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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登門拜訪的蕭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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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勢漸大,眾人在營帳內看外面霧氣朦朧中攜帶著和風細雨。

權傾泡好澡後,便起來穿了件裡衣,去小睡了一番。

一直到正午時分,陽光才衝破層層陰雲,打破朧朧煙雨,投射進來,照耀大地。

權傾起來時,外面已經是炊煙裊裊,香氣撲鼻,她摸摸肚子,已經是餓癟了。

她出去時,眾人正在烤肉,柔和的光花,滋滋的烤肉聲,誘的人肚子咕咕叫。

權傾一來,君朝就笑著招呼,“權愛卿來了,快坐下。”

“是,陛下,”權傾坐到了易書旁邊。

易書為權傾割下一片片薄薄的肉片,蘸上辣醬,放在她的盤子裡,“快嚐嚐。”

“好,”權傾夾入嘴中,烤肉是酥嫩的,肉汁在口中爆開,裹上一層辣醬,更是妙不可言。

她笑的眉眼彎彎,露出了只有在吃到美味時才有的幸福神情。

易書見她笑了,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一刻不停的為權傾割肉。

權傾則是一口接一口,完全停不下來。

她時不時在旁邊指指易書,自己想吃什麼,易書都是笑著應下。

這情意濃濃的情景全都一絲不落進了君朝眼裡。

他若有所思的吃了一口肉。

珩芙在旁邊看見他的神情,嘴角不自然往下一撇。

她的阿禾怎就看上了這個人,真是樣樣不入她眼。

待到眾人吃飽喝足後,又說笑了一會兒,才收拾著回城。

回城後,君朝立刻下令讓蘇遮負責秋獵遇刺一事,務必查出真兇。

而權傾和易書也未閒著,也在暗中調查此事。

就在兩方人都陷入僵局時,權傾那有一位熟人來訪。

是蕭聖,是在權傾和易書下早朝回權府時,憑空出現在權傾家後院,並怡然自得喝茶賞花。

而姜隨就坐在他對面,黑著一張臉。

蕭聖見此,“姜小公子,開心哦,本閣主可是千里迢迢來給你們家大人送情報的。”

“哼,”姜隨不屑,鼻孔出氣,他瞪著他,沒好氣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不過是惦記我家阿傾姐。”

“嗬,”蕭聖輕笑,他忽然湊過身來,玩味的看著姜隨,“姜家小公子,你說話可真有意思。”

“離我遠點,”姜隨下意識向後一退,眼裡全是厭惡。

蕭聖不在意的笑笑,他半真半假道,“姜小公子,若是我對你家大人有意,你當如何。”

“殺了你,”姜隨眼神一厲,看向蕭聖的眼神並不友善,充滿敵意。

蕭聖嗤笑,“憑你,殺得了我。”

“你可以試試,”姜隨淡淡的說,他將手覆蓋在了石桌上,面無表情。

而後蕭聖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內力向他席捲而來,霸道強勁。

他略微驚訝的看著姜隨,“姜小公子倒是讓人出乎意料。”

“過獎,”姜隨冷冷回了兩個字。

就在倆人之間暗流湧動,互相較量時,權傾和易書回來了。

他二人看著坐在石桌旁暗自比拼內力二人,意外又疑惑。

權傾邊走過去,邊問,“蕭閣主,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易書就站在他旁邊。

蕭聖原本是眼角含笑,在目光觸及易書那一刻,收了笑,不鹹不淡道,“自然是有事前來。”

“有事前來,”權傾氣笑了,隨意坐下,給自己倒茶,“蕭閣主好生會說笑,不請自來便算了,還自覺的倒茶喝水,打趣我的人。”

“血棠姑娘是個大氣人,怎會斤斤計較,”蕭聖眉眼一開,“我來,不過是受人之託罷了。”

“受人之託,”權傾呢喃,沒回話,而是和易書對視。

易書坐下道,“閣主受的可是墨王之託。”

“嗯,”蕭聖見回話的是易書,語氣便淡了兩分。

權傾和易書此刻心裡瞭然如明鏡。

難怪墨王今日出現在朝堂之上,他不用上朝,今日卻破天荒來了,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笑了笑。

