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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密室榨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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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起身出門,便瞧見門口急急忙忙的很多人。

樂之拉住一位宮女問:“這是發生了什麼?”

“阿吉茲王子死了!”

“什麼?!多久的事?”樂之一驚。

“就剛才。”話罷,宮女便繼續跟上。

扭頭看向一臉平靜的万俟頌玄。

“去看看。”

“嗯。”

二人隨著眾人來到阿吉茲的住所。

門前紛紛站著的都是宮人,還有宣煜帝、阿依慕,以及宴會上坐在樂之對面的那位美人,她正扶著一旁哭泣的柔嘉公主。

他們上前,瞧見眾人離阿吉茲的房門有一丈遠。

宣煜帝見万俟頌玄二人來了,像是找到救星一般,迎上前拉起他的手,焦急道:“頌玄啊,你快來看看,這究竟是何人作妖。”

“陛下莫急,待我們看看。”

話落,万俟頌玄穿過眾人來到阿吉茲門前,見狀眉頭緊蹙。

樂之好奇,也過來往前一瞧,瞳孔瞬間放大。

這……屋子窗戶上全是血!

“進去看看。”

二人相視一眼,便上前推門而入,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稠的血腥味。

樂之捂住鼻子,他們走進房間。

一眼望去,滿室血紅,血腥味瀰漫,地上全是血。

眾人透過門縫瞧見裡面的場景一驚駭。

柔嘉一看便嚇得停止了哭聲,隨即便暈了過去。

“柔嘉!”

“公主!”宮女紛紛驚呼。

“來人,將柔嘉送回閒雅宮。”宣煜帝也擔心,立刻派人扶柔嘉回去。

万俟頌玄環顧四周看著血流成河的房間,眉宇間盡是寒霜。

房內幾乎牆壁上窗戶上無處不是大片血漬,他抬手用手指擦了一下柱子上的血,然後在指間摩挲。

溫熱,想來才死不久。

“主人。”樂之跑過來,向他攤出手掌,上面躺著幾顆零零碎碎的帶血的白色狀石頭,“我在血裡找到了這個。”

他拿起一顆細細觀察,緩緩才道:“是骨頭渣子。”

樂之一驚,拿著的手一頓,急忙扔掉,“這是阿吉茲王子的?”

“應該是的。”万俟頌玄沉吟道。

樂之皺眉,“究竟是誰如此狠心,下這麼重的手!”

他張望四周忽然瞥見桌子角邊有紅色的泥土,走近蹲下用手往地上一抹,細細磨挲。

“主人,你衣服。”樂之瞧著他蹲下衣服角散落被滿地的血浸溼了。

他瞥了眼衣角,“無事。”

“這個是泥土嗎?”

“不,這是香爐灰,這不是下雨天怎麼會有泥土,所以這是香爐灰。”他扭頭看向床頭邊,明顯還有未擦乾淨的香爐灰。

“所以有人進來過。”樂之環顧四周,又說:“剛才聽宮女說,這門開始是從裡鎖著的,這是宣煜帝安排的房間,再加上這房間沒有其他入口,想來這並非人為。”

“嗯,這滿屋血漬並無任何內臟骨頭,手段狠辣。”

“那主人有結果了沒?”

“我們先出去,這房間內已經沒什麼看頭了。”說著話,站起身。

樂之見此,連忙跟在他的後面,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走出房間,走至眾人面前。

“怎樣?可有結果?”宣煜帝問,語氣焦灼。

万俟頌玄搖搖頭,“沒有任何線索,只能查詢當日負責照看王子的奴婢。”

“都是哪些負責的?都給朕站出來。”

幾個宮女聞言急忙跑到他面前跪下,苦苦哀求,“陛下,奴婢們雖是負責照看阿吉茲王子的,但是並未有害人之心啊,這本就是兩國交好,怎麼在這種時刻陷害王子。”

“陛下,奴婢咋日撞見阿吉茲王子和……和……”一名宮女支吾的看向宣煜帝,欲言又止。

“和誰?”宣煜帝怒目而視。

那名宮女哆嗦道:“和……和樂之上仙,那天奴婢換完阿吉茲王子房內的花,便撞見阿吉茲孤身一人拐進一條走廊處,有點好奇,便悄悄跟在後面,結果,結果便看見他與樂之上仙發生口角,但……由於奴婢隔得遠並未聽清楚他們之間說了什麼,只是瞧見樂之上仙下一秒便把阿吉茲王子一腳踹進了湖裡。”說完,還磕了幾個響頭。“陛下明鑑!”

