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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繁華事散逐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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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棕述說認識主經過。2012年退學回家,由於疾病後遺症影響智力,成為廢人。由於智力原因受到村裡人嘲笑,瘋掉。尤其由於嫉妒恨覲竹。同樣是學習成績優異的學生,覲竹名校碩士畢業,自己卻淪為乞丐。所以,精神失常。

2014年,跑出家門,媽媽在後邊追,自己在前邊跑。遇見一個也穿著土裡土氣灰布褂子的小姑娘。(穿的土是因為效法保羅說的,向著什麼人,就做什麼人。)後來才知道是雅歌。還沒有進入高三,就被保送到中央美院。雅歌在慕棕面前默默祈禱。鬼從慕棕裡邊出去,慕棕成為正常人。雅歌是北京人,效法使徒、以及當今的小敏四海為家,傳福音。2014年暑假即將升入高三,由於提前報送了,就沒有壓力,來到蕪湖,隨便找了個小山村傳福音。偶遇慕棕。事先禱告求問神,神指示其來到慕棕所在的小山村。雅歌暑假在小山村傳了很多人,成立了家庭教會。晚上一起敬拜神。慕棕也參加。

暑假後,雅歌回北京上高三,不能帶領,就委託當地家庭教會繼續帶領。

2015年,慕棕信主,2015年6月中旬,雅歌高中畢業,回到小山村,繼續鞏固教會(如同保羅,不斷開拓新的教會,鞏固舊的教會)。2015年秋天,雅歌即將進入中央美院讀本科,慕棕隨著雅歌來到北京。

2014年8月初,正值夏天最熱的時候,天氣悶熱。慕棕2012年退學回老家已經兩年半了。這兩年半,和蹲監獄沒什麼區別。由於精神失常,慕棕媽媽把她鎖在院子裡。一直沒有出門。最多就是和家裡養的貓貓、雞鴨瞎玩。慕棕媽媽出去採購時候,就把慕棕鎖在慕棕自己的房間。慕老師因為她這個獨一的孩子精神失常,找不到工作,嫁不出去,於2014年3月抑鬱而死。

慕棕的媽媽出去採購,慕棕在 “牢房”裡如熱鍋上螞蟻。悶熱的氣息讓“牢房”成為蒸籠,更加難熬。“我要出去”慕棕喊破嗓子,還是沒有回應。慕棕就開始砸門。門竟然被砸開了。看來門風吹日曬,木頭裂縫、變脆,早就該退休了。慕棕如同籠中鳥飛出。院子外邊的天地好寬廣。天高任鳥飛。

山村,就是與大山融為一體。“居高聲自遠”慕棕就往山上跑。由於前天剛下完雨,山路很泥濘。慕棕深一腳淺一腳。數次摔倒。但仍舊暢快淋漓。如同蘭亭集序中的“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一樣暢快。人,總是那麼看重自由:“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是的,人是位個性的存在,自由是人靈魂的歸屬。人的本質總是和自由綁在一起。如果沒有自由,人僅僅是純粹的物質。

慕棕一直由下午2點晚到了傍晚。天色昏暗,路又滑。這時候,慕棕腳下一滑,順著山道掉了下去。還好,山上土為多,石頭少。否則非死即傷。一根樹枝接住了慕棕。但慕棕朝下一看,心驚膽寒。下邊是深淵。樹枝直響,隨時會斷,眼看著要落入深深死亡之谷。突然,一雙件用衣服撕開編織的的繩子出現了。慕棕抓住繩子,看不清上邊的身影。直到上去後,才發現原來是一個扎著兩根麻花辮,上身只穿著背心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灰色的褲子滿是泥點。原來,她把外衣脫去做繩子了。

“你……你……”慕棕傻傻地望著她。

小姑娘莞爾一笑:“這麼不小心。”

“你的衣服怎麼辦?”

“沒事,你家在哪裡,我先送你回去吧。天黑路滑,一個人太危險。”

“謝謝”慕棕很多年沒有說“謝謝”二字了。

慕棕出來只顧得瘋跑,也不記得家在何方。

“慕棕,慕棕”慕棕媽媽拿著手電筒找慕棕。慕棕不想回應,因回應意味著“繼續坐牢”。“是不是你家裡人叫你回家?”

慕棕猶豫著。聰明伶俐的小姑娘看出了其中緣由。“你迴避你家人,自己跑出來的?”

