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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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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假扮成我丫鬟的女人!你憑什麼讓我走?!”

白一舟的一聲呵斥,讓整片大地瞬間安靜了起來,只聽到了他和殷芯苒的心跳聲。

殷芯苒愣愣的望著白一舟,自己的身份被他無情的拆穿,淚兒如泉湧,嘩嘩直流。

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既然他已經發現,我還留在他身邊作甚?已經沒有理由留在他身邊了。

可是想到離開,心在這一刻好疼!她也不明白為什麼疼。

在殷芯苒鬆懈的這一瞬間,神智也瞬間被慾望之毒入侵,整個身子更加的滾燙,嘴裡撥出的香氣也灼熱無比。

殷芯苒彷彿進入了一個慾望之池,原始本能的驅動讓她,要把她僅存的理智給吞了。

不行,不能在他面前這個樣子!想到這裡殷芯苒準備咬舌提神,讓痛楚來抵禦心中的慾望。

然而,就在要咬舌之時。

殷芯苒唇就被白一舟深深的吻住,雙手緊緊摟住了她的細腰,讓她沒有辦法離去。

殷芯苒見狀,心裡百味雜陳,既然認出了就不要再親她,她不是他的丫鬟!

就知道欺負她!

想到這裡,殷芯苒用力一咬,白一舟的嘴唇瞬間鮮血直流,一股鐵鏽味的溫暖之血流入了殷芯苒的嘴中。

不知為何,在白一舟的鮮血流入了殷芯苒的嘴中之後,她迷亂的神智就逐漸的恢復了過來。

滾燙的身子也恢復到了正常的模樣。

就連已經侵入到她神智的慾望之毒也退出了她的身子,似乎在害怕什麼一般。

感受到了殷芯苒的體溫逐漸恢復了正常,白一舟也放下心來。

“好一些了麼?”,白一舟溫柔問道。

但雙手依舊抱緊殷芯苒,不敢有任何的鬆懈,現在已經明牌了,要需要和她說清楚。

不然,一鬆懈,她掙脫了懷抱,自己要去哪裡找她。

“好了。”,殷芯苒望了白一舟一眼,冷冰道:“可以放開我了嗎?白公子。”

“不行!”,白一舟搖了搖頭。

“呵呵!”,殷芯苒繼續嘲笑道:“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何必如此虛情假意呢?還有剛才白公子你不是說了嗎?我不是你的丫鬟,憑什麼讓你走呢?現在我又不是你的丫鬟,你憑什麼抱著我不放呢?”

“既然已經認出了我的身份,放開我,我走了豈不是更好?”,殷芯苒淡淡回答,完全是一副拒絕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已經沒有了假扮成孟小嬋時的溫柔。

“放開你以後,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放心,你送給我的東西,我會如實還給你的丫鬟,畢竟這些是你送給你家丫鬟,我是不會拿走…”

“不是…”,白一舟微微搖頭,輕聲道:“這些都是我送給你……”

“白公子,我知道你大方……”,殷芯苒望著眼前的白一舟,倔強的別過了臉,不想在他的面前流淚。

“我會……”

“你還欠我一件婚服……”,白一舟打斷了殷芯苒的話。

“我……”,殷芯苒剛要回答。

“其實,你假扮成小嬋的第一晚起,我就已經識破了你身份。”

“哦呦,白公子真是厲害,小女佩服佩服!”,殷芯苒冷冷的說道。

“剛開始,我還以為你壞人。後來偷偷了跟蹤了你,從你的話中得知你是為了一個人來考察我的秉性如何,那時候,我才知道你不是壞人……”

白一舟默默的說,殷芯苒安靜的聽,雖然有時候會插入一些難聽的話語,但都被白一舟忽略了。

“其實,那一天,你躲避我,我很擔心……”

“白公子是不是擔心我不回來,沒有誰能夠讓小嬋從‘生玄盒’上醒來?”,殷芯苒冷笑問道。

“是有這麼一點……”

聽到這裡,殷芯苒不懂為何心裡又生了悶氣,急忙掙脫一下,嘴裡唸叨,“既然如此白公子放開了我,我現在……”

“其實,我最擔心的是你的不辭而別……”

聽到這句話,殷芯苒愣了一下,也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她呆呆望著眼前的男子。

這也是他對她說過最多的話。

“那天早上,我都不敢確定能不能百分之百找到你,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一個在我心中佔了那麼重要一個位置的女子。”

“其實,我很想問一下你的名字。但是,我又擔心開口問了,你沒有回答就走了。”

“我沒有把你當成小嬋,而且把你當成了你,把你當成了我喜歡的人!”

哐啷!

似乎有什麼東西碎開,殷芯苒淚兒嘩嘩,她緊閉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哭泣聲。

但是白一舟還是感受到了她顫抖的香肩,以及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淚水。

“我叫白一舟,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白一舟伸出了手,擦去了淚花,微笑著,很是紳士的問道。

“殷心兒!我叫殷心兒!我恨你!我恨你!”,殷芯苒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萌動,一把撲入白一舟的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已經沒有剛才那會兒的冷漠模樣。

其實殷心兒才是殷芯苒真正的名字。她去了天道宗之後才改名為殷芯苒。

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她曾經的名字。

現在她把曾經的名字告訴白一舟,是想和他說,她的過去屬於他,她的將來也屬於他。

不過為了不混淆視聽,文中我們依舊以‘殷芯苒’來稱呼。

你恨我才好哩!最怕你一聲不吭!白一舟抱住殷芯苒,賤賤的想道。

白一舟就這樣子安靜的擁抱著殷芯苒,任由她發洩自己的不安情緒。

等哭泣聲小了,白一舟才慢慢的擦去遺留在她臉頰上了淚痕。

“我現在就不叫你小嬋,那是我丫鬟的名字。”,白一舟撫摸著殷芯苒細膩的玉臉,溫柔道:“從現在,包括以後,我喚你為心兒,你覺得可以麼?”

