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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荒,荒詭禁區外。
“如意,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張七安雙瞳流血,不甘的嘶吼道。
在少年對面,站著一位絕色美人。
“呵呵,為什麼?答案還不夠明顯嗎?”顏如意捂嘴一笑,挽著身旁一位相貌不凡的男子。
“張七安,你不過是三流門派的弟子,怎麼配得上離花宮聖女?”男子冷笑,面露譏諷。
張七安想起身報仇,可是他寶骨被挖,雙瞳被奪,已經不能站起來。
“掌門師兄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張七安咬著牙。
“呵呵,他恐怕連你屍骨都找不到,這裡是荒詭禁區,不急,等羞辱了你,等會兒,就把你丟進禁區。”男子冷笑。
“張七安,怪就怪你身具神瞳和至尊劍骨,耀光,把他丟進禁區,不然,還真有不小麻煩。”顏如意眼神冰冷。
只見在她的手中,拿著一塊劍形寶骨和一雙血淋淋的眸子,兩者都發出璀璨金光,耀眼無比。
隨後,張七安,就被耀光隨手一丟,整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點落在了荒詭禁區內。
荒詭禁區,那可是一處死地,不論修為多麼高,只要進了荒詭禁區,都沒有活著出來的例子。
張七安重重摔在地上後,便昏厥過去。
而那一對男女,則是在禁區外等了一宿,見沒有動靜,這才離開了。
張七安再次醒來,摸到一樣東西,非常冰冷,如果他看得見,那是冷冰冰的白骨。
“顏如意,只要我不死,定報此仇。”
“沒想到十多年的感情,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想著這十多年來 的點點滴滴,張七安心很痛,彷彿在滴血,張七安傷心欲絕,嘶吼著。
張七安使勁抓著地,朝一個方向爬去。
他想爬出荒詭禁區,可,他根本看不見,爬的方向,正是荒詭禁區的更深處。他也正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在衰老,滿臉褶皺,如同八十歲的凡夫俗子。
忽然,他手裡從泥土中忽然抓住了一個炙熱的東西,不知是什麼東西,張七安本能的想丟掉,可不論他怎麼丟,都丟不掉。
而整個人也停止了衰老,他胸口處的傷口也正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癒合。
緊接著,整個人直接被那神秘似塔的東西給吸了進去。
耳邊頓時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多少年了,沒想到進入噬寶塔的竟然是一位少年,而且是神瞳被挖,寶骨被奪的少年,嘖嘖,真是可憐啊。”
“你是誰?”張七安心神一顫,問道。
“塔靈,定是你的寶血啟用了噬寶塔,你也是走運,要不然,你就被外面那些詭異法則給侵蝕咯。”
聽聲音,像是一個小孩子。
“外面?我這是在塔裡?”張七安問道。
從塔靈口中,張七安推測出自已暫時脫離了危險。
“沒錯,恭喜你,成為噬寶塔第九千五百二十七位主人。”
塔靈懶洋洋的道,似乎是還沒睡醒一樣。
“主人?”張七安低語。
“噬寶塔認主,上一任主人已經死了一萬年了吧。”
“這個噬寶塔,有什麼用?”張七安問道。
“吞噬法寶,靈石,才可復甦噬寶塔,具體作用,有重塑,領悟,演化三種。”
“氪金?”
“主人,你這個詞用得妙,就是氪金,這麼多年,還沒有人能夠開啟演化這個妙用,因為需要的法寶靈石實在是太多了。”
這下,張七安總算是明白 噬寶塔的作用,原本他還想看看能不能重生至尊劍骨和神瞳,看來是自已想多了,不由又變得有些失望起來。
這時,只見塔靈害怕道:
“有人來了,別講話,可能是禁區中的那個怪物。”
噬寶塔外,一位身穿白衣,長髮如墨,絕世傾城的女子面無表情的撿起噬寶塔,然後放在鼻子旁嗅了嗅。
喃喃自語:“詭,是你回來了嗎?”
可沒有任何的回應,白衣女子縮地成寸,下一秒,直接來到了青銅古殿。
白衣女子何等手段,只見她輕輕一吹,張七安便站在了青銅古殿之中。
“真的是你,詭!”
白衣女子淚眼婆娑,深情道。
“你是誰?這是哪裡?”張七安則是一臉害怕。
白衣女子有些錯愕,不過只是一瞬。
隨後,只見白衣女子手指一掐,便推演了前因後果。
“詭,我是曦兒!”
白衣女子撫摸著張七安的臉,淚水止不住往下掉。
“曦兒?”張七安後退一步。
張七安腦子忽然很疼,不知為何。
“是誰,竟敢挖你眼眸,讓你不能瞧我一眼?”白衣女子冷道。
張七安抱著腦袋,疼得滿地打滾。
白衣女子隨手一揮,讓張七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七安才甦醒過來。
“餓了吧,吃點東西。”白衣女子盯著張七安看,然後道。
“放心,沒下毒。”白衣女子用手撐著下巴。
的確,張七安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直叫。
張七安沒有猶豫,他實在是太餓了。
可是,他神瞳被挖,什麼也看不見,一手抓過去,抓在了白衣女子的柔軟處。
“嗯?往哪裡摸……我餵你吧,怪可憐的。”
白衣女子原本憤怒,可見張七安這樣,竟然十分不忍。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張七安急忙道歉。
“那你還不縮回去?”白衣女子嗔怒道:“我可生氣了,到時候你哄我。”
張七安急忙縮回那隻不安分的手。
“張嘴呀,你啊,就現在最老實。”白衣女子輕笑道。
張七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張嘴。
“呵呵!”白衣女子嘻嘻一笑。
那聲音是如此的悅耳,如同黃鶯一般。
“姑娘聲音真好聽。”張七安吃了一口,感覺味道很不錯。
“真的嗎?那我做的紅燒龍肉好吃嗎?”白衣女子聞言,非常開心。
“紅燒龍……肉?”張七安驚訝。
見張七安一臉驚訝的樣子,白衣女子咯咯一笑。
“你比以前更有趣了。”白衣女子道。
“以前?我們認識嗎?”張七安很疑惑,他對眼前的姑娘是沒有半點印象。
白衣女子眼眸深邃,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