慕棕可憐兮兮地點點頭

“你還是回去吧,你家裡人多擔心”小姑娘代替慕棕回應:“阿姨,我們在這裡”

慕棕媽媽過來,對慕棕滿是埋怨。小姑娘卻說:“阿姨,人總是要自由的。這樣不是辦法。”慕棕媽媽對小姑娘再三道謝,天太黑了,邀請到自己家。

到了家,慕棕媽媽給慕棕和小姑娘分別換了衣服。互相介紹情況。小姑娘叫雅歌。小姑娘在慕棕家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去找墨菊。臨走還說,她這個暑假就在附近,會經常過來陪伴慕棕的

果然,過了兩天,雅歌帶著墨菊一起再臨,陪伴慕棕。三天兩頭陪伴幾次後,慕棕和雅歌、墨菊熟悉了,心裡界限破除。慕棕媽媽一邊哭泣,一邊一五一十地述說了慕棕的不幸經歷

雅歌這才說自己是基督徒。給慕棕以及其媽媽講了讀音。往遭喪的家去,強如往宴樂的家。(傳道書7:2)慕棕和媽媽淚流滿面。感到耶穌就是一盞黑暗中唯一的燈光。

“慕棕,你怎麼在醫院?”

“覲竹,我還沒有問你呢”

“我陪一個患有重病的姊妹。”

“我從社群衛生服務站來醫院辦點事情。重病?你們小組的?我也去瞧瞧。”雖然慕棕不認識以菻,但在基督裡都是一家人。

我請慕棕一起在醫院吃飯,一邊把以菻的全部情況告訴了慕棕。

慕棕眨著眼睛回憶著:“我2012年生病住院,我的病房住過一個先天腎功能不全的女孩。那個女孩非常漂亮,但很不講理,晚上上衛生間聲音很大,每次把我們同一個病房的吵醒。動不動就發脾氣。一發脾氣,父母也沒轍。”

中午12點,我帶著慕棕來到以菻的病床前。慕棕愣住了。說了一句賈寶玉的臺詞“這個妹妹在哪裡見過。”我以為慕棕精神病犯了。

以菻也眼睛一亮:“慕棕姐姐。”

慕棕很吃驚以菻的記憶力,已經8年了,還能馬上叫出自己名字。當時慕棕腦膜炎,病毒對神經細胞的侵略,對以菻的記憶幾乎喪失,外貌也只是一個輪廓。只記得她脾氣暴躁,很自私。

我把飯遞給以菻。以菻剛吃一口,就噁心要吐,她用雙手,用盡所有身體僅存的一點ATP,堵住自己的口,拼命地下床。我知道,她不想吐在地上給別人添麻煩。但由於她下床的動作太急了,身體剛一離開床,就要暈倒,我和慕棕把她扶住,沒摔倒在地上。她噴泉似的吐出食物後,立即失去了知覺。

我正準備叫護士。慕棕擺擺手。我當時太慌張,忘記了慕棕也是學醫的。慕棕輕輕把以菻放在床上,對其做了急救。慕棕不愧是學醫的,雖然智力損傷過,但靠著主的眷顧,在她身上的改變,慕棕還是。慕棕對以菻急救後,邊按摩她的穴位等她甦醒,邊對我說:“她目前的身體狀況確實很糟糕。但,從剛才一個簡單的動作看出神在她生命裡的工作,看到福音在一個人身上巨大的改變。”

“有人找您。”護士對我說,

許老師把一個精美盒子的補品給了我,讓我轉交給以菻。

“許老師,你怎麼知道以菻在這裡?”

“我今天去上班,見以菻不在她的實驗室,問打掃衛生的武大叔,武大叔說沒有看見。以菻每天早上6點就去實驗室了。我擔心她,因為在10月末的時候,她那次暈倒把我嚇壞了。”我暗自思忖,許老師怎麼比以菻的導師都關心她。

“以菻患有什麼病?”許老師的臉上寫滿了關切。

“7歲就檢查出先天性腎功能不全,9月25日又不顧自己身體極度虛弱不能做,但還是冒著生命危險給媽媽捐獻造血幹細胞來治療媽媽白血病。”許老師低下頭,儘管極力掩飾,但還是能看出他的眼睛紅了。

