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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談個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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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七和小愚兒成親之後,小愚兒一直不怎麼出門,成天待在家裡,因此京都權貴圈並不知道多了一個霍夫人。

京都的權貴們最喜歡的女婿就是霍七這種,靈力強位置又高,潔身自好又英俊有錢,不少氏族貴女都心儀霍七。詩會酒會茶話會不知道請了他多少次,霍七大多拒了,實在推脫不了的,霍七也是去應付一下,吃過飯就回家了。聽聞工部楊大人家的小女曾經和霍七一起騎過馬,期間各種暗示明示,霍七都裝作沒聽懂,氣得楊小姐回家和爹爹大哭了一場。

楊大人也很無奈,搬出了蘭軒的例子教育女兒,說什麼蘭軒嫁不成霍七都跑藥王谷避世了,讓女兒別像蘭軒一樣死心眼,沒想到楊小姐認準了非霍七不嫁,還揚言要去暗部堵霍七,嚇得楊大人給她鎖在了家裡。

最有意思的是財部的黃大人,他看上了霍七年輕有為,想把獨女許配給他,都拉著霍七在幻夢樓坐下了,八字都拿出來了,被霍七一句“家裡已有嬌妻,不納妾”給頂回去了。

胖胖和小愚兒八卦這事兒的時候笑的直拍小愚兒的大腿,說沒看出來霍七平時不怎麼說話,一說話就是王炸。

霍七拒絕黃大人的事情在上九城傳開了,京都權貴圈很驚訝霍大人居然已經娶親了,怎麼一點兒風聲都沒有,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一開始都以為是蘭軒,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蘭軒去了藥王谷,根本就不在京都,又紛紛替蘭軒惋惜,覺得她錯過了這麼一個青年才俊。

事情飄呀飄就傳到了映瑤公主的耳朵裡,現在該叫她元帥夫人了,公主在飯桌上把這事兒當笑話說出來的時候,葉楓一個勁兒地冷笑,眼睛裡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勢,嚇得公主趕緊換了個話題。

自從小愚兒知道霍七很招人喜歡之後就開始多留意霍七了。

以前小愚兒的世界裡只有葉楓,她覺得葉楓是最好看的,葉楓的英俊有一種很鋒利的感覺,只要他在,別人很難搶他的風頭,而且葉楓的氣質很霸道,會讓人不自覺地臣服追隨。而霍七不一樣,霍七也很英俊,但是他氣質偏溫和,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親切感,尤其是他對著小愚兒笑的時候,那種溫柔讓小愚兒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如果說葉楓帶給小愚兒的是生命的悸動,那霍七就是那個讓她安定下來的人。和葉楓在一起,每天都像是在冒險,葉楓隨性灑脫,喜歡帶著小愚兒做自己熱愛的事情,小愚兒的意見葉楓根本不在乎。但是霍七不一樣,霍七會耐心的聽小愚兒說話,會陪著她做她喜歡的事情,還會站在小愚兒的角度上考慮問題,而且霍七很聰明,無論學什麼都很快,跟他在一起,小愚兒每天都有新發現。

日子久了,小愚兒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也慢慢偏向了霍七。

這天早上,小愚兒難得的早起,她驚訝的發現霍七在花園裡練劍,霍七的靈力是金色的,金色的長劍更襯得他飄逸出塵。小愚兒正看的著迷,霍七手形一變,長劍變成了長槍,小愚兒沒想到霍七的槍法居然也是這麼好,這種上陣殺敵的兵器,霍七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小愚兒一時間看呆了。

霍七早就發現小愚兒在偷看了,有心炫技,趁小愚兒發呆的空檔凌空躍起一把抱住小愚兒,帶著她入了花園的機關陣。

霍七手裡出現了一把金色的弩,機關陣一開,整個花園就像活了一樣,霍七帶著小愚兒靈活的躲避機關的攻擊,金弩像是長了眼睛一樣,準確的打掉那些飛過來的暗器,幾乎每發必中,霍七的出手角度詭異狠辣,半刻鐘的工夫,花園裡的機關就全都被毀了。

霍七停下來的時候小愚兒覺得自己還在夢裡,呆呆的望著霍七,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霍七有點兒奇怪小愚兒是這個反應:“怎麼了?嚇到了?”

小愚兒回過神來了:“沒有,我是……我是不知道你這麼厲害。”

霍七得意地笑:“嫁了個厲害的夫君,有點兒意外?”

小愚兒臉紅了,她是真的有點兒迷糊了,以前她覺得葉楓哪兒哪兒都好,現在看來,或許是自己一葉障目了?

