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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腫成饅頭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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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遮停下手裡的動作,“這人竟然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奇怪了。”

“怎麼會呢,”權傾佯裝吃驚,“我們堂堂大理寺卿竟然發現不了線索嗎?”

蘇遮無奈於權傾的冷嘲熱諷。

正欲言,君策開口了。

他道,“若是江湖門派,身上都會有一個門派印記,這是一定的,就看印記藏在了何處,要怎麼顯現。”

君策繼而道,“莫若藏機閣,其印記便在後肩上有一處月牙印記。”

“印記,”權傾像想到了什麼,一聲冷笑,“若說這江湖門派,誰最寶貝那印記,藏的最深,莫過於少門了。”

“少門,是了,”君策贊同的點點頭,“這個門派較為神秘,是江湖比較出名的殺手組織,除了執行任務,鮮少出現在眾人眼前。”

“近來他的風聲可是越發響亮了,”權傾道,“聽聞現任少門門主是個二十來歲的男子。”

“此聞不假,”蘇遮回,“現任門主三年前十招殺前任門主,繼任少門門主,而後這三年所接之單,都是名動天下的大單。”

“看來少門值得一查,”權傾摸摸鼻子。

她又挑眉,看著屍體,“蘇大人,仔細看看吧,這印記在哪裡。”

“好的,權大人,”蘇遮無可奈何,開始翻找屍體。

而權傾就在一旁靜靜看戲。

君策低聲道,“權大人,本王有一事好奇,希望你能夠替本王解惑。”

權傾眉眼一跳,她淡笑,“墨王但說無妨,權傾一定知無不盡,言無不談。”

“那便好,”君策大笑,“有權大人這句話本王就放心了。”

蘇遮一邊檢查屍體,一邊耳聰眼明的觀察著他們二人的情況。

姜隨也是小心注意著權傾和君策。

君策道,“權大人認為,此次刺客所為,意在何人。”

權傾雙眸一閃,她好奇於君策問此的緣由。

她沉思一會兒,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道,“或許是衝著我和易書來的,畢竟我們二人一向樹敵眾多,有人心存不滿,買兇殺人實屬正常。”

君策意味深長的看了權傾一眼,只是目光隱晦,蘇遮卻未捕捉到。

而權傾和姜隨在觸及這道目光時,都心一跳。

頓時明白君策心中所想,那便是他懷疑之人,乃是尊夫人“姜禾。”

權傾和姜隨說過君策的事,姜隨自然知道君策此刻的心思。

君策聽了權傾的回答,並沒有深究,“權大人說的是,只是這江湖門派到底不可輕視,你與易大人還是要多加小心,注意防患未然。”

“權傾在此謝過墨王的關心,”權傾低低頭,“也替易書謝過墨王。”

“權大人客氣了,”君策眼裡滑過一道促狹的笑意。

這時,蘇遮的聲音響起,“墨王,權大人,下官找到印記了。”

“在哪,”權傾率先問出聲。

“這,”蘇遮的手一指,他道,“還藏的挺隱蔽。”

三人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都禁不住嘴角一抽。

的確隱蔽,竟然是在腋下腋毛叢生之地,有一個黑色的骷髏頭。

權傾憋笑,“少門名副其實,是一個隱蔽的門派。”

蘇遮附和,“就是不知有何目的,受何人所託。”

“那就要查一查才知道了,”權傾無所謂的回答。

君策一看窗外,飄雨了。

他心生感慨,“下雨了,兩位不如早點回去歇息,待雨停後,回城再查也不遲。”

“墨王說的是,”權傾接著道,“今日便到此吧。”

“好,”蘇遮沒拒絕。

君策率先離開,他走後,房間裡便剩下了權傾三人。

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默默無言。

蘇遮不自然道,“權大人還有何指教。”

“指教可談不上,”權傾一笑,語氣古怪,“本教還等著看蘇大人大展神通呢。”

“權大人,你這嘴,一如既往不饒人,”蘇遮哭笑不得。

權傾瞪他一眼,“蘇大人說的什麼話,本教一向嘴甜。”

蘇遮,“……”

權傾又道,“不過倒是你蘇大人,可得小心點,陛下此次將任務交給了你我,你可千萬不要要本教失望,而是當讓本教刮目相看。”

蘇遮吸了一口涼氣,不卑不亢道,“權大人指教的是,下官謹記於心,定不要權大人失望。”

“但願如此,”權傾說完,轉身就要走。

蘇遮在後面喊住,“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

“什麼事,”權傾背對著他,反問,“有話直說。”

蘇遮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站著的姜隨,他道,“姜公子,是不是遺落了什麼東西。”

姜隨微不可見的神色一僵,而後一笑,禮貌的問,“不知蘇大人所說之物是什麼?”

權傾則是眼神流連在他二人身上,“打什麼啞迷,說清楚。”

蘇遮從懷裡掏出一根項鍊,拿在手裡晃了晃,“姜公子,這項鍊你眼熟嗎?”

