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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悅兒…”,白一舟嗅著樓楚悅幽香,雙手也不由得環抱住她的柳腰。
樓楚悅笑靨如花,她慢慢解開了白一舟遮眼的紅色布條,仔細端詳著自家夫君的俊臉。
隨後用著柔軟無骨的玉手也輕輕撫摸著自家夫君的臉頰。
“夫君,妻好想你…”,說著樓楚悅不等白一舟回答,就吻了上去。
相擁而吻的兩人,越吻越深,鼻息越來越重,越來越滾燙。
白一舟環抱在樓楚悅柳腰上的大手,早已探入紅妝之內,撫摸著她的修長玉腿。
在觸碰到的那一刻,白一舟暗驚,手感不對!
“悅兒,你穿的是什麼?”,白一舟不解問道。
這種撫摸起來,微涼細膩,亦如冰玉的感覺,不禁讓他想起了四個字‘巴黎世家’。
“妻穿的是‘氏襪’,夫君不喜歡的話,妻把它脫下來,讓夫君更加的……”,樓楚悅沒有說下去,眼簾微垂,俏臉上已爬滿了夕陽之色。
“什麼顏色?!”,白一舟大問,同時手也是不停的撫摸著,這種觸感簡直太美妙了。
“黑色。”,樓楚悅回答,同時她發現,自己的夫君似乎很喜歡隔著氏襪撫摸自己。
白一舟一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不是絲襪嗎?不就是稱呼不同而已。
太好了!太好了!白一舟激動得差點流出淚水。
“夫君,怎麼了?”,樓楚悅發現了自家夫君的異樣,以為是自家夫君不喜歡她穿著氏襪,便輕道:“夫君,妻把氏襪……”
“別脫!”,白一舟脫口而出,聲音之大,害得樓楚悅都擔心外邊的眾女聽見。
白一舟顫抖著雙手,揉捏著包裹著絲滑氏襪的玉足,那種讓人想褻瀆它的邪念,從心而發。
樓楚悅也被白一舟弄得癢癢的,同時嘴角上揚,絢麗的玉容上皆是溫情。
“夫君,很喜歡妻穿著氏襪麼?”,樓楚悅低下玉額,附和在白一舟的耳邊低語。
“嗯!”,白一舟用力點頭,喜歡!他真的太喜歡!簡直就是暗夜銷魂。
然而,揉捏還是不夠,白一舟還想,還想……(不能細寫,會稽核不過T^T)
“悅兒,我想,我想讓你為我,為我……”,白一舟揉捏玉足,喘著粗氣,他太想了,但又擔心悅兒嫌棄自己。
“夫君想讓妻為夫君做什麼?”,樓楚悅甜甜一笑,她已經從自家夫君略微憂愁的表情上得知他想做的事情。
肯定不會是那種正經之事。不過,無論是什麼,只要夫君提出,妻義不容辭,因為她好愛他。
“我……”,白一舟嘆一口氣,他真擔心自己說出來,樓楚悅會拒絕,萬一她討厭自己怎麼辦。
“夫君,無論是什麼,妻都會答應你。”,樓楚悅溫柔的摟住白一舟的腦瓜,撫摸著他的側臉,“我是你的妻子,已經與你結為連理,難道夫君還想著瞞著妻,不告訴妻夫君想做什麼嗎?”
感受到了樓楚悅的心意,白一舟抬起頭,吻了吻她柔軟的唇,輕道:“悅兒,我想讓你用這雙玉足,為夫君我……”(兩個字,寫出來會稽核不過,所以補腦π_π)
“臭夫君。”,聽到白一舟這麼一說,樓楚悅面紅耳赤,亦如嬌豔的牡丹花。
“悅兒不願意,也沒有……”
“妻哪有說自己不願意的?就是妻也是第一次,怕不熟練,弄疼夫君…”,樓楚悅玉容蜜水欲滴,不敢望向自家夫君的臉龐。
“不疼…”,白一舟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玉容,輕聲道。
“一下可不要怪妻。”,說著樓楚悅從白一舟的身上起來,隨後解開他的束腰帶。
在這一瞬間,樓楚悅美眸驚愕,夫君真如師父說的那般……
“夫君,你先躺下。”,樓楚悅柔柔的把自家夫君推倒,然後自己坐到床頭邊上來。
隨後伸出被氏襪包裹著的玉足……
許久……
“夫君,妻做得……呀?!”
