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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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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爺爺!你真的不會武功嗎?”一個聲音略顯稚嫩富有磁性的小男孩朝著身邊的老人說道。

“嗯,哼哼,當然不會了,我要是真會武功啊,就不會連我自己為什麼在這裡都不知道啦。”老人帶著微笑輕聲說道。

此刻的老人相比五年前看到男孩嬰兒模樣的樣子要好多了,臉上不再那麼消沉,眼睛不再空洞,反而有了那麼一絲希望的感覺,就好像當初看著那個男孩心裡總覺得踏實,就好像屬於自己的“使命”要轉動了。在這空蕩幽靜的竹林裡自己一個人總覺得孤單無聊,況且連自己為什麼活著都不知道,但是身體上就是不允許自己死去,這麼多年究竟要等待什麼不知道啊!但是,那個男嬰似乎總能給老人一種幸福,踏實,希望的感覺。

原本做不好菜的老人,似乎在與男孩的五年裡摸索出不少新菜,如今的身體不再像當初那般消瘦,骷髏架子一樣的佝僂,現在的他充滿幸福感,肉長了不少,腰板也直了起來,年輕的臉龐似乎又回來了。

老人看著水面裡的自己,又看了看映照在水裡的男孩,很像,那英俊的臉頰,極致的五官架子,潤紅的小嘴,帶點銀白色泛藍的眼球可謂是“獨樹一幟”,那是男孩獨有的,就連傅家傅縱生夫婦二人都只是一個不明顯的小點塊。老人看著那眼球陷入了沉思,就好像在哪見過,在哪個女孩身上見過,他想不起來,卻又那麼熟悉,那麼那麼熟悉......

“爺爺,你又在想什麼呢!”

“要是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等千潼長大了在幫你去找。”男孩看著老人盯著水面看了很久,嬉笑著叫醒了老人。

“只是,只是覺得你長得好像一個人。”

“一個,一個...我的親人......”

“哎,爺爺還有親人?長得和我像?不會是你兒子吧!”男孩歪著頭,小腳踢著溪水玩,往前方濺了濺,朝著老人開了個玩笑。

“兒子嗎?我不知道,只是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喂!千潼!千潼!快來玩!”在溪水的另一邊有一個和傅千潼一樣高的男孩開心的朝千潼招手。

“嘿嘿!爺爺,我走了,束河又來找我玩了。”傅千潼和老人吱了一聲就準備跑去溪水對岸,老人見狀準備往竹林裡走去。

“爺爺!爺爺!你為什麼一直不肯出林子吖,從以前到現在我都沒看你越過這條小溪呢!”千潼喊著,但見老人依舊微低著頭走向林子就自己跑向夥伴的地方了,畢竟這麼多年了,他怎麼勸都沒用只好不管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副身子好像不敢,不讓我邁出去,為何...到底為何呢......”老人仰頭看著竹林裡一束陽光打了進來,心裡滿是疑惑,總覺得命,自己的命一直都被自己困住了。

是的,老人至今都沒能夠邁出去,就好像那溪水是一條線,竹林是圈,困住了自己,每當自己一有這種念頭身體就不住發抖,甚至都邁不出腳,就好像自己給自己下了禁制。這麼多年了,他也沒想明白為什麼沒餓死自己,竹林裡吃的什麼也沒有,自己若不是五年間傅千潼出去給自己帶吃的,教自己做吃的,定然不會有這副稍好的身子。他不明白,為何,想死,死不掉,不敢死掉,想活,卻不敢活,好像自己一開始就是帶著使命來的,“究竟是命定還是自己的罪過呢...到底為何......”

