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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比你疼千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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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舟!”,何問天的怒吼聲再次響徹了秦嶺縣。

街道上圍觀群眾見狀,紛紛逃離,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街道上只剩下白一舟四人。

“關兄啊,你回去吧!回去後就對你們院長說,說我白一舟一定會上京城去拜見你們聖院。至於你這位師兄,他太囂張了,我見不慣,我就把他永遠留在秦嶺縣。”,說著白一舟原本笑嘻嘻的臉突然一變。

何問天見白一舟這麼威脅自己,也是哈哈大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張狂的普通人,竟然說要把他留在秦嶺縣,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靈力歸心,氣化三鴻!”,何問天默唸真咒,他身邊突然出現兩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來。

見師兄已經開始出招,關桌也想動手,但是一想到秘境裡白一舟使出那種摧枯拉朽,那種明明沒有靈力之跡,卻可以斬斷山河的力量。

他不由得心中顫抖,無法念出完整的咒語出來。

“師弟,你既然害怕,就不用為難自己。等師兄我收拾了白一舟,我們回到聖院後,你自領刑罰!”

“關兄,你們還是從天上下來和我說話吧!你們搞這樣子我很不喜歡。”,白一舟又再次輕道。

“白一舟,你已經死期將至,還這般狂妄!給我……”

“給我下來!”,白一舟怒吼一聲,打斷了何問天話。

“哈哈!你以為…”

“師兄,我們已經下來了…”,關桌環顧一下四周,發現他們已經被拉到了地面之上。

法·境?!

“師弟,你眼花了吧!我們……”,何問天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不對勁,自己和師弟果真被拉到了地面上。

“天羅地網!”,何問天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現在還是先擒住白一舟。

如果他在敢反抗,那就是隻要把他殺了。

何問天的話音剛落,他身邊化鴻而成的分身手中靈力化為大網把白一舟給擒住,也不顧白一舟他背上的樓楚悅。

於此同時,何問天瞬間調動自己周圍二十丈內的天地靈氣。

“白一舟你就死在這裡吧!絞殺!”,調動的天地靈氣在何問天的身後化為虛幻的巨大人影。

人影雙手一合,白一舟四人的空間瞬間褶皺。

何問天想用天羅地網困住白一舟和樓楚悅,然後他們碾死在空間褶皺之中。

“抱歉,我今天不想殺人,奈何你咄咄逼人,沒辦法了。”,白一舟無奈搖頭。

只見白一舟用一隻手托住了背上的樓楚悅,用著空出的另外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

“哈哈!師弟,你看,一個毫無修為的人,竟然在死前自顧的打一個響指,簡直……”

“師兄,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怎麼?”,何問天低頭一看,發現他的身體居然從腳開始泯滅。

“怎…怎麼可能!”,何問天慌了。

“白一舟,你?!”,何問天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體已經化為灰燼,一點點隨風而逝。

“我都說了,不要逼我。聽從我的提議去寒舍裡喝我的喜酒不好嗎?我又不讓你們隨禮!”,白一舟嘆了一口氣。

“還有,天上的那位,你也看夠了吧!不要以為你化為虛無我就察覺不出你的存在。”

一直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殷芯苒一聽,急忙放開神識,然而在神識的感知中,並沒有感受到白一舟說的那個人。

“我最討厭那種躲在角落裡,觀察著一切,以為自己掌握全域性的人……”

“悅兒,你有武器嗎?借我一用。”,白一舟扭頭輕問背上的佳人。

“夫君,有的。”,樓楚悅玉手一伸,一把青劍就出現在她的手中,“這把劍叫‘木春生’。”

木春生?怎麼名字和心兒的木長春差不多一樣?難道是一對?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悅兒,先委屈你了,”

在接過木春生後,白一舟把樓楚悅從背上放了下來,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然後在把她抱了起來。

“夫君?!”

被白一舟突然抱起,樓楚悅也是嚇了一跳,心砰砰直跳,喜帕下的玉容也是嬌羞不已。

“這樣子好一些。”,白一舟微微一笑,輕道。

由於樓楚悅的身子也較為嬌小,所以白一舟可以一手抱著她,一手握著木春生。

“悅兒,拉好喜帕,你夫君我,要把這個在天上一直偷看我們的人給宰了!”

“嗯,夫君。”,樓楚悅一隻玉手抓緊喜帕,一隻玉手勾住白一舟的脖子,讓自己緊貼著夫君。

“給我死!”

白一舟抱著樓楚悅,一躍至高空,朝著一個虛無縹緲的一方揮出一劍。

……

京城,聖院。

“不好!”

聖院閉關房裡,傅博遠急忙收回了神通,然而——

噗!一口鮮血還是從傅博遠的口中吐了出來。

“白府罪子何時這麼強?!”,傅博遠抹去嘴邊的血跡,心有餘悸。

如果自己在晚一步,怕是要當場殞命!