樓楚悅的話還沒有說完,白一舟就急忙起身,把她壓在身下。
“悅兒,謝謝你。”,說著白一舟不等樓楚悅回答,就吻住了她的唇,撬開她的皓齒,品嚐她的甘甜。
“接下來就交給夫君我。”,白一舟溫柔一笑。
“嗯嗯…”,樓楚悅滿面桃花,春光無限。
雖然那般說,但白一舟卻傻眼了,悅兒喜服上的結節眾多,他費勁腦子都解不開,弄得他尷尬無比。
難道老司機也有翻車的一天?
“夫君莫急,妾幫你。”,見白一舟急得滿頭大汗,樓楚悅噗嗤一笑,露出了迷人的皓齒。
只見樓楚悅一點點解開紐扣,解下束腰帶,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露出了她潔白無瑕的一切,亦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別脫,留著。”,就在樓楚悅要脫去氏襪時,被白一舟制止了。
雖然他見不著,但他可以藉助熱成像的輪廓來判斷悅兒的舉止。
“嗯嗯。”,見夫君如此喜愛,樓楚悅便留了下來。
“妻為夫君更衣。”,說著樓楚悅輕輕解開白一舟的喜服。
“夫君…”,樓楚悅望著自家夫君寬廣的胸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萌動,一把撲入其中。
“今夜請憐憫妻……”
“嗯……”,白一舟點點頭,再次吻住了自己懷中的嬌妻。
一瞬間,只聽到氏襪也撕拉一聲響,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
隔天。
白一舟從朦朧中醒來,發現懷中空空如也,只留幽香,已無佳人。
“悅兒?”,白一舟坐了起來,喚了一聲,然而卻聽不到樓楚悅的回應。
“奇怪,這小妮子去哪兒了?難道已經起床了?”
白一舟起身,穿好衣服,隨後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很快就來到了院子裡。
藉助著熱成像的輪廓,得知古淨秋等女子都在場,就是沒有樓楚悅和殷芯苒。
而且,他還聽到一位女子輕輕抽泣聲,聽聲音似乎就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孟小嬋。
“少爺!”,孟小嬋見狀,一抹眼淚,急忙跑了過來,撲入他的懷裡。
“小嬋,你見到悅兒嗎?還有怎麼回事?你怎麼哭了?”,白一舟抱住孟小嬋,撫摸著她的腦瓜,輕聲問道。
同時他心中略微不安,這兩個丫頭不會不辭而別了吧!
“少爺,少奶奶和殷姐她們走了,所以小嬋才傷心的哭…”,孟小嬋傷心的低下了頭,眼裡皆是淚花。
“什麼?!”,白一舟詫然,自己心中的不安果然是對的!
“這兩個丫頭!居然敢丟下自己的男人跑了,真是氣死人!”,白一舟埋怨,同時也是無奈一笑。
不過,悅兒是迴天道宗,可是心兒呢?她回哪裡?白一舟在心中想道。
同時,他也恨自己啊!和心兒待了那麼久都忘記詢問她從哪裡來。
現在人一走,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了吧!
“對了,小嬋,她們走的時候,有留下什麼東西給我嗎?”,白一舟急忙問道。
“有一些話。”,孟小嬋已從白一舟的懷中出來,正握住他的手,輕道:“少奶奶說,這是給少爺的懲罰,要讓少爺親自去天道宗去找少奶奶才行。少奶奶還說,等在去到天道宗後,少奶奶會告訴少爺殷姐是誰,她在哪裡。如果少爺不去,這一輩子就休想見到少奶奶和殷姐。”
“這丫頭!”,白一舟苦笑,自己真是後宮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不過,去就去,誰怕誰!
