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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一位入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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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咱們這也太冷清了吧。”

“去去!今天的修行完成了?你操心這個幹嘛。”

竹樓前陸離仰臥在躺椅之上,身前的潘鳳抱怨了幾句但被陸離出言訓斥了一番。自從離開聯軍駐地。陸離就再次隱入深山。當然這只是潘鳳看到的。其實此處看似與世隔絕,但並非如此。

跟著曹操去諸侯會盟,陸離一番操作賺了個盆滿缽滿。至少在眼下來看,已經做到舉世聞名了。畢竟三國初期,諸侯會盟之地已經聚集了幾乎天下群雄。陸離的手段已經印入人心。現在諸侯都已知陸離的神秘,但飯要一口一口吃。陸離的優勢就是先知先覺和系統傍身。在一番操作之下,原本歷史已經有了些許變化。陸離因此也獲得了意料之外的好處。但問題也隨之而來。如果歷史軌跡變化太多,反而不方便他繼續忽悠眾人了。

離開聯軍再次隱入深山,也是陸離思考之後的結果。他的玄門奇術雖然包含萬千。但只有初級水平的功法,不足以陸離推演未來。所以為了自己以後打算,陸離臨走之時才花費鉅額的忽悠點透過系統做到了星空留字。雖然是一次性的,看似鉅虧,但其實並非如此。因為有了陸離之前的操作,加上星空留字的震撼。讓陸離隱世高人超凡脫俗的神秘感更上一層樓。而得益於系統自帶的以假亂真之力。陸離發現自己僥倖獲得了讓他夢寐以求的能力。——引星決(初級)—引群星,操萬物。可觀大勢,亦可改天換地。

有了引星訣,陸離真正意義上做到可以知天機曉因果了。別看這門法訣才是初級。但是在陸離看來潛力十足。起碼有了這門法訣傍身,陸離真正做到了可以推演萬事萬物。而且推演只是這門法訣的基本運用。練到高深之時,翻手可毀天滅地。當然現在也就是能yy一下。畢竟受到世界限制,陸離這門法訣只是初級。而以陸離現在所剩的忽悠點,根本不足以提升功法的等級。但對此陸離也不強求。白嫖一門功法,陸離懂得知足常樂的道理。

如今看似隱居深山,其實是陸離運用玄門奇術中的陣法塑造的獨立空間。只要尋得陸離當初投放到世界各地的天機令。知曉如何運用,那麼任何人都能瞬時出現在竹樓之外。當然,只要有人運用天機令,陸離提前便會有所感應。甚至只要持有天機令,那麼當事人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被陸離所窺視。只是這些陸離才不會跟別人說就是了。

自從離開聯軍,天機令做餌,只要靜待魚兒上鉤即可。但具體何時能夠開花結果,陸離未曾在意。把鐵憨憨潘鳳帶在身邊,陸離也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對方為了抱大腿認自己為師,那麼就要合理運用。除了日常生活不用自己操勞,而且沒事訓練一下這個憨批,陸離也是樂在其中。當然作為當事人的潘鳳倒沒什麼抱怨的。不過畢竟是莽夫出身,有些時候還是受不了清冷的日常。對此雖然偶爾抱怨,但陸離訓斥一番,對方基本就老實了。

這個時代的人思想單純。在潘鳳看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陸離不僅有本事,還救了他的命。現在身為他的師父,讓他的武藝得以精進。那麼陸離睡什麼就是是什麼。雖然偶爾抱怨,那也僅僅是抱怨。真要惹陸離生氣,後悔的就是他自己了。雖然潘鳳是個武將,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孰輕孰重,這點他比誰都分的清。要不也就不會第一時間抱上陸離的大腿了。

“潘鳳,你這憨子。跟我這麼久,怎麼還是耐不住寂寞。”

“呃,師父莫怪。主要是天天劈砍木人,確實有些無趣。”

“哈哈。無趣。看樣子還是被揍的輕。你這憨子,至今都沒闖過第三層的木人陣還敢這麼說話。”

“呃。好吧。師父。我這就去繼續練習。”

“免了。在這老實待著。一會有用的到你的地方。”

“徒兒領命。”

在這山中靜候許久。陸離除了沒事訓練一下手底下的憨批潘鳳確實無事可做。可今天並不一樣。因為透過天機令的感應,一會自己居住的天機閣將迎來第一位有緣人。而透過推演,來人可不是一個好忽悠的人物。

“這是天機閣?我怎麼到這來了?”

