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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伯顏可汗臨終掃蕩東南歐
第一節吞掉盟友領地
東風吹客衣，敗絮逐風飛。曉雪沒寒薺，無物充朝飢。空簞嘖嘖號飢鼠，饕蝨蠕蠕緣破褲。人生豈是犬與雞，終歲區區守門戶。遊說萬乘苦不早，儀秦殆是穿窬盜。六國印，千金車，滿眼榮華鏡中老。
拜占庭人連續慘敗，查士丁皇帝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為了自己的臉面，他決定從公眾生活中完全隱退。他的皇后居然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把屢次敗給阿巴爾人的情夫送上了皇儲的寶座。為了減少損失，阿巴爾人修建了兩座長橋，然後給城內的居民送去了大量的食物慰勞他們。那些城內本來就餓得眼冒金星的軍民敞開肚皮猛吃，結果當晚竟然因為消化不良全部死亡。
阿爾伯因被殺的訊息傳到了君士坦丁堡，查士丁以為義大利有希望能夠平定了。他覺得背後有突厥人撐腰，立刻就停止了向波斯的進攻，正因為如此，又引發了在西亞的長久戰爭。當時波斯帝國已經佔領了阿拉伯半島，然後又遠征衣索比亞，控制了南方的海上絲綢之路，這時候的波斯帝國迎來了史上最強盛的時候，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鄰國的嫉妒。波斯沙皇庫薩和已經年過80，但是聽到拜占庭人採取敵對政策的訊息之後，仍然以閃電般的速度親自率領大軍趕到了幼發拉底河前線。於是兩個國家在這兩位年邁君主的帶領下進行了長期的戰爭。就在波斯人勢不可擋的向西進軍的時候，突厥的偉大可汗室點密去世了。查士丁聽到這個訊息後病情急劇惡化，只好把軍政大事委託於大臣。提比略擔任外交部長，利用職務之便，給波斯人送去了厚禮，希望先集中力量征服阿瓦爾人，然後再用阿瓦爾人的強大騎兵報復波斯人。結果574年，他採取魯莽行動，親自率領軍隊攻打阿瓦爾可汗庭。伯顏可汗採取誘敵深入兩翼包抄得戰術，把拜占庭大軍打得落荒而逃。本來提筆略帶去計程車兵，大部分都是缺乏訓練的新兵，看到阿瓦爾鐵騎漫山遍野的過來，立刻就毫無抵抗力抱頭鼠竄。伯顏可汗寫信嘲笑提比略。拜占庭人在各個方向的戰場上都連續遭到慘敗，如今已經不得不放低姿態。查士丁無法承擔即將亡國的責任，於是她選擇隱退，突然保留名義上的皇帝頭銜。他的皇后索菲亞根本不顧自己丈夫剛剛打了敗仗的劣跡，親手把自己的情夫送上了皇儲的寶座，史稱提比略二世。這位新皇帝剛剛登基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和前來訪問的our而使團簽訂了友好條約。他用每年給阿巴爾人8萬所立得金幣的條件，換取了與阿瓦爾國和好。阿巴爾國在東歐和中歐確立了霸主地位，也得到了西方各國的官方承認。
提比略曾經在伯顏可汗手下遭到慘敗，所以他上臺以後對阿瓦爾政權十分痛恨。但是剛開始他還是表現得十分恭順，比如有一次他聽說啊，娃兒試著團在半路上遭到了土匪的洗劫，丟失了很多舞姿，她趕緊親自主持查辦這件事情，來顯示自己對雙方盟約的誠意。伯顏可汗是一個特別熱愛金錢，善於享受生活但是又不捨得花錢的人。他特別鍾愛各種美食，即便兩軍交戰的時候，也不忘記和廚師探討烹飪技巧。而且伯顏可汗也和大多數君主一樣，有著好色的特性，他的妻妾成群，子女就更別說了。既然善於享受生活，自然少不了音樂的陪伴。伯顏可汗花重金聘請藝人，把自己的宮殿打造成了不折不扣的聲樂場所。後來他對自己的助手不滿意，又找了拜占庭的建築師，為他建造起了宏偉的宮殿以及奢華的浴場，最後發展成了一座金碧輝煌的皇城。這座剛剛修建的皇城是圓形的，可能是效仿以前柔然的國都木末城。這座宮殿的修建標誌著阿瓦爾人已經放棄了傳統的遊牧生活，開始向定居生活轉變。他們的生活富裕起來，伴隨而來的就是國人開始享受生活，放棄原來的武力追求，戰鬥力開始下降。
