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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羅伯特伯爵的到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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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金伯利守城部隊認為,梅休斯男爵已經近在咫尺,便組織了一次對阿非利卡人的襲擊,這次突襲行動獲得了巨大的成功。突擊隊由金伯利輕騎兵團和普阿警察團的部分士兵組成,大約有四十人。突襲行動中有四人陣亡,但突擊隊帶回了三十三個俘虜。可惜的是,突擊隊沒能繳獲阿非利卡人的大炮。在這次戰鬥的勝利中,特納受傷,但三天後又組織了一次突襲。與第一次的成功相比,第二次突襲可以說是災難性的。除非是在特殊情況下,否則在現代戰爭中,都是防守方佔有較大優勢,所以突擊阿非利卡人的堡壘並不是個好主意。取得短暫的優勢後,突擊隊被阿非利卡人猛烈的機槍火力逼了回來。勇敢可嘉的特納及另外二十五人陣亡,二十九人受傷,傷亡官兵全部來自殖民地軍隊。

之後,金伯利城內的食物配給愈發少了。人們開始了漫長的等待。12月10日,城外傳來了一縷希望的曙光。城南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物體,在南部非利克斯湛藍的天空下閃著微光。那是梅休斯男爵的偵察氣球,如果不是塔倫人或者整個人類種族對半獸人十分不屑,那麼偵察任務交給會飛的半獸人會是個好選擇。對金伯利城內的居民來說,遠處加農炮的隆隆聲無疑是最動聽的音樂,但幾天過去了,沒有任何勝利的訊息傳來。一週後,金伯利守城部隊得知塔倫軍在馬赫斯方丹戰役中戰敗的訊息。來自城外的救援被無限期推遲了。與救援部隊之間的溝通只能透過日光反射訊號器。有記錄顯示,第一條來自金伯利城外救援部隊的訊息與騎兵數量有關。,有人據此推斷塔倫軍人心不穩,已經再無作戰能力。實際上,這個只是梅休斯男爵要看看是否能聯絡上金伯利守城部隊而發出的。

1900年新年到了,被圍的金伯利城已經將食物配給降到每人四分之一磅肉。居民的健康每況愈下。金伯利被圍期間,伯爾比思工業工坊試圖組裝一門遠端大炮來轟擊敵人。大家的興致都被這件事激發起來。這門全城矚目的大炮是由一個叫布朗特的耶梅利卡人組裝起來的。他查閱了相關書籍,鑄造了一些大炮零件。最終,這門手搓起來的二十八磅膛線炮用起來十分順手。貝茲的讚美之詞被刻在了大炮的炮身上。這句話非常幽默-大炮的主人如果被俘,一定會被帶到茨瓦內,作為戰利品讓人銘記,但現在這門大炮將要噴射火蛇,焚燒阿非利卡土老帽。

儘管這門大炮讓阿非利卡人非常意外,並且有效地牽制了阿非利卡人一段時間,但阿非利卡人準備了威力更大的大炮。2月7日,在距離金伯利城中心四英里遠的卡拉福姆斯丹,一門克勒索大炮發射了九十六磅炮彈。這門克勒索大炮並沒有將炮彈射向軍事堡壘,而是像1870年的德拉克帝國人一樣,將炮彈射向了人口密集的城市,當然誰也不誰強,塔倫在殖民地製造的慘案可比這慘多了。這門炮連續轟擊了一天一夜,摧毀了房屋,偶爾對居民造成傷害。幾千名婦女和兒童躲進相對舒適、安全、有電燈的隧道內。不幸的是,在一次布林人的襲擊中,幾個被炸死的人中就有組裝了二十八磅膛線炮的布朗特。碰巧的是,負責為大炮裝彈並炸死布朗特的阿非利卡人隨後被金伯利守城部隊的遠距離步槍射中。

世界媒體在報道中會用“平淡”這個詞來描述金伯利之圍,因為金伯利之圍與其說是“圍困”,還不如說是封鎖。在這次封鎖中,居民變得越來越躁動。儘管沒有任何投降的跡象,但在這場長期的圍困中,守城部隊耗盡了耐心。直到後來,人們才明白,金伯利就像誘餌一樣將敵人牽制在它周圍。一直到最後,阿非利卡人在其他戰場上被全部擊敗,金伯利之圍才獲得解除。

羅伯特是在1900年1月10日抵達普阿的,2月8日進入塔倫軍在西線的摩德河大本營。一同而來的還有他欽點的總參謀長基欽納勳爵,以及龐大的援軍:3個齊裝滿員的師共計萬名官兵、113門火炮、萬匹馬和萬頭牲畜。加上前期梅休斯指揮的正規軍和地方部隊,羅伯特麾下已超過5萬之眾,這還沒算東線的布勒大軍。

羅伯特的整體戰略同布勒一開始的計劃類似,也是沿普阿西部鐵路北上。首先解救金伯利,然後放棄鐵路線向東進軍,直取奧凡斯自由邦首都曼格瑞,得手後再利用中部鐵路,從曼格瑞向喬治里斯堡和茨瓦內進軍,從而結束戰爭。這一次羅伯特吸取了布勒的教訓,沒有分兵,集中全部力量於西線,形成對阿非利卡軍的絕對壓倒性優勢。

那時霍邱基斯的正式職務是報社戰地記者,主要工作之一當然就是對高階軍官們“評頭論足”。作為才25歲的年輕人,他對如布勒、沃倫、懷特這樣的老派將軍很是不屑,認為他們雖然年輕時作戰英勇,並不代表身居高位、養尊處優後也能有從前那樣的神勇狀態,塔倫軍應該優先培養40歲左右的軍官,保持軍隊的朝氣和活力。不過唯一的例外是羅伯特勳爵,霍邱基斯對這位老將軍是敬佩有加,在文章中不吝讚美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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