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回到大院,張氏好像有意不讓他見到甄宓一般,
趁他不注意就把甄宓帶進了準備好的房間,連晚飯都是讓丫鬟送進屋裡,
澹臺大院,古木參天,
碾轉難眠的澹臺滅明乾脆起床,去院子中坐一下,
澹臺滅明步入這寂靜的庭院,心中湧動著難言的情緒。
不過,這個決定讓他終於還是見到了甄宓,那位傳說中的女子,她的名字如同她的人一樣,充滿了神秘與美麗。
甄宓,她站在月光下,彷彿是一幅活生生的畫卷。
她的年紀輕輕,卻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美。她的眼睛,像是秋水中的明月。
她的眉毛,彎曲如同遠山的輪廓,柔和而又不失力度,勾勒出她獨特的氣質。
她的鼻樑挺拔,如同雪山之巔,傲然而立。她的唇瓣,紅潤如初綻的桃花,微微啟合間,散發出無言的魅力。
她的面板,白皙如同新雪,光滑細膩,彷彿連月光都要在其上留下溫柔的痕跡。
甄宓的頭髮,黑亮如瀑布,披散在肩上,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幽香。
她的身姿,優雅如同柳枝隨風擺動,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女性的柔美與力量。
她的手指,纖細如同琴絃,輕輕拂過身旁的樹葉,似乎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
她的裙襬,隨著她的步伐輕曼飄動,宛如雲端的仙女下凡,每一步都踏著雲霞。
甄宓站在那裡,不需要言語,她本身就是一首絕美的詩,一幅無與倫比的畫。
澹臺滅明看著她,心中湧起了無數的感慨。
他想要走近她,卻又害怕打擾了她的寧靜,破壞了這份美好。
月光下,甄宓輕輕地轉過身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一絲好奇。
她看清是澹臺滅明,眼中閃過一絲害羞。
之後低下頭,迅速向自已房間急步走去,經過澹臺滅明時,澹臺滅明只感覺有如春風拂過,還伴隨著一樓淡淡的少女體香,
直到甄宓消失在轉角時,澹臺滅明才伸出手想拉她,可人已走遠不見。
“這位美女當老婆,耶,”
澹臺滅明最後一個耶字是吼出來的,一時間,幾個護衛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睡覺去,瞎嚷嚷什麼,瞎嚷嚷什麼,”澹臺滅明斥責了幾個護衛一句就回房去了,
幾個護衛,你看我,我看他小聲道:“我們剛才嚷了嗎?”
澹臺滅明剛才睡不著,現在更睡不著了,滿大腦都是甄宓的樣子,
乾脆多點上幾盞燈,用素描的手法,把剛才見到樹下女子給畫出來,
修改一番,不但形似,神也似了,想想不夠,又想在畫下題了一首小詩,
左思右想,自已以前背的的詩也不多啊,不過還好,李白的詩,自已背得較多,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
幸好是用的自已的碳素筆,一手漂亮的龐中華鋼筆字還是可以的。
又在欣賞了一會,才放桌子上,甜甜的安心睡覺去。
…………
“走水啦,走水啦,”丫鬟急促的尖叫聲,
“快救大郎君,”
“天啊,希望大郎君無恙,”
…………
被吵醒的澹臺滅明剛想罵人,怎麼這麼大的煙,
我操,昨晚點的燈,
抓起自已的衣服掩在口鼻上,一腳踢開後窗,飛身就跳了出去,著火房間內的窗子一開,大量空氣湧入,那火一下子就炸了,幾個關著的窗子全被衝開,
桌子上畫好的那紙,隨著氣流,緩緩就飄了出去,
不偏不倚,剛好飄到跑出來看熱鬧的甄宓面前,甄宓下意識伸手一捏,
急忙吹掉紙已燃起的邊角上,把火滅掉,
感覺紙上還有東西,
一看,竟是自已,比自已還要美上幾分(古代那銅鏡,讓人是看不清楚自已的)
