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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夜京明的突然出手,黑衣男子也做好了準備。
他一個閃身就避開了的夜京明的攻擊。
“天地訣果然名不虛傳啊!”,黑衣男子感受到了灼熱的空氣,於是忍不住誇讚道。
見對方躲過了自己的攻擊,夜京明並沒有露出什麼可惜之意。
畢竟站在他和英無名兩個武·境三品化神面前依舊面不改色,談笑風生,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英州統,開始幹活了。”,夜京明轉頭看了一眼英無名,說道。
“嗯嗯。”,英無名點了點頭,手一握,血影紅槍就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
夜京明嘴中默唸一句咒語,一根巨大鐵棍從天而降,深深地插入了平靜的湖面上,掀起了一陣透明的浪花。
“變!”
夜京明的手碰在鐵棍之上,鐵棍瞬間縮小,最後變成了適合作為武器的大小模樣,被夜京明握在了手中。
“二品血影紅槍!一品定海神針棍!聖朝真是地大物博,物產豐富啊!”,見夜京明和英無名手中的兵器,黑衣男子露出了羨慕之意。
“如果你們現在轉身離開,我們既往不咎……”,英無名望著三位黑衣男子,淡淡說道。
“我們已經站在這裡了,哪裡離開的道理。”,帶頭的黑衣男子嘿嘿一笑,默然道:“秘心,我們勢在必得!”
“既然如此,來吧!”,英無名大喊一聲。
“大悲咒!”,英無名使出了在試探夜京明時的絕學。
英無名話音剛落,金光湧現,一座大鐘懸浮在了高空之中,把皓月的光芒都比了下去。
“魔影槍訣!”
英無名一聲怒吼,靈力傾瀉而出,身影一閃,就往黑衣三人刺去。
面對英無名的強勢進攻,黑衣男子也是臉色一變,拔起了掛在腰間的彎刀迎了上去。
刀槍相撞,黑衣男子往後退幾步。
在第一次交手時刻,黑衣男子顯然落入了下風。
“劍·境三品劍仙。”,英無名也瞬間得出了該黑衣男子的境界修為。
“橫掃千軍!”
夜京明趁著帶頭黑衣男子後退的瞬間,揮起定海神針棍就往三人的所在位置處砸去。
見夜京明那摧枯拉朽的定海神針棍揮向自己,帶頭的黑衣男子眼神一變,急忙揮刀迎了上去。
身後的兩位黑衣男子也相繼拔刀,開始動手。
他們知道這次躲不過,只好硬接!
轟!
三人如同丟出去的石子,在湖面上畫出了三條筆直的線條。
“帶頭的那位是劍·境三品劍仙。”,英無名扭頭對著夜京明道。
“他身後的兩位是劍·境四品劍聖。”,夜京明望著飛出的三人,說道。
終於在湖面滑行了一陣子的黑衣男子三人終於穩住身子,雙手往後一拍,就再次站了起來。
“大哥,怎麼辦?”,其中一位黑衣男子問道。
“放心,有人會出手。”,帶頭的黑衣男子,眼神一變,輕道:“我們只要纏住其中一位便行!”
“拔刀斬!”
帶頭的男子黑衣男子一聲吶喊,抽乾全身靈力,使出了他的劍道絕學!
“我們也來!”,兩位手下見狀,也是抽乾靈力,始終用了和帶頭男子相同的絕招。
三道劍氣合在了一起,以劈山斷河之勢向夜京明和英無名兩人劈來。
“英州統交給你了,不然我感覺在欺負人。”,夜京明拍了拍英無名的肩膀說道。
“放心。”,英無名從容一笑,握緊長槍,再次跨步而去。
“一槍穿心!”
英無名靈力運轉,以投標槍的姿勢把手中的血影紅槍扔了出去。
血影紅槍以光速和劍氣碰撞到了一起,兩道強悍的力量交纏,空間扭曲,瞬間一道白光從扭曲的位置湧出。
天方之地瞬間被白光給淹沒。
……
白一舟和殷芯苒不知走了多久,不知不覺又進入了一片迷霧之中。
“小嬋,現在我們到哪裡?四周情況怎麼樣?”,因為雙目失明,所以白一舟每過一段時辰就會詢問殷芯苒如何。
“少爺,現在我們正處於一片迷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的,小嬋也不懂到了哪裡。”,殷芯苒打量著四周回答。
由於霧氣過大,用肉眼觀測根本無法看到更遠,只隱隱約約的看到了有石壁從迷霧中探了出來。
石壁上有著巨大的藤蔓纏繞,還有在石壁表面上長滿了碧綠的青苔。
殷芯苒無奈,只好放開了神識,然而奇怪的是,明明看到了石壁以及藤蔓。
但是在神識當中,這一片都是平坦無比,沒有一點突兀之物。
就如同站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四周皆是平坦無比。
殷芯苒感到奇怪了,以往也進入到秘境之中去,都沒有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
怎麼這次會這樣子?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見釋放神識也探索不出什麼,殷芯苒暗歎了一口氣,便收回了神識。
“小嬋,小心!”,不知為何,白一舟突然感受強烈的危機感,他急忙抱住殷芯苒然後退一跳。
咔嚓!是地面斷裂,然後墜落的聲音。
難道前面是懸崖?
