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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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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算強姦了吧,我們兩清了。”呂笑笑撇嘴看向李枕。

李枕整理好鞋帶,才抬頭看向她。

“說實話,你別生氣。你是不是控制不住性慾?要是的話,我建議你去醫院看看。聽說有種病叫做花痴綜合症還是叫什麼性癮綜合症。”

呂笑笑齉著鼻子哼了一聲。“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舒服完了開始挑三揀四了。不就是想說我是蕩婦嗎?拐彎抹角。”

李枕搖搖頭,“我不是那意思,我要想說你是蕩婦,我直接說了,不用拐彎抹角。我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真心建議你去看看。”

“好,看在你把我弄得挺舒服的份上,我正好也要體檢了,回頭去看看。我可以也請你,我是會員。”呂笑笑大大方方的說道。

“舒服,剛才你不是喊疼的嗎?”

“疼也舒服。”

“那你還真是,有點賤。”

呂笑笑生氣地看向他。

“要是別人我就翻臉了,你說我賤我忍了。”

“我走了,你抽空體檢看看吧,比如心理方面、內分泌方面、大腦什麼的。”

李枕起身要走。

“啊,這就走啊,不能陪陪我嗎?”

“別想了,我已經流乾了。咱們之間就這一次肉體關係,以後做朋友吧。”

“呸,不要臉。我只是單純寂寞,我也滿足過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呂笑笑輕罵道。

“哦,有緣再見吧。我也累了,我要回去睡了。”

“你在這也能睡,我看你穿衣服還以為你要去酒吧呢。”

“我從來不去那些吵鬧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陪陪我。”呂笑笑爬出被窩拉著李枕的手。

“床太軟,睡不慣。”

“都是藉口,還是嫌棄我,怕我纏著你。不會的,我喜歡你只是一陣子,最多48小時,我就忘了。”

“嗯,我信。但我不是你這樣的人,我待久了我怕我會喜歡上你,我做不到48小時忘掉一個發生過關係的女人。如果喜歡上你,但你又是一匹野馬,那我不得天天難受?實不相瞞,我之前就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女孩,其實現在也念念不忘。我被甩的,一年多了,還是感覺就在昨天。我是一個容易對一個女人上癮的人,我倒希望自已能豁達,我做不到。所以我害怕我會喜歡你,我會沉迷這種關係,最後呢,你對我卻膩了,那我成啥了,我不成冤種了?”李枕看著呂笑笑的眼睛。

“你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不行,我怕上癮。”

“那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嫌棄我?而是怕愛上我,最後還守不住我?”呂笑笑委屈的看著李枕。

“真的,雖然一百多次性關係有點隔應,但你都沒嫌棄我沒有情趣沒有錢,我嫌棄你開放幹嘛?”

“哦,那麼晚了,那你回去注意安全。”

“謝謝。你也是,別忘了,查一查。徹底查一查。弄不好你本性並不想這麼開放呢?”

呂笑笑點點頭,目送李枕走出了賓館。

賓館木門關上的瞬間,她內心的孤獨感頓時湧上了心頭。淚水情不自禁的蔓延了出來。

許久,房間裡傳來了微弱的哭泣聲。

李枕並不知道呂笑笑哭了,半夜十二點。他沿著公路往自已單身公寓的方向走去。

王知雨恐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呂笑笑也不過是一個插曲。或許,我該開始新的未來了。

到家洗了洗澡,照鏡子才發現自已脖子被吸了個草莓紅印。李枕情不自禁的笑了,別看呂笑笑二十五六了,還是像個沒長大的女孩。

躺在床上,李枕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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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保佑,前面就是孔府了,弟兄們打起精神來。”烏木舉起長生木指向前方几百盞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的深宅大院。

“他奶奶的,這狗屌操的孔家真他孃的大。”晉白碗扛著藍色教旗,惡狠狠的朝著紅燈籠處吐了口唾沫。

“不知盤剝了多少百姓才有這麼大的家業。”烏木怒目而視。

“這比良城縣城小不到哪去,大長老,咱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搶了他孔家,把錢糧都給窮苦百姓分了。”王吉明嘖嘖道。