“少奶奶還說,少爺只能一步一腳印的走著去,不能御劍飛行什麼的,也不許找別人幫忙。”,孟小嬋繼續苦著臉道。
“好吧!”,白一舟只好無奈點頭。
等去到天道宗才給這個丫頭好看,不給她老公我唱個小曲什麼的,定饒不了她!
“白公子,你沒事吧?”,見白一舟沉默著不語,古淨秋擔憂詢問道。
“沒事,就是被這兩個娘子氣得…算了不說了!小嬋你去收拾東西,一下子我們就出去天道宗找悅兒。”,白一舟嘆了一口氣,對著自己身旁的孟小嬋道。
“好的,少爺。”,說完後,孟小嬋就急匆匆的去收拾衣物,然後和少爺去天道宗找少奶奶。
見白一舟一副著急的模樣,古淨秋也是羨慕兩位和他結為連理的女子。
“既然白公子你要動身去天道宗找樓姑娘,那麼我也該告辭了,去看聖朝的大好河山,去完成妹妹的心願。”,古淨秋看了白一舟一眼,堅定道。
“這…秋兒要不你還是不去了吧!在這裡等我,我回來,我們再一起去!”
“不行,我要去。”,古淨秋笑了笑,把拂面的青絲捋至耳後,輕道:“上次在天地寶庫中已經決定好了的…”
“好吧!不過秋兒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知道沒?”
“嗯嗯。”,古淨秋點了點頭,玉容上起了調皮之色,輕問:“我要離開了,白公子不送個什麼離別的禮物嗎?”
“等我一下!”,說著白一舟就急匆匆的往房屋的方向跑去。
一會兒的功夫,白一舟又急匆匆的趕回來,手中拿著四枝簪子。
“這個簪子就送給秋兒你作為離別的禮物。”,白一舟說著,伸出大手,握住古淨秋的纖纖玉手,把簪子放入她手中。
“謝、謝謝白公子…”,古淨秋紅著玉容,望著手中的簪子,目光柔和有靈。
“這個簪子的質量怕是不好,等以後我在送你更好的!”,白一舟笑了笑說道。
“沒。”,古淨秋望著白一舟,在低頭望手中閃爍著光芒的簪子,輕道:“白公子,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秋兒你說出來。”
“等我回來找白公子的那一天,白公子能不能親自為我盤發?”,古淨秋說完後,一股清風徐來,吹亂了古淨秋的青絲。
“嗯嗯!我會親自為秋兒你盤發!”,白一舟用力點了點頭。
“謝…”,古淨秋剛要說話,卻被白一舟攬入懷中。
“白…”,古淨秋驚愕得說不出話,身子也是緊張到了僵硬。
“答應我千萬別不要出事,遇到什麼困難就來天道宗找我…我不想失去你!知道了嗎?我還等著你……”,白一舟在古淨秋的耳邊輕道。
“嗯…”,古淨秋表情柔和,雙眸裡已經有些霧氣,不過心卻是歡喜的。
“狡猾的古姑娘!”,郭君儀在一旁低聲道,隱藏在薄紗下的容顏,也是有些氣憤。
“小姐…”,小雪在一旁都嘟起朱唇,不知要怎麼說自家小姐為好。
“白公子,我走了。”
“嗯嗯。”,白一舟點點頭。
古淨秋從白一舟的懷裡出來,彎下蛇腰,玉手拿起長劍,轉身離開,青絲搖曳,頗有一番女俠訣別的味道。
就在走到大門口處時,古淨秋突然轉身,步伐之快,來到了白一舟跟前,隨後踮起腳尖,在白一舟的唇上一點。
接著一個跳躍,躍過土牆,最後才消失在了眾女的視野之中。