“千潼,快走啦!今天有‘劍比’,大家都在看呢!”男孩嘟囔著,加快了腳步,回頭拉著千潼的手往前跑。

“慢點,慢點,你學過武,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對!內力,我什麼都沒有肯定跑不過你了。”

“嘻嘻!你看好了,昨天我剛學了一招,是我爹教我的,借氣。”說著束河往千潼手上釋放出一道白色的氣息,那氣息緩緩纏上千潼的手臂,像枝條兒樣鑽入他的體內。

起初他只感到自己的五感都有些敏銳起來,接著自己的力量也慢慢變大了起來,使用腿跑起來可以更快的衝刺了。

“好神奇,你這內力好厲害!要不,你也教教我唄!”千潼逐漸感到腿的迸發更加強大,甚至可以跨兩步跳過去加速。

“不行的,我也才學,況且你才五歲,要想學武要六歲的,不然強行開氣會使得你的軀體承受不住爆掉的,再說了我爹說要是想要基礎好就得先練體法,在慢慢開氣。”

“那你教我體法可以嘛。”

“沒用的,體法是我爹給我的口訣,不能外傳,你得去書館找一本才行。”束河微微搖了搖頭,即使在奔跑中也可以做著其他動作。

“可是,要想進書館是要錢的,我的錢也只有一點點。”

“而且,那可是我和爺爺的飯錢,是絕對不能用在其他地方的,不然我會餓死的。”千潼帶著委屈的假哭腔調哀求著束河。

“好吧!這是最後一次了!等看完‘劍比’我就偷偷給你拿錢。”束河帶著孩童般嚴肅的語氣對著千潼說道,畢竟他一想起上次偷錢被爹爹抓到“折磨”的可兇了,光是練武的量就大大加大了,更別說練氣了。雖說那都是小錢,可是他的爹爹每次都說“孩子要從小抓起,小的不好,長大了還得了,別像你哥哥那般...”對於哥哥,他是一概不知,從小爹爹就沒提起,要不是爹爹告知他還不知道,可每一問到哥哥,爹爹就會抬頭嘆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好像哥哥那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哥哥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快看!到了!”束河看著那一大團人圍在一起,都不說話,相比之前的熱鬧就很奇怪。

“束河!他們怎麼這麼安靜...”就在千潼疑惑的時候被束河一手拉了過去,擠著進了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孩子閉著眼相對面坐在一起,他們的旁邊都有一把木劍,但是那木劍看起來很新放在各自的位置都沒用過。

“他們為什麼不比劍啊?這是在幹什麼。”千潼看著其他人在靜靜看著,自己偷偷靠到束河耳邊輕聲問道。

“這是玉家的哥哥和妹妹,他們在用‘玉冥’對抗,看到他們胸口發光的玉佩了嘛,那是玉家的玉魂,既可以保護神魂也可以創做一個空間進行神魂對抗。看來妹妹還是不甘心,上一次哥哥贏了妹妹,妹妹就沒服氣過。”束河低聲跟千潼解釋道。

“難怪大家這麼安靜,‘玉冥’是不能受外界干擾,否則展現的效果就減半了,想來是在靜等兄妹倆。”束河心裡想著。

“那他們也可以在空間裡比劍嗎?”

“可以,若是精神力好的話甚至可以幻化出劍的具體形態。”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要是我也能練就好了。”

“他們玉家的‘玉冥’是族長自己打造的,然後透過內力凝聚而成的,不僅可以知道他們每個人身體的大概情況,還能洞察位置,只有透過購買手段才能買到。”

“你的父親不是很厲害嘛,為什麼不能也打造一個。”

“不行,雖說我父親內力比他們長老還要高,可,那‘玉冥’的打造手法卻模仿不來,得由正經的鍛造師才可,我們青石鎮除了他一個外便再也沒有了。”千潼聽著,心裡生出許多想法來。

與此同時,青石鎮外。

“你們就在此等我就好了,我要去鎮子裡看看。”小女孩的聲音特別好聽,對著身旁的兩位女子說道。

“雨忱若是有事要發訊號!”兩位女人的聲音清脆的如同清晨露珠竹子的滴落聲,聽起來很誘人。

“知道啦!這次一定會發的。”女孩帶著嬉笑答道。

“啪啪啪!”