再看,還有一首七言,仔細讀了,覺得還有些意思,觀看四下無人注意自已,折起紙張放入自已懷中。
護衛、丫鬟些不要死的衝進房間尋找大郎君,一些則是在外澆水滅火,人多力量大,火不一會功夫就給撲滅了。
“我兒呢?”澹臺母習不停的問護衛,
“沒找到大郎君,”一個個臉上漆黑的護衛喃喃道,
“廢物,那還不快去找啊,”澹臺母習自已都要一拐一拐的進那搖搖欲墜的房子,
被護衛拼命擋住,正在僵持時,
“別找了,我在這,我沒事,”聲音從後面傳來,
“好好好,我兒沒事就行,”澹臺母習轉身看到澹臺滅明沒事,長吁一口氣,
示意管家去處理後續,讓澹臺滅明攙扶著他出了大院,
“還好,我兒沒事,”澹臺母習明顯驚魂未定的樣子,
“不是有意讓父擔心,赤身從窗子跳出,倉促了些,沒穿衣物,又去尋了一件,耽擱了些時辰,讓父受驚了,”澹臺滅明有點感動的說到,
剛才也看到了,這位便宜老爹有多關心自已。
“無妨,先搬城南那住,那還有一個大府邸,”澹臺母習是很迷信的,走過水的大宅是堅決不可能讓自已好大兒再住的。
“行,父說了算,”澹臺滅明道,
“父看了那小娘,長得挺不錯的,我兒肯定會喜歡,”澹臺母習開始要催婚,
“父覺得不錯,那定是相當好了,定個日子,完婚,”澹臺滅明堅定說道,
“哈哈哈,老夫選個日子,辦事,辦喜事,”澹臺母習很是高興。
人多好乾活,很快大車小車的就把家搬到了城南大府邸中,
這也算喬遷之喜,眾將軍得來喝鬧一番,
“你這傢伙,趁我兄弟二人不在時把喜事辦了,罰酒,”張郃和張遼扯著趙雲道,
“哎呀,你兩是不知道,那天婚禮可熱鬧啦……”典韋化身長舌婦,
“哎呀,看來俺以後,睡覺也得和主公在一塊才行,昨晚走水多危險,”許褚跟在澹臺滅明身後一直嘀咕,
“看,誰來了,”澹臺滅明一指大門,
馬雲祿帶著兩個丫鬟抬著禮物就來恭賀,
一番寒噓後,馬雲祿對貼身丫鬟道:
“去,把州牧大人的小娘請出來,一起喝酒,”
澹臺滅明剛要阻止,丫鬟已跑進內院,
“這不好吧,”澹臺滅明道,
“有啥不好,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夫人?”馬雲祿打趣道,
“嘿嘿,”澹臺滅明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了自已的鼻子,
又在一起閒聊,良久後,打扮好的甄宓才出現在眾人面前,
“哎呀,妹妹可真美,”馬雲祿拉起甄宓就和她坐一塊,
“見過夫人,”典韋衝甄宓一禮,
全部人大笑,還沒結婚,就稱夫人,
甄宓更是滿臉通紅,這把澹臺滅明看痴了,
一旁眾人說啥他都沒有聽進去。
“主公,主公,喝酒吶,”張遼才把他叫醒,
“喝喝喝,來,諸君共飲,”澹臺滅明舉起酒杯,
“早生貴子,”一向嚴肅的趙雲來了一句,又惹得眾人大笑,不知是說自已還是說州牧。
喝得差不多時,馬雲祿把甄宓又塞在澹臺滅明身邊坐下,
“好好看著你家夫君,別喝醉了,”馬雲祿是善解人意的。
“走水時,還好您沒在屋裡,”甄宓輕聲冒出一句,
“其實在的,只不過我跳窗逃了,”澹臺滅明看著距離自已好近的甄宓道,
“無事便好,”甄宓輕聲道,
“你的詩,我拾到了,畫是極好,詩也極好,可惜沒詩名,”甄宓想想又道,
“詩?”澹臺滅明早忘了這事,
“對,昨晚我畫了你,還寫了詩,之後,就去睡覺,那油燈燒盡把房子點了,”澹臺滅明一拍大腿,原來,竟是自已縱的火。
“詩,什麼詩?”張郃在這夥人中還算有些文采,當下問道,
“當然是情詩,又不是寫給你的,哈哈,”張遼大笑道,
眾人皆各種打趣……眼看就快把各種低俗段子都要打趣出來了,
“停,”澹臺滅明得轉移話題,
“要不,我教大夥一首歌,一起唱了佐酒,”
“那文謅謅的東西,我等能學會?”典韋吼道,
“學不會,自已罰酒,”趙雲發話了,
“狼煙起 江山北望
龍起卷 馬長嘶 劍氣如霜
心似黃河水茫茫 二十年
縱橫間 誰能相抗 恨欲狂