許老師離開幾步後,馬上飛奔回來:“一定不要讓以菻知道是我送的。否則她不會收。她如今身體虛弱到如此地步,再不補補,很危險。”

我回到病房,以菻還沒有甦醒過來。慕棕建議給以菻化驗一下腎功能和肝功能,繼續對以菻按摩了一些穴位。

叫來護士,給昏迷狀態以菻抽血。

下午3點。有人敲病房門,開啟門,武大叔來了。武大叔一進門就忙開啟被草線圍捆紮、草紙層層包裹的一件物品。說:“這是我讓老家的弟弟郵寄過來的人參。這是我們老家產的最正宗的藥材。藥店的是人工培植的,藥效沒有這個。”武大叔望了望躺在病床上氣息微弱的以菻,也非常關心,嘆口氣,搖搖頭:“這孩子身體太虛了。”

以菻此時醒來。武大叔道歉“我說話聲音大吵到孩子了。”

以菻推辭:“我6歲被確診先天腎功能不全,10歲到了能吃人參的年齡(兒童不宜用過烈補藥)就開始吃人參和其他補品,一直不見大效。僅僅讓我的生命由18歲以下延長到如今。謝謝您的好意,我的病不能徹底治好,只能維持一日算一日,再繼續吃沒有什麼意義。”

武大叔大哭:“孩子啊,你可不要這麼說。你才20多歲,這麼年輕,不能說離開(人世)就離開。且你又是中科院的高材生,要被上帝大大使用呢。”

我也拿起一個精美的盒子,對以菻說,這是補品。你身子太虛了,既有學業壓力,又掙錢補貼家用,還是吃了吧。

以菻連忙推辭。“我從小體弱多病,從初中就開始吃補品,一直吃了12年,花去家裡10萬元。害得家裡欠下那麼多外債。”B說,這是我真心送你的,主耶穌受難前教導門徒彼此相愛,給我一個踐行主耶穌命令的機會吧。B目光流露真誠的目光。

百合將手機調出“鏡子”,放到以菻的面前:“你看看你的氣色,還是先好好保養身體。你還年輕,回報父母的時間還長。”

以菻淡淡一笑,聖經不是說:“其實明天如何,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生命是什麼呢?你們原來是一片雲霧,出現少時就不見了。媽媽移植手術成功,但排異反應併發症,隨時有可能離我而去。”

“可是,媽媽最希望你先健健康康活著。外債先欠著,就算她去世早,當然這是假設,去世後,外債也可以繼續還。你如今這樣子,讓她很不放心。”

我正在照顧以菻,突然聽見電話響了,是老母親的聲音:“不好了,你哥哥出車禍了。通知了我,我在老家過不去。”我聯絡警方,原來哥哥被送的醫院也是這家醫院。我望了望病床上的以菻。慕棕微微一笑:“你先過去吧。以菻交給我”

我趕過去,哥哥被送到搶救室很久了。1小時候,經過搶救,命保住了。當哥哥被推出搶救室,進入病房,確見一向身體健壯的哥哥卻一下子從沒有過的虛弱,沒有坐起來的力氣。但眼睛被車窗玻璃劃破,永久性失明。我在哥哥床邊哭泣時候,以菻拖著極其虛弱的身體顫顫巍巍的過來了。慕棕在後邊陪著。只見她面色陰暗,眼皮也沒有力氣抬起,輕輕搭下,只露出一星光線。走起來一步三晃,比耄耋之年的老年人還要虛弱。以菻為何過來?難道趁著哥哥虛弱之際,想要教訓一下?上次心軟了,沒有追究。(9月份,哥哥差點把以菻強姦,幸虧武大叔英雄救美,才倖免於難)。

哥哥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一隻眼睛失明瞭。從小身體極其強壯的哥哥,在我的印象中,從來沒有生過一次病。堪稱“鋼鐵俠”。哥哥大怒;“為什麼我一隻眼睛失明瞭。你們快說!”他兇暴地大吼,貌似是我們把他眼球摳掉的。

我一邊哭,一邊說:“你出車禍,眼睛被玻璃割破,永久性失明”

“啊?!”哥哥猛地做起來,大吼:“不行。”雖然是大吼的氣勢,但聲音遠遠沒有原來那麼亮。原來一吼叫,如同當年張飛在當陽橋大吼的氣勢。但由於傷比較重,虛弱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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