“真君沒有指示,不得擅自妄為。否則教法不容。”烏木瞥了眼王吉明。

“長老,咱們現在怎麼辦?”晉白碗放下大旗。

“真君保佑,先禮後兵,白碗,你帶著吉明拿著這份信去,交給他們孔府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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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川孔府雖僅佔地27畝,但孔府在的村子又叫孔家莊。全莊兩千多人,都是孔家的佃戶和遠親。

護院王斌正像往常一樣喝著酒,轉完莊子一圈就能回府裡繼續跟哥幾個賭錢了。雖說孔府先祖立下規矩,府內不得賭博嫖宿。但自從孔二爺當家,規矩全名存實亡了。他老人家帶頭從濟南府接來了一位窯姐,那身段,風吹過,隔著衣服都能看到兩顆不要錢的水瓢子。二爺早就夜夜笙歌,忘乎所以,對府裡的下人也懶得管了。

王斌這些護院更自在了,值夜還有錢拿,五六個人圍一桌牌九、骰子都能玩到半夜。

王斌正在一處破牆撒尿,突然看到山上忽明忽暗的火把。

“才喝了二兩就迷糊了?晚上不得又輸給陸傑那婊子養的?”王斌嘀咕道,抖了抖自已的鳥。

可越看越不對勁。

“是二爺又安排別個也巡莊子了?”

他疑惑的看著。

不對啊,他仔細一看。那火把怎得也得幾百把,黑影熥燑的,不下於千把人?

大半夜,千把人。

王斌突然嚇了個激靈。

“是土匪!”他腦子冒出了這兩個字。

連滾帶爬的朝院內跑去,邊跑邊喊。

“不好了,來匪了!”

王斌正撒尿,等他的另外三個護院在背風處正嘿嘿的討論二爺新收的濟南窯姐小二奶奶的事。

“傻屌,你喊個雞巴。”陸傑正聽的起勁,突然被打斷,氣的罵到。

“你他孃的到牆那邊看看,漫山遍野的火把,是他孃的土匪來了,還不回去報信。”王斌罵道。

“他孃的雞巴毛,你女人洗腳水喝多了吧,哪家土匪不長眼來孔府打秋風?待陸爺瞧瞧。”

陸傑給了王斌一腳,轉過牆去一看。他只看了一眼就掉頭就跑,一句話沒說。

“誒誒誒,老陸媳婦偷漢子了?看到啥了跑那麼快?”另外兩人還不知道啥事,看著跑走的陸傑說道。

“趕緊走吧,傻屌。土匪馬上就到。”王斌也扭頭就跑。

另外兩人將信將疑,卻也沒去看,也跟著跑了。

一口氣跑到孔府,四個人喊醒了正在睡覺的管家孔濤,聽了四個人的話,孔濤也嚇了一跳,不敢耽誤,披著棉袍就朝內宅走去。

內宅除了管家以外,沒幾個男的能自由進出的。

“婉丫頭,二爺睡了嗎?”孔濤運氣不錯,剛巧碰到守夜伺候的丫鬟婉露。

婉露大半夜一聽男人聲音嚇一跳,夜色下藉著月光仔細一看原來是管家孔濤。

“原來是濤叔,二爺還在偏房裡跟新奶奶聊天呢。”婉露紅著臉回道。

幹那事也算聊天吧,新奶奶可是會叫,自已守夜伺候隔老遠都聽得清清楚楚,臊的慌。才躲在走廊歇會,就被管家碰到了。

孔濤如何聽不出這聊天何意,縱使蟲叫和鳴,也能聞到一絲絲女子沉悶的呻吟聲。

“婉露,你去喊一下老爺,就說莊子外面有動靜,八成是來了綹子了。得趕緊聯絡曲阜那邊的爺,30名護院我已經喊起來了,得二爺去定定軍心。”

孔濤面露難色的看著婉露。

婉露一聽有土匪,嚇得花容失色。她本就十四五的年紀那見過土匪,聽人說土匪姦淫擄掠,見到小丫頭就摁倒泥地裡亂拱,像新奶奶那樣疼得叫喚。

“濤叔,我,我去喊嗎?”她紅著臉。

“來不及了,快去。我去不方便。”

“誒。”婉露趕緊跑去了。

不一會,孔二爺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內宅。

“哪家綹子不長眼?”

“二爺,他們四人看到了。”管家孔濤從下人手裡接過一盞龍井,恭敬的放在孔二爺右手邊的案几上。

孔二爺抬眼看了跪在地上回話的王斌陸傑四人。

“可看清了?咱這莊子打大齊太祖的兵路過都下馬。還有什麼土匪敢在孔聖後人面前張狂?”