接下來的日子,小愚兒每天都要早起和霍七一起練功,霍七當然樂得教她,小愚兒覺得自己簡直是突飛猛進。

霍七不僅教她高階靈力的心法,還教她投壺、打馬球、下棋和機關術,只要霍七在家,兩個人就膩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

小愚兒逐漸適應了霍七的存在,被霍七多抱一會兒也不會想逃跑。

霍七試著帶小愚兒出去玩,霍氏夫婦第一次出門就去了古玩市場,不同於高檔酒樓的恢弘大氣,這種市井地方人聲嘈雜,充滿了人間煙火氣。小愚兒並不是多麼高貴的出身,又在外面流落多年,雖然這半年多以來被霍七金尊玉貴的養著,但是骨子裡還是很喜歡這種熱鬧的市井生活的。

古玩市場人很多,小愚兒東碰碰西看看,霍七都由著她,只是小心地護著她,不讓別人撞到她。

霍七似乎對古董很有研究,帶著小愚兒逛那些古董攤,時不時的停下來拿起古玩賞玩一番,霍七說起古董來也是頭頭是道,小愚兒著實開了眼界。

肚子餓了霍七就帶著小愚兒去吃飯,也不去豪華的大酒樓,霍七知道不少街邊的美味小吃,小愚兒吃的眉開眼笑,越發的喜歡和霍七在一起。

霍七見小愚兒逐漸找回了自己,帶著她擴大了活動範圍,從市井過渡到了豪門世家的生活,霍七居然帶著小愚兒去了官賣會,這是由財部和法部共同主持的拍賣會,這次拍賣的物件是被查抄官員的財產及簽了死契的奴婢。

小愚兒從來沒來過這樣的地方,官賣會上不願意暴露身份的買主可以選擇戴面具,小愚兒挑了一個狐狸的面具,高高興興的戴上了,霍七隨手挑了一個黑豹的面具戴上。小愚兒現在出門很自覺,乖乖的讓霍七牽著手,有時候去人多的地方,霍七一手牽住她的手,一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的安全範圍內,小愚兒去哪兒都覺得自己很安全。

拍賣的場地不算大,但是二樓仍然設了雅座,霍七帶著小愚兒上了二樓,在雅座坐下。

小愚兒好奇的看著樓下的一切,然後她發現了肖翊,用手指給霍七看:“霍七你看,那個是法部的肖翊,我當初差點兒嫁給他。”

霍七剛端起茶杯準備喝茶,聽了小愚兒的話放下了茶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嫁給肖翊?”

小愚兒想了想,也不知道要從何說起,只是含糊的說,之前自己心灰意冷,就想著嫁人算了,然後就遇上了肖翊什麼的。

霍七聽了這話想起第一次見到小愚兒的時候,她住的那個小木屋,心裡就一陣難過,只恨自己沒早點兒找到她,霍七抱緊小愚兒,在她耳邊說:“不會了,你再也不會過那樣的日子,以後有我。”

小愚兒安靜的靠在霍七懷裡,突然,有個人闖進了霍七的視線,雖然對方戴了面具,但是霍七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葉楓。

霍七沒想到葉楓會來,不過還好,小愚兒一直在看肖翊,沒有注意到葉楓這邊,只一個閃身,葉楓就上了二樓,霍七略略收緊胳膊,閉著眼睛在小愚兒的秀髮上聞了一下,再睜眼的時候,霍七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

拍賣開始了,最先出現的藏品是一個古董花瓶,霍七沒興趣,直到幾個賣品被陸續買走,場上出現了一柄青銅古劍,霍七舉了牌子,立刻就有人出了兩倍的價格,小愚兒不懂:“一把劍而已,值這麼多錢嗎?”

霍七笑:“在有緣人眼裡,就值這麼多。”霍七知道,和他競價的是葉楓,葉楓喜歡收藏兵器,今天就是為了這柄青銅古劍來的,霍七有心讓他當冤大頭,立刻出了四倍的價格。

樓下一片驚呼聲,小愚兒也奇怪的看向霍七,霍七和小愚兒解釋說:“家裡的兵器庫缺個擺設,我覺得這柄劍正好。”

對方馬上出了八倍的價格,霍七在心裡冷笑,葉楓你明明沒什麼錢還這樣揮金如土,我來給你上一課,霍七直接出了十倍的價格,樓下的看客們頻頻往樓上張望,霍七知道不能再引人注意了,收了手,靜等葉楓的反應。

果然如霍七所料,葉楓又加價了,霍七沒興趣知道他加了多少,他又一次確定葉楓是個不會算賬的,不知道公主的陪嫁過兩年還能剩下多少。

霍七牽起小愚兒的手和她說:“今天這裡沒什麼好玩的,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霍七帶著小愚兒出了官賣會,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霍七帶著小愚兒去了翠樓。

