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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楔子灣斷水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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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在網站上刷到過一些不走尋常路的驢友們的怪異見聞,不過A組這波遭遇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詭異呀!這就是傳說中的鬼遮眼嘛!”黃傑雖然心裡毛毛的,但忽然生出一種想親身體會一下的感覺,畢竟這種集體鬼遮眼事件只存在於口口相傳中。總是以“我聽說”開始,卻從不見以“我遇到”起頭兒。

“你們想不想再聽聽D組的事兒?”黃夢講故事上了癮,神秘兮兮的問,並向徐攸投去了一個“你懂得”眼神。

“聽呀!快講!快講!”徐攸在聽到D組時,顯得異常興奮。

“聽說D組學員裡有奇人吆!”黃夢帶著些小激動說道。

“奇人?”蕭湘疑惑,忙問“什麼奇人?”

“就是那種懂些奇門異術什麼的。”黃夢迴道。

“這你們都信?騙你們小姑娘的吧?”黃傑挑眉狐疑道,“你說教練裡有奇人我還勉強相信,畢竟能搞出這次詭異遠足的不是奇怪的人就是奇異的人,也勉強都算奇人吧!說學員裡面有,誰信呀!都是些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能懂奇門異術?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天書,哪那麼容易懂,就算懂,也不過是剛入門級別。”

“這難說,這次夏令營感覺就不怎麼正常,D組真有個非同尋常的人,也不是不可能。”何來持不同觀點,畢竟他們這組裡面有三個人都不太正常。

“是不是那個穿著一身藏青色衝鋒衣,戴著個同款防曬面罩的男生?”徐攸興奮的追問。她可是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那個看起來有些與眾不同的男生,差點兒就見色忘義,拉著黃夢去D組了。

“就是他!”黃夢也興奮起來,兩個女生握著手,打了雞血一樣在那兒激動不已。

“有這麼一個人嗎?”黃傑一臉的問號,他眼裡哪有男生,女生都不夠看還看男生。

何來和蕭湘也沒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但現在決定把這安期生列為重點關注物件。

“叫什麼名字?”何來問。

“安期生!”黃夢和徐攸異口同聲道。

“名字是不是也很好聽?!”徐攸自嗨式問道。

收到三個男生無語的眼神。

“安期生?”蕭湘重複道,覺得這名字有點兒熟呀!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哪裡聽過。

“安姓倒是很少見。”何來說。這名字好聽不好聽先不說,不過還挺特別的。

“他不姓安。”小六因為母親是複姓,瞭解過一些古代的複姓,開口道,“他姓安期。”

“有這個姓嗎?”何來還是第一次聽聞安期這個姓。

“是秦朝的一個姓,後來就沒落了,被分拆成安氏和期氏。”小六回道。

“秦朝的姓?”蕭湘一拍腦門說,“我想起來在哪裡見過安期生這個名字了,是在圖書館的一本史書雜文裡面有記載,安期生被古人稱作千歲翁。

野史中記載‘臣嘗遊海上,見安期生,食巨棗,大如瓜。安期生仙者,通蓬萊中,合則見人,不合則隱’。

安期生最早的記載雖然在秦朝,但我認為其出現的時間肯定遠遠早過秦朝。有怪談雜論裡討論過,大禹治水時其應龍與玄龜為安期氏贈予。

可能安期生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姓氏為安期的部族在世代傳承這個名字,至於為什麼有這種傳承,未曾可知。”

“哪那麼玄乎,也許只是巧合,他爸姓安,他媽姓期,生了他,所以叫安期生,就跟小六差不多。”黃傑分析到,且覺得此說法合情合理。

“我倒覺得他應該就是姓安期。”何來又跟黃傑持不同的觀點,得到黃傑一個白眼。

“小夢,發生了什麼讓你覺得安期生是奇人?”徐攸才不關心到底是姓安還是姓安期,她可是迫不及待想聽這人的故事了。

“這就要說到D組的經歷了。D組除了安期生還有我們班的王婷和林瀟,以及大二的王心杏、吳明亮和劉慧。”

“安期生也是大一新生嗎?學校之前好像沒流傳過這號人。”徐攸打斷道。

“可惜了,不是我們學校的。王婷問他是不是我們學校的,他搖了搖頭就走開了,大家也因此知道他不喜交談。”

“切~裝!”黃傑不屑的接道。

黃夢踢了他一下,懶得理會這傢伙,接著說道:

“D組他們是沒有接頭人的,因為一條道走下去就是目的地——楔子灣。

楔子灣相對來說比較大,建築也都比較古樸,村裡還保有著一些原始的生活方式,好像是為了更好的發展旅遊業。雖然明面上不出名,但在驢友圈小有名氣,很多驢友都去過這個楔子灣,在網上也能搜到一些相關的圖片。

楔子灣背靠一條長長的石頭河,河水幾乎乾涸了,偶爾幾個坑窪藏著幾瓢清水,水中三兩個小蝦米和蝌蚪,白天常有孩童嬉鬧。上有三座古石橋,左右為兩個掛耳小橋,中間為主橋——斷水橋。

據說有這橋以後,橋中就很少有水充盈。橋長約十二米,入口處各有兩隻神獸,獸頭已被摸的油光瓦亮。橋上兩邊各有十二個精雕細琢的小獸,形態各異,無有相同,所以這橋又叫‘二十四獸橋’。”黃夢說著,拿出手機給他們看群裡的照片。