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後方。

“這是?婚轎?”女孩看到後方的喜事,心裡感到更加的歡喜。

一架婚轎掛著喜福被人抬著一點一點的往鎮子裡去,他們每個人都帶著歡聲笑語,像是打了勝仗回來祝賀般。迎接婚喜的炮竹一聲接著一聲被人放著,聲音再大都無法掩蓋他們心裡的激動,轎子裡的男女似乎更加緊張,他們等著這一刻不知過了多久,不知經歷了什麼,走到這一步是多麼的不易。

“玉清風回來了!他結婚了!”突然一人扯著嗓子在鎮子上來回大喊,大家不免都被吸引過來了。

“什麼!玉家老大回來了,快回去告訴玉沈潼,可別讓他吃了一驚!”

“明明是擺酒席才對!這下又有好的可吃啦!”

“我去!我去!定嚇他一跳!”

......

聽到的人越來越多,有的甚至都在大街上開始擺盤,掛著紅綢絲,喜氣瞬間就上來了。

“別比了!玉家老大回來了!還迎了婚嫁,快準備吃酒去!”

“什麼?快快...”

“哥哥!你又贏了,就不能讓讓我嘛。”此時玉家哥妹倆已經醒來,妹妹嘟著小嘴朝著哥哥委屈道。

“走啦,快去看看哥哥,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哥哥拉著妹妹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跑去,聽到有人說大哥結婚了,準備回家佈置去了。

“哥哥慢點,大哥結婚,我想著給他一個驚喜呢!”

“不用想了,我已經知道什麼好了,肯定很大!”

哥妹倆的身影在著斜陽的照射下越漸越“暗”。

“束河!我們也去吧!”

“千潼你先去吧,我要先回家一趟,玉家大哥回來還結了婚,我爹肯定又要我去陪見送禮去了。”束河帶著無奈的語氣微微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就先去了。”

“嗯。”

千潼一聽到結婚心裡莫不是歡喜,以前他都是聽聽書人說著結婚怎麼幸福,從那時起他就無比期待會是什麼樣,甚至自己還曾想自己以後結婚的模樣。他邁著兩步,呼哧呼哧的跑了去。

時間過得很快,婚家不一會兒便伴著鑼鼓聲來到了玉家門口,大家都在玉家的家裡準備的差不多了,都在期待著。外人也都在玉家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有的在等著新郎新娘的模樣,有的在等著吃飯,因為玉家已經擺好了酒席,雖說人很多,但是玉家也不小,在鎮子裡有著三分之一的地方和勢力,另一個三分之一便是束河的家族了,其餘的則是小鋪子和人們的家。

玉家在整個地理位置上佔據了優勢,它是依山而建,後背靠山,前邊便是山下的房屋,山腰則是束河的家,但是總的來說束河的家要比玉家大些,山腰雖平但足夠寬,而山頂的玉家過於高,整體佔地面則沒束河家這麼大。但是不管誰家都好,整個鎮子十分的和諧,人算不上很多,都能相處的很好,若是有敵人兩大家足夠阻擋了,除非是過於離譜的敵人。整個鎮子因為周圍全是林子,與其他的鎮相差數里,所以基本上也沒人來這,在這的大多都是原居住民,整體算不上城裡那般富裕,但他們依舊生活的很快樂,沒人叨擾,也沒人作惡,大家都閒著下下棋,養老生活之類的。

架停了!人們隨著架子落地的那一刻心裡滿是緊張的幻想。

“哇!哇!好好看!不愧是‘清風暮雨公子顏!’”幾位女人看著男人先行走了出來,心裡,身體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歡和激動!

男人隨著陽光的打射,照的他的臉格外的美,似女子美如男。頭戴紅色含帽,一個個紅色裝飾物插在含帽上,被陽光照的格外耀眼。發及腰間,隨著清風微微浮動,在發頂含帽的下面插著一根髮簪,那髮簪是全玉的,附帶著金色小鈴鐺,一顆顆紅糖一樣的小飾品鑲嵌在裡面,伴著玉的髮簪格外剔透。一襲大真紅對襟大袖衫,十分寬鬆,像裙子一般微微飄動。細長的手指拿著紅色牽著一條紅色絲綢,絲綢被著玉層包裹,像水晶一樣反射,絲綢的布料十分光滑,拿在手裡極其滑柔。

女人也準備下轎了,男人一手牽著紅色絲綢一手牽著女人光滑柔美的手,看著她,臉上的笑容被光照的俊美。轎子上的紅袍子被光對映發出金色光芒鋪設在男人和女人的頭頂,那一刻他們多像故事裡的主角啊!

