完源液後，張牧對著這些小姐說道：“你們可以離開合歡宗，沒人可以阻攔你們。”
然而這些女子卻並沒有一個離開。
張牧眼神疑惑，有人會不喜歡自由？
這時老鴇出來說道：“能來這裡的女子，都各有各的難處，離開這裡後，她們能去哪裡？”
張牧拿出一部分，從老鴇那裡搶奪的源液，交給這些妓女，說道：“拿著這些源液，至於以後的路，你們自已選擇。”
說完後，張牧離開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的女子，各有各的難處，有身不由已的，也有貪圖享樂的。
張牧現在給她們一個機會，至於他們選擇怎麼走，那也是她們的事，張牧強求不了什麼。
張牧搶奪天上人間的事，在老鴇的賣力宣傳下，涼山城人盡皆知。
“張牧這個人，連姑娘們的辛苦錢都要搶。”
“我早說這人沒有人性，現在暴露本性了吧。”
“這人是個絕世淫魔，絲毫不尊重女性。”
張牧的名字，響徹涼山城。
……
彭南屏聽不得別人說張牧，和任然告別後。
彭南屏找到張牧，說道：“張牧哥哥，要不要我去教訓詆譭你的人。”
張牧擺擺手，並不在意。
“他們說的沒錯，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不用解釋。”
張牧看著彭南屏說道：“南屏妹妹，明日，我將前往瑞城，你和我一起嗎？”
彭南屏回答道：“自然一起。”
彭南屏同意後，張牧找到馮正直。
馮正直此刻正在竊喜，張牧將要離去，他水深火熱的日子，快要到頭了。
“咚！咚！咚！”
“等我一下。”
馮正直開心的開啟房門。
看見張牧，心情低落到極點。
馮正直心中一驚，這殺神怎麼來找自已。
“大人，聽說你要離去，我的心非常難過。”馮正直感情真摯的說道。
“既然你這麼難過，那你跟我一起走吧！”張牧回答道。
“大人，不是我不想去，實在是家中有老母親照顧，脫不開身。”馮正直婉拒道。
“既然你這麼孝順，把你母親也帶上吧！明天一早，城外集合一起離開。”
離別之際，張牧召集一起攻打涼山的兄弟，來兌現他的承諾。
張牧說道：“小弟我明日將前往瑞城，這是我搶奪的源液，我們兄弟們一起分了它。”
“謝張牧兄弟，以後有需要，儘管說一聲。”
張牧從儲物袋中，拿出搶劫的源液，只拿出一半，都分給兄弟們。
次日清晨，張牧攜手彭南屏和馮正直，一起前往瑞城。
遠方，一隻單薄的人影，從涼山城中走出。
那人說道：“走吧！找個小酒館，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