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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早朝了,要遲了!!”向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春雪的三請四催下從床上爬了起來。
此情此景,極像曾經被老媽天天打著去上學的高中時代,只是換了個少女來提供叫醒服務。
虞姬也沒醒,昨天兩人到後半夜才真正睡著。
別誤會,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就在兩人鼻尖輕觸,霸王·偽想要君子動口又動手的時候,虞妙弋突然身子一機靈,說自己不舒服,往被子裡一縮裝起了烏龜。
“不方便?那你又撩撥我?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向宇覺得這廝十有八九在撒謊,可萬一呢?他的第一次可不想闖紅燈。
一時心火升騰,無處宣洩,翻來覆去折騰許久,才能入睡。
其實虞姬更是如此,等男人消停了方合上雙眼,現在叫沒反應,正好她不用上朝。
向宇揉了揉臉,掙扎著穿好衣服,見一截白如蓮藕的臂彎露在被子外面,輕輕拉過薄被,給她仔細蓋好。
“昨晚要是堅決點,多半應該是從了吧,可惜林默那戀愛專家沒一起穿過來,不然可以讓他出出主意。”
帶著這樣的遺憾,項王隨便拿了點吃的便上朝去了,類似後世匆匆上班的社畜。
女人這才從烏龜殼裡探出頭,起來梳洗打扮,想到昨夜,跳動的小心臟仍有點不大聽話。
這驢子應是雄性吧,某處的反應騙不了人。
到底還是過不了那個檻,虞姬倚著床圍,怔怔出神。
“英布還要工匠?不給了,說我國的東部大開發仍需要大量人手,且因甌越人的襲擊折損了不少。”
其實有項莊在,甌越人已經很少折騰了,因為英布開始侵入閩越,他們也無暇東顧。
閩越王騶搖在組織人手反擊的同時,不斷派遣使者跟漢王叫屈,英布只推說並無此事,純屬誤會云云,一來一回兩三個月過去了。
上次向宇大手一揮,直接支援了一百名工匠,送的時候說是要還的,可誰都知道,多半肉包子打狗了。
他早在三合土的配方上動了一點小小的手腳,這一批人全從學徒工裡面選,教給他們的原料配比,初始時看起來是跟西楚那邊差不多堅固。
可更容易受潮溼和熱脹冷縮影響,三五年之後會變得較為鬆軟。
住是沒什麼大問題,只經不起大力撞擊,這個都懂的。
內部結構也故意留了個突破口,到時候拿巨木來個一兩下……
英布在九江和閩越邊境蓋了四座土樓,還得三個月才能完工,起步晚是一方面,閩越人的騷擾也拖慢了進度。
他手下可沒有項莊那樣的猛將,也不能親自坐鎮南方,離都城太遠,更沒有制定好的針對性極強的作戰方略。
“匈奴使者昨日已至驛館,這次他們想要求購幾千把鋼刀,如能收攬到鐵坊的老師傅,願回報等重的黃金。”季布出列啟奏。
“此豺狼也,若彼渡過黃河,則由北至南,王侯將相。黔首百姓,無一人可安臥枕上,我西楚決計不可與之大量軍器。”
鍾離眜隨即說道,他想起上次隨隨便便送出去的一百把鋼刀,這些傢伙居然能運回草原,也是有幾分本事。
現在鐵坊的出品的東西,真是搶手貨,在江北幾乎價比白銀,甚至都有軍官賭博輸急了眼,把佩刀賣出去的,發現後就跟最不服管教的戰俘一起挖煤去了。
紙廠那些都是選的老實人,可萬一大事不好,他們也是被屠殺的物件。
“卿家說的對,至於匠人,更是親爹都別想。這樣吧,人家來一次也不容易,賣給他二三十把刀,槍的話一杆都不行。”
多少能從使者口中知道北方的一些情報,值回票價了,反正送出去的鋼刀砍缺口之前,肯定是弄不死劉邦的。
“使者有言,前約依然作數,而且只要肯賣刀給他,願為我大楚攻漢地,取燕齊。”
“臣以為,草原人不可深信,但可先讓其先於北方作亂,令劉邦、韓信無暇南下。”
季布也贊同鍾離眜的想法,這種重大事項,他倆上朝前都會通個氣。
“不可,上次百柄鋼刀,真正到草原的估計不足半數,給他們幾千,怕大部分都資敵了。想個法子拒了吧。這次送過來什麼禮物,還是乳酪之類的??”
霸王到底是霸王,一言而決,幾千年了,雁過拔毛的門道誰不知道?
要打通門路,最好的辦法就是塞東西。
“啟稟大王,十來車牛羊皮之外,另有草原美女二十名。”
“給將士們分分,裨將以上,誰缺少側室,自己來領,先到先得,大司馬要不?不要就算了。文臣嘛,可以等等,怕你們吃不消。
嗯,這樣的話,二十把鋼刀有點少,再來一百。”
這話就令人有些敢怒不敢言了,不少官員心說,我又不像你,需要黑狗血……
“其他女子也就罷了,其中有一名據說是歌舞雙絕,使者說說一定要敬獻大王。”
“給找個住處安頓。”向宇對匈奴女子不大上心,心想那邊天寒地凍,能有什麼佳麗,唱歌跳舞麼,看慣了現代舞,對這個時代的慢節奏真是無感。
嗯,國家歌劇團的第一部歌劇就要排練好了,到時,讓這些古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刺激。
朝會後,楚王親切接見了外邦友人,兩方完成了一系列熱烈而無實質內容的交談。
具體事務則讓季布私下和使者說。
匈奴使者沒那麼容易打發,派人運走兵器後,又磨了十來天,討要走五套淘汰的鐵葉扎甲和三十把刀。
向宇也挺為難,要拉匈奴一把,又不能讓他們獲利太多,萬一直接做掉了劉邦,韓信再來個馬失前蹄,說不好元朝就提前降臨了。
那自己可成了華夏一族的罪人,嗯,有沒有華夏一族還不一定了。
如果依著以前的脾氣,他是一把刀都不會賣的,搞不好還會直接砍了慎宏。
可知道了兩年,不一年半後自己就會掛的話,那大政方針就必須變變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劉邦那邊也不算什麼道友。
“這個度不好控制啊!”送別匈奴使者的晚宴上,楚王在心裡唸叨著。
“大王,單于贈送的舞姬瑜娘,善於劍舞,今日美酒佳餚,何不令其一舞,亦是美事。”
慎宏舉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