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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向亭看她諱莫如深的神色，也明白她似乎有顧慮，挑了另一個問題問道：“剛剛說到的我們是校規中外來的大家是什麼意思……”
她說著說著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驚道：“所以校園秩序靠大家和有朋自遠方來，歡迎大家的大家是一個？”
郝無虞點頭，道：“對，這裡把監督者隱晦化，但其實就是指的我們。所以說校規給了我們特權，我們是原本應該是學校的紀律管理者、風紀委員。”
“原本？”
“是的，原本，如果這個學校沒有到現在這麼嚴重的話，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學生遵守紀律。但我們來時這裡可以說已經幾乎沒有正常人了，只剩一群沒有腦子的怪物學生和老師，以及一群食物鏈頂端的大人。”
說到這裡，郝無虞扭頭向著李秦唐，解釋著她上次昏迷前沒說完的話，“大人和小孩也在校規中出現過，小孩就是僅僅異化的學生和肢體出現損壞變成老師的學生，所以喬若雪才會在一開始我們說不舒服時那麼緊張，所以我們看學生都是正常的，但會在鐘聲敲響時攻擊我們。”
陳又再一次被這個人的觀察和線索聯合能力震驚到，佩服道：“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喬若雪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們身後，出聲道：“厲害啊，一天就幾乎摸清了這個學校的模式。”
郝無虞對她的來到沒多驚訝，問道：“一起去小賣部不？”
喬若雪點頭道：“好哇。”
關向亭意外道：“你心情感覺挺好呀班長。”
“嗯，得謝謝你們救了我。”喬若雪沒有在這種時候吝嗇自己的感情，她走到郝無虞身邊，與她耳語了一句什麼，然後抬頭青澀一笑道，“所以能麻煩你一會兒單獨相處一下嗎？”
眾人：“……”
關向亭看不下去了，道：“好好好，剛剛是溫暖，然後是李秦唐，現在又是班長，郝無虞你很好，你好得很。”
對於她的陰陽怪氣，郝無虞早就習以為常，還能回嘴道：“身邊鶯鶯燕燕，我心裡只有你向亭。”
關向亭抖了一地雞皮疙瘩，懶得再搭理她。
李秦唐沒吱聲，溫暖見了嘆了口氣也沉默了。
沒辦法，這女人的女人緣是真的好。
“說實話不是很想去哪個地方，那老闆的臉真的很臭。”關向亭抱怨道，上次還遇到了高主任，這次要是再被逮到，她們應該會全員嗝屁吧。
郝無虞抽空回了她一句：“不去你也吃不到關亭那顆糖。”
“不是，你怎麼知道？！”
“我看著關亭買的，除了你還能被誰吃了。”
關向亭：“……”
一路走走鬧鬧，小賣部的門牌不一會兒就出現在前面，郝無虞與她們說隨便逛逛之後就讓李秦唐把她們的卡收走。
關向亭：“？？？沒錢逛什麼？”
郝無虞：“沒事，挑好了就來結賬。”
說完，郝無虞領著李秦唐就往前臺走去。
前臺沒有眼珠子的男人依舊坐在那臭著臉，好像每個學生都欠他二五八萬似的。
他嘴裡叼著煙，菸頭的火星子都快燒到他掉下來的眼珠子上了，他另一隻眼睛看著她們，顯然還認識她們。
“窮鬼們怎麼了？今天帶夠錢了？”
李秦唐掏出六張卡放在他面前，郝無虞直說道：“讓我看看你的好貨。”
看到卡後，男人嘴裡的煙翹了翹，那紅色火光灼燒了一下他眼球上的神經，疼得他抖了抖，但他沒管馬上脫落的眼球，而是興奮道：“我看看。”
“誒！”
李秦唐聞聲按住他的胳膊，郝無虞輕鬆笑笑：“別急嘛大叔，先讓我們看看你的好貨是不是？”
“你在和我講條件？”男人道。
郝無虞：“有錢不賺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