其實這也是拜占庭人最希望看到的局面，他們不惜浪費這麼多的金錢提供給阿瓦爾人，就是想用金錢腐蝕他們，最終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但是拜占庭人花費了大量財力，物力雖然改善了與阿瓦爾人之間的關係，也得罪了他的盟友突厥人。在西突厥可汗室點密的葬禮上，拜占庭的使者竟然提出來要聯合進攻波斯，在人家的葬禮這種嚴肅的場合上竟然提出這種請求，實在是不明智，馬上就遭到了室點密二兒子的大聲斥責。他說你們羅馬人說出來的都是謊言，你們用謊言欺騙了我們整個民族。想把我們倉促地推進戰爭的危險當中，你們好坐享其成。等到戰爭打完以後，你們就會對我們翻臉。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就在你和我們保持友好關係的同時，也跟我們的叛徒加仇敵阿瓦爾人結成了聯盟。這麼長時間你一直在欺騙我們的使者，你一直讓我們的使臣翻越難以攀登的高加索山，然後到達你們的國家。其實有好多條近路可以走，你們故意隱瞞，想把這些地方當做你們的天然屏障。可是你們想錯了，如果我們突厥人真的要武力征服你們的話，任何屏障都是沒用的。我們已經用武力征服了全世界最好戰鬥民族，全世界都是我們的財產。
這份演講可以說非常傲慢，這個人還把拜占庭的使者壓去見西突厥可汗達頭，拜占庭使者為了表達自己的恭敬之意，被迫用匕首劃燒面頰，用鮮血表示對室點密克汗去世的哀悼，但是這樣做仍然沒能取得突厥人的信任。很快西突厥軍隊就出現在了歐洲，原來附屬於阿瓦爾人地吾提吾爾酋長叛變了伯顏，又投靠了突厥人。並且引導突厥軍隊襲擊了克里米亞半島上的拜占庭屬地，對阿瓦爾國造成了很嚴重的威脅。共同的敵人竟然造成了伯顏可汗與提筆略這兩個昔日的仇人進行合作，雙方組成聯軍，本來準備到伏爾加河流域去抗擊突厥人。但是中間因為波斯人入侵小亞細亞，拜占庭帝國出現了更加緊迫的危險。他們只好先向東南方進軍，與波斯人展開了大戰。已經83歲高齡的庫薩和親自在戰場上指揮，波斯騎兵由於有人數上的優勢，迅速把拜占庭軍隊包圍起來。就在這危急關頭，拜占庭人終於等來了阿瓦爾騎兵，阿瓦爾騎兵從右翼發起進攻，把波斯人的圍圈開啟了一道口子。還闖進了波斯沙皇的營帳，在襖教聖火撒尿，這種屈辱讓庫薩和難以忍受，最終波斯軍隊收兵回營。戰爭又進行了幾天，仍然不分勝負，波斯沙皇失去了耐心，終於下令大軍撤退。拜占庭與阿瓦爾聯軍不願意放棄追擊，他們一直追到裡海西岸，第二年又摧毀了底格里斯河兩岸，年邁的波斯國君在氣憤之下去世了。
阿瓦爾國與拜占庭帝國暫時取得和解，還聯手打敗了波斯人。這個時候突厥人在克里米亞地區損兵折將，他們也不得不撤回了亞洲。伯顏可汗統治得到空前的鞏固，阿巴爾國統治下的版圖已經十分廣闊，下面有眾多民族，大部分還保留著或多或少的自治權。雖然這是一個多民族國家，但是經過後世的考證，阿瓦爾國的統治階層很明顯是蒙古人種。阿瓦爾死者無一例外的土葬，男人去世通常會把武器陪葬，大多數都是仿造的儀式武器，並非是真正的優質無忌。貴族還會殉葬馬匹，女人會用貴金屬飾品陪葬。
