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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01、再次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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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不等她把話說完便道:“這件事的真與假我卻不論,誰是誰非,均出我口。郝大嫂子若想論番道理,那你心裡也定要有數。不然,人家賈嫂可有她的理了。”

這郝福家的聽罷,心裡暗罵:“這賤婢好會生計,想趁火打劫來大撈一把,只要能掀垮那賤婦,老孃舍這幾個錢算得甚麼,等於給這賤婢抓藥吃了。”想畢便道:“那當然,那當然,還多靠柳姑娘其中周旋。”

柳兒大喜,接又故裝沉下臉道:“這事好辦,不過還有一禍,你等幾人卻脫不了干係。這荷池中的山水歷來清澈純淨,卻被你們幾人把那臭小子引來洗澡,汙了山水,無論誰是主謀,但你們均在場,我若把這事向小姐或兩個少爺說了,咱家的規法想必你等皆知,到時……”

郝婆子與那甄大家的聽了這話,心裡更是憤恨,暗罵這賊婢好會狡詐,今日唯認栽是了。甄大家的橫了橫心道:“雖說今日不是我等主謀,但觀者有份,誰讓自己**賤地跑這?就請柳姑娘道個理罷,咱俱是爽快人。”

柳兒狐眉一舒,喜形於色地唱道:“喲,瞧甄大嫂子說的,我柳兒可是一心為你們好,我們均在一起多年,哪個忍看自己的姐妹慘受家法?只是小妹最近有一急事要做,暫缺倆銀使用,想向你們五位嫂子借二兩,呆會你倆尋她們三人去說,越快越好,等下月的月銀領了,我如數償還。來這荷池洗澡一事,柳兒自會向著各位嫂子,絕不吐露半字,誰讓咱們都是好姐妹的呢?”

兩人有苦難言,苦著臉笑道:“那是,那是。”柳兒道:“別那是這是的了。咱們趕快押那麻臉臭賊送與小姐發落才是正體。”說完,抬頭一瞧,不由大驚,叫道:“苦也,這才是真正禍事來!”

二人聽她又說禍事,嚇得肚腸翻轉,暗自憤罵,心想又要掏包了。均慌道:“姑娘所說甚禍?”柳兒急道:“你倆今個可倒足了大黴,那麻臉賊早已逃了,若非你倆等人在此死纏,那麻賊怎能逃脫?找回倒罷,若尋不來,可不是二兩銀子就能消災滅禍的了,至時,我也做不了主。”

兩人聞聽,唬得直喘,駭愣道:“這怎處,這怎處?”柳兒急道:“還不招人追尋?”兩婆子登回神來,忙地分頭跑去叫人。那郝福家的全身被賈嫂撕得有條有道,衣不遮體,這一貫風速行,破布條搭拉好長,膚肉大是向外開放。郝福家的連惶帶恐,腦子氣得一片混亂。那柳兒見了,也能在這當兒笑得涕出揉胸。

且說厲之華在池內把賈嫂製得老實,見自己計謀已遂,便脫了外衫去洗,邊洗邊看笑話。正好池沿有幾片皂角,洗淨衣裳後,搭在池沿曬著,在假山後又把全身也洗的清爽。他自來了碧水山莊,除了夜晚睡覺時才把面具除下,平常則一直戴上,心想目前混的光景極為慘淡,戴著麻皮面具也好遮遮羞。片刻洗畢,見賈嫂已經罷鬥,郝福家的卻和另一個婦人在水中廝打起來,又見眾婆子嚇得逃竄,柳兒只顧兩人廝打,把自己拋到了一邊。心中暗喜,忖道:”此時不走,方待何時?再加精彩也不可觀看。”趁三人正亂,便爬上池來,抓起衣服,向左邊的花簇草叢處逃去。越過草叢,來到一片方場,見日光正烈,少得閒人,又轉向一片矮木濃林奔去。

濃林雖不算大,人入了裡面,林外之人卻不易發覺。厲之華遊目四周,見無別險,便把全身衣褲脫下,把水擰盡,鋪在一處有日光的石上晾曬,然後穿起外袍,察看左右,伺機逃脫。心想要想走掉,過院門是絕對不行,除非越牆可達僕院。一盞茶的時間方過,全身衣衫皆已幹卻,穿束完畢,祟祟地溜出林外,向東邊不遠的花牆奔去。至的近前,但見牆面綠藤叢繞,高約半丈,正自苦思如何過得,突聞身後隱有足聲,慌得急忙矮身,躲在一株花樹後偷偷張望,卻是由遠而近走來兩個婦人,其中一個是於妻葛氏。厲之華暗想此刻絕不可現身求救,雖說自己寄其籬下,但葛氏品行卻是奸劣,說不定會自投盲網。即使葛氏能救自己,還有另個婦人在側,諒葛氏也無此膽。好是驕陽賽火,她兩人行得甚快,並沒發現近處有人。見她倆走過,便見右側不遠,有座房屋,房牆與院牆靠得甚近,形成一個三尺來寬的小衚衕。厲之華暗自僥倖。至處,兩腿叉牆,左臂探出,已攀住牆頂,兩臂使力,右腿一搭,已騎在牆上。

