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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陷入泥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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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銀灣看著向景猶豫著。

“不可以。”

“不可以?”

“我還有重要的事。”

說完陸銀灣轉身跑了回去,因為跑得急,不小心撞到了門把手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啊……”來不及多考慮也顧不上被撞得發麻的手臂。

莫揚,她現在只想快點找到莫揚。

向景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臉上覆上一層陰翳,轉而又勾起嘴角,陰晴不定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向先生……”司機剛要說什麼便被向景抬手打斷。

“不去公司了,我忽然想起也有點重要的事。”他這話說的有些意味深長,他讓司機離開了,自己坐到駕駛位。

陸銀灣跑回一樓大廳內,迅速看了一圈,莫揚貌似已經離開了。

她問了問門口的前臺。

“你好,請問剛剛在這的莫揚莫記者已經走了嗎?”

“莫記者?”

“就是穿著一身淺藍職業西裝的女生,頭髮長長的燙了卷,沒有劉海,她是央視的新聞記者。”

“哦,那個女生剛剛已經離開了,就從這出去的。”

前臺的人似乎回憶起來,對著大門抬了抬下巴。

“謝謝。”

陸銀灣又衝出大門,到底是來不及,她不認識莫揚的車,只能漫無目的的在大門前來回走了兩圈,試圖這樣就能在某個無意間的抬頭看到她。

雖然沒找到莫揚但是看到了在對面街上等著她的小代。

陸銀灣差點忘了組長給她們僱了車,小代說不回去了,沒想到她還沒走,大概是在等她。

陸銀灣揚起手衝她擺了擺,對面的小代立馬就注意到她。

“小代,你沒走啊。”陸銀灣幾乎是跑著到馬路那邊,因為走得急,話說得斷斷續續。

“我想再等你一會。”

“對不起啊小代,有事耽誤了一下,而且我可能也回不去了,有人在等我。”

“那沒事跟司機說一下就好了。”小代衝她甜甜一笑。

“是不是有什麼……”小代大眼一眯,可愛的臉蛋上竟露出一絲……猥瑣?

“你別多想,只是有點事。”陸銀灣趕緊阻止她的頭腦風暴。

“我懂我懂。”

她懂?

“那你去哪,順路的話咱倆搭車一起走,畢竟這車不能白僱。”

“有人接我。”

“哦~我懂我懂~”小代總是愛聯想的習慣真的得改改了

“你別亂想,只是個認識的朋友。”當然以上說的人以及這裡認識的朋友都是指的莫揚,陸銀灣根本沒在乎她剛剛還見到了向景。

“對不起對不起,這是我個人問題,我改,那我先走了,拜拜。”

和小代告別,陸銀灣又返回後門停車場。

那輛帕拉梅拉已經不在了,陸銀灣剛鬆了一口氣,只聽側面驚起油門聲,車速很快,陸銀灣甚至還沒轉過身那輛車就幾乎擦著她飛過。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嚇的腿軟,癱坐在地上,腦子裡能清清楚楚聽到心臟“咚咚”狂跳的聲音。

向景握著方向盤一個急轉又掉頭回來,一個急剎在她的面前停下。

他臉上並沒什麼表情,頭微微一側示意她上車。

陸銀灣顫悠悠的站起身,腳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氣,她真的被嚇到了。

好一會才坐進車裡。

“向景你知不知道你做這種事很幼稚。”陸銀灣氣憤,向景的確不會在她面前掩飾他陰暗的一面。

“臉都嚇白了,嘴上還是這麼逞強啊。”向景似乎因為捉弄她心情好了些,打著方向盤的手指甚至輕輕敲動著。

陸銀灣不知道要去哪,但她大概猜得到之後會面臨著什麼。

又下雨了,北方好像是沒有雨季的,而且出現在這樣的季節也並不現實,但是這幾天總是下雨,每下過一場雨,氣溫就會降幾度,今天下的尤其大,似乎預示著在這樣的雨夜總該發生點什麼才對。

“要去哪?”陸銀灣看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雨。

向景沒說話,慢慢提速,雖然是晚上還下著雨,可這是在盛城,全國一線的大城市,路上的人並不見少,雨夜中飛速行駛的帕拉梅拉,總是會吸引些眼球,陸銀灣不免有些緊張,抓了抓身前綁著的安全帶。

車直接開到了酒店樓下,光外立面看著就奢華非常。

向景幾乎是把陸銀灣拉出車外,鑰匙隨手扔給酒店的服務生。

從下車一直到進電梯,向景一直抓著她的手,明顯能感覺到向景的步伐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情仍舊是冷漠疏離,看不出他是什麼心情。

不過陸銀灣也能猜到,他現在心情肯定不會很好。

一進門,向景便一下子把她拉進房間,抵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玄關的感應燈亮了,柔和的燈光並不刺眼。

陸銀灣吃痛,不等她出聲,向景一隻手直接掐上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攬上她的腰,把她帶向他的懷裡,吻上了她的唇,喉嚨裡還沒來得急發出的聲音又被堵了回去。向景的眼神冷厲,眼睛猩紅,陸銀灣明白等待她的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陸銀灣一驚,手使勁地往外推,可在力量上她又怎麼可能戰勝向景。

向景筆挺的西裝,價格不菲的面料嬌貴得很,自然受不住兩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舉動。

