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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有人按了下喇叭,季安渝被吵醒了,看見近在咫尺的帥臉,愣了一秒。
隨後,一把推開了白牧川。
“你…你靠這麼近幹什麼?”
白牧川眼神躲閃了一下,道:“你睡著的樣子跟歐歐一模一樣。歐歐身上明明有我們兩人的基因,他怎麼一點也不像我?”
季安渝驕傲地抬了抬下巴,“還能說明什麼?我的基因比你的基因好唄。”
季安渝將染著白牧川資訊素的外套還給了白牧川,推開車門去了工作室。
下午三點,跑腿送了一束白荔枝玫瑰來工作室。
女助理韓月將花束遞給季安渝時,季安渝詫異地問道:“你送我花幹什麼?”
“這不是我送你的,我只是幫你簽收了一下。”韓月八卦道,“老闆,哪個追求者送的花啊?”
季安渝取下花束上夾著的卡片看了一眼,沒有寫署名,約他今天晚上6點去星月餐廳一起用餐。
卡片應該是讓花店的人代寫的,看不出是誰的字跡。
大概隔了一個小時,白牧川打了電話過來。
白牧川:“今天晚上不在家裡吃了,我朋友新開了一家餐廳,晚上一起去吧。”
季安渝以為是白牧川給他送的荔枝玫瑰,罵罵咧咧道:“白牧川,你送花給我幹什麼?哪有人給alpha送花的?”
白牧川遲疑了一秒後問道:“你收到了花?”
季安渝將花束和卡片放一起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白牧川。
“這麼粉的花,哪個alpha會喜歡啊?”
白牧川看清了卡片上的字,知道季安渝誤會了,解釋道:“這不是我送的花。”
季安渝低頭看了一眼花,“不是你送的?那是誰送的?”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白牧川的語氣夾雜著一絲不悅。
傍晚,白牧川在停車場等季安渝。
季安渝有點工作沒忙完,就讓他帶著歐歐去他的工作室坐一會兒。
白牧川抱著歐歐踏入工作室後,工作室的那些員工紛紛將視線投在了他的身上。
“哇喔,好帥啊,是alpha嗎?”
“完全聞不到資訊素,不會是enigma吧!”
“老闆的朋友怎麼一個比一個帥啊?”
“這麼年輕孩子都這麼大了啊!”
歐歐發現有好多叔叔阿姨在看自己,害羞得將頭埋進了白牧川的頸側。
季安渝從辦公室出來,領著白牧川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白牧川看見辦公桌上放著的那束花,不爽地問道:“不是不喜歡這麼粉的花嗎?怎麼還沒扔?”
季安渝瞟了一眼花,“宋廷瀾說是他送的。”
聽見“宋廷瀾”這個名字,白牧川吃醋了。
他知道季安渝喜歡了宋廷瀾八年,之前還好幾次警告他不要跟他搶宋廷瀾。
宋廷瀾在季安渝的心目中大概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白月光一回頭,還能有他什麼事啊?
白牧川沉聲問道:“所以你今天晚上要和宋廷瀾一起吃飯?”
季安渝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猶豫道:“我還沒想好。”
歐歐跑到季安渝身邊,“Daddy,歐歐可不可以不戴口罩?”
季安渝扯掉歐歐的口罩,“最近是流感高發期,如果旁邊有人咳嗽,就戴口罩。其他時候,你不想戴就自己摘掉。”
歐歐看了一眼爸爸,“可是爸爸說,來Daddy的工作室得戴著口罩,旁邊有別人的話,不能喊Daddy。”
季安渝將歐歐抱在懷裡,“你想喊Daddy就喊,不想戴口罩就不戴口罩。”
女助理韓月進來送檔案時,看見了沒戴口罩的歐歐,驚訝地問道:“老闆,你什麼時候有的兒子?”
季安渝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他三歲了,之前一直跟著爸爸在D國生活。”
韓月的視線在季安渝和白牧川身上打了個轉,“老闆,你們很相配。祝你們長長久久。”
季安渝沒解釋,笑著點了下頭。
韓月出去後,白牧川問道:“你怎麼不解釋?”
季安渝:“他們只是我的員工,我的感情狀況跟他們沒什麼關係,有什麼好解釋的?誤會就誤會吧。”
“歐歐跟我長這麼像,一看就是我兒子,就算解釋了,他們估計也不會信。”
忙完工作後,季安渝覺得還是得去跟宋廷瀾見一面,將事情說清楚做個了斷。
“歐歐,你和爸爸一起去吃晚餐吧,Daddy還有點事情要忙。”
歐歐是個貼心的小棉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小麵包,塞給了季安渝。
“這個給Daddy吃。”
白牧川:“這是他們幼兒園下午發的點心,他特意藏著給你吃的。”
季安渝接過那塊麵包啃了一口,慢慢地咀嚼著。
明明是沒什麼味道的麵包,卻越嚼越甜。
季安渝吃完了麵包,親了親歐歐的額頭,將歐歐抱給了白牧川。
白牧川抱著孩子前腳剛離開工作室,季安渝後腳也走了。
進入星月餐廳後,季安渝報了宋廷瀾發給他的包廂號,服務員帶著他去了二樓最裡面的包廂。
宋廷瀾是個演員,雖然還沒有大火,但在公眾場合還是習慣全副武裝。
季安渝進入包廂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帶著鴨舌帽、黑墨鏡、口罩和圍巾的宋廷瀾。
季安渝在宋廷瀾對面坐下,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會送花給我?”
宋廷瀾解開圍巾,摘下口罩,“想…想追你唄。”
“你…你想追我?”季安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宋廷瀾走到門口,鎖了包廂的門,緩緩摘下了墨鏡,露出一雙清澈中帶著媚意的雙眸。
“安渝,那天我喝醉酒了,我胡說的,我不是想要找個alpha,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我感情方面比較遲鈍,我現在才發現我其實喜歡的人是你。”
季安渝抓著面前的水杯,緊張地連喝了兩口水。
他沒想到宋廷瀾會跟他說這些。
他以為自己只是宋廷瀾的備胎,所以來之前就想好了拒絕的話。
但宋廷瀾說喜歡他,那些早就打好草稿的話忽然就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
那可是宋廷瀾啊,是他喜歡了八年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