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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場霜花,冰冷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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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去喜歡過一個人,她就像屈公子的湘夫人那樣,有一種魂牽夢繞的筆,給她畫了墨香,卻如夢如幻,只是於我而言,我真的好想保護她!也僅僅是想而已。

在過去,我也只喜歡一句詩:花開雨無聲,花落淚滿襟。這詩,起源於南城——南城花開,我卻過得滿目傷情。

在那時候,我總是在想:人生啊!為何要單戀過呢?可許多年後的我,終於明白,愛人如花,美如香草,最後剩下的,也就僅僅是一片情衷,屬於最純最真的暗戀,特別美好,也會是一種嚮往,令人羨慕的悽美。

在我最喜歡的那個地方,那座城,有一種奇特的花,名曰臘梅,延道十萬裡,圍了它,卻困住了我的一顆少年心。

特殊的季節,有人說,最美就是臘梅花開。——由於碧陽湖的水很清很清,兩旁又有林蔭道相映,這就致使林蔭道兩旁的臘梅花,在初春三月,滿天花雨,使群眾洋溢在濃濃的花香味中,此時,於我而言,騎腳踏車沐風,時為最佳!

也有人說我是一個愛懷戀的少年。——因為少年時,常常喜歡一些唯美的句子,如:風吹雨成花,時間追不上白馬。這些唯美的句子讓我想起了我的高中時光,那時候陪著我的幾個好兄弟,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完美的女孩,一討論就是江山如畫,好似天之驕子一般。

二月十二日,也是一個特殊記得的日子。——我從來沒有過的傷感,在那天一下子如雲絲一樣呈現得淋漓盡致:人生,最可怕的感覺不是最怕,也不是孤獨,而是忙忙碌碌,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在該努力的時候,你最在乎的人從你背後給了你當頭一棒。

那天恰好是情人節,在那個江湖氣的社會里,我已是身不由己。但是,又有多少身不由己? 我漸漸地活成了圍城,活成了獨行,更活成了痴情和痛楚,在夜裡一次一次地買醉。

我所認可的人生,包括生命,一向是如此的桀驁不馴,但我卻活成了影子。—— 如果說我看到的盡是負面,那麼人生如此慘白,於我而言,又何必此生!當時我的負累是很悲觀厭世的:意義終究為始,沒有了開始,談何意義!

多因人間有了歲月,我是在漫長中淡淡地平撫心靈創傷的,也在多年後悟出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生活了數十多年,於是產生了情愫,即使有不得已的苦衷遠離故土,可最後還是想要一個落葉歸根。其實,這是一種安慰,更是一種慰問,一生也不過那麼寥寥數語,看得見時我們叫‘歲月不待人,青絲悲白髮’,看不見時一晃就是一生。

所愛,所敬,詞語那麼美好,現實卻那麼傷,無心人,即是非無心,僅僅是看透了自己。——雲歸雲,塵歸塵,獨自流浪的,平平淡淡的一生,看得透徹的,正是黎明的悄悄劃破了我內心的舊痕,那一場的暗戀現在回憶起來自己已不是當初的少年,暫記得,那月,南城飛花盡碎。

最難熬的日子,便是在孤獨裡,舊疾縷縷復發,夜晚尤為嚴重。——我時常一個人流著淚想著許多沒有完成的事,卑微的承諾顯得無可奈何,吃過安眠藥,靜靜地再躺下後,卻抵擋不住回憶,呈現於我一幕幕從前。

因為, 今天后再無今天,看著別人彼此的朋友圈:好好的。其實都是孤獨的影子,誰快樂了還發朋友圈?這樣的朋友圈,雖自她後沒有人發過能打動我心底的,但因為在這一路的慢慢又漫漫,長夜雖孤獨,我還是回忍不住看看。歸根究底,那個最關心我的人,我知道,也就只有我自己罷了。

那月南城花開碎,碎的盡是我的情鍾,又是流年。——唯美不過暗戀一般迷離,愛著的一方一網情深,卻不知何時所起?賦了一首詩,逆浪千秋違我心。

別了,少年!我愛過的那個人,也別了!當時並不只是說說而已的情,換回來的,只是一句:對不起,此生也就只有那個人,傷我最深,但,餘生,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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