仰望不遠處的掛著天機閣牌匾的潘鳳竹樓,手捧玉璽的孫堅此刻一臉懵逼。前一刻他還身在軍中,突入洛陽皇宮。部下在宮內一枯井尋得傳國玉璽,將其奉送到孫堅手中。孫堅接過玉璽檢視,餘光便發現玉璽之下壓著一枚精美的令牌。看到露出的刻字,心更是欣喜異常。玉璽伴著天機令而來,豈不是說明他孫堅也有帝王之相!只不過看著天機令,孫堅陷入了沉默。畢竟只聞得天機令可入天機閣。但這個天機閣到底在哪?孫堅還真不知道。不過當天準備將天機令收入懷中之時,眼前虛實交替。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駐足在山道上,眼前不遠就是天機閣。

“既有緣到此,為何又止步不前?”

站在山道上的孫堅看著眼前不遠的天機閣,一臉的懵逼。不過還沒等他有何反應,耳邊便傳來一陣空靈之聲。

“在下孫堅,無故到此,若有冒犯,望先生海涵。如無他事,可否告知在下如何離開此處?”

回過神的孫堅立馬躬身向天機閣處行禮,口中也說明了自身的情況。手中捧著的玉璽,具有特殊的意義,越少人知道越好。而突然孤身到此,孫堅內心其實有幾分意外和惶恐。

“哈哈。無故到此?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孫先生手持天機令,自是有緣。既然有緣,何不入閣一見。”

“話已至此,請先生稍候。”

見自己躲不過,孫堅也不矯情。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不知如何離去,那麼只能快步向前。

來到天機閣前,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孫堅鬆了口氣。此刻陸離端坐在一處石椅之上,粗獷的潘鳳小心翼翼的在其身後端茶倒水。見此處只有陸離二人,孫堅倒是放心不少。起碼自己孤身一人,如若二人暴起出手,也能應對一時,甚至可以趁機脫身。既然沒什麼危險,那麼孫堅就有了幾分底氣。

“在下孫堅,見過陸先生。此番到此,多有打擾。”

“哦。並無影響。此番到此,自然是有緣。不知閣下可知為何?”

“不就是因為偶然得到天機令嗎。說句實話,我只是偶然得到而已。並不知如何使用。突然到此,確實有些意外。現在也別無他求,只望先生送在下回到原處即可。”

對於孫堅來說。作為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將,什麼有緣沒緣的,這些往日裡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疇。況且現在身懷傳國玉璽這件重器,他一分鐘都不想多待在這裡。而看著眼前的孫堅,陸離笑而不語。輕輕一抬手,眼前的孫堅胸口衣襟順勢而開。在孫堅不可置信的注視之下,原本被他放入懷中的天機令已經飛到了陸離手中。

“此物出自我手,有緣者得之。孫先生既然持此令有緣到此,作為收回的代價,孫先生可以提出一個請求。如果只是想知道如何離開,那麼可就浪費了這次機會。畢竟收回令牌,完成交易之後,我自然會送你迴歸原處。”

“一個請求?什麼樣的請求都可以嗎?難道我想要當皇帝也可以?”

“哈哈。自然可以。不要小瞧了這份請求的價值。天下雖大,可還沒有什麼事可以難得住在下。我可以幫你成為皇帝,當這份因果了卻,事後皆與在下無關。如果確定,我現在就來滿足你的請求。”

“大可不必。容我在思考一番。”

孫堅陷入了沉思。剛開始聽聞可以滿足自己一個請求,孫堅其實有些沒當回事。畢竟陸離雖然傳的神乎其神。但是作為一個征戰沙場的武將,孫堅更相信看得到摸得著的東西。自己只是隨口一說,對方居然很隨意的應允了。而真當陸離準備幫他圓夢,不知為何,孫堅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危機感。彷彿真的成為皇帝,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事一般。思考了一番,孫堅抬頭看向陸離,似乎已經有所決斷。

“我已尋得傳國玉璽,自然有望榮登九五至尊。倘若請求現在成為皇帝,也只不過提前些時日而已。所以先生才會答應的如此容易對吧。”

“哈哈。真有意思。你居然這麼想的。實話告訴你,如果你請求成為皇帝,雖然不長久,但好歹你當上了。如果不運用這次機會,你根本沒機會成為皇帝。”

“啊!這是為何?請先生明說。”

“還明說?你覺得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你還是考慮清楚再開口吧。畢竟一枚天機令,只能滿足一個請求。要不是你是第一位有緣人,我真的不會跟你浪費這麼多口舌。潘鳳,幫我好好照看孫先生。等他想好了再來叫我。”