眾人聞言紛紛把視線投向一旁的樂之。

“有這事?”万俟頌玄看著她挑眉問道。

“主人,這我可以解釋的,人生本就五顏六色,他卻卡在了黃色和綠色之間,這能怪我嗎?如果是我殺的話肯定直接出劍,又為何這般遮遮掩掩?”樂之說的一臉理直氣壯。

“陛下明鑑,奴婢咋日瞧見樂之上仙頭上冒出一對白色耳朵,這……分明像是貓耳朵,所以奴婢猜測樂之上仙是妖!”

眾人驚駭。

樂之聞言一愣,看著說話的那宮女,又瞅瞅一旁的万俟頌玄,“我頭頂真的長了耳朵?”

“誰讓你只會吃不會看?”万俟頌玄無奈的搖頭,扭頭安慰宣煜帝。

“宣煜帝莫怕,樂之確實不是我的師妹,而是一隻狐狸,但是不是妖是靈獸,我收的靈獸,不會有害人之心。”

“若是有……有怎麼辦?”

“若是傷了任何一人,我必嚴懲不貸。”万俟頌玄冷冷道。

“那這事該如何解決?”

宣煜帝蹙眉沉吟片刻,道:“阿吉茲被殺,兇手肯定在這宮內。但是朕擔心的是,兇手是否是有預謀,有目的性的行動,又或者阿吉茲又是被人故意弄進去的。”

“陛下說的不錯。”樂之點頭,“兇手有備而來,不然怎麼會在短短時辰內將阿吉茲王子的屍骸處理的一點不留。”

“宣煜帝還請勞煩您派人將今日下午來過阿吉茲園內的宮人邀請至此。”

“好。”

一會兒之後,宮裡的宮人便被帶了過來,眾人瞧見地上血淋淋的人,紛紛嚇傻。

“大家莫慌,現在紛紛伸出你們的雙手,掌心朝上。”万俟頌玄道。

眾人聽言紛紛照做,万俟頌玄閉上雙眸,一股淡淡的光芒閃爍,眾人見此紛紛屏住呼吸。

“樂之,施法靈蝶術。”

“嗯。”話音剛落,樂之抬手結印念訣,“天地自然,以靈為生,靈蝶顯!”

雙手向兩邊張開,一大團彩色靈蝶紛紛擴散,向宮女手掌而去。

“切勿耍小心思,在場的各位若是收回了手,我也能感知到,所以其他的不用我多說吧。”万俟頌玄淡聲警告道。

眾人面色惶恐,不敢有所動作。

彩色靈蝶圍繞在他們手上,漸漸變化。

片刻之後便消失了。

万俟頌玄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宣煜帝,“宣煜帝不必擔心,阿吉茲王子的事情我必定在二日後給個交代,但是在此期間希望不準任何人進入這房間連靠近都不可以。”

宣煜帝聞言頷首。“上仙放心,朕一定會讓宮裡人看守緊密。”

“有勞皇上了。”

宣煜帝點頭,便離開了。

“這麼晚了大家就散了吧,這幾日還望大家不要私下議論,如若有那剛才那靈蝶便在你們體內吸食你們的骨血,你們說的越多便吸的越快,人一但身體沒了血,下場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樂之雙手舉起做出爪子的樣子對著他們兇道:“會死翹翹的喲。”

眾人聞言紛紛噤聲,被嚇得渾身一抖,連連應是,便匆匆離去。

樂之看著這些宮人,突然覺得有趣,如此懼怕他們,輕輕一嚇唬便戰戰兢兢的,真是好玩,終於她體會到了夫諸欺負她的時候是這樣一副小人得志的感覺。

“樂之,回去了。”

“噢。”

——

第二日,樂之便出了宮,來到城內的各個藥鋪。

“大夫,你能幫我看看這是什麼藥嗎?”她掏出一條帕子,然後撥開伸給郎中看。

老郎中接過仔細瞅了瞅,眉頭緊蹙搖搖頭,緩緩道:“姑娘,這藥老夫沒見過,看不出來是何藥,倒是不如給妙手神醫看看,他或許知道。”

“妙手神醫?”樂之念叨一遍,又問:“在哪?”

“西南望闕小憩,有緣自會相見。”

望闕小憩?

這名字聽起來很有雅味,想來這位郎中應該是位老聖人。

“那麻煩問一下,這神醫可有名諱?”

總得問一下吧,要不然人是找到了,但是這名字喚錯了,多多少少尷尬就算了,畢竟自己還是有求於人的。

“姑娘,非也,老夫乃至這城中的百姓都未曾聽聞神醫的真名。”老郎中樂呵呵地用手捋著自己下巴的髭鬚,“只知道此神醫百姓稱之岑先瘋。”

岑先瘋?這名字怎麼怪怪的?這些凡人真是忘恩負義,人家神醫救死扶傷,即使不知曉他的名字但是也不能給人瞎取吧,還帶詛咒的,真是道貌岸然,當面一套神醫神醫的,背後卻叫他先瘋。

“謝謝啊,我先走了。”

