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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契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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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時,林歹準時醒來。卻似乎和平時有所不一樣的地方,但是仔細探查卻仍舊一無所獲,也就暫且放下,進行日常修煉。約莫辰時過半,鐵師傅來喚他吃早飯準備上工。見到林歹出來,鐵師傅愣了下,林歹昨晚梳洗之後,才顯露出來堅毅的面容,雖是換過衣衫但也只是乾淨的破衫(在森林中摸爬滾打了那麼久,林歹帶出來的衣衫就算林家準備的衣服材質再好,也終究無一倖免),空靈的雙眼,加上僅6尺的身高,仍是讓人眼前一亮。鐵師傅看了幾眼,轉身離去。

待吃過早飯,鐵師傅給他準備了一把鍛造錘和15塊精鐵礦,傳授了下打鐵的一些技巧之後,也就放手讓他去做。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將所有精鐵礦鍛造成3寸寬1寸厚2尺長的規格,並且要求再每一錘都必須控制到一定的力道之外,每塊精鐵礦還必須打夠百錘。

林歹揮舞了幾下鍛造錘,適應了下重量之後,就來到鍛造爐之前將精鐵礦燒火後,便開始捶打起來。剛錘了幾下,林歹察覺到似乎今日的力道把控有點失常,按照以往的力道下去,總是比往常重了些許。就像是軀體的氣力比往常大了一些一樣。林歹不得不重新適應力道的把控之後,才重新投入到鍛打之中。

早上一個時辰下來,竟鍛打了7塊精鐵礦,每一塊的緊密度還比另外3個小工的高。鐵師傅檢視之後也是驚訝不已,而且鐵師傅觀察到,一個時辰下來,林歹除了剛開始的第一塊比較慢,時常停下觀察鍛造情況,和喝了3次水,中間就沒歇息過片刻。鐵師傅不得不多看了林歹幾眼,只不過,鐵師傅並無言語。

中午飯點,簡單吃過飯之後,鐵師傅叫來林歹,提前預支了5個銀幣的工錢給他,讓他趁著午休時間去買一兩套布衫。原來鐵師傅早上時,已經注意到了林歹的衣衫盡是破洞,猜測他初到安靈城,又是那般乞丐的墨陽,估計也沒啥錢。因而才預支了一半的工錢給他。

林歹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善意觸動了,呆立了下,才接過,道謝之後,轉身上街去了。

“鐵師傅雖然言語不多,沒想還挺細心的,也是個好人。”林歹邊走邊想。

隨後找了一家成品衣衫店,也不懂砍價,買了2套合身的衣衫,花了他300錢幣。中間發生了個小插曲,林歹從試衣間穿著粗布麻衣出來,店鋪中的小女孩都看呆了,不知不覺間被林歹身上那種陽剛堅毅,又帶著點神秘的氣質所吸引。2套衣衫只要300錢幣,還是小姑娘主動給林歹抹了零頭8錢之後的價格。隨之林歹離開了衣衫店。

雖是買了新衣衫,但林歹還是穿著原來那套破衣衫 ,準備做完下午的活計,明日再換。買完衣衫也差不多到上工的時間了,所以林歹也就回到了店裡。他放好衣物,沒等鐵師傅催促,就提前開工幹活了。他準備早點幹完活,再上街去轉轉。

鐵匠鋪內頓時響起叮叮叮的敲擊聲,在林歹自已聽來,這種聲音還挺清脆悅耳的。

轉眼已經是酉時一刻,林歹將15塊鍛造之後的精鐵礦交給了其他負責淬火的小工,他今天的工作量就算完成了。而鐵師傅似乎並不想他過早的接觸其他程式,因而林歹跟他說,時間還早,準備上街逛逛的時候,也就擺手任他離去了。只不過,鐵師傅看著林歹離去的背影,雙眸中出現了一絲不解的神色。

林歹很喜歡安靈城這種熱鬧的煙火氣,在街上走走停停,偶爾買一點沒吃過的小吃食。比如仙草糖糕,口感軟糯香甜,又如靈果酥餅,靈果酥餅不僅味道香甜可口,而且據說還能增強靈力、提升修為呢...逛了接近飯點,吃了不少小吃食,這才回到鐵匠鋪內。

今天沒有再碰到上次那對母女,也沒見到那個糖葫蘆小販。雖然小吃食吃了不少,但林歹總覺得不如糖葫蘆好吃。

還是昨天一樣,鐵師傅準備了幾個菜,吃完林歹洗碗,就返回屋內,進行修煉了。他要好好探查一番,是何種原因造成今天的氣力似乎比昨天大了一些。

經過十幾遍無微不至的探查,終於發覺一絲異樣之處。雙手小臂位置的神門穴中,居然有一絲絲非常稀薄的靈氣。這一發現讓林歹興奮不已,他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突破的希望,只是這一變化並沒有什麼不良的反應,那對於他體內這麼多年的一成不變來說,就是天大的好訊息。

興奮過後,林歹開始一遍遍回憶昨夜修煉時的情況,似乎只有一點與以往有所不同。昨夜心神難定,想到糖葫蘆的畫面之時,心臟突然劇烈跳動了一下。林歹千思萬想,猜測只有可能是這個時候產生的變化,當時太著急,生怕出差錯,趕緊散去了靈氣,之後就不敢再行修煉了。

林歹決定再試試看。於是,林歹開始一邊引導靈氣入體,一邊回憶糖葫蘆的畫面。然而,雖然每次腦海中浮現小果兒的笑臉、小果兒奶聲奶氣的稱呼他哥哥哥哥的、婦人遞出糖葫蘆、小商販離去的背影...等等畫面,他仍舊會心有觸動,心中也會感覺非常愉悅,但是並沒有發覺有發生哪種變化。

多次嘗試無果,林歹也是毫無頭緒,只能放棄,當做是長期堅持修煉之後,量變產生的質量。

所以,林歹拋開了腦中的思緒,潛心進入修煉狀態。而後,睡去,隨之如來的還是那個神秘的夢。

... ...

他不知道的是,當他心有觸動,出現發自內心的喜悅之情時,神門穴仍是吸納了靈氣,只是,很少很少,少到幾乎察覺不到。而且,隨著同樣的畫面的反覆出現,內心的觸動不再那般強烈,歸於平靜之後,吸納的靈氣就更少了,可以說是不再吸納了。

這麼多年才堪堪出現的突破的契機,似乎又無處可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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