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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梁地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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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儀殿內王永川看著懷裡的美人,體內浮現起征服的慾望。他初見長孫氏時還是在皇宮宴會。王永川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九五至尊,會把最貴的皇后擁在懷裡。

長孫氏緊閉雙眼,腦海中不間斷的浮現出她與梁燁的點點滴滴。想起腹中的孩子,她將手放在腹部輕輕的拍著,她一定會讓這個孩子安全的誕生!

王永川雖然迷戀長孫氏,卻也懂得事情的輕重,國家初立許多事情都需要他去拿定主意。

一個吻落在長孫氏的額頭,下地一旁侍候的宮女立馬過來服侍,為王永川穿好冠服。

王永川出殿時,又對一旁宮女道“待娘娘醒來時,你去吩咐御廚為她做碗蓮子粥。”宮女忙道了句“是。”

王永川出了婉儀殿,長孫氏才睜開眼睛,想要坐起,可身體卻疼的沒有辦法。

只能招來侍候的宮女“麻煩你把外面,我的貼身小陽叫進來。”宮女應了道“是。”

待出了殿門,詢問何人是小陽。小陽剛見了王永川走出來,自己想進去,被公公阻攔。見有人出來詢問自己,才忙應一聲,進了婉儀殿。

一進入殿內,小陽就看見地上散落的衣裙和在錦床上虛弱的長孫氏。

小陽忙走過去,一旁宮女出手攔住,長孫氏見此道“別,她是我貼身。”

宮女示意,小陽走到長孫氏旁,握住她的手道“娘娘我在。”

長孫氏讓一旁宮女、公公退出殿內,幾人互看一眼,一領首的道“娘娘有何事只要吩咐我們就行,我們都在殿外侍候。“

待幾人退出殿後,小陽道“娘娘委屈你了。”長孫氏道“小陽我不想報仇了。”

小陽聽罷忙道“娘娘萬萬不能有此這個想法!陛下死於他的手中,娘娘更是被他所辱,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長孫氏臉色黯然,過了一刻道“對不起小陽,我一和王永川做那種事,我內心就覺得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對不起陛下。而且陛下再世時,唯一的願望就是想和我有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他不在了,我卻有了他的孩子,我現在什麼也不想為了我和他的孩子就算是受到了多大的侮辱。我都要堅強的活下去,將這個孩子好好的撫養長大。”

小陽走出婉儀殿,詢問王永川在何處,侍衛告她在文淵閣批閱奏摺,再過段時辰就要去未央宮陪伴皇后呂氏。

“娘娘你竟做不了狠心的人,就只能做奴婢的自己效勞了!”

“站住什麼人。”文淵閣外護衛攔住小陽,厲聲詢問。

小陽淡淡答道“是皇后娘娘讓我來向陛下請安。”那護衛招來一宮女對她道“去搜她身。”宮女搜完後對護衛點頭示意沒有任何異常。護衛點頭,讓小陽進去。

小陽一進文淵閣就看見王永川在桌案上批閱奏摺。王永川聽見聲音,抬首一看笑道“你不是長孫氏貼身宮女嗎?找我有何事?”

二人目光相碰,小陽道“剛才她叫我去聊了些事,她對梁燁念念不忘,她的心裡沒有你的位置,全是梁燁。”

王永川目光如炬,鋒利的眼神直看小陽道“你不是她的貼身宮女嗎?為何要告訴朕這麼多,你不怕朕殺了你嗎?”

小陽目光毫不畏懼,只道“奴婢有一個優點,知道審時度勢。奴婢可以幫陛下勸阻長孫氏。陛下想要全天下的女人都只是一道旨意的事,可征服她的身體輕而易舉,可我能幫陛下去征服長孫氏的心。”

王永川笑了笑,隨即道“聽起來很不錯,但是還不夠。”

小陽聽罷走到王永川旁,把王永川的手摸向自己的腰肢“這樣可以嗎?”

不長時間,在外侍候的王墨聽到王永川的聲音“告訴皇后,就說朕批閱奏摺有些乏了,今日就在文淵閣就寢。”

未央宮呂后剛在宮女服侍下洗淨身子,就聽到王墨在宮外道“啟稟皇后娘娘,陛下聖聽今夜在文淵閣批閱奏摺甚是乏累,就在文淵閣休息,讓皇后娘娘早日歇息,不必等候。”

呂后聽罷目光冷視,開口輕聲道“好一個九五至尊,好一個君臨天下!”