當時只以為他是心念秋獵遇刺一事,掛念珩芙身份,不曾想是這般道理。

權傾道,“閣主既是受人之託,敢問所為何事。”

蕭聖卻避開她的問話,“血棠姑娘,你這位姜小公子可是有意思的禁。”

權傾意外的挑眉,看了看姜隨,隨口道,“他這人認生,面對你這種不熟的人便愛板著一張臉,不過心是好的。”

蕭聖聽笑了,“照血棠姑娘說來,你我這幾次的交情只換來一句不熟。”

權傾喝茶的動作一頓,收了笑,“蕭閣主此言差矣,你我之間,聯絡不過在墨王。”

她又眸子一緊,“既然是受墨王所託,前來傳話,不妨把話說明白點。”

蕭聖大笑了兩聲,看向了易書,“易公子,你家未婚妻好脾性。”

易書接話,“阿冶一直都是一個包容心很強的人。”

蕭聖面色一僵,“那好,我便不與你們說笑了,說點正事。”

“願聞其詳,”易書淡淡道,他一直是個彬彬有禮的人。

蕭聖沒等到權傾張口,倒是得到了姜隨的白眼。

他自嘲一笑,“聽墨王講,你們在查少門。”

“嗯,”易書道,“閣主若是知道,我們洗耳恭聽。”

“談不上,”蕭聖語氣冷淡,“我與其門主有過交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新任門主是三年前繼任的。”

“問題出在這新門主身上,對嗎,”易書一想,反問蕭聖。

“易公子猜的不錯,”蕭聖道,“少門三年前從不參與朝堂之事,可這新門主繼任後,十單裡有八單與朝堂有關,並且與有一位大人密切相關。”

“敢問閣主可知是誰?”易書連忙問。

“這個嘛,”蕭聖玩味一笑,笑指姜隨,“這個人怕是在座的所有人都沒有姜小公子熟悉。”

“我,”姜隨指著自己,眼裡一閃而過的詫異,而後他陰著臉,吐出了幾個字,“莫非是我祖父。”

“姜小公子猜對了,”蕭聖笑呵呵道,“此人正是你祖父,少門所暗殺的官員大多是你祖父手下的人,死法千奇百怪,可致命一擊,都是心脈盡斷。”

“姜相,”權傾呢喃一聲。

易書朝權傾看去,“阿冶在想什麼。”

“姜相不可能沒察覺,而這少門門主三年來一直刺殺都未停手,卻未傷及姜相,只說明他的目標不只姜相,”權傾說出心中的疑惑。

蕭聖朝權傾投以讚賞的目光。

易書接了權傾的話,“少門出手,唯一失敗的刺殺,除了這次,還有一次。”

權傾眸子一亮,頓時明瞭。

而姜隨卻是面色古怪,他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這時蕭聖插話,“你們說的可是刺殺尊夫人那次。”

權傾他們三人並不奇怪蕭聖為何知道。

易書道,“閣主可是有話要說。”

蕭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眼裡一片促狹,“我看少門這次刺殺的目標,也不在你們二人,而是深宮那位尊夫人。”

“閣主有話,不妨直說,不必拐彎抹角,”權傾沒好氣的說。

蕭聖眉開眼笑,“我先前說過,這新門主的目的在於復仇,而這目標便是姜正和姜禾,至於原因,便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易書的手指搭在茶杯上,“他蟄伏多年,絕不會善罷甘休,在沒查到少門蹤跡前,得多加註意姜相和尊夫人的安危。”

“那便是你們的事了,”蕭聖撐撐懶腰站起來,擺擺手,“我倒是沒閒心和你們閒聊了,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該怎麼做是你們的事了。”

“有勞閣主了,”易書站起來,向蕭聖微微彎腰,以表謝意,“辛苦前來,不如留下吃個粗茶便飯。”

“不必了,”蕭聖邊說邊看權傾,“我若是留下用膳,血棠姑娘不得吃了我。”

權傾仰頭笑回,“閣主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我一向熱情好客。”

“不,你是,”蕭聖唇角盪漾,而後運用輕功離開。

他一走後,易書又坐下。

權傾轉著茶杯,“事關江湖門派,可沒那麼好解決了,朝堂若是貿然出手,必然會引起動亂。”