“鳳冠霞帔,紅綢飛揚,與君相祥,鳳舞朝天起!”一位書生看著眼前女人徹底的出來和男人手牽著手的畫面,心裡滿是感慨。

她一襲雲錦紅綢描金宛如天邊流霞的嫁衣,外罩著極柔極薄的緋色鮫紗,攔腰束以流雲紗蘇繡鳳凰腰帶,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玲瓏巧致的身材。妖冶的裙襬隨著微風輕輕起伏,好似湧動無邊血色,又似天邊燃燒的火焰,從紅塵深處滾滾而來,似將燃盡這萬丈繁華。那一刻女人恍如天間的火鳳帶著赤陽尋著家的方向慢慢入堂。

唯一不同的是那鳳冠霞帔帶頭,絲毫沒有披著頭巾,就這麼把臉展示在外,雖算不上絕色,但在這鎮子裡也是絕美。她之所以沒有帶著頭巾遮面是因為他們剛剛經歷過外戰,只是略微洗清了身子換上了紅袍就回來,也並非時間緊迫,而是不需要。人人都知道,玉家婚嫁大戰洗禮後是不需要那麼多的規矩。

千潼看著他們手牽著手走進了大堂,那些外人也隨之湧進,祝賀著,欣賞著,誇讚著,等待著席位。他感到是那麼的羨慕,從小沒有爹孃的他沒有那種母愛與父愛,雖說有著爺爺的疼愛,可就連爺爺都不知道為何,一個連自己爹孃都不知,爺爺還失憶並且把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爺爺的情況下,千潼是感受不到那種只有父母獨有的愛,所以他看著他們那洋溢位的幸福心裡也是那麼的羨慕,在這個鎮子他與朋友玩耍總會出現落魄感,是那種看著被人回家有著父母疼愛,或者還有弟弟妹妹,知道活著是為了家亦或者家人的事或情,而自己似乎連為什麼活著真正的原因都不知道,只知道要幫爺爺找回記憶,只知道自己叫傅千潼,身上的所學的也只是爺爺教的畫,毛筆等,不過他也只是羨慕,並不會過於嫉妒,因為他是孩子,爺爺教會他的最多的便是人世間的道理,就好比一個成年人在跟鎮子上的小孩子玩耍般。

他堅信終有一天會找到爺爺的記憶,會找到爹孃,會看到自己真正的模樣,會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大俠,一切才剛剛開始。他帶著微微落寞感去了鎮上其他的地方玩耍,鎮子上的人也並非全都去喜席,有的很多人依舊在看著鋪子,買著東西,傅千潼就準備去找一樣他想要的東西。

“這個怎麼賣呀!”一聲清脆的女音驚醒了正在打著瞌睡的小鋪子老闆。

他本想著其他都去喜席了,自己便趁著陽光的暖陽瞌睡了起來。

剛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看見了眼前的孩童,心裡不免一驚,她的臉龐是那樣的好看,順著光的耀眼鋪在她的金絲璀雀衣上格外的亮眼。他的貨是從城裡進來的,偶然間看過這件衣服,格外的貴,若不是世襲或者大家族都很難捨得去買,況且在那城裡也不過只有兩件,就算是這鎮子裡的兩大家族也不會閒著沒事幹去買的,因為很貴很貴,但也很好看,尤其上面鑲嵌密密麻麻的小珍珠,那可是東海南邊劍主親自捕撈的,一年不過只有數千顆,這件衣服上就有了半百來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可如今穿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是那麼的美,說是從海里游上的人魚也不免失了半點美。

女孩倩柔的小手來回擺弄著鋪子上的“蓮花”,神情格外的喜歡。那朵“蓮花”是紙折出來的,並且紙上面還有著一首詩,那書寫的筆法簡直優美,文字在上面像魚一般來回遊動,既不失雅範,也不失筆觸,實在高超,再說那朵“蓮花”,被折出來的栩栩如生,每片蓮葉都有著微小的細節一點一點的張開來。

