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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章 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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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不禁一陣寒顫,幸好這門秘術已經失傳,成為了傳說。不知多少人曾死於這種邪術之中。我深吸一口涼氣,心中暗想:“我泱泱中華,奇人異士無數,或許神醫能解此毒。”神醫卻無奈搖頭:“此蟲是沾著苗疆秘製的毒藥,進入人體後,以特殊方式控制蟲子,使其咬斷心脈而導致死亡。若蟲子在體內遊走,或許還能多活幾日。如今楚公子危在旦夕,老朽短時間內無法解析是何種毒藥混合。”

長武沉思片刻,開口道:“既是苗疆秘製,周府眾人或許是苗疆秘術的傳人。排查身份應能迅速得出結論。延風,你聽到的聲音,能判斷出哪個方向嗎?我認為兇手就在案發現場。”我們決定立即召集當時在場的人,重新排查。

我們幾人再次回到周府,讓大家回到當時的位置。我仔細觀察每個人的表情,試圖從他們的微表情中看出端倪。犯罪之人,內心承受的良心譴責,往往會不自覺地顯露出來。延風和小紅正在努力感受那個聲音的方向,而長武則在一旁擺弄著烙鐵刑具,氣氛愈發緊張。

“今天晚上,趙奎被害身亡。”長武的聲音打破了沉默,“我們已經解剖屍體,在趙奎體內找到了線索。現在給投毒之人一個機會,否則就要受到烙鐵之刑。”長武手中的烙鐵在炭火上燒得通紅,空氣中瀰漫著烤肉的氣味,讓在場的人紛紛騷動起來。

突然,有人大喊冤枉,稱自已白天曾勒索趙奎,但現在趙奎已死,他感到害怕。長武詢問勒索的原因,那人供述曾撞見趙奎在楚公子門口鬼鬼祟祟。他認為這與楚公子出事有關,因此勒索了趙奎。管家聽聞兒子的行為,氣得提著他的耳朵,場面一時混亂。

在混亂中,延風悄悄對我說:“兇手並不在現場,我剛才仔細感受聲音的方向,發現聲音是藉助氣流傳來的。兇手可能在外面控制,就在門口觀察著裡面的情況。”公子和長武討論後,決定釋放在場的人,案件暫時陷入了僵局。

在黑暗中,一名女子和男子的對話悄然進行。男子聲音沉穩地問道:“沒有留下什麼破綻吧?”女子回答:“唯一知道的是,趙奎已經被解決了。”男子嘆了口氣:“為了一個男人,何必呢?”女子冷冷地說:“我得不到的,休想別人得到。”男子又問:“那個男人還沒死吧?”女子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遊戲才剛剛開始,我倒是想看看那群人有多少能耐。”

長武決定去義莊尋找線索,延風則提議整理現有的線索。我們分工合作,我開始在書桌上繪製線索圖,延風則坐在椅子上記錄。我嘗試根據自已看過的刑偵片,線上索圖中尋找破綻。

“昨天我們參加宴會時,楚公子突然吐血。”我回憶道,“延風,你當時在現場,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延風皺著眉頭,努力回憶:“現場確實有些不對勁,但我沒有察覺到特別的聲音。”

我們決定去周大小姐那裡瞭解更多情況。我問道:“延風,我們有證據嗎?”延風信心滿滿地說:“根據心理推測,如果大姐是投毒之人,我有辦法讓她如實相告。”我們在夜色中出發,我抬頭望向繁星點點的夜空,感慨地說:“在我的城市,已經很難看到這樣的星空了。沒想到在這美麗星空下,我們卻捲入了命案之中。”延風安慰我:“等案件結束後,我們帶你一處觀星絕佳之處,靜靜地欣賞星空。”

我們來到周大小姐的住處,儘管已經熄燈,我還是決定敲門。門開後,我直接說明了來意:“周大小姐,有緊急之事,還請更衣相見。”

在對話中,我們突然意識到:“所以當時沒有人控制蟲子。”兩種毒藥都是慢性毒,根據神醫的說法,兩個丫鬟的藥量要積累半年才能生效。隨著時間的推移,花頭的毒藥會揮發,松香與空氣中的水分接觸,藥效也會逐漸失效。神醫補充道:“但是夾竹桃的量足以致命,必須是口服才能達到這個藥量。”

我和延風小心翼翼地翻找著,手指間突然觸及一片花瓣狀的物體。我們迅速將其撿起,我對延風說:“這應該是夾竹桃,這個劑量足以致命。”延風提議:“我們可以去周大小姐那裡嗎?”我疑惑地看著她:“延風,我們有證據嗎?”延風自信地回答:“根據心理推測,如果大姐是投毒之人,我有辦法讓她說出真相。”

我們來到周大小的住處,儘管已經熄燈,我還是決定敲門。門開後,我直接說明了來意:“周大小姐,有緊急之事,還請穿衣相見。”

只聽一個聲音傳來:“何時?可否明日,今日已就寢。”我回答道:“明日過後,恐怕楚公子的病情會更危險。”房間內亮起了燈光,一位女子正在穿衣。不久,周大小姐開門迎接我們,詢問有何事。延風說:“周大小姐,您是家中長女,您的言談舉止盡顯大家風範。我們深夜打擾,只是不想讓您捲入此事。請您說實話,我們願意為您保守秘密。否則,一旦被官府查到,您將難免牢獄之災。”

我接著說:“周大小姐,我在您的畫中看到了一個非常優秀的女性,您有主見,有能力。如果是男兒身,想必您會和您父親一樣優秀,有成大事者的心態。請不要被兒女情長所迷惑而犯下錯誤。”我拿出手帕,繼續說:“大小姐,在現場您回來時是否在尋找這個?夾竹桃只要少量就足以致命。當時您投毒時,可能因為慌亂而灑落了花瓣。現在我不是要逼您認罪,因為夾竹桃的毒已被神醫解除。但蠱蟲之毒仍在威脅楚公子的生命,請您幫忙解蠱蟲之毒。”我心中清楚,蠱蟲之毒並非大小姐所下,因為已經下了夾竹桃,何必多此一舉。我只是想讓她明白,她不必再承擔更多責任。周大小姐爽快地回答:“各位,這件事確實詭異。當我看到楚公子吐血後,才意識到自已可能做了傻事,所以又回到現場檢視。但我實在想不起來具體做了什麼。”我感到奇怪,難道周大小姐被催眠了?

我決定嘗試用催眠讓她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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