這究竟是為何?自己可是達到術·境一品星遊,怎麼會?

傅博遠臉色一變,陷入了沉思之中……

……

“被他逃了…”,白一舟輕輕落到地面上,嘴裡喃喃,覺得有些可惜。

樓楚悅則偷偷掀開喜帕,透過縫隙,望向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夫君真帥!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悅兒,如何收回木春生?”,白一舟問懷中的佳人。

“這樣子就可以了,夫君。”,樓楚悅玉手撫在木春生上,木春生就此消失不見。

“好了,我們回家,在這裡耽擱時間太長時間,怕一下子她們在家中等急了又跑出來找我們。”,白一舟輕道。

“嗯嗯。”,樓楚悅點了點頭,在昨夜與師父的交談中,她知道自己夫君嘴中的她們是誰。

“小嬋,繼續帶路呀。”

“小嬋知道噠少爺!”,孟小嬋甜甜一笑,和剛才一樣走在前頭,繼續為自家少爺引路。

白一舟已經不用在揹著樓楚悅,而是把她抱在懷中,繼續往家中而去。

“對了,關兄。”,在經過傻愣的關桌身旁時,白一舟停了步伐,“關兄,再次麻煩你回去告訴聖院院長一聲,說我白一舟會去聖院。不過不是現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在第四卷或第五卷會去京城,到時候就拜訪一下聖院。”

說完白一舟就自顧走了,只留下還在原地傻愣的關桌。

“第四卷或者第五卷?”,關桌不清楚白一舟這句話是何意。

算了,先回聖院把這件事情給師父說說吧!

然後,自己找個理由閉關,下次如果還有什麼安排,自己也好推辭,白一舟太可怕了。

……

“白公子,你終於帶著新娘回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呢!”,郭君儀見白一舟抱著新娘回來,心裡也是愉悅,急忙迎了上去,笑意漣漣。

“白公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可要陪我們喝喜酒哦。”,古淨秋在一邊附和,雙眸明亮有神。

“好好!等我把娘子送入喜房,我來陪著你們喝喜酒!”,白一舟也相當高興,他抱著樓楚悅送婚房。

婚房裡已經被四位女子整理得井然有序,精美絕倫。

只見紅燭熠熠,滿室生輝,紅色的喜字貼在窗上。

在床鋪上,則有繡著百子圖的錦被在喜氣中熠熠生輝,散發出陣陣馨香。

梳妝檯上,銅鏡輝煌,玉簪金釵在透過縫隙的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白一舟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然後把樓楚悅輕放在床邊上,讓她坐起來。

接著自己則蹲了下來,握住樓楚悅柔軟的玉手,輕道:“悅兒,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陪一下她們就回來。這裡的一切都是她們幫助你家夫君佈置,我去和她們喝一杯喜酒感謝她們再回來。”

“嗯嗯。”,樓楚悅點了點頭,隨後還不忘囑咐:“夫君喝少一些,莫要貪杯,把自己給灌醉了。”

“放心,夫君我不會醉的。”,白一舟握著柔軟無骨的玉手,把它送至自己嘴邊,親吻一下,“娘子還在這裡等著我,我怎麼能夠喝醉?”

“好啦,我先過去了。”,白一舟依依不捨的放下樓楚悅的玉手,隨後走了出去,拉好房門。

等白一舟走後,樓楚悅才小心翼翼的掀開喜帕,露出了精緻的玉容。

只見樓楚悅蛾眉粉黛、面若芙蓉,清絲如瀑,一身紅妝的她亦如一朵牡丹花嬌豔似火。

樓楚悅輕站了起來,在這一刻把她的仙姿美貌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望著屋裡喜氣洋洋的一切,她的淚水再次劃過臉頰。

孃親,我等到夫君了,他沒有食言,他來娶我了。

今日的此時此刻,我就是他的娘子,孃親你看到了嗎?

……

白一舟在去到後,才發現牧童居然來了,還隨了禮物。

“白公子,新婚快樂!”,牧童舉起了酒杯,和白一舟敬酒。

“天將軍,同喜!”,白一舟笑了笑舉酒回答。

“幹了!”

