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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章 又見當年萬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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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共有十二州,分別是涼州,中州,幷州,溢州,幽州,徐州,朝州,豫州,靖州,江州,瀛州,虔州。如今錦國已失去涼,中,並,溢,朝,徐,幽七州,現在只剩五州領土苟延殘喘。

閻響此行要去靖州拜訪一位好友,之前已互透過書信,順著好友的地址尋過去就行。從許韜那出發到靖州要走千里遠,但目前未受戰火波及,路上還算走的順利,沿途百姓生活照舊並沒什麼影響,只是經常看見將士往前方不斷集結。

已經連續趕路十幾天了,路上風餐露宿人困馬乏,閻響尋思找個地方歇歇腳,緩上兩天。正好不遠處有個小鎮便找了過去,鎮子雖小卻也是店鋪齊全,找了一家客棧挑了一間客房就住了進去,閻響此時已是疲憊不堪往床上一躺便昏昏睡去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這時從窗外傳來了一陣嘈雜之音把閻響吵醒了起來,閻響揉了揉眼睛掀開窗子伸頭看去,只見店掌櫃有夥計正在對著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發火,“你這廝看著像是個讀書人,人模人樣吃起霸王餐來倒是不含糊,沒錢還出來混,是想討打嘛,你今天若是出不了這個錢,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店掌櫃又示意夥計上去撕扯,看看能不能從這他身上搜出來啥值錢的東西,這書生漲紅了臉也不反駁任由他們蹂躪,這時一個夥計伸手要去岔他的箱籠被他一把搶開護著,“喲,我就知道這小子身上還有些值錢的東西。”

說著就過去搶奪,書生死死護著店掌櫃和夥計上去一陣拳打腳踢,把箱籠拽了過來把裡面東西倒在地上翻找,“我還有以為有啥之前的原來全是一些破書,沒用的東西。”老闆看著一地的書籍沒有啥值錢的更加生氣,一腳把散落地上的書踢了出去。

書生見狀連滾帶爬把書收起來又重新裝進去,強忍著疼痛站起來指著他們嚷道:“你們簡直欺人太甚!”說完直向店掌櫃撲了過去,“嘭”的一聲,書生還未近身就被一腳踹在了地上,“你還敢還手看我今天打不死你。”說完抄起凳子就要砸去,周圍看熱鬧的人眼看書生今天要皮開肉綻也紛紛別過頭去不忍細看。

“慢著!”閻響喊完翻越過護欄,瞬間從二樓跳到一樓來到店掌櫃跟前,從他手裡拿過凳子說:“開店做生意何必大動肝火,您先消消氣,至於這書生欠了多少飯錢我替他補上。”掌櫃一看有人要當這冤大頭,直接獅子大開口:“三兩銀子!”嚯,這店家也是黑心,張口就要三兩這是逮著人使勁薅了,閻響不禁暗自想到,“他胡說,我確實吃的飯菜多了些,但是我還付了些錢,誰知他說不夠,這黑心店家分明擺著坑錢!”書生怒氣衝衝的過來辯論道,眼看又要再起事端閻響便從袖子裡懷裡掏出了五兩銀子對對店家說:“他的錢我出了,另外這多出來二兩順便給他安置間上房,還有吃喝也算在裡面,對了,再給我的馬喂好。”店掌櫃一看這銀子就兩眼放光,那態度瞬間恭敬了起來,趕緊招呼夥計按著閻響的要求去做。

書生還想上去論個理被閻響拉著,書生說:“多謝恩公相助,但他這就是欺負人,店大欺客,咱們怎麼能白白當這冤大頭!”閻響不以為意說:“行走江湖要多個心眼子,你定是沒仔細問道,等到事後了他就可以變相問你要錢,況且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倘若真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就不好說了,吃了虧,下次記得便是。”

書生雖有些不平聽完閻響說完倒也怒火下去了點,向閻響深深作了一揖以表謝意,閻響看沒什麼事了就讓書生趕緊回去歇息,自已在下面逗留了一會,也回屋睡覺去了。

次日清晨書生早早就起來學習,學至中午見閻響還在睡覺就打了些飯菜送了過去,“恩公!恩公!起床吃飯啦!!”見敲門不應書生大聲叫喊起來,叫了幾聲後閻響迷迷糊糊的開了門,書生順著就鑽了進去將飯菜放好請閻響用餐,閻響簡單洗漱一番,就大口吃了起來,用餐完畢書生邀請他一起出去走走。

此時正值春分時節外面春意盎然,鶯飛草長,花紅柳綠也正適合出去看看閻響便同意了邀請。

陽光明媚,微風拂面,這是一個充滿生機和活力的季節。兩人走在路上,感受著春風的和煦,心情格外舒暢。道路兩旁的樹木已經長出了嫩綠的葉子,它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彷彿一顆顆綠色的寶石。

這些嫩綠的樹葉與春天盛開的花朵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畫卷。紅的、粉的、黃的……各種顏色的花朵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芬芳。有的花瓣如同羽毛般輕盈柔美,有的則如綢緞般光滑細膩;有的花朵小巧玲瓏,宛如害羞的少女;有的則碩大無比,猶如華麗的牡丹。