樂之走出醫館,四處打聽,出了城往西南方向走了幾里路。

沒過一會,便走進了森林裡,這森林特怪異,具體也說不上來,肉眼瞧著和普通的林子無啥差別。

她站定,右手一轉,靈力在指尖轉瞬即逝,就亮了一秒。

她忘記了,都出了城,主人還在皇宮內,距離太遠了,靈力自然就消失了。

“忘了這茬了。”

樂之嘆了口氣,抬起的手準備放下,忽然瞧見手腕上的鐲子,她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

她四處張望了下,相中了一棵大樹,走近抬起手,看準鐲子就往樹上撞。

鐲子中正睡得香的赬尾一下子被蕩醒。

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

被驚醒美夢的赬尾立刻睜眼抬頭,一雙圓溜溜的眸子瞪大,露出一臉不敢置信。

外面發生什麼?

搞這樣?

樂之把鐲子往樹上撞了好幾下,還是沒有見到鐲子有任何的反應。

皺著眉翻手打量這個鐲子,剛疑惑,便見鐲子冒出一股紅色的煙霧,然後在自己面前便化作一女子。

“你這小丫頭片子,是想要摔死老孃是不是?!”赬尾罵罵咧咧的埋怨。

“赬尾,我沒法力了,你還有呢,幫我看看眼前這片林子有什麼古怪?”

“能有什麼古怪?”赬尾聞言,轉身看向面前的密林,瞧了好半天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赬尾,你過來看看這個是什麼?”樂之對她招招手。

赬尾湊近瞧著停在樹皮上的綠色晶體蟲子,“別碰,這蟲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啊?”

“這蟲子老孃猜的沒錯的話,是血蟲。”

“那為何是綠色的?”樂之收回手,滿是驚奇。

“血蟲並不是它身體是紅色才喚血蟲,只是開始吸食血液時肚子會成紅色,待消化完後便又恢復正常顏色,其血液它會轉化為含劇毒。”

“啊?那豈不是來這裡的都會有危險?”

“一般養這種蟲子的人,常年年會有血液,不是屠夫就是郎中。”

“你是說岑先瘋養的?”

赬尾點點頭,應該是沒猜錯。

“這老瘋子,觸景生情,他就佔了兩個字。”簡直沒人性,養這東西禍害人。

“但是你不是還有事找他嘛,這樣說不怕他聽到?”

樂之眨了眨眼睫,反應過來,急忙雙手合十,對著四處拜了拜,“對哦,對不起啊,岑先瘋,小輩童言無忌,還望您海涵。”

“他早就聽見了。”赬尾指了指那血蟲。

這……

“那你看出林子怪異的地方沒?”樂之揉了揉眼睛睜大眼睛仔細瞧。

像是想看穿這林子。

“障眼法而已,你讓開,看老孃如何彈一根手指就給他破了。”

樂之乖乖聽話地退後一步,只見赬尾手結印,手一揮,一道紅光直向前方林子而去。

像是前方有道屏障一般,打上去便出現水波紋。

隨即便出現一道裂痕,然後“嘭”的一聲碎了。

嚇得二人後退一步,直直地瞧著前方。

屏障破後,顯現的不是一片密林而是一片小湖泊,呈深青色,看起來應該極深,在湖泊對面便是一座建在湖上的小樓,依水而修,架湖之上,古色古香的小木屋,欄杆上屋頂上已經爬滿了各色各樣讓人認不出的花卉,房梁角邊還有小巧的風鈴,風一吹,叮噹作響。

場景讓人震驚不已。

這也太……美了吧。

“何人擅闖望闕小憩!”

二人四處張望,並未見到人。

“這還有千里傳音呢?”倒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赬尾不削道:“氣勢倒不小。”

緊接著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團樹葉不斷圍繞著什麼東西打轉的一坨。

“什麼麻球屎?”樂之難以理解。

“擅闖者,死!”那讓又道了一聲。

赬尾氣笑了,叉腰指著那坨,“你這坨什麼玩意?能不能亮相了再說?!”

“擅闖何地閣下難道會不知?”

樂之上前道:“知道此地,但是這世界這麼多灰,我怎麼知道那一撮是你?”

“大膽!”

環繞在那團東西面前的樹葉向兩邊消失,漸漸露出人影。

待看清,不過是一個身高六尺,眉清目秀,靈氣逼人,肉嘟嘟的臉龐,可愛極了。

但是和他聲音完全不符合,聲音完全如一位年輕男子的嗓音。

他懸在半空中,腳底踩著兩片葉子。

“我當是誰,原來是兩隻小弱雞,還膽敢闖我們望闕小憩,不知死活。”

“嘿,你這小屁孩怎麼說話的?不知道要尊重長輩嗎?”赬尾大大咧咧道。

小屁孩嗤笑一聲,“一群小弱雞也配我尊重?再次投胎我倒是會考慮。”

“嘿,你這……”赬尾飛舞著雙手雙腳就想上前。

樂之攔住她,低聲在耳邊勸道:“萬一他是岑先瘋怎麼辦?我們得罪不起。”

“弱雞就是弱雞,還要商量嗎?趁我心情好,你們麻溜著滾出去,免得髒了我的手。”

樂之聞言也坐不住了。

嘿,她這個暴脾氣,叔可忍,嬸都可忍,就她不能忍!

