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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舊寒冷,時不時的飄下些許雪花。
何曉,許大茂,何大清三人迎著風雪回來了。
老爺子昨日嚷了一天,讓去車站買票,許大茂不幹。這來來回回折騰的不讓人歇一歇嗎?他好歹也是條人命!
在他的堅持下,三人又睡了一晚。這不,次日天還沒放亮,老爺子就將他揪了起來,說是讓他先到車站排隊買票,萬一去晚了沒票什麼的·······
他問老爺子:為什麼是我?
老爺子答:誰讓你姓許不姓何!
許大茂無奈,只得灰溜溜買票去······
四合院門口,何曉小心翼翼的扶著何大清:“爺爺,臺階,您小心腳下。”
“爺爺看著呢,乖孫放心。”
臨近家門,原本氣勢洶洶的何大清突然變得“柔軟。”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頹廢還有幾絲狼狽。他整個身子往許大茂身上靠,看著有氣無力。
許大茂看得莫名,問:“老爺子,您這是賣的什麼藥?”
“靈丹妙藥,你小子少說多看。”
老爺子門兒清,這小子從小搗亂使壞,先給他打個預防針,可別想給他搗蛋。 伸手拍了拍一旁何曉:“乖孫,你也是,一會啥都不要說,啥都不要做,看你爺我的。”
“好的,爺爺。”
何曉的乖巧讓老爺子倍感欣慰,他老何家真是祖上積德了。
天冷,又是週日,四合院內幾乎沒人外出。閒來無事,大家聚集在院內掃雪。不過這對於自詡文人的三大爺來說,不可能。
此刻他正握著茶壺站自家門口指揮兒子掃地呢。
“這這這。”
“不是我說你解放,掃個地怎麼都不會?你腳下,腳下那一堆厚厚的雪不用管嗎?”老頭子吧啦吧啦,嘴巴說個不停。
閻解放聽得不耐煩,想罵回去又不敢,悻悻回了句:“哦······,好。”
眼見著兒子越掃離自己越遠,這都快掃到對面家門口,他又嚷嚷道:“還有這邊,咱自家門口,你看你那傻樣,掃哪兒去了?自家門在哪都不知道了?”
真是個蠢貨,自掃門前雪懂不懂? 別人家的幹你什麼事,掃乾淨了人家給你發糖還是請你吃豬油拌飯?
這一嚷嚷,閻解放不耐煩了。脾氣上來,一把扔了手中的掃把。因為帶著怒氣,他手上力道不小,掃把脫手後往前院口飛去。
這邊何大清三人正好進院迎面就飛來一掃把。
老爺子一看:嘿,哪個兔崽子乾的好事?
“嘛呢!”
一聲吼,將院中大眼瞪小眼的閆家父子叫回神!
“老何!”
“何叔!”
“我呸,你們就是這樣迎接我的?果然啊,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生氣,他是真生氣。想他多少年沒回來了,一進門就是這樣的待遇?這群人,簡直無法無天了,還真當自己是院子裡的大爺呢!
哼,看我不收拾你們!
三大爺感覺腦袋嗡嗡響,面前這個半邊身子癱瘓的老頭是老何?真是老何?這身子怎麼癱了?哎,造孽哦,何家的男人咋都這麼命苦··········
他在心裡想了千萬種可能。老何家,哎,可惜了·······
父子倆都栽在寡婦身上,看老何這偏癱的樣子,大機率是被寡婦掃地出門了······。想到這他猛然回神, 放下茶壺往何大清這邊跑。
“嘿,老爺子你別生氣,別生氣。這掃把嘛,是去晦氣的好東西,您在外面流浪了大半生,這是將您身上的不好掃走,再回來就是乾乾淨淨,一清二白的你了········”
一旁許大茂聽的一愣一愣的,三大爺不愧是三大爺,有文化。
何大清聽著感覺哪裡不對,又覺得好像沒啥不對,拉著臉回了句:“這還差不多。”
何曉憋著笑,想著等他家老爺子反應過來,三大爺怕是晚節不保!
懶得理會這個拍馬屁的傢伙,何大清重心往許大茂身上一壓,對何曉道:“走,看你爸在不在。”
“傻柱啊,在家在家,今兒沒見他出去。”又有熱鬧看了,三大爺擺擺手示意閻解放繼續掃地,他則跟上看戲去。
正院裡,秦淮茹正準備給何雨柱“搬家。”
這兩日何曉不在,她化作唐僧唸經在傻柱耳邊叨叨了兩晚。要不是顧忌著這屋子如今是何曉在住,她一定撲上前去······
萬幸,在她的好說歹說下,傻柱同意搬回後院住。
這不,大早的她就過來搬被子了。
“你誰,進我家幹啥?”
此前秦淮茹已經將傻柱拉到後院,這回是來拿枕頭衣物這些的。哪曾想一進門就看見個老頭兒在屋內四處打量,青天白日的,就算是個老人也不好隨便進別人家門吧?
這萬一是個大姑娘的房間呢?是以,看到人的第一眼就拉下了臉。
“我是誰?”何大清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這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秦淮茹?長得,倒是有幾分看頭,渾圓的身姿算是婀娜。就是眼睛裡, 裝滿了算計。
深深嘆了口氣,他們何家,大抵是上輩子欠了寡婦的。怎麼爺倆都栽在寡婦懷裡了呢?
“何雨柱呢?”
“他出去了,不在家。”秦淮茹一臉戒備,這老頭,到底是誰?她往裡走了走,站著不動。
就這點小心思?何大清笑了笑,果然還是太嫩,啥都表現在臉上。
老爺子往凳子上一坐,“秦淮茹是吧?去,把傻柱叫回來,叫他給我磕頭!”
秦淮茹還想說些什麼,嚥了咽口水,轉身。她跟傻柱的關係剛剛修復了一點點,看這人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像跟他們家很熟,還是先不要得罪的好,等傻柱來做定奪!
“許大茂?”秦淮如大驚。
門口,許大茂,何曉兩人站著,看樣子欲要進門。許大茂伸出一手:“喲,秦姐,您還認識我啊。”
許大茂怎麼出現了?秦淮茹心道不好,這可是個蔫壞的,她又在京茹耳邊嚼了不少舌根。京茹那個蠢貨不會都跟他說了吧?
望著橫在面前的手,她問:“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許大茂一甩額前碎髮,瀟灑自然,老子來看你熱鬧。不知道為什麼,一回到這個院子他就忍不住心癢癢,忍不住嘚瑟,忍不住霍霍人······
“把你這爪子拿開。”
“好嘞,您請!”說著,還做出一個紳士的姿勢。
秦淮茹來不及多想,腳下生風往後院去。
許大茂,何曉,陌生的老男人······這一切都讓她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