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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賞春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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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暮情看了一會兒就拿著書找到了那位老者。記下了姓名,住籍,借閱時間。她打算先去別處轉轉。這書回家後在慢慢看。

宣暮情去了寧姨娘所說的巧手坊。

進了門,一位錦瑟年華的繡娘就迎了上來:“姑娘可是想要精進繡工,練就一雙巧手。只要交些銀子我們就會給您安排不同等級的繡娘指導。”

經瞭解要想得初級繡娘指點教習需要五十兩,中級繡娘需要九十兩,高階繡娘需要一百二十兩。價格不菲呀!

宣暮情選了最便宜的那個。在繡孃的指點下,繡出了一個配色刺眼,構圖有些怪異的香囊。畢竟上次能過關,是因為寧姨娘的幫助。

完工以後已經是未時了。

宣暮情出了巧手坊又去了東邊兒的御衡軒。

光臨這裡的大多都是女性。

這家鋪子的老闆是一位巧笑倩顏,二八年華的嬌俏佳人。

這京城裡最賺錢的買賣莫過於脂粉生意。

御衡軒裡面的香料都是從西朝國那邊運來的,優質好用,深受京中貴婦們的喜愛。

宣暮情踱步在各列櫃檯前,看著貨架上擺著的胭脂水粉。自己有些犯難在她看來,這些胭脂的顏色都差不多。

正在宣暮情低一身聲觀察的時候,倏然被人撞了一下。

宣暮情回身看去才知道撞他的人是一位相貌英俊,風流倜儻的青衣男子。宣暮情定睛一看此人竟是元宵燈會上的那位公子。

青衣公子拱手道:“小生失禮了,姑娘恕罪。”待看清宣暮情面貌,神情微愣,隨後朗聲道:“在下季哲遠,我們在元宵燈會上見過面。姑娘還記得嗎?”

此人正是夫人口的季家二公子。

宣暮情微笑點頭,道:“不過是撞了一下,季公子客氣了!”

季哲遠語氣溫柔:“敢問姑娘芳名?”

“宣暮情”

季哲遠道:“宣姑娘是在挑胭脂嗎?不如就選這款淺桃色與姑娘今日的衣裝搭配顯得清新自然,顯得姑娘更加嬌麗可人。”

宣暮情聞言吃了一驚:“季公子對很瞭解這些啊!”

季哲遠聞言淡然一笑,並沒有回答。

宣暮情:“那就聽季公子的吧,”

“老闆!把這一款包起來。”

老闆應了聲好,很快就將胭脂包好送到了宣暮情手中。

宣暮情正準備付款時,一把摺扇卻擋在了兩人中間。一錠被銀子塞到了老闆手中。

“我替這位姑娘付了。”

一道熟悉爽朗的聲音響起,宣暮情抬頭看去竟是幾日不見人影的胡月賓。此時他身穿一件月白色大氅,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那張如精心雕刻,稜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

老闆見是他付的銀子愣了好一會兒。胡月賓轉頭撇了她一眼,才震驚中回過神來。

胡月賓見狀輕笑一聲只聽“譁”的一聲,摺扇被開啟在身前輕搖了起來。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季哲遠朗聲問道,語氣中帶著敵意。

“這位是胡月賓,胡公子。”沒等胡月賓開口回答。站在旁邊的老闆搶先開口道出了他的身份。

聽罷,季哲遠的眼神中多了幾分陰鬱。

宣暮情疑惑不已:“你們認識?”

胡月賓回答:“我是這裡的常客。”

宣暮情聞言吃了一驚。

“胡公子是來買胭脂的?”季哲遠聲音冰冷。看得出季哲遠對胡月賓抱有很大的敵意。

“非也!”

“我是專程為宣姑娘而來的。”

專程?!

兩個字聽得季哲遠心中驚詫不已,宣暮情本人更是一頭霧水。

這傢伙搞什麼鬼?

季哲遠心中驚異同時也帶著憤怒。

“時才,是在下魯莽撞了宣姑娘,作為賠禮請宣姑娘到舒寧酒樓吃飯可好?”季哲遠說完這話還用奇怪的眼光看胡月賓,像是在宣誓主權。

胡月賓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宣暮情正想出言拒絕,胡月賓卻插了一嘴:“既然如此,季公子也不怕再多一個人吧!忘了說了,我和宣姑娘早就認識了是她的藍顏好友!”

“什麼?!”季哲遠面色驚怒。

“季公子神色如此驚愕,該不會是掏不起兩個人的飯錢吧?”胡月賓神色嘲弄,語氣戲謔。

“胡公子多慮了。”季哲遠強忍憤怒一字一句道。

去舒寧酒樓的一路上兩人亦是針鋒相對,唇槍舌戰最後季哲遠不敵胡月賓敗下陣來。雙臉羞紅,對宣暮情拱手道:“宣姑娘在下,今天還有要事,只能改日再向你賠禮致歉了。”

說完這話就匆匆離開。

季哲遠走後,胡月賓開心的哈哈大笑。

宣暮情回頭不悅瞪了他一眼。

舒寧酒樓門庭若市,到這兒來吃酒的人非常多。一樓的酒桌子幾乎都坐滿了。

兩人上了酒樓二層。

胡月賓拿著選單,道:“來一盤清蒸八寶鴨,糖醋桂魚還有一盤文昌雞再來上一壺桃花釀。”

小二應了聲後就往後廚去了。

宣暮情這幾天手頭也算寬裕,主君賞賜寧姨娘的禮物有不少都送到了宣暮情手中。

“你到胭脂鋪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宣暮情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靜。

“你買胭脂是給你喜歡的女人嗎?”宣暮情小心詢問。

胡月賓是御衡軒的常客。他到那兒去應該是這個。

胡月賓沒有回答,只是勾唇一笑:“我怕你瞭解太多會愛上我!”