郭君儀見狀,輕哼一聲。
“白公子,我也要回去天穹閣了。”,在古淨秋離開之後,墨纖兒也走了過來,對著白一舟說道。
“是不是又要回去對纖兒你家師父告狀,然後過來抓我呀?”,白一舟打趣說道。
“沒、沒有…怎麼可能…”,墨纖兒一聽,不由的別過害羞的臉,斷續反駁。
“這個簪子也送給你一個!”,說著白一舟和剛才對待古淨秋一樣,抓起墨纖兒的玉手,把簪子強行放入她柔軟的手中。
“謝、謝白公子。”,墨纖兒低聲謝道。
“纖兒,我覺得你們天穹閣肯定有個內鬼什麼,而且不不止一個。你想想,我和你們天穹閣的李長老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殺我?是誰讓他來殺我?他從這件事情中他得到什麼利益?等等這些都要考慮…你回去記得和你的師父說一聲,不然到時候,你們天穹閣怕是被人掏空了都不知道。”,白一舟一臉嚴肅的囑咐道。
“嗯嗯。”,聽了白一舟的話,墨纖兒慎重的點了點玉額。
“不過,你放心,就算天穹閣發生天大的事情,有我在,別怕。”,白一舟伸出手,摸了摸墨纖兒搖曳的青絲。
“為什麼有你在,我就不怕?”,墨纖兒抬起玉額,美眸動容的望著白一舟。
“因為在黃泉界,纖兒你不是用著線條把我們給綁住了嗎?當時,我可是依靠著線條才找到纖兒你的!”,白一舟微微一笑,回答。
“可是,紅線已經不見了…”,墨纖兒上前一步,望著白一舟,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樣。
“哪裡不見,不是還把我們給綁住嗎?”
“白公子騙人,根本就沒有…”
“誰說沒有的?我們都沒有解開,怎麼會沒有?纖兒不信你就往手上看。”
“才……”,墨纖兒知道白一舟在安慰她,可是目光還是忍不住的往手上瞥去。
墨纖兒呆住了,上次明明已經消失的紅線再次出現。
只見紅線纏繞,一捆接著一捆,把她和白一舟深深給手綁在一起。
“纖兒,我是不是沒有在騙你?”
“嗯…”,墨纖兒喜極而泣,一把撲入白一舟懷裡,輕輕抽泣。
哼!
郭君儀又輕哼了一聲,心裡暗道,明明是我先來的呢!
“放心,只要你有為什麼危險,我相信,紅線肯定會提醒我,哪怕你在天涯海角,上至碧落下至黃泉,我都會把你找回來。”,白一舟摟著懷中抽泣的軟玉,輕聲安慰道。
“嗯。”,墨纖兒在懷中輕聲回答。
隨後又踮起腳尖,在白一舟的唇上一吻,隨後害羞似的逃離白一舟的懷抱。
接著墨纖兒玉足一蹬,倩影躍至空中,仙鶴突然出現,馱著墨纖兒迎著昭陽,向天穹閣飛去……
又走了一個,白一舟在心中暗歎道。
“白公子……”,這時郭君儀走了過來,聲音輕聲柔和悅耳。
“郭姑娘,你不會也要離開了吧?”,白一舟詫然,自己的兩位老婆離開,現在四位後宮佳麗也都要離開?作者你搞我是不是?
“嗯嗯,我要回京城,偷偷跑出來這麼久,怕家裡人擔憂。”,郭君儀輕聲回答。
“好吧!”,白一舟再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白公子不希望我離開?”,郭君儀隱藏在薄紗下的玉容起了喜色。
“當然不想!”
