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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頭愣了一下，隨即眼眸一眯，哈哈一笑，“你啊你這丫頭，聰慧倒是很聰慧，機敏也是很機敏，可惜還是悟性不夠慧根不足啊。”
不得不說華清揚確實說中了他的心事，雖然他每日清晨都會練習一遍，但是還是因為他長期被困，行動不便，呼吸不暢。
加上抑鬱不得志，不得不承認這些年來他的腦子確實變遲鈍了，記憶力也下降了。
身子骨變弱了，動作也不夠靈敏了。
“怎麼就不夠不行啦？怎麼樣，顧老頭……不，顧大俠，顧大師，顧大爺，你就行行好吧，拜託拜託，這次看在我給你帶來這麼豐富這麼美味的食物的份子上，你就再給我演演示一遍唄，就一遍就好，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纏著你，說不定這一次我就學會了呢，好不好，好不好嘛。”
華清揚拉著他的手搖晃，撒嬌道，“下次……不，下下次，再下下次，以後我要有空，天天給你帶好吃的來，好不好嘛，你剛才還說我的廚藝有見長呢，說不定我的武功也能有所突破哦。”
雖然有些不道德，但是事權從急，迫不得已，還是先將這功勞給認下為好。
“上次……上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也不見得你就真的放棄啦，也不見得你多有空來看我啊，天天？我老頭子可不敢奢望喲，你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有些忌憚，得留一手了，不然你到時候要真學會了，估計都不帶來搭理我這個糟老頭子了呦。”
雖是這麼說，但是顧老頭壓根就沒這麼想，雖說是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但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自己的這套功法能有個靠譜可信的人來替他傳承。
可惜……
可惜華清揚不是那個人，見她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顧老頭勸道，“不是我不願意教你，我再給你演示一遍，十遍，甚至百遍也沒用，你要知道習武之人是需要慧根和悟性的，有的人生來就天賦異稟，天資聰穎，乃天選之人。
那有的人能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一蹴而就一舉成名考上狀元，也有的人十年寒窗懸樑刺股囊螢映雪，卻還是名落孫山，你說這說明什麼？
況且，你還真別說，你當真以為我吃不出這做菜之人另有其人？你的廚藝水平確實到達瓶頸啦，那有些人，他確實就是有那種慧根和悟性啊，他就懂得變通懂得融會貫通啊，是不是？可是有些人呢，研究了菜譜大全好些天，還是做不出一道像樣的好菜來，你說是不是？
而我畫的這些，真的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它就不是一些普通的招式，如果有天賦……好，我知道你不喜歡聽天賦天資這種話，那我就說有緣吧，就這麼說吧，如果是與這功法有緣之人，那不用我教，更不用我一直演練給他看，他只要自己看十遍……不，他可能就看一遍，他就能無師自通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不是不是，你少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