群裡照片倒是很多,然而大部分都獲取失敗。斷水橋看著也就是那種古代的石橋,倒不見有多特別,只是那獸首雕的神情逼真威風凜凜的。

“楔子灣應該是附近訊號最好的一個村子,群裡幾乎被D組的人刷屏了。

村中有一個農家樂,幾人自然選擇在裡面歇息。農家樂的老闆是一對六十多歲王姓夫婦,正好是在等他們的接線兒人。

王婷說,那老頭兒雖然在跟教練寒暄,但是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安期生好多次,總覺得著老頭兒好像很是堤防著安期生,讓人覺得很是奇怪。

在農家樂吃晚飯時,他們一個個給手機充滿了電,等著吃完飯出去走走看看。王老頭兒說他們藏地圖的地方就在斷水橋,幾人更是風捲殘雲般吃完飯,急著去好好瞧瞧,因為聽王奶奶說,當月色好的時候,站在斷水橋上可以看見橋下有水,那當然不是真正的水,是那些石頭和月光相互輝映形成的光影。

安期生他們到達斷水橋時,還有幾個小孩在那裡追逐打鬧。見他們過來,很快就跑走了。

‘這橋雖然不算大,看著還蠻有氣勢。’

林瀟摸著橋頭的獸首,示意王婷幫她拍張照。其他幾人也是瘋狂拍照,看群裡他們組炫的照片數量,你們就能感受到,景色確實是很美的。

說到地圖,安期生到了斷水橋,直接在橋洞的一個破損的洞裡找到了地圖,讓人一度覺得地圖是他藏的,壓根沒給另外幾個人表現的機會。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可以毫無壓力的觀景嬉戲。

安期生的本意是找完地圖大家就撤,可是幾人卻站在橋頭等著月亮從雲裡徹底把臉露出來,其中原由,不用我說,大家也明白。傻子才想白來一趟,不CARE王奶奶嘴裡的奇景。

果然月亮姥姥她不負眾望,完全擺脫了烏雲的遮擋露出臉來,雖不算明亮,照在河裡卻如水一般傾洩而下,乾枯的石頭河開始有光水傾注,無比漂亮。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放佛有星辰般的魚兒在其中游動。”

“昨晚有過月亮?”黃傑疑惑道,“我怎麼覺著一晚上都烏漆嘛黑的呢?”

“有那麼一會兒感覺夜色好像亮了一些,但確實沒看見月亮。”小六已經算是隊伍裡最細心的了,她說沒看見,眾人覺得差不多算是實錘了。

“也許是我們在屋裡吃飯那會兒出的。”何來猜測道,眾人也覺得極有可能。

“他們確實說昨晚有一會兒的月色格外的好,不是說月亮有多大有多亮,而是看起來很透,就像一顆上等的玻璃珠。”黃夢接著說,“他們看見這等奇異景觀,自然是震驚不已,不願離去。只有安期生站在橋下不遠處不為所動,似是要走。

再後來,有奇怪的東西從河底的石縫裡鑽出來,越來越大化成人形,一河的光水鋪滿了密密麻麻虛無縹緲的屍體,其景色從驚人變得嚇人。幾人有些害怕,正欲離開。

‘你們看!’

這時王婷指著河道的遠處,示意大家看。

眾人看去,遠遠的一隻黑貓沿著河底信步而來,隨著它走過的地方光水向上蒸發沒入虛空之中,虛無縹緲的群屍重新鑽入水底的石縫之中。

黑貓由遠及近,走到橋下時看了安期生一眼,見安期生點頭,又慢慢遠去,消失在河道的另一頭。

一切恢復如初,連月亮也不見了蹤影,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貓認識安期生?”徐攸好奇的問。

“這我也不知道,D組的人也覺得很好奇,但也沒人敢問。沒辦法,那哥們兒氣場就是那麼強大,生人勿近掛在臉上。”黃夢擺出無可奈何又有些驕傲的小表情。

“神秘的貓,神秘的男人,總是莫名的讓人興奮有木有~!?”徐攸眼冒小星星的說。

“姐妹,咱們得公平競爭。”黃夢樓住徐攸的肩膀說道。

“那是自然。”徐攸順勢摟住黃夢的腰。

兩人因為同時看上一個男人而膩在一起。

“我說,你們矜持一點兒好不好?”黃傑有些看不下去,然後端起一盆涼水潑道,“以我作為男人的經驗來看,夢兒,你們只能做夢。你都說那安期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了,你倆是人民幣還是金條能撬動一個生人勿近的漢子?”

“你~我說黃傑大哥,你就不能盼妹妹點兒好,不知道一切皆有可能嗎?”黃夢反嘴駁道,“說不定萬年寒冰就能被我們這一腔熱血融化呢?”

“你們連我來哥和蕭哥這兩盆正值青春年華的溫水都燒不開,還妄想化冰?”

“唇槍舌戰,勿波及旁人哈!”何來接道。

“就是!”徐攸鄙夷的撇了黃傑一眼說。

“行行行!安期生會拜倒在你們的石榴裙下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徐攸滿意的笑道。

“不說了,先同情安期生這哥們兒一波。”黃傑又嘴賤的接道。

“好睏,幾點啦?”何來伸了個懶腰問到,實在不想聽他們再爭論下去。

“十一點五十三了。”小六掏出手機給大家看。

“教練都打呼了,咱們也趕緊睡吧!他們三個可不管咱們幾點睡的,喊我們喊的比雞都早。”黃傑說完,大家就各自找了個地兒休息。

眾人聊的太晚,自然是把找地圖的事拋到了腦後。

不過這時光存續,哪急於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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