“嘻嘻…”,郭君儀莞爾一笑,輕道:“我是要回家不錯,不過我可以陪著白公子走一陣子路,等要到木棉縣的岔路口,我和小雪在離開。”
“謝謝你儀兒,我以為就剩下我和小嬋兩個人孤零零的趕路了,來給我抱抱…”,白一舟說著就要擁抱住郭君儀。
郭君儀倩影一閃,躲開了白一舟的擁抱,這讓他尷尬無比。
不過,臉皮比千年老樹還厚的白一舟摸了摸鼻子,就恢復過來。
“白公子,你可以送簪子給我麼?”,郭君儀望著白一舟手裡的簪子,輕聲問道。
“給,這個本來就是要送給儀兒。”,說著白一舟遞了過去。
“白公子,謝謝你。”,郭君儀開心的接過了簪子。
“白公子,為什麼是兩支?”,接過簪子的郭君儀疑惑。
“另外一支是送小雪,畢竟她也幫我很多忙,因為感覺小雪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惡意,所以就由儀兒拿給小雪。”,白一舟笑著回答。
“小雪給你,這是白公子送給你的,還不快謝謝他,以後少說他壞話。”,郭君儀轉身,笑盈盈的把手中的另外一支簪子送至小雪手中。
“謝、謝謝白公子…”,小雪見自己也有禮物,也不由愣了一下,這是她除了小姐以外,第一次收到別人的禮物。
“這簪子不怎麼好,等我們離別的時候,我在作一首詩送給儀兒怎麼樣?”,白一舟輕道。
“好啊!”,郭君儀高興得要跳了起來,俏臉因為興奮而豔紅。
“這樣子,白公子可是要作兩首詩呢!在天地寶庫裡,白公子答應過我的!說風花雪月,詠梅,詠柳都可以!”
郭君儀隱藏在薄紗下的紅唇嘟起,生怕白一舟忘記了在天地寶庫中答應她作詩的事情,於是急忙提醒。
“好…”,白一舟笑了笑點頭。
“少爺,小嬋已經收拾好東西了!”,就在這時,孟小嬋拿著收拾好的行李走了過來。
見小嬋拎著大包小包,走路甚是艱難,郭君儀便走了過去,從懷中掏出乾坤戒,把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放至乾坤戒中。
“孟姑娘,這樣子就行了,就不用那麼麻煩拿行李。”,郭君儀對著小嬋甜甜一笑。
“謝謝,郭小姐。”
這時孟小嬋左看右看不見古淨秋和墨纖兒的身影,於是走到白一舟身邊,問道:“少爺,古小姐和墨小姐去哪兒?”
“她們有事先走了…走吧!小嬋,去天道宗…”
“好的,少爺!”
於是白一舟四人便離開小破屋,先準備去街上買輛代步的馬車再出發。
孟小嬋走了一會兒後,便停下身來,轉身望了一眼她和少爺一直賴以生存的小破屋,眼裡皆是不捨。
“小嬋放心,我們以後還會回來這裡,畢竟這裡是我們的根,無論去到哪兒,我們最終都會回到這裡。”,白一舟感受到了自家小丫鬟的不捨,於是捏了捏她俏鼻。
“嗯嗯,少爺。”,孟小嬋收回了目光,再次握緊白一舟的手。
少爺,只要有你在,在哪裡都不重要…孟小嬋在心中想道。
“走,去天道宗收拾這個不稱職的丫頭!”,白一舟在小嬋領路之下大步上前。
“白公子,樓姑娘不是你妻子麼?怎麼變成丫頭了?”,郭君儀跟了上去,笑著詢問道。
“不聽話的,都是丫頭!”,白一舟繼續打趣道:“儀兒也是,以後如果不聽我的話,也就丫頭!”
“白公子…討厭!”,郭君儀面紅耳赤,亦如晚霞。
……
“白公子,樓姑娘不是說讓你步行而去嗎?你怎麼坐馬車呢?不怕樓姑娘生氣?”,寬廣的馬車裡,郭君儀笑盈盈問道。
至於小嬋和小雪,則在外邊趕馬看路。
“不怕,因為她是我的妻子…”
“那我呢?是白公子的什麼呀?”,郭君儀又問。
“儀兒的話,是我的……”,白一舟故意沒有把後面的兩個字說出來。
不過,郭君儀還是從口型中得知是什麼。
討厭的白公子!
……
馬車在大道上緩緩而行,車輪上掀起的灰塵,隨著清風綠葉,一起飄向了遠方……
第一卷:婚約之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