“小嬋,你看一下我們前方發生了什麼事?”,慢慢放下殷芯苒後,白一舟問道。
其實,他可是一點也使不得放下,抱起殷芯苒的那一瞬間,簡直就像抱了軟糯糯香糕,又溫柔又香甜,讓人愛不釋手。
“好、好的,少爺……”,殷芯苒紅著玉臉往前方一看,只見前方空洞如也,是望不見底的懸崖。
他們正站在離峭壁只有幾步路的路程,如果剛才不是白一舟,他們已經跌落至崖底。
“少爺,前方是懸崖。”,殷芯苒收回了目光,回答道。
“懸崖?”,白一舟聽聞,又是眉頭緊鎖。
這不是和他的夢境一樣嗎?
他記得夢到這裡,就是懸崖還有道姑。
道姑?!
這時白一舟和殷芯苒腳下的地面突然裂開,兩人腳一空,就去瞬間往下墜落。
“少爺!”
“小嬋!”
心有靈犀的兩人瞬間抓住了對方的手,讓彼此不分開。
“少爺,你抓緊我!”,殷芯苒說完,不等白一舟回答,她急忙喚出木長春,然後抱起白一舟穩當的站在木長春上。
等穩住了身子後,殷芯苒才放下白一舟。
“小嬋,我們現在是?”,腳剛踩在木長春之上,白一舟又急忙問。
“少爺,我們現在是在木長春上。”,殷芯苒回答。
“木長春?”,白一舟疑惑。
難道是什麼飛行器?
“嗯嗯。”
殷芯苒望了一眼白一舟,暗想,上次在竹林幻境還使用過它呢,現在忘記了?
“就是上次在竹林那邊,少爺用過的那把劍,也就是小嬋的劍,它叫‘木長春’。”,見白一舟一臉迷茫不像是裝的,於是殷芯苒急忙解釋。
聽小嬋這麼一說,白一舟才想了起來。
“小嬋,這麼說我們現在是御劍飛行了?”,白一舟又問。
“嗯嗯。”,殷芯苒點了點頭。
“可以上去麼?”
“少爺不行。”,殷芯苒原本是想御劍飛行上去,然而她發現這個空間有一些怪。
就是她無論往那個方向飛都是給人一種在墜落的感覺。
所以殷芯苒就索性御劍往懸崖底飛去。
同時也放開神識,警惕著四周。
“小嬋,剛才謝謝你了。”,白一舟捏了捏殷芯苒的臉蛋,笑道:“簡直就是美女救英雄!”.
“小嬋是美女,少爺可不是英雄呢!”,殷芯苒嘟起了朱唇,打趣道。
“我哪裡不是英雄?”
“是英雄的話,哪裡還需要小嬋救呀?明明就一個只知道欺負丫鬟,愛吹牛的臭少爺!”
說完,殷芯苒瞄了白一舟一眼,見他滿頭黑線,再也忍不住笑意,玉手捂住紅唇,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好你個小嬋,居然敢嘲笑少爺!看我不收拾你!”
說著白一舟一把拉住殷芯苒,把她抱入懷中,一隻大手扣住了殷芯苒的兩隻小手。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殷芯苒的腋下撓癢癢。
一時間,木長春上,一位女子的笑聲穿過了迷霧,傳到了遠處。
“少、少爺,我錯了!我錯了!”