陸離說完,起身離開了石椅。轉身幾步便進入了天機閣內。石桌前只留一臉懵逼的孫堅以及被其吩咐照看的潘鳳二人。

“師父總說我不聰明,想不到還有比我潘鳳還笨的人。你叫孫堅是吧。好好想想吧。勸你好好把握機會,以後你會明白這是多麼得之不易。”

跟在陸離身邊一段時日。潘鳳打心眼裡認可這位神秘莫測的師父。雖然陸離走的時候沒明說,但是潘鳳看得出來,孫堅的一番說辭,肯定哪裡讓陸離不開心了。既然師父不開心,那麼他潘鳳肯定更不開心。要不是臨走的時候陸離吩咐照看,此刻潘鳳可不是嘲諷幾句這麼簡單,早就甩開膀子上手開幹了。

看著對面一臉怒意的潘鳳。孫堅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看著眼前的天機閣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隨著時間推移,孫堅依舊眉頭緊皺,似乎遇到了什麼想不通的事。過了一會,孫堅看向了一旁的潘鳳,躬身行禮。

“之前多有冒犯,有勞潘鳳將軍請先陸先生出門一見。”

“機會只有一次,這次你確定想好了?”

還沒等潘鳳起身傳告,陸離不知何時已經從天機閣內走出。笑盈盈的看著不遠處的孫堅。

“想清楚了。我想知道為什麼我當不成皇帝。難道真是天意如此?”

“這就是你的請求。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給你解釋一番。”

確定了孫堅的請求。陸離衣袖一揮。此方天地突然變色。前一秒還陽光明媚,而此刻夜空降臨,天上星辰閃爍。這倒是讓孫堅不由一愣。

“世間萬物皆有其命理,世人身陷其中而不知。但我等修行之人可悟天機,意為眾生博一線生機。看吧,這就是你原定的命運。希望你看後有所改變。”

隨著陸離說完,夜空中群星湧動,隨後化作一條星河。而隨著星河成型,上面開始浮現出一幕幕畫面。裡面展現了孫堅得到玉璽之後原定的命運軌跡。得玉璽回江東,半路遇襲,壯志未酬而身先死。看的孫堅目瞪口呆,呆立於原地張目結舌半天沒緩過神來。

“醒來!你我之間交易完成。孫先生該離開了。”

雖然孫堅被眼前的一幕驚的失神。但陸離可不管這個,說完衣袖一揮。星空消散,陽光再次灑向大地。而此刻石桌前的孫堅,已經消失不見了。

一臉懵逼的孫堅此刻回到了洛陽皇宮之內。身邊的部下看著手捧玉璽的孫堅開口慶賀。回過神的孫堅看著手中的玉璽,臉色變得十分複雜。不過片刻掙扎之後,孫堅抬頭看向遠方,眼神中殺意凜然。

“程普,黃蓋上前。”

“我等在此,主公有何吩咐?”

看到黃蓋和程普,孫堅面色如故。隨即看向所有人。

“如今我得玉璽,自是有登九五之分。可是隔牆有耳,人心叵測。如有人洩密,當如何?”

“主公多慮,如有異心。我等必先殺之而後快!此等不義之人,必非我江東子弟!”

“哈哈。確實如此!那麼你們知道如何做了吧。”

“諾!”

孫堅說完將玉璽重新包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轉身看向遠方。而身後的黃蓋二人經過剛才的交流也沒多言。叫來身邊計程車兵,安排挨個盤查籍貫。沒多久,在場知情之人的出身已經全部查明。空地上多了幾名被捆綁計程車兵。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主公冤枉,主公冤枉啊!”

縱使跪坐在地的幾人如何呼喊,孫堅依舊不為所動。看著眼前捆綁在地的幾人,孫堅叫來了黃蓋和程普。

“就這幾人嗎?”

“稟告主公,軍中知情者都已經盤查完了。除了眼下的幾人,全都是從軍多年的舊部和我江東子弟。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殺了吧。此番突入洛陽。死幾個人很正常。還有再到附近好好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財物。如果找到天機令,一定要送到我這裡!”

“天機令?那是何物?主公,我們沒見過啊……”

“就是剛才玉璽底下那種令牌。你們沒看見?”

“玉璽底下有令牌?主公說笑了。”

看著眼前的眾人,孫堅一度語塞。隨即好像想通了什麼。隨即命人遞上筆硯紙墨。隨著筆鋒滑動,白紙上一塊令牌的輪廓逐漸清晰。

“拿去傳閱,告知全軍,得此物上交者,可破格升職賞良田金銀若干!”

“諾!”

接過孫堅手中的畫紙,黃蓋等人雖然十分不解,但作為部下,還是按照孫堅的安排去做。隨後天機令的樣貌在孫堅軍中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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