包括前面所有的蠻族歷史中，一個國家的強大伴隨而來的，就必定會加強各種體制的健全和建設。阿瓦爾國也是這樣，他們已經建立了比較完整的官僚體系。阿瓦爾人的最高統治者是可汗，阿拉伯人稱其為“費蘭沙皇”(FilanShah)或“王座之主”，因為他們認為，阿瓦爾皇室有薩珊波斯皇室血統。”在阿瓦爾汗國內部，可汗是整個民族與社會的人格化象徵，擁有絕對的最高權力，即便所有貴族官員聯合起來，也難以與他抗衡。歷代阿瓦爾可汗都親自領兵作戰，極少把軍隊交給他人指揮。阿瓦爾汗國的政治制度一開始就比較成熟，與此前進入歐洲的匈奴人不同，後者本是一群互不統屬的部落，而且經常執行相互拆臺的戰略，直到阿提拉時期才短智地統起來，但阿提拉剛死，很快又陷於內江，此中原因皮許是，阿提拉的家族地位原本比較低微，與漢代的匈奴皇室李提家族沒有什麼關係，難以服眾:而伯顏則是柔然皇室鬱久間家族的成員，其傳統的權威地位使之比較受尊敬。”阿瓦爾可汗的正妻稱為“a”，即柔然語的“可賀教”或突厥語的“可敦”。阿瓦爾國內僅次於可汗、相當於柔然國相的最高官員，叫做"Jugurus"也就是突厥語的“葉護”。這個名字也許可以追溯到西漢末年。當時匈奴改稱“左賢王”為“護於”。伯顏在位時，這個官職默默無聞，似乎沒有多少實權。但後來葉護卻架空可汗，獨攬軍政大權，甚至被歐洲人稱為“副可汗”，簡直可以說是“政則葉護，祭則可汗”了，很像是後來蒙古的太師或日本的幕府將軍。葉護之下，是“”，相當於突厥語的“Qapqaghan"(默啜可汗)，可能是匈奴語的“冒頓”，姑且譯為“冒頓汗”。冒頓汗之下，是“Tar”,無疑即柔然語的“他汗”(504~508年在位的柔然可汗伏圖號稱“他汗可汗”)或“塔寒”(Tarkhan,柔然可汗阿那璨的六弟就叫這個名字)，亦即突厥官名“達幹”，意思是孝順。他汗之下，是“Zhupan"，即西突厥官名“處般啜”(cor)，可譯為“處般”。處般之下，是“Zotan”或“”，即最常見的柔然官名“吐豆登”，也就是突厥語的“吐屯”或滿語的“多鐸”，東歐的流行姓氏“圖多爾”(Tudor)可能同樣來自於此。以上就是已知的阿瓦爾汗國的主要官爵了。它們與突厥官爵很相似，都繼承自原柔然汗國的官職體系，並沒有什麼新創意。
在當時那個國際局勢瞬息萬變的年代，如果所有方面都不能夠與時俱進的話，很快就會落伍。公元578年，拜占庭的查士丁皇帝去世。就在這時有104000克拉文人突然渡過多瑙河，像拜占庭帝國發起進攻。本來4克拉文人仰仗著多瑙河三角洲縱橫交錯的水網保護，能夠避免阿巴爾人的統治。但是575年左右，伯顏可汗打敗了法蘭克人和格皮德人之後，就給司克拉文國王寫了一封信，要求他們向其他日耳曼和斯拉夫國家一樣向自己臣服。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國家竟然會拒絕自己，甚至公然把阿瓦爾使者處死了。伯顏可汗正好可以利用這個藉口向斯克拉文人宣戰。但是阿瓦爾人沒有船隻，無法渡河，就好像他的盟友拜占庭帝國借船。為了報復拜占庭也為了躲避阿瓦爾人的進攻，司克拉文人就像拜占庭發起了進攻，給拜占庭帝國造成了極大的破壞。拜占庭軍隊難以擊敗南下的斯科拉文人，提比略只好向阿瓦爾人求救。伯顏可汗率領6萬騎兵，度過了之前一直無法逾越的多瑙河。快就打敗了斯科拉文人，光是被阿瓦爾邁給拜占庭當奴隸的戰俘，就有15000人。中國有句古話叫請神容易送神難，提比略現在才知道這是引虎驅狼。阿瓦爾人在拜占庭帝國的土地上待了一年多，仍然沒有要撤退的意思。他還藉口追繳殘餘敵人，在巴爾幹半島上四處搶掠，阿瓦爾人正在一步步地悄然逼近，他們早就垂涎三尺的西米翁城。