王斌趕緊回道:“看清了,七八里地之外,烏泱泱一大片火把。二爺,小的敢胡謅謅,您砍了小的。”

孔二爺皺著眉頭,捂著鼻子問道:“你喝酒了?”

王斌愣了一下。

“拖下去,灌金汁。”孔二爺揮揮手,不願多話。

管家孔濤趕緊招呼了兩個壯漢架起王斌胳膊就往外走。

“二爺,小的不是醉話。是真的,小的不敢了。夜裡涼,小的巡夜喝點暖身子的。”

王斌聲音越來越遠,孔二爺不耐煩的看向其餘三人。

陸傑趕緊主動跪行到孔二爺腳下,抱著孔二爺的腿,就給揉按。

“二爺,小的陸傑,家母是您小時候房裡的丫鬟。”陸傑一臉諂媚。

孔二爺瞥了眼,確實跟自已年少時睡過的丫鬟有幾分形似。

哦了一聲。

“二爺,小的不敢喝酒。盡心守夜,不像王斌,天天偷懶耍滑。但他說的是真的,小的也見了,確實有匪人,小的以為應該是東面災民沒糧食了,府衙沒給飽,聽到咱孔聖後人的名聲想來打秋風的。”

孔二爺揮揮手。

滿不在意的朝管家道:“準備兩車糧食,扔外面路上,派人拿我的印信去府衙、曲埠。”

“兩車只怕不夠。”管家孔濤憂心忡忡道。

“災民是朝廷的事,我還管他。真把我當聖人了?”孔二爺不耐煩的皺眉。

正在此時,一個小廝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老爺,府外來了兩個人,自稱是藍教的,要來找老爺要點東西。”

孔二爺氣笑了。“不識禮數的刁民!求人要糧食還拿捏起來了。扔兩包麩子,讓他們滾。”

“二爺不可,君子不立於危牆。先禮後兵。”孔濤急道。

“我不信這幫刁民還敢闖我孔府!扔四包麩子,讓他們禮貌的滾。所有人上塢堡,我不信了,大齊太祖沒敢幹的事他們敢!”

孔二爺怒道。

“老爺,不好了,哪兩個壯漢闖進來了。”

又一個小廝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我說,你們他孃的孔府門檻是比咱鄉下的高啊,半天不給開門。”

晉白碗跟王吉明已經進了外宅大廳。

“孔濤,我家你就這麼給我安排人守的?兩個大活人全須全尾的就跑我面前撒野了?”孔二爺直接把手裡的龍井一把砸在了管家孔濤的腦袋上,剎那間,孔濤腦門腫了個大包,湧出了鮮血。

孔濤硬吃了一茶碗,不敢吭聲。孔家下人都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你們什麼人,知道孔府什麼門檻嗎?就敢硬闖!”孔二爺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著二人。

“老子晉白碗——”王吉明一把攔住晉白碗。

“在下太上真君徒孫王吉明、晉白碗,忝為藍教三十六天罡之一。今日不為別的,我們代真君老人家看看孔老聖人,順便幫教眾拿回他們的地。”

王吉明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太上真君?可是餘川府傳出來的那個撒豆成兵、指土為糧的異人?”孔二爺問道。

“正是真君所為,真君賜予我教眾一萬餘畝田地,聽說在孔府這保管。我教大長老修書一封,請孔府老爺一看。”

說著遞了過去,孔濤任憑血模糊了臉也沒去管,反而伸手接了信。

孔二爺看了眼,道了句:“念。”

孔濤用袖子擦了下血,拆開信念道:

“孔府在上,前孔門弟子今真君門下烏木拜。聽聞孔府私藏良田萬畝,真君已劃於我教,望餘川孔府以真君御旨為重,儘快交割。我藍教上下將不勝感激。今派我教兩名長老處理,請貴府護其二人無恙,否則我教三十萬眾將難以接受。宣武三年九月烏。”

晉白碗跟王吉明聽到信裡說自已是兩名長老,頓時昂頭挺胸看著孔二爺。

孔二爺陰沉著臉,哈哈大笑。

“真君?哈哈哈。藍教?哈哈哈哈。三十萬教眾?”孔二爺笑得如同癲狂。

“來人,把這二人給我亂棍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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