見了好吃的,小愚兒貪吃的本性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翠樓不像幻夢樓那麼光怪陸離,翠樓更素雅一些,連菜色都偏清淡,不過小愚兒喜歡,吃得很開心。

飯後霍七包了一條船帶著小愚兒遊湖,今天霍七帶著小愚兒玩了一天,小愚兒累了,靠在霍七懷裡睡著了,連霍七抱起她都沒察覺,霍七見她睡得這麼熟,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小愚兒迷迷糊糊的居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我們回家吧,我累了,我想睡覺。”

霍七讓小愚兒的額頭靠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路慢悠悠地抱著她走回了家,只覺得這樣抱一輩子都不會膩。

今天遇上了葉楓,讓霍七起了警惕,上九城是葉楓的活動範圍,不能再帶小愚兒在上九城玩了,早晚會碰上葉楓。

霍七知道葉楓最近在頭疼軍費開支的事情,他之所以沒來找小愚兒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來送嫁的南唐使臣還沒離開,他不好在使臣面前開小差。不過算算日子,南唐使臣也該走了,霍七覺得還是得給葉楓找點兒事兒做。

接下來,霍七故意把和軍部相關的銀錢來往收緊,讓葉楓為了軍費忙得更加焦頭爛額。

這半年來,葉楓自己脫不開身,也不是沒想過別的辦法給小愚兒遞訊息,歐陽是不行的,霍七上次就狠揍過歐陽。葉楓把主意打到了林婉身上,他寫了一封信,想讓林婉轉交小愚兒,歐陽帶著信去找婉兒,婉兒直接拒絕了:“我聽說葉帥大婚那天踢轎門的時候箭法很準的,你不如讓他自己去霍府,一箭把信射到小愚兒門上吧,反正霍七也不是天天在家守著。”

歐陽拿婉兒沒辦法,無功而返,葉楓又想到梅竹,梅竹到底是向著葉楓的,答應去送信。可是霍府的管家受了霍七的指派,不敢放梅竹進去,只是推脫說夫人不舒服不見客,梅竹無奈只能留了包東西,把信藏在裡面,希望管家能給她遞進去。

管家當然會把東西交給霍七過目了,霍七開啟信看了一眼,言辭懇切,思念灼灼,滿紙都是讓小愚兒等他,霍七怎麼可能讓葉楓的情書出現在小愚兒面前,看完就給他燒了,至於梅竹捎來的東西,霍七原封不動的帶給小愚兒了。小愚兒收到梅竹給她的東西自然是高興的,也準備了一些小東西讓霍七轉交給梅竹,霍七照辦。

葉楓一連送了三封信都沒等到回信,急了,催著歐陽去問梅竹。歐陽細問梅竹才知道,她連霍府的大門都沒進去,歐陽一猜就是霍七從中搗鬼,但是他也拿霍七沒辦法,他還沒忘了上次霍七是怎麼給他一拳拍牆上的。歐陽只能勸葉楓:“再等等吧,等忙過這段日子。”

葉楓捂臉嘆氣:“我怕她誤會我,再也不會見我了。”

歐陽想了想說:“不會的,上次你娶許菁,她等了你五年,這次她也會等你的。”

葉楓很難過:“每次都是她等我,歐陽,我真的很對不起她。”

歐陽繼續安慰他:“她肯定是在等你,不然霍七犯不著百般阻攔,小愚兒怕是不知道霍七的這些小動作。”

葉楓也開始自我安慰:“她單純,當初嫁給霍七肯定是賭氣,現在說不定已經後悔了,你說霍七會不會欺負她?”

歐陽對霍七還是有信心的:“我聽婉兒說了,他們一直分房睡,再說霍七也不是那種人。”

葉楓放心了許多,又嘆了口氣:“只要霍七能護著她度過這段日子,我一輩子都感激他。”

自從在官賣會偶遇了葉楓,霍七再帶著小愚兒出門就專門去一些京都權貴肯定不會去的地方,比如下九城。

下九城的茶館裡有說評書的,霍七寫了一篇關於葉帥夫婦婚後如何恩愛的故事,交給了說評書的老爺子,又給了他一筆錢,叮囑他每天至少說三場。

元帥娶了公主免了兵禍獲得天下太平是老百姓最喜聞樂見的話本子,霍七又故意寫的纏綿悱惻,很快葉帥夫婦的故事就傳遍了京都。

霍七見起了效果,就帶著小愚兒去下九城茶館聽評書了,霍七找的這個老爺子,是京都評書界泰斗級人物,評書說的極好,每天來聽他講葉帥夫婦故事的人絡繹不絕,說到精彩處,叫好的,看賞的,好不熱鬧。

霍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小愚兒剛進茶館的時候還饒有興致的聽評書,等聽到關於葉楓和公主的這一段就黯然神傷了。