579年，剛剛領完拜占庭帝國給的歲幣之後，伯顏可汗就把軍隊拉到薩瓦河南岸，他準備切斷西米翁與辛吉社農兩個城池之間的聯絡，然後各個擊破。伯顏可汗強迫多瑙河上游的拜占庭居民給他們修建船隻，把這6萬騎兵運過河去。辛吉社農人由於居高臨下，他們發現了阿瓦爾人的不軌圖謀，然後就讓主教去見伯顏，質問他這樣做的目的。伯顏可汗面對對方的質問表現得十分誠懇。他以戰神的名義對天起誓，絕對沒有在薩瓦河上建橋的打算，這些木材是用來給戰俘建造住宅的。他還發了很多毒誓，這個主教似乎有點相信了。伯顏可汗抓住機會，主動向主教詢問。在基督教中，哪一種誓言最容易招來危險的報應，主教拿出了《聖經》。伯顏可汗跪倒在地，隆重發誓絕對不會背棄朋友。主教對他虔誠的態度十分滿意，回去之後城內居民就對阿瓦爾人放鬆了警惕。
主教人腳剛走，伯顏可汗就讓那些工匠連夜修造橋樑，這些工程師畢竟都是拜占庭人。他們以木材不夠為名，想拒絕這個要求。伯顏可汗拔出手中的寶劍，逼迫這些工匠。有一位工程師站出來勇敢地說，就算我們修好了橋樑，我們的國家和同胞也會死在你們的刀下，我們還不如不給你們修橋，因為愛國被你們殺死算了。但是他的同僚不這麼認為，他們紛紛為阿瓦爾人出謀劃策，在他們的努力下，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修建成了兩座橋。第二天早上，辛吉社農的軍民看到薩瓦河上一夜之間就出現了飛躍南北的橋樑，都吃了一驚。那名主教再次來到伯顏面前和他交涉，伯顏可汗回答說，他沒有皈依基督教，所以並不算是違背誓言。主教非常憤怒，他說上帝一定會把災難降臨到你們頭上的。這座大橋建成之後，辛吉社農兩面都被阿巴爾人包圍了，當時城內有很多老百姓都在城外收麥子，他們看到阿瓦爾人衝來都扔下農具向城裡跑去。伯顏可汗對他們說讓他們繼續收麥子，保證他們的生活可以繼續像之前一樣，甚至以後的稅率還可以優惠。老百姓聽了之後一片歡呼，於是辛吉社農不戰而降。接下來阿瓦爾人在西米翁城的西面又修了一座木橋，西米翁城四面八方都被包圍起來，拜占庭送來的援軍和糧食都沒法送進去。伯顏可汗寫信給提比略，讓他儘早放棄西米翁城，這樣還可以減少本國人民的傷亡和物資的損失。
拜占庭認為西米翁城是巴爾幹半島的鑰匙，如果把這座城市拱手讓給阿瓦爾人，對拜占庭的歐洲領土來說將是致命的損害。但是目前拜占庭的主力部隊都在西亞抵抗波斯人，無法短時間內抽調回大批部隊。提比略只好派使者去和伯顏談判。伯顏在談判的過程中全副武裝，對自己的立場絲毫不做出讓步。拜占庭的使者都無功而返，有些還在回去的路上淹死在了河裡。提比略只好派使者去義大利，試圖說服倫巴第諸侯與阿瓦爾國決裂，但是也沒有收到成效。提比略面對這種局勢，也是無可奈何。好在這個時候伯顏的婚姻出了問題，雖然佛教和基督教都已經在阿瓦爾國紮根。但是傳統的薩滿教在阿瓦爾社會當中的影響仍然很大，薩滿們的地位也很高。就在阿瓦爾人圍攻西米翁城的期間，伯顏非常信賴的一個大薩滿竟然和他的一個妃子私奔，逃到君士坦丁堡去了。這個薩滿原本就是突厥人，他打算透過黑海回到中亞。但是由於這個時候拜占庭和突厥之間的關係也很緊張，他只能和伯顏可汗的妃子滯留在了君士坦丁堡。
伯顏可汗身為一代雄主，竟然被人戴了綠帽子，他自然十分惱火，就派人去君士坦丁堡追查這件事情。但是偌大的君士坦丁堡要想找到兩個人，就相當於大海撈針。為此他多次與拜占庭人交涉，但是都沒有結果，那個薩滿還經常給拜占庭人出謀劃策，攛掇他們和阿瓦爾人對抗。如此一來，伯顏可汗就更加不會放過西米翁城了。雖然西米翁城被阿瓦爾大軍四面包圍，但是這座城市非常難攻打，伯顏愛惜自己士兵的生命，他不想把他們當炮灰，所以他想用圍城的方法逼迫城內的軍民投降，這座城市被圍了三年，最後城內也爆發了嚴重的瘟疫，但是仍然在堅守。