人們紛紛駐足觀賞,陶醉在這美景之中。孩子們笑著跑過,追逐著飛舞的蝴蝶;才子佳人們們則坐在草地上飲酒作樂,靜靜地享受著春日的暖陽。

與此同時北面地界還是一片戰火紛飛,那裡的百姓還處於動亂之中,是身處在這裡的人們不能想象的兩邊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知道這樣快樂的時光還能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此刻許韜那裡如何了,想到這裡閻響不由得嘆起氣來。

“恩公為何嘆息?我看恩公好似心中有事一般”。書生見閻響心事重重問道,閻響說:“沒事,只是想起如今天下大亂如今在北方的百姓受苦受難不由得悲從中來。”聽完書生心裡充滿了敬意說:“原來恩公也是心繫天下之人,當今朝綱混亂,奸臣當道,皇帝又昏庸無道,有識之士壯志難酬,更何況我等人微言輕要想改變比登天還難。”說完二人又不免嘆息一番。

走的有些累了兩人就尋得一處僻靜之地暫作歇息,書生揉了揉腿向閻響搭起了話,書生說:“說起慚愧,我還不知恩公名字呢,恩公可否告知在下。”閻響笑了笑說:“你我只是短暫相逢一場,過後就要各奔天涯以後也許不一定再見,無需我的知道名字你若是有心記下我這張臉就好。”

“那不知恩公此行要去前往何地?倘若日後有緣還能再見。”書生見閻響不願透露也不多過問就問起別的。“靖州,尋一好友。”閻響回答,你呢?閻響向書生問道。

書生說:“在下江州人,此行要去建康城,經人推薦在那裡謀了一份差事,如今報國無門,屆時等局勢穩定些再另做打算,若是恩公以後需要在下了可以來建康尋我,我定好生伺候恩公。”閻響說,好。過後二人良久不語,靜靜的坐在地上享受春光。

天色漸晚兩人起身回去,路上突然出現了好多逃難的百姓,有衣衫襤褸攜家帶口,有的只顧逃命早已和家人走散在人群中不斷尋找,,,,閻響見罷攔著老人問道從哪裡來發生了什麼事,老人說:“我們是從雍郡逃來出的,叛軍打了過來,城池抵擋不了多久,我們就趕緊逃命了。”閻響一聽是許韜所在的地方不由得心裡一驚,“叛軍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攻打的”,閻響又問。“大概十天前”。老人回答,說完又趕緊逃命去了。

以許韜他們那點兵力若是敵方大軍來襲根本抵擋不了多久,更何況城中物資也不多。硬要堅持的話一個月就已經是極限了,倘若沒有援軍那最後只能是城破人亡,許韜的性子投降是不可能的,阿枝也還在城裡,若是城破阿枝也,,,,此時腦閻響子裡不免多想起來心情愈發沉重。

良久,閻響決定回去一趟,於是他立馬飛奔回客棧,書生來不及多問也跟著跑起來,回到客棧閻響立馬收拾好行李,來到馬馬棚前出馬翻身而上,書生見此情景連忙問道:“恩公這是去哪?”

“救人。”

“救誰?”

“好友。”

閻響與書生一問一答,說完閻響勒了韁繩調轉馬頭開始往雍郡方向疾馳而走,書生在邊跑邊後面喊到:“恩公,你一定要平安啊,請容恩公告訴在下名字!若是日後有緣再見也好相認!”

“閻響。”說完閻響揚鞭策馬很快消失不見。

“我叫張延益!”

書生喊完自已的名字後累的氣喘吁吁再也跟不上了,也不知道閻響是否聽到。

閻響?閻慶之!難道他還活著?張延益自言自語道。他想到一起傳聞,在他十幾歲時錦王朝剛建國二年就發生了一件怪事,在當時時任榮國公的就叫閻響,字慶之,這位擊退外族,收復大半神州的帝國第一猛將不到一夜之間人間蒸發一般,杳無音訊,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一切關於他的訊息都被封鎖,人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坊間傳言說他功高震主,皇帝出於忌憚於是私下設計將他處死。至於真實情況不得而知,過去了這麼多年人們也不再談起這件事,逐漸被淡忘。

也許就是名字相同吧,但是他又感覺此時的恩公似乎就是他,張延益默默想到,目送完恩公後就轉身回了客棧,這位日後被稱為“救世之名臣”的張延益也該忙自已的大事了。

一路上閻響快馬加鞭,晝夜不停終於在趕了三天的路終於快到了雍郡,越是靠近雍郡路上就要愈加小心,叛軍在離城越十里處安營紮寨,周邊崗哨眾多,道路多被封鎖,時不時有斥候出來打探情報,閻響只能放緩速度悄悄前進。