“你個穿開檔褲的,口氣比腳氣還大。”樂之大吼。

惹毛了小屁孩,他咬著牙狠著語氣:“你說誰是穿開檔的!”

話罷,朝天大吼一聲,低頭伸手,樹葉四面八方傳來,如一條蛇一般纏繞在他手臂上,帶起一陣風。

湖上源源不斷泛起的,吹起地上的落葉,吹得她們迷了眼。

“打他。”赬尾對樂之道。

樂之蹙眉解釋,“我離主人太遠了,沒法力,你上啊。”

赬尾抿了抿唇,無語了,緩緩道,“我化作武器,你記得打準點。”

“你還會變武器?”她是震驚。

赬尾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老孃是武器靈,不變武器變啥?”

“哦。”樂之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話罷,赬尾便化作一把火紅的長弓,如熊熊烈火,裡透著絲絲寒意,似紅晶閃爍。

樂之看著手中的長弓皺著眉頭很是為難。

這……武器,她不會呀!

她緩一下,這才遲遲拿起長弓對準小孩一陣亂射。

一發沒中。

赬尾:“……”

小屁孩:“……”站著的打不著,真是弱雞。

樂之疑惑,怎麼一箭都射不中?

赬尾也是氣,立馬從她手中跳出來化為人形。

“你能不能打準點。”

“我不會呀。”

“你……就不能現學嘛。”

樂之眨眨眼,淡淡道:“難道你就不能轉個彎瞄準打嘛。”

赬尾張著嘴,閉了下眼睛,氣的胸口不斷起伏,“你……要是老孃能自己打,還用你幹嘛?!”

一股風吹過來,夾雜著小屁孩的聲音。

他冷哼一聲,“真是滑稽可笑。”

眨眼間的功夫,樂之發覺腰間有什麼東西纏繞將她往前帶。

嗖嗖的拉至湖上,樂之還沒有反應過來,腰間又纏著一道繩子,將她又往後扯。

樂之睜眼定睛一看,赬尾騰空而起向前伸手,出了一道紅綢直至她腰間,與小屁孩相持平。

她這次徹徹底底的懸在半空中。

樂之道:“你們有必要嘛?”

小屁孩樂道,“你覺得可能嘛?”

話落,伸出空出的手,那藤蔓又向赬尾而去。

赬尾眼疾手快,一翻身,躲過。

她一揮手,一股紅煙朝他而去,小屁孩口大吹,紅煙反彈。

樂之真的是‘腹背受敵’。

頭髮被吹亂了,煙霧向她奔去,讓她迷了眼。

啊?這煙怎麼辣辣的?

眼睛好疼,難道是——辣椒粉!

“兩位,你們打歸打,放過我行嗎?”樂之紅著眼睛眨巴眨巴,淚水漫延,哀求道。

“可以,不過她先放。”

赬尾淺笑,“你咋不先放?你這小屁孩說的話,你覺得老孃我能信?”

“你們不放,受苦的可是我,我這沒法力,沒力氣的,要不數三二一,你們一起放。”

小屁孩聞言爽快的答應了,“可以。”

“誰騙人就是小狗。”赬尾道,“你數吧。”

“三,二,一……~”

話音未落,“咚”的一聲,她落水了。

確實放了,不過是赬尾放了。

赬尾眼見此氣了,“你不講信用!”

“誰答應是她來數了?”小屁孩壞笑道。

赬尾一急,紅綢向湖裡而去,只是才接觸到湖面,湖面頃刻間變成了冰結起了。

紅綢打在冰面上,毫無攻擊性。

“你快把她拉上來!”

“這裡萬物皆聽命於我,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那老孃今天殺了你!”赬尾怒道。

手結印,朝他而去。

湖裡,樂之感覺到溫和的湖水剎那間變得冰冷刺骨起來。

怎麼回事?

她鼓著腮幫子,掙扎幾下,又看向腰間的藤蔓,她喚出挽留劍,向它砍去,絲毫不損。

湖面上兩人打得不可開交,赬尾紅綢纏著他的脖頸,她一翻身到他背後,紅綢一拉。

小孩手一揮,樹葉如劍一般鋒利將紅綢割成兩段。

他喚出大錘,準備轉身往赬尾腹部就是一錘。

“劜卿,住手。”

一道聲音傳入耳中,小孩聞言便停了手。

赬尾向樓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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