公元582年的一天，伯顏可汗突然宣佈要撤圍。並且還給城內的居民送去了很多美食，結果這些被餓了很久的軍民一頓猛吃，當天晚上因為消化不良死了很多人。第二天安瓦爾人並不血刃地進入了他們夢寐以求的阿米翁城。但是還沒來得及慶祝，城內就發生了火災，阿巴爾人只好撤退出去。後來這座城市就被廢棄了，此後雖然又經過修建，但是再也無法恢復當年的地位。這座城市的地位就轉移到了設施相對完整的辛吉社農。當地的原住民在阿瓦爾軍隊的默許下逃到了君士坦丁堡。空曠的城市必須有人居住，阿瓦爾人把幾萬名斯克拉文戰俘遷到了這裡。4克拉文這個名詞隨著時光的流逝被拉丁化為塞爾維亞，其實這個詞的意思是奴隸的國家。
西米翁和辛吉社農的陷落，標誌著整個多瑙河流域都落入了阿瓦爾國之手。沒過多久，提比略一病不起，堅持了幾個月後就駕崩了。根據他的遺照，他把拜占庭的皇位授予給了整個帝國最精通兵法的將軍，這個人就是軍團司令莫里斯。
生活感悟:年輕人在工作之前，首先應該找準自己的定位，明白自己喜歡什麼工作，這項工作要如何獲得，需要自己具備怎樣的才能。很多年輕人常常過高或是過低地估量自己，有的過於看重自己的文憑，或者看重自己在學校的成績，有的過於低估自己身上的潛質，所以，實際工作往往和理想中的工作不對稱。我們需要認真地分析自己，又需要多瞭解社會需求，以求定位準確。在沒有任何工作經驗的時候，做你應該做的事，而不是做你喜歡做的事。
在選擇工作的時候，不要過於急躁，過於草率。如果無法確定，不妨慢慢來，重新考慮。在你確定自己的職業目標時，儘量將自己的寶貴青春和精力用在你擅長的地方。最好的工作不一定是最適合你的。在別人看來比較完美的工作，但對你來說，也許並不那麼，完美。
也許你對自己還不太瞭解，不清楚自己的特長和實力。如果你在一個工作崗位工作一段時間，沒有任何起色，就要考慮你的職業方向是否正確。你是否適合從事這項工作，你的優勢是什麼。考慮好了再做決定。
其實，每份工作都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展示自己的平臺。對於目前不喜歡的工作，敷行絕對不是良策。工作不喜歡並不意味著切都要坐等，相反，你可以抓緊時間學點新技能。珍惜現有工作的每一秒，你才能成為未來某個工作的優秀候選人一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對於目前不喜歡的工作，是敷銜，還是像對待自己喜歡做的事價一樣，認認真把它做好。其不同的結果反映者人們不同的工作態度和生活原則。
假如只從他人的角度來看待我們的職業，抑或僅用世俗的標準來權衡我們的職業，我們的勞動也許真是毫無生氣、單調乏味的，似乎看不到任何意義，沒有一點吸引力和價值可言。這就如同人們從外面觀察-一個大教堂的窗戶。大教堂的窗子上落滿了灰塵，灰暗無光，光華不在，只剩下乏味和敗落的景象。但是，只要跨過門檻，走進教堂裡，立刻可以發現精美絢麗的顏色、清晰的線條。陽光透過玻璃在閃爍跳躍，造就了一幅幅美麗的圖畫。
人們對待問題的看法是有侷限的，我們只有從內部去觀察才能看清事物實際的本質。有些工作只從表象看似乎索然無味，只有深人進去，才可能感受到其真正意義。所以，不管是否幸運，每個人都應該從工作本體去理解它，將工作看作是生命的權利和榮譽。只有這樣，十年以後，你才能從工作中收穫到屬於你的成果。
任何一項工作都值得我們去做，不要輕視我們所從事的每一項工作，即便是最不起眼的事，也應該盡職盡責全力以赴的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