終於,閻響憑藉著自已敏捷的身手和機智的頭腦成功地避開了叛軍,繞到了一條僻靜的小路上繼續向著雍郡前進。

就在這時,他碰巧遇見了幾個正在逃竄的逃兵。這些逃兵一眼就看到了閻響騎著的那匹高大威猛的馬,心中頓時起了貪念,想要強行奪取這匹馬作為自已逃脫的工具。

閻響見狀,毫不畏懼,立刻策馬上前,準備應對這群不速之客。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馬鞭,驅趕著馬匹朝逃兵們疾馳而去。其中一名逃兵躲閃不及,被閻響狠狠地踢了一腳,直接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緊接著,閻響順勢從另一名逃兵手中奪過一把武器,開始與其他幾人展開激烈搏鬥。他動作矯健,幾個回合下來這幾個逃兵已經全部被閻響制服倒地。

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逃兵們,閻響心中並沒有絲毫憐憫之情。他深知人的殘酷性和無情性,如果不是自已實力過硬,恐怕現在早已淪為刀下亡魂。閻響從逃兵身上取下盔甲套在自已身上,又拿了一張弓一袋箭矢,一把長槍,開始繼續馬不停蹄向雍城趕去。

不到半個時辰,城池便映入眼簾,此時激戰正酣,叛軍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攻向城池,屍體在城下堆積如山,幾米高的屍堆令人觸目驚心,後面的叛軍踏著同伴的屍體,如餓狼般向上攀爬,不斷躍上城頭。守軍已是強弩之末,難以抵擋,衝車不斷撞擊著城門,搖搖欲墜,彷彿下一刻就要被攻破。閻響見狀,心中驚愕,他萬萬沒想到叛軍的攻勢如此凌厲,如暴風驟雨般,看樣子是要速戰速決,勢必拿下此城。時間緊迫,刻不容緩,容不得絲毫遲疑。

閻響縱馬躍入戰場,他的座下馬兒,恰似一道黑色的閃電,風馳電掣。閻響手持長槍,如入無人之境,縱情馳騁。然而,敵軍如潮水般洶湧,人數眾多,縱是他有通天之能,也難以憑一已之力擊退數萬大軍。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閻響深諳此道。他目光如炬,找準敵軍中軍位置,一眼便望見敵方主將。只見他催動戰馬,如離弦之箭般迅速靠近。

叛軍見狀,如驚弓之鳥般,倉皇組織人手進行阻擋。閻響眼疾手快,彎弓如滿月,箭出似流星,每一箭都如毒蛇出洞,直中叛軍要害。叛軍士兵紛紛應弦而倒,幾箭過後,叛軍已被嚇得魂飛魄散,無人再敢上前阻攔。

此時,閻響瞅準機會,一箭如閃電般射向叛軍主將。這一箭氣勢如虹,帶著破風之聲,叛軍主將躲閃不及,中箭後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跌落馬下,當場身亡。隨後,閻響如猛虎下山般擊倒叛軍大纛,將其奪取。

叛軍眼見主將已死,頓時軍心大亂,如鳥獸散般逐漸開始潰敗。前方攻城的叛軍猶在繼續進攻,全然不知主將已死。閻響快馬加鞭趕到城門前,將叛軍帥旗如擲到他們跟前。叛軍士兵見此情形,迅速丟下兵器,舉手投降。

見叛軍逐漸退去,城頭守軍還是歡呼起來慶祝這次的勝利,“感謝壯士出手搭救,您可真是勇武過人,要不是壯士我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此時守城副將跑過來拱手向閻響表示謝意。

閻響向副將問起許韜來,副將說:“許將軍身受重傷如今正在包紮醫治。”

“快帶我去見他!”閻響急切地喊道,說完,副將就匆忙領著他去找許韜。此時的許韜靠牆而坐,身體難以挪動,他身負三處箭傷,七八處刀傷,傷痕累累,身上的繃帶纏得密密麻麻。閻響看到這一幕,心如刀絞,他快步上前檢視許韜的傷情。許韜見到閻響也是驚訝萬分,問道:“閻兄,你怎麼回來了?剛才是你在出手相助嗎?”

“是我,我放心不下你和枝兒就回來了。”閻響回答

許韜很吃力的接著又說:“此次叛軍來勢兇猛,眼下雖然暫時退去,隨後還會再次發起進攻,郡守早已棄城而逃,現在由我接手城池和剩下的兄弟保護城中的百姓。”

閻響示意許韜多加歇息少說些話,然後協助守軍清理戰場,看著戰後的戰場上,瀰漫著煙塵和死寂。殘骸與廢墟交織,一片狼藉。曾經的繁華城市如今變成了殘垣斷壁,大街小巷瀰漫著戰火的餘燼和硝煙的味道。士兵們疲憊不堪地躺在地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哀傷。鮮血染紅了土地,與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汙。戰場上四處散落著破損的武器和裝備,彷彿在訴說著剛剛經歷的激烈戰鬥。死者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他們的眼神空洞,彷彿在訴說著對世界的眷戀和不甘。風吹過,帶著一絲絲淒涼的嗚咽聲,彷彿是在為逝去的生命默哀,讓人深感痛心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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