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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括氣笑了，將他兩手的手腕並在一起高舉過頭頂，奚落道：“莫名其妙。這時候開始嫌惡心，你早幹嘛去了？”
沈零眼圈莫名一紅，劇烈掙扎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秦括，你真噁心，一邊追女生一邊睡著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秦括愣了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胡說什麼，人家小李有男朋友的。”秦括總算知道問題癥結在哪了，擰了擰眉頭：“就是普通吃個飯，人男朋友也在的。”
沈零怔住。
眼底閃爍的淚光就這麼僵住，嘴角也輕翹了起來。
秦括卻不笑。
【我要是去貓咖擼了別的貓回去，絨條聞出來絕對要拆家的。】
現在的沈零，可不就像一隻要拆家的貓。
他低頭望著冰雪消融的沈零：“你吃醋了？”
沈零立刻從要拆家的貓變成了被踩中尾巴的貓，渾身毛都炸起來：“怎麼可能！”還要佯裝冷靜地瞪著他：“我只是覺得，床伴太髒了礙事又礙眼而已，萬一…萬一再染病了傳給我怎麼辦？”
這個理由倒是強大且合理，秦括鬆口氣，不是吃醋就行。
他有點難以想象，沈零會為了他吃醋。
總覺得怪怪的。
既然不是吃醋，秦括就沒啥負擔了，痞笑道：“還來嗎？”
沈零沒做聲。
那便是預設了。
白色內褲包裹著完美的桃形，手掌覆蓋上去，柔軟至極。
秦括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深色內褲，鬼使神差湊在他耳邊，說了句話。
沈零面色瞬間漲紅，又是羞憤，又是不解地望向他。
秦括拍了拍他：“懲罰。”
確實是自己瞎懷疑人在先，再者明天是週日，不用出門，倒也能忍，沈零咬唇，認了。
見他這麼聽話，秦括滿意地笑了，健壯的麥色臂膀攬住他的腰：“乖。”
引起一陣顫慄。
*
第二天。
秦括在洗手間找到了正在洗漱的沈零。
撩起睡袍下襬。
兩腿之間，夾著一條深色內褲。
沈零面色羞憤。
正準備趕秦括出去，手機鈴聲忽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沈零皺著眉接了：“……楊總，好，今天嗎？……沒問題，下午兩點是嗎？我會過去……”
秦括饒有興致地揚眉：“你要出門了？”
沈零不回頭都知道這傢伙在想些什麼，後悔昨天答應得太早了，試探性開口：“出門前能拿出來嗎？”
“不能。”
秦括拒得乾脆利索。
沈零氣結：“我憑什麼聽你的？滾出去！”
話音方落就知道不好，秦括禁止過自己在他面前說“滾”這個字眼，果然，秦括二話沒說，將他兩手反鎖摁在洗漱臺上，不顧沈零的掙扎求饒，一巴掌拍過去。
“啪”，一聲脆響，沈零幾時被人這樣打屁股啊，惱火之際，又是一巴掌襲過來，疼得沈零眼冒金星。
白桃一遍遍被染紅，直到如包子般蒸起了熱氣，秦括才停手。
沈零喊得嗓子都快啞了。
秦括一鬆手，他立刻跌坐到地上，眼眶兒都紅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