宣暮情聞言只覺得好笑。她只不過是好奇,想八卦一下而已。道了句“自作多情”後就目光落在了一樓下的熱鬧場景上。

由於等待的時間較長,小二還為兩人送上了茶水,點心。

一個時辰後,菜終於上齊了。

兩人沒有廢話直接大快朵頤起來。

清蒸八寶鴨酥爛肥嫩,湯汁鮮香,肥而不膩。糖醋桂魚刺少肉嫩,酸甜爽口,好吃開胃。文昌雞皮薄滑嫩,爽口不膩,都稱得上是佳餚。

胡月賓端起一杯桃花釀,淺嘗了一口,點頭讚歎道:“這酒清香誘人,果味充盈,回味悠長是難得一見的佳釀啊!”

宣暮情也飲了一口,確實甘醇可口,酒香濃郁。

這頓飯兩人足足吃了一個時辰。

宣暮情正欲叫來小二付錢時,身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宣暮情轉頭看清那人長相是,不自覺的叫出了長亭兩個字。

“誒!”

“你不是拿三百兩換我兔子燈的那個人嗎?”

穆長亭見到她後,驚喜的大叫出來。穆長亭一身勁裝,眉宇間帶著英氣,手裡還提著一把青鋒劍。

穆長亭的父親是褚亦承的手下副將,褚雲行還記得初見她時,她還只是個扎著兩個沖天小揪,五歲的女娃娃!現在都已經是亭亭玉立大姑娘了。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

“…………宣暮情”

穆長亭哦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聲音低弱:“那個……能不能借我點兒銀子啊?我的錢包丟了!”

“剛才在大街上忽然有人撞了我一下,當時沒太在意,現在想起來就是在那個時候丟的!”

“那個小賊可別讓逮到他!!”

宣暮情看著她生氣時可愛的模樣,嗤笑一聲。

取出銀兩,交給小二:“連帶著這位姑娘的一同付了。”

小二:“好嘞!”

穆長亭臉上浮現兩片紅雲,澀然道:“謝謝你啊,等過兩天還你。”

宣暮情含笑道:“不用了。”

穆長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忽然驚叫起來:“光顧著跟你說話,都沒發現旁邊有個帥氣英俊的少年郎!”

“怎麼稱呼啊?”

“在下胡月賓,請多關照!”

穆長亭聲音爽朗,清脆:“你和暮情是怎麼認識的呀?”

胡月賓故弄玄虛道:“我和暮情是天定的緣分!”

穆長亭聞言興趣更濃,忙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娶宣暮情?

胡月賓聞言哈哈大笑道:“她現在已經開始繡嫁衣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請你吃喜糖了!”

“真的?!”穆長亭大叫道。

胡月賓反問:“還能是假的?”

“胡說八道!”宣暮情歷聲打斷了兩人。

“長亭你別聽他瞎說”

“什麼繡嫁衣,什麼吃喜糖,都是扯淡!!”

胡月賓越發過分,笑嘻嘻道:“你看,她還害羞了!”

宣暮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穆長亭出來調和:“哎呀,暮情你不要這麼說嘛。人家月賓生的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你還相不中啊?”

“長亭!”

宣暮情嗔怒道。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穆長亭見她生氣了,急忙哄道。

穆長亭拽了拽她的衣袖小聲撒嬌道:“好了暮情,我錯了,別生氣了嘛!”

宣暮情別過頭哼一聲。

胡月賓見狀臉上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穆長亭哄了好一會兒才把暮情哄好,她還是賭氣道:“看你誠心認錯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了。”

“暮情最好了。”

宣暮情從袖中取出她上午在巧手坊繡的香囊遞道的穆長亭跟前兒。

“諾!”

“這就當是你我的見面禮了!”

穆長亭接過宣暮情遞過來的香囊左右翻看了一下,眉頭微皺。

只聽宣暮情朗朗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這把青鋒劍就當做送我的回禮吧!”

說著將她手中的長劍拿了過來:“出來吃個飯還拿著劍!”

“我這不是時刻準備懲惡揚善嘛!”穆長亭嘟著小嘴,模樣可愛極了。

三人又聊了許久就各自回家了。

用過晚膳後,宣暮情偷偷到花園內。練習劍法。劍長三尺,寬一寸,劍身刻著青鋒兩個小字。

奈何這具身體太過柔弱劍都拿不太穩。胡月賓施以大法力在她周圍布了層結界以免被別人看到。

褚雲行提著劍舞了半天,也不成個章法。

胡月賓:“以你當前的身體狀況,像這種勢如破竹的強勁劍法是練不成的!”

宣暮情疑惑:“那怎麼辦?”

胡月賓神色悠然:“我可以教你一套柔緩的劍法,等你大成之後,身體素質和你以前也就相差不多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胡月賓箭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攬著她的腰身舞動了起來。

劍身在皎皎月光的照耀下透著幽幽寒光。宣暮情的身形隨著他的動作擺動,胡月賓這套劍法看上去輕靈柔和,瀟灑飄逸,又不失殺傷的勁力。總結下來就是剛柔並濟,一氣呵成。

宣暮情忍不住回頭看他,那張如刀削斧刻的臉龐在月光的照耀下,仿若是天人臨凡。

良久

胡月賓一個旋身鬆開了她,宣暮情踉蹌的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除此之外,胡月賓還傳了她一套口訣心法。益於神氣執行,助她早日達到形神相合的地步。

宣暮情的日常豐富了許多。上午聽課練習,下午修身習法,晚上練劍閒暇時還能看會兒話本子消遣無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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