白一舟和牧童相視而笑,隨後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白公子,我要出去巡邏,不能離開太久,被查了那就不好。”,喝酒完後,牧童就抱了抱拳,隨後就轉身離去。

而白一舟則繼續和眾女子喝酒同樂。

郭君儀和孟小嬋最先倒了下去,被殷芯苒抬到屋裡去休息。

……

等夜色降臨,白一舟才回到屋裡,而屋中樓楚悅則早已點燃了紅燭,昏黃的燭光發出柔和的光芒,照耀了整個屋子。

“悅兒,抱歉,又讓你難等了。”,白一舟摸黑來到床邊,坐了下來,伸出大手握住了樓楚悅的玉手。

“夫、夫君,沒這回事……”

樓楚悅早已蓋上了喜帕,手心裡傳來白一舟的溫暖,這讓在這一刻的她顯得有些緊張,心中有一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夫君洗漱了?”,樓楚悅嗅到相公身上有些潮溼的香味,問道。

“嗯嗯。”,白一舟微微一笑,拿起自己的衣領嗅了嗅,說道:“因為身上都是酒味,怕悅兒不喜歡,所以去洗漱去除自己身上遺留的酒味。”

“妻哪有不喜歡?夫君的一切,妻都喜歡…”,樓楚悅笑意盈盈,她對自己的稱呼已經改口。

“對了夫君,你不是說有一件事情告訴妻麼?”,樓楚悅提起了白一舟在接她回來時說過的話。

“嗯嗯。”,被樓楚悅提起,白一舟也是緊張到不行,他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把自己和殷芯苒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其中親熱幾次的事情也說了。他不想對自己的妻子有任何隱瞞。

“對不起,悅兒,我……”,說完後,白一舟完全找不到辯解的理由,他低下頭,正等待著樓楚悅的責罵。

他真擔心,樓楚悅在聽了之後,就撒腿跑了出去。

他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才好。

房裡安靜無比,唯獨聽到了白一舟和樓楚悅的心跳聲以及紅燭燃燒時發出的噼啪聲。

“夫君……”,樓楚悅的話猶如炸彈一般在白一舟的耳邊炸開。

“悅、悅兒…”,白一舟急忙斷續回答。

“伸出手來。”

白一舟一聽,不明白悅兒是何意,但還是伸出整條手臂到樓楚悅的跟前。

手臂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他知道自己被樓楚悅咬了,而且他還感受到,自己的手臂已被咬破,鮮血正處咬破處洶湧而出。

看來了樓楚悅並沒有嘴下留情,而且往死咬。

等口中有著鐵鏽味擴散,樓楚悅才停了下來。

“夫君,疼嗎?”,樓楚悅放開白一舟的手臂,望著被自己留在夫君手臂上的牙印,現在正冒著鮮血,於是輕聲問著一聲不吭的夫君道。

“不疼!”,白一舟鐵青著臉,忍著劇痛,臨危不懼的回答。

“妻咬破的是夫君手臂上的肉,現在已經出血,哪有不疼的道理?”,樓楚悅低聲回答。

“但是,夫君你知道麼?夫君所做的事情,在妻的心中比這個疼上千倍萬倍……妻恨你!叫你花心!叫你花心!”

樓楚悅一把撲入白一舟的懷裡,嗚嗚大哭起來,眼眶裡的淚水模糊一切,溼了一切。

同時,玉手握成拳,一拳接著一拳的拍打在白一舟的胸口。

白一舟愣愣的,任由樓楚悅拍打自己的胸口,心中的千言萬語都無法表述他此時的心情。

“還不抱緊妻!還不抱緊妻!”,樓楚悅的哭泣聲終於把發愣的白一舟拉回了現實。

“悅兒!”,白一舟大叫一聲,急忙把淚流滿面的樓楚悅抱緊,要把她深深揉進自己的心裡。

被白一舟抱緊的那一刻,樓楚悅已經停了拍打的動作,有的只是輕輕的抽泣聲。

“悅兒。”,白一舟一把掀開喜帕,然後伸出手撫摸著她細膩的臉頰,要從掌中感受到自己妻子的容顏。

“對不起,讓你哭了。”,白一舟輕輕擦去淚水,心疼無比。

樓楚悅沒有吭聲,由著白一舟的略微粗糙手掌摩挲自己的臉。

就在白一舟的手指劃過樓楚悅的朱唇,被她一口沒入,靈活的小舌纏繞上去吸吮著他的手指。

白一舟哪受得了樓楚悅的這種溫柔,急忙從她的口中拿開沾滿粘液的手指,然後對著樓楚悅的朱唇就吻上去。

兩舌瞬間纏繞,相互交融,感受彼此的存在……

就在白一舟要把樓楚悅壓在身下時,樓楚悅輕喚了一聲,“夫君,等等,妻先把頭上的鳳冠拿下來,不然一下會傷到急寥寥的夫君。”

說完後,樓楚悅從白一舟身邊離開,來到梳妝檯前,摘下青絲上的鳳冠,望著銅鏡裡秋水盈盈的自己,露出來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樓楚悅來到床邊,見夫君依舊坐在床邊上,於是她張開雙腿,勾住了夫君的腰,坐在夫君的大腿之上。

雙手則抱住夫君的頭,把他埋入自己的胸襟,輕喚了一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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