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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王娟接過錢，友好地提醒她：“我們記錄理髮次數是有數的，男士一個月只能理髮兩次。”
“明白了。”莫婉纓明亮的眼睛看著她說，“我走了，不打擾你們了。”她繫上外套的扣子，然後轉身離開。
王娟看著莫婉纓離去，眼中流露出羨慕的情感。
“人已經走了，別繼續看了。”另一個理髮師提醒王娟。
“她真漂亮。”王娟眼睛裡閃爍著星星說。
“漂亮有何用呢？最終男人還是難以忠心。”
“那是男人的錯，而不是女人的過錯。”王娟冷哼道。
“你注意到她額頭上的傷痕了嗎？那是打架的痕跡。”
“莫家背景那麼好，她自己漂亮，又有穩定工作，怎麼就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呢！”王娟感嘆不已。
“男人總是這樣。以前即使受到工廠管制，也常拋妻棄子。現在社會物質豐富了，男人喜歡新鮮的。”
“哼！”王娟瞪了兩位同事一眼。
“瞪我們做什麼？”
“還有，那個和顧主任有傳聞的女人結婚了，她可不算漂亮。”
“誰知道呢？”
“好了，別再多嘴，少說點，免得傳出去。”
他們三人洗淨了自己的碗筷，然後開始忙自己的工作。
年輕人都去上班，上午來理髮的大多是退休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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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建強走得飛快，走到一個寬闊且人煙稀少的地方後，回頭看了一眼。“她去哪了？”他四處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已經快到上班時間了，他正打算直接去辦公室，突然看見莫婉纓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顧建強黝黑的雙眸看著她剪短了頭髮，還以為自己認錯了，小心翼翼地走到她面前，確認後才說：“婉纓？”帶著難以置信的語氣。
“哎……“莫婉纓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讓顧建強嚇了一跳，他四處看看，然後看著她，不滿地說：“你站得這麼近做什麼？”
“你剪頭了。”顧建強上下打量了莫婉纓一番後說。
“是的。”莫婉纓退後兩步，看著他說。
“我找了你好久，你居然跑去剪頭了。”顧建強生氣地說：“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去理髮。”
“為什麼不能？”莫婉纓平靜地回答。
“芸姍察覺了，你知道嗎？”顧建強面色陰沉地問。
“那又怎麼樣？”莫婉纓將雙手放在背後，悠然地看著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為了維護好父親的形象，我必須以身作則。”她帶著一種孩子的口吻說：“不能做壞事，不能當壞榜樣。”
“你在拿女兒威脅我。”顧建強生氣地說，他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不，不，不，我怎麼會威脅你呢？”莫婉纓圍繞他轉了一圈，然後停在他面前：“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看看你現在的選擇是否能承受後果。”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你……”顧建強用食指指著她。
“放下你的手，這樣很不禮貌。”莫婉纓退後一步，認真地說：“如果你有話，就好好說。”
“你突然改變了策略，以情動人。”顧建強冷嘲熱諷地說，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放下了。
“我不是在說道義。”莫婉纓輕輕摩挲下巴，目光注視著他：“你的一百八十度轉變顯得突然，好像被芸姍的祖父和祖母教育了。”
“不要慶幸別人的不幸。”顧建強生氣地說。
“我沒有慶幸，只是感激芸姍的祖父和祖母分析了情況後，你做出了明智的選擇。”莫婉纓的眼睛注視著他，言辭堅定：“看來你的愛情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會不顧一切呢，但你只是一個虛榮心旺盛的男人，享受其他女人崇拜你的感覺。”
“你不要貶低我的真摯感情。”顧建強說，他臉上的怒氣已消散，但他的聲音充滿憤怒。
“好的，好的，我不會再嘲笑你。”莫婉纓輕笑，然後奇怪地看著他說：“你的感情似乎真的很複雜。”
“複雜了！”顧建強坦然地回答。
“那麼，我們是青梅竹馬，我們之間沒有一點感情？”莫婉纓咬住後牙，笑嘻嘻地看著他說：“我以為我們之間有很深的感情。”
“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動已經過去。”顧建強堅定地說。
“好，謝謝你的坦誠。”莫婉纓的眼睛閃閃發光，好奇地看著他說。
“你不會透過哭、鬧來處理問題。”顧建強疑惑地看著她說。
莫婉纓無奈地搖搖頭，“對於那種鐵了心的男人，這些方法都無濟於事。”
“那我們現在就保持相安無事吧。”顧建強黑漆漆的雙眸看著她，他實在受夠了她的瘋狂。
“好的。”莫婉纓爽快地說，雙手插在大衣兜裡，平靜地看著他說：“既然我們達成一致，我就不打擾你了。”她抬腳就走，與他擦肩而過，頭也不回。
顧建強迅速轉身看著她的背影，疑惑地說：“為什麼突然改變態度，是緩兵之計嗎？”
“嘁……”莫婉纓仰望著湛藍的天空，男人都自以為了不起，為何要在乎自己？
莫婉纓回過頭，看著顧建強，平靜地說：“如果我們互相看不順眼，我不想折磨自己，更不想修行。”
“修行？”顧建強滿眼疑惑地看著她說。
“你不懂嗎？”莫婉纓的琥珀色眼睛閃爍，“不幸的婚姻就像苦行僧的修行，不成功的話，將被墳墓收走。”她然後自信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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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婉纓女士，你這是在自找苦吃。”
冰冷的機械音在莫婉纓的腦海中響起。
“喂，喂！請聽我解釋。”莫婉纓匆忙說道。
“你說吧，本系統會耐心聽你解釋。”系統的聲音仍然冰冷，似乎已經準備好電擊她了。
“和他討論感情、過去的友情，一點用處都沒有。”莫婉纓淡淡地看著光禿禿的梧桐樹道。
“那你和他談論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系統迷茫地問道。
“利益？”莫婉纓輕笑，眼睛在陽光下閃耀，“與其浪漫談情，我寧願談利益，感情會損害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