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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徐亦陽敲開了金律的辦公室大門。
“金律，不好意思午休時間打擾您。”
“沒事兒，坐下說。”金律隨意道。
“等這個課題結束後，我想請一個一天的假。因為學校教授的一些運作，我有些私事需要回京處理一下。”
“嗯…這個問題，我這邊同意，你到時候和行政處的說一下。”
“好的，謝謝金律，您先休息。”
就在剛剛徐亦陽接到了來自加國周俊緯的電話，詢問是否發生了些什麼。再加上今早與何筠晨的對話和郭文濤與齊斯鈞的回覆，他選擇跟從自己內心的決定。
下午與委託人的會面並不算順利，由於徐亦陽的有意躲避，他並沒有什麼給何筠晨和李浩源兜底，表現的少就代表在實力最強勁的組裡成績就不會太好。在何筠晨言語有所失誤的情況下，徐亦陽難得的得了個第二名
“你決定好了？”在會議室他就坐在徐亦陽旁邊，他清楚對方沒有出力。
“是的，我已經請了明天的假。反正，既然決定了就要付諸以行動了。”
“提前祝你一切順利。”
……
第二天。
徐亦陽起個大早去趕到首都的飛的。落地後先把行李送回家，書房裡的直播設施比離家時又多了些。正在不知道思索著什麼，門鈴響了。
“你好，有個快遞需要你簽收一下。”
看著來人背後的大包裹，徐亦陽愣了一下。這人趁他不在家到底在幹些什麼東西。手上卻不帶停的在收款方空白處簽上自己的名字。
“好的，麻煩你了。”
想了想，徐亦陽還是打算拆開快遞，正好走時把垃圾帶下去。開啟包裝看到一堆粗細大小不一的柱狀體和不規則的木板，再翻下去，看到一張圖紙，找到最後的成品——貓爬架？
“郭文濤什麼時候養貓了？我剛才也沒發現有什麼寵物用品啊？”看了眼手機，時間還早。徐亦陽也不打算現在就“興師問罪”。把零件全移出箱子，對比著圖紙一點一點的先把貓爬架安裝好，又看了眼大小，決定把它放在書房裡。
“等我今天晚上不好好問問。”徐亦陽咬牙切齒道。
待到中午時分，徐亦陽自己煮了點面，又簡單收拾一下後，俯身前往與中倫律師事務所首都總部。
“你好。”來人是一位身著職業裝的颯爽女士。
看到有人正朝休息區走來，徐亦陽起身，“你好，徐亦陽。”見對方伸手，徐亦陽也握上去，上下襬了兩次利落的鬆手。
“在看到推薦信時我就在想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在碩士在讀時就能參與進那種跨國大案裡，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對方似乎很高興徐亦陽現在的狀態。
“有幸參與，也沒有做什麼重要部分。”徐亦陽謙虛道。
“過分的謙虛就是自傲了。”對方也打趣，“別看我沒有留過學，但在這麼一個實質上極度排外的行業，在外國的律師事務所做出成就，還是真的有所屬名可不是一件一般困難的事。”
徐亦陽也只能笑而不語。
“好了，也不說客套話了。我叫郝丞，你可以叫我郝律，咱們先去我辦公室吧。”說完轉身就走。
辦公室裡，也是由透明玻璃組成的門和牆，一個大大的落地窗外就是商業區的車水馬龍。極簡的裝修風格，對映著這間辦公室的主人雷厲風行以及極度理性的作風。
郝律率先坐到L型辦公桌的後面，“我是咱們律所的高階合夥人，主攻國際經濟方面。這次也是因為Crowley教授的原因，不然以現在的你確實不容易見到我，這兩天我都在us，所以由我來與你見面也是一個意外。”郝律先發制人，語言中的不客氣與先前判若兩人。
徐亦陽見狀，也開始嚴肅起來。
“單看這封信，我就可以給你一個普通的實習生合同。但如果你想得到的更多，說服我。”
“我的優勢就是，我完全不需要進行普通實習生在實習階段的學習過程，就非訴部分我可以直接上手。”
“訴訟類呢？”郝律提問。
“若是涉及國際性的案子，我是有把握的，若是國內的，我還需要些時間再回顧一下國內的訴訟程式。”
“好，不論結果，我欣賞你的誠實。”郝律話鋒一轉，“但但這些還不會足夠的打動我。”
“我曾輔修過經濟學，在麥基爾。”
“哦？”明顯來了興趣，“曾？Crowley教授在介紹你的時候可沒有說過。”
“是的，他並不知道。再簡單的學了一段時間後，因為時間的不允許，我最後放棄了。”
“成績如何？”
“如果我堅持下來，麥基爾經濟類的獎學金一定會有我的一份。”
……
“好，可以。”郝律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徐亦陽的去向，“可以了。以後你跟我，其他先不用管了，抓緊再熟悉一下國內的程式法。我給你一個半個月的時間。你想在哪兒的所，我的建議是上滬，一旁畢竟是國內的金融中心，你在那邊的用途會大點。”
“可以。但錦天城那邊有一個職場觀察類的綜藝在錄，我們簽了合同，無故不得退出。”
“這個？要多久？”
“一個月，現在不到一個星期。”
“那就等你那裡錄完，正好熟悉時間也給你截止到實習期到的時間，其他的問題自己解決。之後就去上滬分部報道，辦公室我會給你安排，剩下的再在那兒實習一個星期，熟悉一下咱們的辦公流程。薪資待遇嘛……還是要麻煩一點。就按郵件上說的，3萬一個月。至於一個星期後的正式合同，屆時按具體情況再議。”郝律把該說的都說了，“還有什麼要提出的嗎？”
“實習合同是現在還是一個月後？”
聽明白了潛臺詞，郝律笑道：“那就現在吧，給你個安心丸。”
“等會出去左拐去找李助，他會把擬定的合同交給你簽字。”郝律已經開始開啟了檔案，“好了出去吧，一個月後，你將會頻繁的與我交流。”
“好的，郝律再見。”徐亦陽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