…………”
澹臺滅明唱了起來,不過對一些歌詞有些小改動。
教了兩遍,眾人開始一起吼,典韋與許諸那聲音更是震得眾人耳朵嗡嗡發響……。
澹臺滅明醒來時,自已榻邊椅子上坐著甄宓,正雙手託著下巴在看他,見他醒來急忙起身,
“我去給你倒些水,”
“哎,又喝醉了,”澹臺滅明感覺自已也沒喝多少,這酒量越來越差勁了。
不過,醒來就有美女侍候,這醉得還是值了。
“你教唱的那歌,我根本譜不了曲,那是哪家的唱法?”甄宓邊說邊遞杯子過來,
可是澹臺滅明絲毫沒有用手接的意思,張起嘴,向上揚了一下,
甄宓微微一笑,只好喂他喝,結果,喝得一個胸口衣物上全部是水漬,
“呀,我去讓人換衣物,”甄宓轉身要去叫人,
“不必了,多大個事,”澹臺滅明正式起床。
“剛才,你醉後,典韋將軍還給了我這個,也是沒有名字,”甄宓拿出一張寫有將進酒的紙給澹臺滅明看,
“這樂府的名字叫將進酒,那歌名為精忠報國,你拾到的那詩就叫贈甄宓吧,”澹臺滅明緩緩道,
甄宓自小就是極愛樂府、詩詞、音律之人,聽到如此佳作,竟是給自已寫的,心裡頓時七上八下,對眼前之人好感度直線上升。
此時長安,曹操讓漢獻帝下詔,派段煨等人討伐李催、郭汜,兩人不敵,均被殺死。
而長安也亂成一團,不少人逃出了長安,而此時關押在牢中的蔡邕也被其女蔡琰買通獄卒跑了出來,
父女兩不敢再留在長安,更不敢去許昌,只好向北行,父女兩就只帶了幾馬車的藏書簡,
到了安定後,身上盤纏基本也告罄,不忍售書,但是有一些音律註解和書法,請了忠僕在安定城中販賣,
但是這兵荒馬亂的時代,誰又肯花錢買書,有錢都是囤成了糧食。
這一日,忠僕在沿主街叫賣時,遇上一對男女,
女的極為美麗,要看看他售的書法和音律註解,
這僕人急忙展開,遞給女子細看,
“啊,如此大家書法和註解,居然要沿街販賣了嗎?”女子叫道,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那男子道,
“這些竹柬,可不簡單,”女子說完,又問那忠僕,
“還有嗎?全要了,”
“還有,要不勞煩兩位貴人隨小老兒走一趟?”忠僕一看生意來了,能解決主子的困境,也是很高興,
“前面帶路,”那美麗高貴女人道,
男子無奈嘆口氣,也只好跟上,
城北,有一片安定窮困之人的居住地,
這的房子出租很是便宜,但髒水橫流,垃圾也不能及時清理,蠅蚊到處都是。
男子的鞋子不小心踩到一灘髒水,
“拷,這定安縣丞是不想幹了,怎麼會有這樣髒的地方,”男子連連叫道,
這惹得過往行人都看他了一眼,心想,此人膽真肥,敢公開罵縣丞。
在這個時代,別說是縣丞,就算是一個亭長(村長)也能定平民的生死的。
不遠處,一彪形大漢帶著二十來人,跟隨著這男子,看到周邊人多,
大漢急忙跑到男子身後不遠處,眼睛四處警戒,
忠僕把這一對男女和大漢帶進一個破舊小院,
院中房內還有人在不停咳嗽,
“小姐,有貴人還要買些書簡,我把他們帶回來了,”忠僕在房子外說道,
“好的,我這就出來,”聲音清脆,讓人心頭一動,
房門開啟,一素裙女子走出來,
如果說甄宓的美是驚天動地、那眼前這女子的美就是傾國傾城了,
澹臺滅明只感覺自已眼前一亮,想不到,又遇到一位美女。
蔡琰一看來人腰間的那塊州牧玉牌,就知道這是一位大官,
“小女見過使君,”並行了一個大禮,
“哦,被認出來了,無須多禮,我觀你也是知書達理之人,為何住此處?”澹臺滅明道,
蔡琰心中害怕,不敢言語,畢竟是在逃掾犯,面對官,有些顧慮。
“老夫是蔡邕,要抓就抓,受夠了,”房間內傳出一個聲音,之後又是一陣猛烈咳嗽聲,
“可是蔡中郎,”甄宓高興的說道,她是聽過說蔡邕的,蔡邕的一手飛白體,她每天都有臨幕,
“許褚,把他們都請到府上去,再多找幾個有名的郎中,這地方,我實在燻不住了,”澹臺滅明對一旁的許褚道,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