女孩之所以喜歡它的原因除了“蓮花”狀,更多的是那張紙,女孩明顯感到那紙絕不平凡,似乎包含了心愛之人的寓意,但更多的是女人對男人的愛。

“額,你說這個啊,這還是我從別人哪裡給來的,他們說,好像是一個瘋老頭拿在手裡的,偶然間掉了,本想還過去,老頭卻說‘罷了!罷了!蓮散了!不在純白了,再也...再也包不住家了,我該何去,何從...’聽他們,這老頭根本沒理會,當時還抱著一個孩子,好像剛剛出生,別人都嫌‘失落者’晦氣,我因為喜愛蓮花便收著了。”男人從女孩身上回過神來,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鐺!”女孩聽完就把一枚金幣扔在桌子上!獨自看著“蓮花”走了。

“唉!其實不用這麼多的...”男人剛想說,看到桌子上特製的金幣就啞口了,他知道,像這種特製的金幣是非常大的家族或者世襲才會有的,當然每個家族有的選擇金條,有的金鑽,各不相同,他也看不出這枚金幣的出處,只是不緊不慢的收了下去,他心裡清楚像這種毫不在意錢的都是來體驗生活的,至於會不會有想去搶錢這一說那是絕不可能的,因為他為人不錯,同時這裡的都清楚,後面的勢力不是一般的可怕,所以就是再窮也絕不行搶劫一道,畢竟以前有一個事例可把整個江湖宗門的人都嚇壞了,尤其是小偷之類的。

說是一個男人,因為長期搶劫,習慣了,便一直偷,搶,作惡不斷。有一天因為一家四口很窮,只能到處討吃的,可誰想到,這個男人便便路過此地,一不做二不休的偷了他們家剩餘的錢,至此他們一家四口,都餓死了,至於到底是餓死還是什麼沒人清楚,只知道後來那一家四口竟然有一個姐姐,那姐姐剛剛回家,好不容易帶著錢財,修位回家,看到此情此景,便下令通緝,後來終於找到是誰,一氣之下,追殺那個男的一宗,哪怕是不相干的其餘族都給屠了,無一人生還,甚是詭異,江湖慢慢的開始傳開了,給女人命名“嗜血女鬼”,其實這麼叫也是有原因的,後來的女人不知怎麼啦,開始嗜血,一個農夫曾路過她住的地方,看到無數妖和人的屍體,他們全都是脖子被啃了一口,血都幹了,甚是恐怖,漸漸的,人們怎麼都發現不了女人的蹤跡,就連絕頂高手或者劍神都無法找尋,於此便以“鬼”為消失的蹤跡而匿名。

“呼!呼!呼...”千潼越跑越快,他要趕到山下去找“蓮花”,他剛剛聽上面鋪子的老闆說你想要找“蓮花”的話就要去下面的鋪子裡,聽說那裡有一個人收到過。

“對不...對不起...”千潼加速往前衝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可那個人竟紋絲不地,反倒自己彈出去了。

“你沒學過武吧!我拉你起來吧!”一聲偏甜且細的女孩子的安慰聲傳入千潼的耳邊。

千潼抬頭的一瞬間,整個眼裡都放了光,看著那光滑誘人的臉蛋,他都恨不得去捏一下。恍惚了間,突然發現女孩向自己伸手,他急忙拉了過去,那一刻,柔軟的小手帶著餘溫的細膩拉起了千潼,他頓時感到自己心跳加速,整個身體的激素都在膨脹。

“這就是一見鍾情嗎?”女孩微微笑了笑嗎,用手遮著小嘴,看出來千潼的心思。

千潼害羞了起來,摸了摸頭,有些無地自容的看向別處,但他的心依舊在想著剛剛那好看的臉,閃閃發光的女孩。

“你要上去看新郎嗎?”千潼看著女孩準備往上走,一聲叫住了她。

“他們都在吃飯了,要不我跟你講吧!”千潼猛然間瞥到女孩的“蓮花”,瞬間想了一個妙招。

“噗!你是想要這個吧。”女孩指了指手裡的“蓮花”,不忍的笑了出聲。

“是一定嗎?”女孩看著點了點頭害著羞的千潼。

“那這樣吧!你和我新郎新娘長什麼樣子,我就考慮給你。”女孩想了想,看著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不想浪費時間再擠進去看了,不然她們又會急了。