姜隨定眼一看,面色一暗,他不回話。

權傾仔細看了看,又好笑的看著姜隨,“怎麼,是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認識了。”

姜隨走到蘇遮,手心一攤,“那便多謝蘇大人了。”

“姜公子客氣了,”蘇遮將項鍊放在姜隨手心裡,“只是姜公子,下次切記放好點,若是被有心之人尋去,那可就麻煩大了。”

“蘇大人教訓的是,北亭記住了,”姜隨手心一握,反手揹著,“不會有下次了。”

他朝著蘇遮甜膩膩一笑,這笑讓人並不舒坦。

蘇遮眉頭微微一皺,沒有多語,只是點點頭。

權傾在一旁插話,“說完了,說完了就走。”

“是,阿傾姐,”姜隨對蘇遮點頭一笑,跟著權傾走了

蘇遮望著他二人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撿項鍊,不僅是為了姜隨,也是為了那位尊夫人。

回去的路上,權傾問姜隨,“項鍊怎麼回事,去看那位了。”

“嗯,”姜隨沒隱瞞,“不過我只在遠處看了一眼,這項鍊只是碰巧落下。”

“是你掛脖子上那條,”權傾問,“怎麼落了都沒反應。”

“是脖子上那條,”姜隨解釋,“當時我察覺有人靠近,便轉身離開了,並未發覺項鍊掉了,是回來後,才發現項鍊不見了,還沒來得及找。”

“哦,下次注意點,”權傾走在前面,“快回去休息了,累了一晚上了。”

“好,阿傾姐也是,”姜隨手指摩挲在手心的項鍊上。

那是一條荷花狀的銀項鍊,荷花雕刻的栩栩如生,底部刻有一個“禾”字。

謹以此鏈,思念他陰陽相隔的阿姐。

權傾走了沒幾步,又倒回來拍拍姜隨肩膀,“這條項鍊是用來思念你阿姐的吧。”

姜隨錯愕的看著權傾,沒想到她會去而又返。

他愣了愣,“對,是我幼年時,親手所刻,這些年來一直佩戴在身上,不曾離身。”

“平時只知道你戴了項鍊,卻不知是荷花鏈,你倒是藏的嚴實,”權傾說笑。

“不是藏著,”姜隨一臉落寞,“而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他抬起臉來,看著權傾,一臉苦澀,笑的勉強,“若是節外生枝了,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後果讓人難以承擔。”

“好,我知道了,”權傾心疼的拍拍姜隨的肩膀。

而後湊近他的耳畔,有力的說,“若真是少門所為,無論如何,我一定一個不留。”

姜隨臉色隨之一怔,內心潰不成軍,他吸吸氣,緩緩吐出了一句話,“阿傾姐,謝謝你,有你,是姜隨之幸。”

“傻孩子,”權傾揉揉姜隨的頭,“從來不是你的幸運,而是我的。”

她又拍拍他的肩膀,“快回去歇著了,免得身體累壞了。”

“好的阿傾姐,”姜隨點點頭,“你也是。”

“嗯,”權傾目送姜隨回了自己的帳子後,才轉身離開。

她回到自己的帳子裡,便發現了一桶熱氣騰騰的水,還在冒著嫋嫋煙氣。

她心裡一暖,隨即朝帳外走去。

權傾四處看了看,果然看到了樹影下的易書,他換了身白衣,更是公子如玉,陌上花開。

他撐了一把油紙傘,含笑看著權傾。

她笑著走過去,關切的問,“傷藥抹好了。”

“抹好了,並無大礙,”易書溫柔道,“阿冶不必擔心。”

他邊說邊將傘靠近權傾,大半傾過她。

“擔心啊,我怎麼會不擔心呢,”權傾直言不諱,“我怕你受傷,怕你有事,怕你與我陰陽相隔,怕我的未婚夫有去無回,怕我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

“怎麼會呢,”易書笑著打斷了她的猜想,“我怎麼會讓阿冶成為寡婦呢。”

“天災人禍,說不準的,”權傾指著他,“你看看,這次不就是嗎,受了重傷,不好好休息,還跑來見我,拉扯到傷口怎麼辦。”

“旁人我自然不會去見的,”易書笑言,“因為是阿冶啊,所以再重的傷,我也得來見見你,確認你沒事我才放心。”

“好好好,你現在見著了,我確實沒事,你快回去休息,這雨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停了,”權傾道,“到時又要忙著回城,對你傷勢不利。”

“我知道了阿冶,”易書道,“你先進去,你進去了我便離開。”

“拿你沒辦法,”權傾好笑道,“那我先進去了。”

易書“嗯”了一聲,又把傘遞給權傾,權傾笑著拒絕了,小跑了進去,而他等權傾離開後才離開。

權傾回到帳子裡,便迫不及待的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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