也該他時不順利,剛準備跳下,忽見三丈處有個年約四十的婆子走來。那婆子也同時看見了他欲跳牆,忙得吒呼道:“何方賊人,竟敢潛入小姐院內?快來人抓賊呀──”

厲之華大驚,心想再跳回去,更走不脫,反正是一個婦人,諒她也擒不住自己。想至此,“嗵”地一聲跳將下來。那婆子見他跳下,快步趨至,伸手去抓。厲之華見她竟來捉拿,手臂向上一抬,左手迅點那婆子的啞穴,皆在使其不得叫喊。厲之華出手甚疾,連連四五指,均點中婆子的環跳、氣戶、天泉、少海、陰都諸穴。

那婆子並不理會,雙手抓住他的右臂牢牢不放,口中仍是大喊。厲之華這幾手點穴指法如針石牛,這婆子罵道:“好不要臉的淫賊,下作坯子,這當兒還敢調戲老孃,瞧你這熊樣,也作到末了,你也作到末了!”

厲之華功力盡失,加之神情慌亂,倒忘了這成,這婆娘被自己連連點中六穴竟絲毫無恙,這才突地明白過來,自己身子虛弱,內力皆無,如此指力安得傷人?見她雙手死抓著自己不放,又急又氣,張口便咬。那婆娘沒想到他會咬自己,右手登被咬出血來,痛得大聲叫罵:“惡賊屬狗的。”這婆娘吃痛,放了右手,左手仍緊抓著不丟,大喊來人。厲之華見她可惡叵耐,張口又去咬她左手。這婆娘見他又欲來咬,慌得放了左手,右手又抓。厲之華連咬不中,抬腿向她的腿骨踢去。這婆子倒好生剛硬潑賴,雖手傷腿痛,但依如前初,兩手交替死抓,如勁鉗一般。

這時,只見從前後左右均竄出不少婦人婆子來。但聽一人叫道:“就是這小子,且莫放了他。”俄頃間,斯群母人均趨足圍至,拳腳相遞。更有一人如發瘋一般又撕又打,罵聲不絕。厲之華苦得定眼去看,此人不是郝福家的是誰?這郝福家的又抓又踢,齒咬得若猴急一般,其之狠勢,好是駭人癱軟。

正自解恨,卻聽有人叫道:“且慢打他,先押送小姐那論處,你等有何資格來隨便打人?放了他,放了 眾人聞言,扭頭去看,那被厲之華咬傷手的婆子道:“荷香姑娘,他是個賊人,不知他從什麼門道入內,剛才在這座牆上跳下,正巧被我拿住,還不知被他在裡面偷得甚麼東西出來。你看,這狗賊還會咬人。”說完,橫過右手,讓那荷香去看。

這叫荷香的女子對她理也不理,徑直走至厲之華近前道:“你究竟是何人,居敢偷入我家小姐的閣院,又逾牆逃出?”

厲之華仔細去瞧,見這女子年約雙十,體態纖盈,一身的繡裝,模樣婉娩,唯是左腮嵌有一道長而深的創跡,若無此創痕,當是姿色。認得她是原先從雷碧潔樓上走下的那位女子。見這女子不似眾人凶煞潑蠻,心裡受動,便擺脫了四五條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欠身一禮道:“不敢有勞姑娘詢問,我是個外鄉人,因途中染疾,幸得貴莊魯德大哥相救,攜此養病。前幾日魯大哥去了河南,在下又搬至於連水於大哥家養病,因午時天熱,便出來走走散心,鮮見貴莊物景秀美壯觀,一時遊意興發,流連忘返,不期信步走入獸園,撞見了那位柳姑娘,在下賠罪欲返,卻被她引些猛獸追襲,最終身不由己,被她們押入你家小姐芳園中來。恐復招你家小姐不快,又不奈眾婆子羞辱,故逾牆外出。遂此也。”

荷香聞過,說道:“你所言誠否,我也不敢擅自論處,你且隨我去見小姐,道理由你我向她去說,只要事實是此,須不可驚怕。”說罷,向一眾兇婦道:“你們各司所忙去罷,這人由我帶去見小姐。”群母皆啁哳道:“荷姑娘帶走也可,只是你身單力弱,恐著了道,走了他。”手被咬傷的婆子道:“實實是個賊人,野漢子,下流坯子,不然怎會溜進小姐的轄院裡?我擒住他時,為何不向我解釋,而急得張口咬我?這副熊樣,我看十足是個淫盜雙絕的慣惡傖徒。”

那荷香聽了,瞪眼怒道:“住口!我瞧汪家嫂子的舌頭不想要了,居敢作死地公眾誨辱小姐,別說是他一人,就是十人也休得靠近小姐的繡閣半丈,你說這話端的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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