“嗯,好,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千潼不由自主的拉著女孩的手往山腰的旁邊去了。

女孩,也就牽著他的手去了,並不是她看上了千潼,而是對著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從見面的一刻,整個感覺就湧入心頭,好像以前在那見過一般,於是便對千潼好奇了起來,再加上千潼確實好看,一雙獨特的眼睛更是新增了好感。

到了地方,他們坐了下來,看著那棵獨立懸掛的日陽,發出著淡淡幽香的桃樹豎立在他們身旁,頓時整個氛圍感就上來了。

“我們以前見過嗎?”

“應該沒有,但是我也感覺好像見過你一樣。”女孩答道。

千潼摸了摸頭,又偷瞄了女孩幾眼,不假思索的思考起來。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不知道,但是我聽說書先生見過,幾世輪迴。”

“哎!你不會說我們?”千潼詫異的看著女孩。

“可能吧!就是覺得你好熟悉,幾世輪迴我也只聽爺爺們說過,沒有見過,也不知道。”

“那我可以喜歡你嗎?我想以後和你結婚!”千潼瞬間說著就臉紅了,整個身體的熱氣冒然升起。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口了,只是很喜歡很喜歡女孩。

“嘻嘻!我還以為你很羞澀呢!”女孩搖了搖頭,帶著嬉笑說著。

“那你可以,可以等我嗎?我一定會籌齊嫁妝,一定會變得富有,一定...”

“考慮考慮吧!”女孩當即打斷,並不是女孩不想,而是女孩在逗千潼,其實她對千潼的好感很深,莫名的很深,就是心底的莫名。

千潼沒再說話了,只是看著眼前的景色,日落的越來越快,餘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那一刻溫暖無比。

“好啦!說說你看到的新郎新娘吧!”

“哦!好......”

......

“你沒有家人嗎?”

“嗯,只有爺爺和我,而且爺爺說我是撿來的,我都不知道我有沒有爹孃!”

“你好笨呀!沒有爹孃,你怎麼出來的?”

“啊!對哦。”千潼顯然被這一說說的醒悟起來。

......

他們之間越說越多,千潼從女孩嘴裡知道了,這個世界是由原先的七大宗派和四大家族以及其他門派或者宗派組成。七大宗是有著千年基地的宗派,但是他們人很少,少的只有短短的的幾人,多的恍如一個大家族,譬如千門宗那可是人最多的,他們以勢力為主要,所以總會募集人來擴充宗門實力,少的相思宗只有八人,不是因為他們收不到,而是不想,每個門派都要他們自己的原因,自己的遠見,但是唯一不可置疑的就是非常強大,哪怕是弟子來看。再往下就是四大家,不過五年前就變成了三大家,至於原因也就是大家口中傳的“謊言”,再往下就是一些宗派,門派只不過都是以三大家族為首的。七大宗向來不準涉及武林,這是最開始建宗時就立下的,原因沒人知道,他們收人也是不同,各有各的風格,但是都是派遣自己弟子偷偷選人收取,沒有人知道他們何時,沒人知道在哪裡,只是看運氣和實力,你可以拒絕也可以加入,全憑自己。

女孩就是七大宗玉女宗的唯一傳承人,她是下山來玩,畢竟馬上就要回家,下次再來可就遠了。

這是千潼第一次知道了外邊,他被“關在”這個鎮子僅僅是因為他連自己該幹什麼都不清楚,如今他更加憧憬外邊的世界了。

“你叫什麼?”

“千潼!你呢?”

“陌雨忱...”

“對了!千潼,希望你能找到我......”

“你很難找嗎?”

“嗯......"

日落下山,倆人分別了,那一刻他們各自心裡都有著莫名的失落感,那一刻他們的命運也在開始轉動,那一刻他們雙方都在各自的心裡留下了名字。

餘暉帶著剩餘的殘陽照在他們分別的影子上格外的象形,他們的影子留在了日落裡,成為了一幅絕美的佳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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