緊接又對旁宮女又道“去探查下那兩個人的底細,所有的事情都要向我彙報。”一旁宮女領命退下,聰明人只做事,不問過事。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外面侍候的王墨叫道“陛下,該上朝了。”王永川起身下床,招來宮女服侍自己。

小陽在睡夢中似感覺失去了一處溫暖,睜眼見王永川已下了錦床,小陽要起身服侍。可自己初經人事,昨夜又應和王永川,致自己只輕微動一下就全身疼痛。

王永川見小陽要起,便急匆走過來道“你好好休息就可以,昨夜你也挺勞累的。”小陽臉上浮現一抹嫣紅。

王永川只要小陽多照顧好自己,又吩咐一旁宮女對小陽好生照料,多加叮囑。才在王墨陪同下上朝。

王永川坐在輪椅上接受百官朝拜,一旁侍候的王墨拖著尖聲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話音剛落,只見兵部尚書劉一博走出告道“啟稟陛下,今早臣剛至兵部入職,就有一人稟報梁地舊臣以武安候梁平、武正候梁安為首蠱惑梁地百姓5萬餘眾叩首雁門關。雁門關守將郭忌差人請求支援,臣還請陛下支援雁門關,掃蕩賊寇!”

王永川嘆了一口氣,他心裡早就知道梁燁一死,必有人煽風點火,鼓動民心,如今果真為他所料。

王永川看向大理寺卿龐予然道“朕上次讓你去查刺殺前帝的案件怎麼樣了?”

聽陛下點到自己,龐予然只好站出道“請陛下恕罪,臣近幾日與手下姜探遠明察暗訪可還是一無所獲。”

“啪”王永川手拍在桌案,下方群臣拜伏,龐予然更是冷汗直流。

龐予然直道“陛下息怒,臣罪該萬死!”王永川冷笑道“你自然是罪該萬死,你身為大理寺卿查一個區區的刺殺案竟然一點眉目都沒有,我養你是幹什麼吃的。”

龐予然不敢說話,倒有幾位大臣為龐予然求饒。王永川笑道“朕的大理寺卿在朝中的人緣還真是不錯。竟然有人為你求情,你近幾年也為前朝和朕做了不少的功事,就恕你死罪。可畢竟你犯了錯就打個20大板,罰你三月俸祿,你可知罪啊!”龐予然跪謝天恩浩蕩。被甲士拖下在外打了20大板。

王永川道“竟然不能探查刺殺案的疑幕,還梁地百姓一個交代,那就只好出兵平反了。就以馮君若為大將軍,呂成格為平虜將軍起兵八萬。待馮君若點好兵將,就即刻起兵,兵部戶部應當全力支援。”

馮君若原為王永川首席大將,為人有勇有謀,更是經常以先士卒與士兵征戰,深受士兵愛戴。開朝後封其為大將軍,不予實權。齊朝開國九傑之一。

馮君若自開朝以來就覺得此生再無用武之地,畢竟和平年代重用那些文臣也再好不為過,有今日之奇遇必讓自己青史留名。

馮君若又推薦佟長安為先鋒,王永川欣然應予。

王永川吩咐好事情,便要退朝,只聽一大臣請奏“陛下,臣也有一事請奏。”王永川視之,乃是當朝第一大臣武璋琓。

王永川有些疑惑,武璋琓在朝堂中可謂一聲不吭,只在退朝後為王永川提些意見。

王永川心裡明白武璋琓是不想在朝堂上與其他大臣結惡,畢竟武璋琓現在是一朝之臣勳及。王永川也理解武璋琓,可今日在朝堂上請奏這還是第一次。

只聽武璋琓道“臣有一笑趣望陛下能夠聽之。我武璋琓本就是欺名盜世之徒,風往哪邊刮,我就往哪裡湊,用夫子的話來說我就是最不為臣子的臣子。可臣之忠心永遠不變。吾聽聞昨夜的朝廷很是不安靜,有兩隻狐媚闖了進來,一個要人昏庸無道,一個要人垂涎美色。臣請問陛下,著了這兩隻狐狸的道,這個人會變成什麼樣?陛下可又從中悟出了什麼道理?”

一群旁觀者難解武璋琓之意,可當局者卻聽的清清楚楚。劉源愛聽的迷了,只在心道“好一個指桑罵槐,既點了陛下說了心中想法,也不讓陛下損了威嚴。”

武璋琓又道“臣言盡於此。”說罷退回班位,眯起雙眼,氣定神閒,彷彿剛才一切都沒有發生。

而王永川聽了此言,只道武璋琓狡猾,做的多想的也遠,也不知道何人走漏了風聲。

看向武璋琓事不關己身的模樣,只好無奈笑道“武大人此言當真為好笑,朕定好好琢磨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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