霍七握住她的手:“你要是不想待下去了,我們就走。”

小愚兒搖搖頭:“我想聽完它。”小愚兒聽著評書裡的葉楓,明白了他不來找自己的原因,他和公主很恩愛,他其實過得很好,原來他早就忘記了自己。

小愚兒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霍七見狀也不勸她,他就是要讓小愚兒對葉楓死心,霍七耐心的陪著她聽完了這段編出來的愛情故事。

聽完故事的小愚兒消沉了好幾天,霍七想帶她出去,她也不肯了,霍七有點兒後悔給小愚兒下了這麼猛的藥,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

眼看著小愚兒又開始不好好吃飯了,霍七坐不住了,帶著她去湖裡釣湖鮮,霍七親自動手,居然釣到了魚、蝦還有螃蟹。

小愚兒蹲在一邊,逗螃蟹玩,霍七問她:“你要是喜歡,就不吃它了,帶回家養到池子裡?”

小愚兒不同意:“還是吃了它比較好,吃進肚子裡帶回家也是一樣的。”

霍七溫柔的笑:“那你是要烤了它,還是要煮了它?”

小愚兒想了想:“烤了它,我還沒吃過烤螃蟹呢。”

霍七拿來木炭,親自動手給夫人烤螃蟹,順便把魚和蝦也一起烤了,小愚兒坐在他對面,看著霍七翻轉螃蟹,覺得有趣,也伸出手來幫忙。但是小愚兒沒經驗,被炭火燎了一下手,霍七一把抓住她的手:“疼不疼?”見只是有點兒紅而已,霍七才放心的鬆開她。

小愚兒幫不上忙,就跑到船邊看湖景,湖面遼闊,一眼望不到邊,小愚兒覺得葉楓忘了自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有很多別的人和事值得她掛懷。

霍七燒烤的手藝很好,小愚兒吃的眉開眼笑。

到了晚上,湖面熱鬧了起來,今日有新晉花魁在畫舫上表演歌舞,霍七讓船伕把船靠過去。

待到了近前,小愚兒才發現這個畫舫是一艘好大的船,霍七帶著小愚兒上了畫舫。

畫舫裡有不少美貌的花娘,她們翩翩起舞,忘情暢飲,和客人調笑,不受任何拘束。

小愚兒沒來過這樣的地方,好奇的到處亂看:“我以為幻夢樓就是京都最大的酒樓,沒想到還有畫舫這樣的地方。”

霍七牽著她的手:“京都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你才見過幾個。”

小愚兒來了興致:“那你現在就帶我去。”

霍七見她高興,帶著她去了船上的賭坊,小愚兒不會賭博,霍七就教她,小愚兒十賭九輸,輸了不少錢,霍七也不在乎。

自古美女都是很吸引眼球的,何況是在畫舫這種地方,不少男人驚豔於小愚兒的美貌,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霍七都看在眼裡。

玩了一會兒,小愚兒聞到了一陣酒香,提出想喝酒,霍七有點兒猶豫,他不知道小愚兒今天是怎麼了,但還是給她要了一壺梅子酒,又要了幾個精緻的小菜,帶著她在船頂的露天席上邊喝邊看夜景。

小愚兒的酒量是真的差,半壺梅子酒下肚就醉了,抱著霍七不撒手。霍七想起了酒後吐真言的說法,問小愚兒:“你現在最想誰?”小愚兒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回答說:“胖胖,我想讓胖胖來和我一起喝酒。”

霍七失望,抱起小愚兒回到了自己的船上,今晚夜色很好,霍七不想回府了,他把睡熟的小愚兒放到船上的廂房裡,就坐在床邊看著小愚兒。

小愚兒喝了酒,臉頰粉粉的,越發的好看,霍七慢慢靠近她,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見小愚兒沒反應,霍七也不敢再碰她了,怕自己步了葉楓的後塵,轉身去了甲板上。

第二天早上,小愚兒醒了,喝斷片的感覺還挺奇妙的,小愚兒弄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哪兒,霍七及時的出現了。

“你醒了?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嗎?”

小愚兒當然不記得:“昨天晚上?什麼事?”

霍七故意逗她:“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抱著我不撒手,還想非禮我。”

小愚兒覺得心情很好,聽了這話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伸出胳膊抱住霍七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昨天晚上是這樣非禮你的嗎?”

霍七沒想到自己下的猛藥這麼快就起作用了,有點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小愚兒。

小愚兒親完就想跑,霍七一把抓住她:“佔了便宜就想跑?”

小愚兒笑了起來,眼睛彎彎的,霍七抱住她在她耳邊說:“忘了他吧,你還有我。”小愚兒也抱住霍七,在他懷裡拼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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