不知是向景這個吻還是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陸銀灣被窒息感包裹,幾近暈厥。

終於在她差點休克之前向景放開了她,她的手也不再推搡他,死死抓住向景的衣服,用僅剩的力氣支撐著幾乎無法站立的身體。

“向景,你別這樣,我害怕。”

陸銀灣終於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可她不知道的是,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剛剛那個吻,此刻的她眼中含淚,聲音沙啞的示弱,簡直更誘人犯罪。

“害怕?銀灣你該學會聽話了,以後別這麼任性了。”

陸銀灣的求饒似乎並沒起什麼作用,向景直接打橫抱起她走進客廳,玄關的燈隨即熄滅。

這是一套高層總統套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望出去的景色格外震撼,客廳的燈沒開,只亮著幾盞夜燈,可即便是這樣的光線之下,中式設計,佈局典雅,窗外時不時夾雜著的雷雨聲更讓整個房間透露出一種冷清的陰森感,看上去倒像是向景的風格。

向景幾乎是把陸銀灣丟擲去扔在地上的,陸銀灣還沒站穩,向景步步緊逼,陰晴不定的臉上露出幾近瘋狂的慾望,陸銀灣此刻是真的害怕了,身體不住發抖。

向景站在她的面前,優雅得體地解開袖口,脫下已經皺了的外套,鬆了鬆領帶,隨後一把抓過她的手腕。

“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什麼,你為什麼要忤逆我的意思?”

聽聽,忤逆又是什麼意思?向景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統治者。

“乖一點,好不好。”

向景的手力氣太大,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樣。

“啊!”陸銀灣吃痛驚叫一聲,她已經痛得無法動彈,只能用僅剩的力氣地把身體蜷縮在一起。

她踉蹌著被向景按在客廳房間的香案上,小葉紫檀的香案觸感溫潤細膩,是上好的名貴木材,陸銀灣迎面撞在香案上,掙扎著打翻了案上的琉璃香爐,白色的香灰灑落一地,屋子裡本就充斥著一股淡香,打翻的香爐中飄散出的香灰讓味道更加濃郁,說不出是什麼香氣,但大概是某種名貴香料吧。

向景站在她身後皮鞋輕輕一點,撥開她的雙腿,今天穿的是襯衫加牛仔半裙,裙子鬆緊腰身很容易就被褪去,她趴在香案上哭泣,求饒,她知道並沒有什麼用,一個女人的力氣又怎麼抵得過天天健身正值壯年的成年男子。

向景將她的雙手背向身後一隻手鉗制住,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

“阿銀,阿銀……”每次,向景總會在她的耳邊輕聲呼喚這個名字,她有小名,家裡人總會叫她灣灣,可從來沒有人叫她“阿銀”,傳入陸銀灣耳朵裡聲音那樣溫柔,可向景偏偏又對她有機制的控制慾,令人窒息,令人痛苦。

雨點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蓋住了她嘴中發出的嗚咽,眼淚滑落在桌子上留下一個淺淡的痕跡。

不知過了多久,向景放開她,趴在香案上的她早就沒了力氣倒在地上,靠著桌子。

向景整理了下衣服,衣著整齊,根本就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但陸銀灣的腿上,兩人之間的地上,甚至向景的皮鞋上卻留下了剛剛發生的證據。

他單膝跪地,這樣的動作優雅紳士,但手上又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抬頭,眼睛紅腫,臉上留著淚痕,甚至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向景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唇,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可向景將她的雙手背向身後,只用一隻手就能輕鬆捏住。

向景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可這個人偏偏有種可怕的自制力,能夠在不斷加深的慾望中停止一切。

向景說過他厭惡陸銀灣那雙冷漠疏離的眼睛,她不過是一隻養在深宅的金絲雀,竟然想反抗,想飛出為她打造的金絲囚籠。

向景讓酒店給陸銀灣重新開了一間房,讓她趕緊滾出他的視線,陸銀灣在向景眼裡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

“陸小姐,請進。”服務生開啟門,把房卡遞到陸銀灣面前。

“送我回家吧。”

陸銀灣沒接房卡,開口。

“您是說現在嗎?”服務生顯然有些為難,他們倒是經常給客人打車,要求送客人回家倒是頭一次。

“是。”

“好的,我……我安排一下。”

因為向景是酒店很看重的客人,自然陸銀灣說什麼他們也得想辦法解決。

好在有錢什麼事都能辦妥,更何況這對酒店來說不過是小事,酒店自然也願意服務。

陸銀灣坐上回去的車,天還沒亮,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凌晨的城市雖然比白天冷清不少,可燈光依舊,剛下過雨的空氣帶著絲絲涼意,她開啟車窗,昏沉的頭被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

到家天已經大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暈車,她一回家就感到一陣噁心,直奔洗手間,在這樣一個人的時候終於能放聲大哭一場。

哭累了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大概是一整天吧,醒來天已經黑了,中間迷迷糊糊醒過幾次,像是昏睡一樣,醒來頭疼的厲害,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試了試體溫,沒發燒,大概是太累了吧,窮人家的孩子體格都會強不少。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是許留昕打來的,還有條訊息。

“陸小姐,向先生為您準備了一套珠寶,您把地址發給我,我給您送去。”

陸銀灣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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