殷芯苒躺在了白一舟的懷裡掙扎著,眼角處皆是笑出的淚花。
此時的她滿臉桃花,青絲凌亂,正喘著香氣,道服已經在她的掙扎之中弄得凌亂無比。
潔白的香肩以及修長的玉足也在道服半遮半掩之下露了出來。
特別是玉足,道裙開高叉,似乎只要微微低頭,就能夠觀得見女子的禁地之處。
“看小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見殷芯苒求饒,白一舟也停止了撓癢癢的動作。
見狀,殷芯苒也是鬆了一口氣,如果在下去,她感覺自己都要被自己給笑死了。
不過,話說也奇怪,明明自己和白一舟就處秘境之中,這裡危機四伏,按理來說不應該這般打鬧。
她也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時刻警惕著四周。
然而,她卻放鬆了自己。
似乎在他身邊,就有著源源不斷的安全感,似乎所有的一切,有他在就能夠得到解決。
“小嬋,怎麼了?是不是我剛才如此捉弄你,你生氣了?”,白一舟許久未聽到了殷芯苒的回答,於是便開口詢問。
“對不起嘛,別生氣好不好?”,不等殷芯苒回答,白一舟馬上補充道。
說的同時,也不忘抓住了殷芯苒的玉手。
“少爺,小嬋才沒有那麼小氣呢!”,從手中感受到了白一舟的緊張,殷芯苒笑盈盈的回答道。
“沒有生氣就好。”,白一舟鬆了一口,他還真擔心這個假扮成小嬋的女子又要耍小性子不辭而別,這秘境那麼大,很難找。
而且,自己到目前還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萬一她離開,那這一別,真的就是永恆了。
木長春依舊馱著兩人往下邊而去。
“少爺似乎很害怕小嬋生氣?”,殷芯苒盤起了玉足,坐在白一舟的跟前,笑嘻嘻的問道。
“害怕。”,白一舟點了點頭。
“為什麼害怕?”
“怕你不辭而別,怕我找不到你。”,白一舟抓緊了殷芯苒的手,繼續道:“怕你存心躲我……”
聽了白一舟的這句,殷芯苒表情呆住了,她不明白這句話是說給她聽,還是說給孟小嬋聽。
不過,她能夠從這句話中感受到白一舟的擔憂,以及深深的不捨。
“少爺放心,小嬋不會離開少爺的。”,殷芯苒靠了過去,伸出玉手撫摸著白一舟的臉龐輕道。
雖然她知道出秘境之後自己會離開,但是此時她不想讓白一舟傷心難過。
“你不準備走!”,白一舟一把拉住殷芯苒緊緊抱住她,很是霸道的說道。
“嗯,我不走…”
……
不知下落了多久,御劍而落的白一舟和殷芯苒終於到達了懸崖底。
“少爺,我們到崖底了。”,
由於,殷芯苒剛從白一舟溫暖的懷抱中離開,腦子還有一些昏昏沉沉,也沒有到腳下之物。
等踩入其中時,殷芯苒發現為時已晚。
“少爺,別下來!這裡是……”,殷芯苒的話還沒有說完,白一舟已經從木長春上跳了下來,落入其中。
而自己也倒在了一片白色的花叢之中。
“小嬋?!”,白一舟急忙跳了過去,一把抱住了殷芯苒,臉上皆是擔憂之色。
“少爺……”,此時的殷芯苒玉臉通紅,全身滾燙,雙眸裡皆是濃濃的霧水。
“小嬋,你怎麼了!?”,白一舟把殷芯苒抱在懷中,滿臉不安與自責。
這一切都怪自己,都怪自己是一個瞎子了還來折騰做什麼?!
自己不該來!
所有相處的畫面歷歷在目,白一舟在此刻才明白自己懷中這位女子,在他的心,有多麼的重。
“你不要嚇我!”,白一舟抱緊在懷中,大手緊緊握住殷芯苒發燙的手。
“少爺?”,殷芯苒終於從霧水之中看白一舟臉龐,她用靈力壓制體內慾望之毒,輕道:“少、少爺,我沒事,你快點離開這裡,不要管我,一下子我就會好了……”
“少爺,你一個毫無修為之人,待在這裡,你承受不住,你會死的……”
說著,殷芯苒伸出了玉手,輕輕撫摸著白一舟的臉龐,發現他的臉龐溼溼的。
“少爺,你哭了?”,殷芯苒問。
“我沒有!”
“明明就是哭了還撒謊,真是愛撒歡的少爺……”,殷芯苒嫣然一笑,這微笑亦如在春天之中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
“少爺,你快點跳上木長春走,不然你真的會死的!”,說著殷芯苒用盡全身的力氣對木長春施法,讓它帶著白一舟離開。
“快走……”,做完這一切後,殷芯苒用玉手抵住白一舟胸口,要推開他。
“要走一起走!”,說著白一舟抱緊殷芯苒準備站了起來。
“不行!”
殷芯苒掙扎著,如果白一舟在不走,在過一會兒,慾望之毒入侵了她的神智。
白一舟是一個毫無修為之人,繼續待在這裡,會被慾望之毒給吞沒,最後承受不住會死。
如果她和白一舟一起逃,她的心中有他,在慾望之毒折磨之下,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會向他不斷索求……
到那時候,她將永遠對不起她徒兒……
“我才不會走!”,見殷芯苒用力推開他,極力的掙脫他的懷抱,白一舟更加惱火。
“你這個假扮成我丫鬟的女人!你憑什麼讓我走?!”,白一舟抱緊殷芯苒,低著頭,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