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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京茹回來啦!”
住大院就是好,眼睛多。人來人往不管是誰總能第一時間被發現。
“京茹真是不一樣了,這身段,這打扮,還戴了頂洋帽子呢……”
“······”
秦京茹一進門,收到的就是各種吹噓誇捧。
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下,秦京茹踩著高跟鞋吧嗒吧嗒進了門。
“看到沒,京茹身上散發著一股瘙勁。”
“我看不像,雖然穿著上洋氣了點,沒露手沒露腳到處都包得好好的。”
外面對她的各種討論,秦京茹嗤之以鼻。這幫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的老頭老太婆,一天天不叨別人兩句心裡難受。
在她的認知裡,從外面提條肉回來會被別人酸,抱顆白菜又會被看不起。總之,左右看不順眼。
關門前,她還是說了句:“糟老太婆,吃飽沒事幹。”
太久沒回來,屋裡不僅涼,還落了厚厚一層灰。好在她也沒打算久待,想著拿了東西就走。
就在轉身往臥房方向時,瞥眼看到桌上好像壓著個東西。
“咦?這是什麼?”
腳尖轉變方向,看到桌上好像是一張紙,密密麻麻還寫了不少東西。拿開花瓶,將手套摘下,秦京茹拾起桌上的紙張。
“許大茂那個王八蛋回來過?”
攤開紙,仔細一看,秦京茹頓時驚得張不上嘴,或者說:驚掉了下巴!
許久許久,那股卡在她嗓子眼的氣才終於吞了下去。剛剛,她快被自己憋死了。
你猜許大茂說啥?
他說他要去香江看不育!!!
不僅如此,還說等治好了病要回來跟她生兒子過好日子。
繼續往下看……
又說他不重男輕女,生女兒也可以,並且他已經給他們的女兒取好名字,甚至已經找好了夫家……
“這這這……這人有病!”
突然感覺暈乎乎的,京茹摸了摸額頭,真是不可置信啊。許大茂竟然真的正視自己不育的這件事了?不再找他那個半吊子哥們抓中藥了?
果然單位張姐說的對,人一旦有什麼重大改變一定是因為有利可圖,特別是許大茂。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轉頭將紙張又細細看了一遍。
沒錯,開頭第一句就說找了熟人去香江治不育,第二句說回來跟她生兒子,還說不久後他許大茂就要鹹魚翻身了……
他甚至還史無前例的說讓她照顧好自己,養好身體等著他……回來臨幸!
秦京茹最清楚許大茂啥尿性。什麼鹹魚翻身不一定是真,但治不育這事,八成是!
可,可,可,可是……
下意識摸了摸肚子,京茹一臉愁容。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什麼事都上趕著來,非得湊一塊來?
她現在腦子如一團漿糊。
昨兒晚上,跟南山出去吃飯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跟老外開了個房滾了滾,又滾了滾……
早上醒來一看,老外在一旁呼呼大睡。
她心慌,胡亂穿好衣裳就回了四合院。舉目無親的四九城裡, 這個小屋也算是她唯一的歸屬……
“不對。”秦京茹對著桌子猛拍一掌。
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她沒吃藥啊……
“不行不行,得趕緊出去買緊急藥。”自己現在這樣的身份,可不能懷孕。懷了, 她養不起。再說,生一個像老外的娃子出來肯定會被人看不起·······
吃藥,必須馬上立刻吃藥。
萬一這事被許大茂知道?
萬一不小心中招?
京茹渾身一震,我的娘,她咋不早一天回來?早一天回來看到這紙條打死也不至於跟老外滾床單。
當然她不是還愛著許大茂,就是咋感覺這事不好讓人知道呢········
明明一直都拒絕,昨晚是咋滾上的呢……?她完全記不住了。
那個什麼南山老外,可是一個比她小了將近十歲的小奶狗啊……
嗚嗚嗚,完蛋了……。
秦京茹只覺沒臉見人,強烈的道德感束縛著她。
“篤篤篤。”外面傳來敲門聲。
“京茹,你在家嗎?聽說你回來了?”
是秦淮茹。原來是王婆見京茹回來了故意到後院扯著嗓子嚷嚷,這不,因為沒人傾訴鬱鬱寡歡了半月的秦淮茹就尋過來了·········
京茹回神,急忙將紙條藏好。可不能讓她看到,不然大茂真沒臉見人了。
起身,不緊不慢的來到鏡子邊先理了理衣服,才幽幽去開門。
“吱呀。”一股冷氣灌進來,京茹忍不住打個哆嗦。
“在呢姐,進來吧。”
其實她現在不太想跟她姐產生什麼交集。原本想追求姐夫的事被她姐攛掇著兩個丫頭攪黃了,這事她記著呢。
不對啊,要不是她使壞,早追到姐夫了,哪來昨夜荒唐。
想到這秦京茹有點不耐煩了,沒好氣的問:“大冷的天,過來幹啥。”
“額······”秦淮茹一愣。京茹是個不會說話的,但也沒那麼赤裸裸吧?今兒是怎麼了?自己啥時候招惹她了?
“哎我說姐,你有事快說我還趕著回去上班呢。”她現在是真不想看秦淮茹,滿面委屈一臉苦瓜相,越看越不順眼。
“你這冷,上姐那屋坐會?”
簡直不敢相信,她姐向來會看臉色。難道是因為自己長的太漂亮,即使發脾氣也掩蓋不了自己的美色?她沒看出來自己不高興?
見京茹沒反應,秦淮茹索性拉起她的手往自家去。
“什麼?你跟我姐夫離婚了?”
後院屋裡,京茹嚇得嗖的一下站起身。
這倆離婚?離婚了?她姐能離婚?她能同意?她咋感覺這事比許大茂回來找自己求和,也比自己昨夜荒唐還不敢相信呢?
她姐是誰?
是秦淮茹啊·····
“傻柱呢?”
秦淮茹一聽,不滿:“我說京茹,傻柱是你叫的嗎?那是你姐夫。”
“你久不回來不知道,何大清老爺子回來了,他們爺仨一起去香江吃婁曉娥的喜酒了。對了,還有你家許大茂~”
本想找京茹傾訴,沒想到這丫頭聽到自己離婚的訊息,竟沒一句安慰的話。沒安慰就算了,她還感覺京茹隱隱透著一股幸災樂禍?
“姐夫個屁,你們離婚了。他們去香江干啥?”秦京茹自動遮蔽了許大茂三子,壓根沒聽進去。
“不是說去吃婁曉娥喜酒嗎?許大茂也去了。”
你個聾子,要不是她太孤單早將人攆出去了,真是一點不心疼她這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