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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並不手軟,把馮永壽打得哭爹喊娘,口吐鮮血,牙齒脫落了七八顆,才暫時停了手。
羽落用棍子狠狠戳了一下馮永壽的臉:“你被打,你知道疼。
你虐待別人時,別人不疼嗎?你可曾想過,你也有被虐待得走投無路的一天?
挺大的年紀,為老不尊,變態冷血,還對苦命的女子下那樣的狠手,你是人嗎?”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姑娘,求求你別打我了行嗎?你大人大量,別和我這個畜生一般見識。”
馮永壽真想跪地求饒,但雙手雙腳被綁的結結實實,他全身骨頭好像全都斷了,他跪不起來。
只能仰面躺在那,不停嘴地哀求。
“姑娘,我家被偷,值錢的東西莫名其妙地全丟了,但我報了案。
我向你保證,只要官府破了案子,我拿回銀子,我一定全補償給你,給你堂姐羽欣。
我親自去她家,給她爹孃下跪。
你看這樣總行了吧?”
“說的多麼輕巧,殺了人下跪就行了?”
羽落聽他提起丟了值錢東西的事,一絲嘲諷掛在臉上:
“馮永壽,你側頭看看,院子西側的那幾個箱子,你可認識?”
馮永壽艱難地轉過腦袋,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他裝銀票的箱子。
還有她夫人的首飾盒,他看過無數次,相當熟悉了。
還有幾個不認識箱子和首飾盒,他猜是怡仙院老鴇子的。
馮永壽被震驚了,頓時停了嘴,不喊疼了。
他一雙腫得不像樣的眼睛,射出野狼一樣的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我的銀票,我夫人的首飾盒子,還有怡仙院老鴇子的東西,都是你偷的?”
“對,是我偷的,我不用親自動手,只需一個意念就可以完成。
你罔顧人命,作惡多端,你這樣的畜生,我必須要收拾你。
馮永壽,你好多銀票呀,厚厚的好幾疊,估計能有幾萬兩吧?現在全歸我了。”
“小——娼——婦!”
馮永壽拉長聲音,嘴裡爆發出一句怒吼:“你趕快放了我,把我的銀票都還給我。
今天這頓打我認了,全當什麼都沒發生,羽欣家我也會賠付一些銀兩。
如果你給一意孤行,我保證讓你和你堂姐一樣的下場。”
馮永壽感覺他抓到了羽落偷東西的把柄,說話都硬氣起來。
他敢這樣,是因為他的認知,他認定羽落不敢殺人,這樣暴打他,不過是想出一口惡氣。
他被綁著雙手,滿地翻滾求饒時,他心裡都這樣認為的。
甚至還暗暗發誓,一旦被救出去後,他就去找羽落的爹孃,用銀子把她買回家,活活虐死。
羽落看著地上的馮永壽,像看一條亂吠的瘋狗。
羽落緊了緊手裡的棍子:“馮永壽,你覺得你有那樣的機會嗎?
我打死你,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我。”
馮永壽從羽落眼睛裡看出了殺機,他頓時蔫了:
“姑娘,我剛才說的是氣話。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個畜生一般見識。
你饒了我吧,我對天發誓,我所有的銀錢都歸你,我再也不會提一句,再也不追究了。
我家的房子是兩進的,我賣掉房子,帶著一家人永遠離開昱縣,這樣總行了吧?”
羽落咬牙:“你的命是命,我堂姐的命也是命。
你虐死了她,你就得死,一命抵一命,天經地義。”
話落,掄圓了手裡的木棍,對著馮永壽的腦袋就是暴砸了幾下子。
馮永壽的臉被打塌,腦袋癟進去一塊,當場一命嗚呼。
羽落對著他啐了一口:“畜生,真應該折磨你一夜,這麼快讓你死掉,便宜你了。”
羽落是從馮永壽的藥堂進的空間,外面聽不見裡面的動靜,裡面卻能聽見外面的。
羽落把馮永壽打死後,把手裡的棍子一扔,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藥堂裡有人說話。
馮永壽被羽落拖進空間後不久,來了一個抓藥的人。
喊了好幾聲,也沒人答對他。
這個人提高了聲音,喊聲驚動了後面的一名下人。進來一看,掌櫃的不在。
下人也不會抓藥,只能讓客人等一會,他去後面通知夫人。
這位馮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剛和馮永壽成親那年,把馮永壽家裡的侍妾給打殘廢了,還是她親自動的手。
那個斷了腿的侍妾,被關在後院廢棄的菜窖裡,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沒用多久就死了。
更過分的是,人死後,直接埋在了菜窖裡,理由是她得了麻風病,拉出來怕傳染。
然後把菜窖填上了,她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她和馮永壽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孩子也生了三個。
但這幾年,馮永壽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
他的夫人他不敢亂來,家裡沒有侍妾,他開始去青樓裡偎紅倚翠,把那些女子虐得死去活來。
他夫人知道他變態,對他去青樓這件事,也不干涉,不過是花幾兩銀子,讓他玩個痛快就是了。
馮永壽的夫人也懂藥材,聽下人說藥堂有客人,但掌櫃的沒在時,她帶著丫環過來,幫客人抓了藥。
客人離去後,馮永壽夫人讓下人找找掌櫃的,怎麼把藥堂扔了就走了,有事也應該吱一聲。
但把兩進院子找遍了,也沒找到馮永壽。
人能去哪呢?難道被官府帶走了?
外面正議論的時候,羽落拖著馮永壽的屍體,從空間裡一下扔了出去。
藥堂裡頓時鴉雀無聲,一會之後,馮永壽的夫人才尖聲驚叫起來:“啊——哪裡來的死人啊——”
她嚇得全身顫抖,顧不上身份了,和丫鬟抱在了一起。
那個下人也被嚇了一跳,但他到底是男人,膽氣壯些。
最主要的是,他感覺這具屍體有點眼熟。
下人慢慢挪過去,伸手拉了一下馮永壽的衣裳,讓屍體臉朝上。
馮永壽被打得面目全非,但他眼頭的一顆大黑痣還在。
下人轉頭,結結巴巴地說:“夫人,這個、這個屍體好像是掌櫃的。”
夫人一聽,頓時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死人好像是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