“阿冶說的不錯,”易書贊同道,“若真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動用私人力量。”

而這私人力量,權傾和易書心知肚明,便是他二人。

權傾揉揉眉心,“這事不能牽扯太多人,蘇遮也決不能深究,他是個聰明人,若是查到了三年前刺殺尊夫人一事,必會有所覺察。”

“嗯,”易書沒反對,他又拍了拍姜隨的肩膀,“北亭別擔心,一切有我和你阿傾姐。”

“我知道的,小書哥,”姜隨眉心帶苦,“有些事我得回去問問祖父,比如少門門主一事。”

“好,”易書點點頭,“我相信你。”

姜隨微微一笑。

權傾又道,“既然如此,小隨負責查清當年一事,而我和城白,負責剿滅少門。”

“嗯,”易書點點頭,“此事需要進宮與陛下商量,當然得讓蘇遮先暫停調查,將此事交由我們負責。”

“這事倒是不難,我更關心的是不久後的中秋晚宴,”權傾擰眉,“人多眼雜,動起手來就容易些了。”

“應當不至於在晚宴動手,”易書想了想,“動作太大,機率渺茫,何況前兩年也不曾有動作。”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權傾頭疼道,“誰知道他會不會腦子抽筋,發了失心瘋。”

“阿冶說的有理,是我疏忽大意了,”易書道,“在沒解決少門之前,一切多加小心。”

“好。”

權傾三人自那日商談後,不過兩日的光景,權傾和易書就去找君朝說了少門一事。

此刻,丹心殿內,君朝正在提筆練字,他不看臺下站著的權傾和易書,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他淡淡道,“你說你們二人要負責秋獵遇刺一事。”

“是,陛下,”易書應下,“臣與權大人已經查出幕後真兇乃是少門。”

“少門,”君朝抬眼,“江湖門派。”

“是的,陛下,”權傾道,“臣與易大人想到這江湖門派,朝堂不易插手,便想攬了這個活。”

“你們兩個倒是體貼,”君朝放筆,拿起書案上的帕子擦擦手,“只是蘇遮也知道是少門所為,朕該如何讓他不要多管閒事呢。”

“陛下,您這話說的,”權傾繃不住了,她一臉怨氣,“陛下左右不過兩句話說與蘇大人聽便好,他又不會多想,何苦推脫給臣和易大人。”

“權愛卿此言差矣,”君朝揹著手,笑呵呵,走下來,“你們二人與蘇遮不熟,心裡對他多有間隙,朕是讓你們多加接觸,彼此瞭解。”

他一手拍一個人的肩膀,“你們三個都是朕的得力干將,必須要齊心協力。”

“陛下說的是,臣謹聽君令,”權傾皮笑肉不笑。

奸君,得罪人的話與事全都交由他們來做。

君朝滿意了,“那便有勞兩位愛卿了,相信你們不會讓朕失望的。”

“陛下放心,”權傾和易書異口同聲回答。

“哦,對了,”君朝又想起一事,“光說與少門有關,也沒見你們說此次行刺,事關誰。”

權傾和易書的心猛地一提,他二人並不知道蘇遮有沒有說什麼。

易書沉聲應道,“回陛下,臣與權大人認為,此事針對臣與她,當年先帝在時,我們二人曾執行過一個秘密任務,事關少門,或許是一直心存仇恨。”

“原來如此,”君朝臉上繃著的肌肉一鬆,“你們多加小心,注意安全,一切以自身安危為主。”

“是,陛下。”

而後,權傾道,“陛下若無要事吩咐,臣二人便先退下了。”

“嗯,去吧,”君朝點點頭,又走上臺,繼續提筆練字。

權傾和易書走在出宮的路上。

易書問,“北亭去找姜相了。”

“嗯,”權傾嘆口氣,“他呀,哪哪就好,就是優柔寡斷,拿不定主意,又愛哭。”

她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卻是笑眼盈盈,眼裡溢滿了溫柔。

易書配合的笑了笑,“北亭心善,不同於姜相。”

“嗯,我知道,”權傾又是面色一愁,“可我就是怕他吃虧,他心裡想的事太多,終有一日會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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