“嗯…”,殷芯苒柔柔的點了點頭,隨你後把頭埋進了白一舟的懷中,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心兒?”,白一舟溫柔的叫了一聲。

“少、少爺……”

“不許叫少爺,這個是小嬋對我的稱呼。”,白一舟想了想,問:“心兒,你覺得你應該如何稱呼我?”

“叫白、白公子?”,殷芯苒試探性的問。

“不是。”,白一舟搖了搖頭,“心兒,你還記得你躲避我的那一天清晨嗎?”

“討厭!”,白一舟的提醒把殷芯苒拉回了當天清晨的回憶。

自己和白一舟在古姑娘面前……

“那天,我記得你叫我做‘一舟’。”,白一舟溫柔道。

經過了白一舟的提醒,殷芯苒才想起了當時在迷糊之時對他稱呼。

“一舟……”,殷芯苒嚶嚀一聲,害羞的低下頭,完全是一副戀愛中少女的模樣。

這句話簡直有特殊魔力一般,讓把白一舟對準殷芯苒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心兒,我們現在正處於什麼地方?你剛才為何叫我離開?”,白一舟雖然嘴下留情,但是大手卻隔著道服,捉弄著殷芯苒的柔軟處。

“一舟…”,殷芯苒微微扭曲著身子,輕喚白一舟一聲。

雖然慾望之後毒已經褪去,但是它卻開啟了人體的觸感開關,讓人對外界的觸感更加的敏感。

但是白一舟並不理會,依舊我行我素。

殷芯苒見狀,又不敢拒絕他,怕他難過,怕他傷心。

自己傻傻的就被他騙走了芳心,如今他這般捉弄自己,首先想到的卻是他。

“一舟,現在我們處於一片嬌豔的白花之中。”,殷芯苒忍著白一舟給自己帶來的異樣之感。

“原來,我們現在處於花叢之中,難怪我聞到了一股甜甜的味道。”,白一舟繼續著動作,問道:“心兒,這花叫什麼名字?”

“次花名為‘笑淫花’,是一種淫性之物,它的花粉有一種毒素,稱為‘慾望之毒’。這種毒素會隨著人的呼吸進入到體內,然後不斷侵蝕人的神智,讓人神情迷亂,只能隨著本能,不斷進行交歡,才會慢慢地解了此毒……”

殷芯苒沒有說下去,臉頰紅撲撲的彷彿要滴出了血,這不就是告訴白一舟說,她剛才……

白一舟一聽,這不就是春藥嗎?

可是心兒不是修為極高的高手嗎?怎麼會被這種毒素入侵呢?

還有就是為什麼中了此毒就死?

帶著疑問,白一舟問道:“心兒,你的修為不是四品嗎?按理來說這種低階的毒素入侵,可是你怎麼……”

“這還不是怪你麼!”,殷芯苒溫爾柔雅,在白一舟胸口處畫圈圈,輕道:“都怪你在木長春上抱著我,亂了我的心智,沒有注意到腳下便是‘笑淫花’,忘了屏氣斂息,不慎讓毒素進入了體內。”

這也怪我?白一舟在心裡問道。

“可是心兒,你一直急著讓我離開,說繼續待在這裡會有生命危險?這到底是為什麼?”,白一舟覺得隔著衣服不好,於是解開了道服的紐扣,伸出了手,繼續捉弄著柔軟處。

“嗯~”,殷芯苒身一顫,紅唇微張,露出了潔白皓齒,吐出了一陣陣甘甜的氣息。

瞬間一股豆蔻年華的氣息夾雜著花兒甘甜的氣息瀰漫在兩人身邊,忍不住讓人迷情亂意。

“因、因為這兒放眼望去,皆是這些淫亂之花。而一舟你又是一個毫無修為的人,如果吸入的毒素過多,亂了神智。到時候,一舟你就只剩下了交歡的本能。最後那麼因交歡而精盡人亡,那麼就是承受不住毒素而亡……”,殷芯苒抿了抿唇,忍受著白一舟給自己帶來的愛意,不讓自己被這種溫柔淹沒。

“嗯?”,白一舟一聽就不樂意了。

誰說自己會精盡人亡的?這種話可不要亂說!

想到這裡,白一舟又加大了力度。

“一舟,勿要如此捉弄我……”,殷芯苒整個人躺在白一舟的懷中,她咬了咬牙,顫抖著身子反抗。

白一舟一聽,一臉壞笑,他急忙停下動作,然後把道扣扣好,安靜著臉,一副紳士的模樣。

“一舟?”,突然失去愛撫的殷芯苒俏眉一皺,自己又不是真的讓你離開!就知道欺負我!

內心又空虛又委屈。

就在淚水要溢位眼眶時,那股熟悉的感覺就隨著而來,填滿了她的內心。

“壞人!就知道……”,殷芯苒剛要開口,紅唇已被白一舟堵住。

“對不起…”,白一舟在殷芯苒的耳邊附和,隨後又回到了她的唇,品嚐著她的甘甜。

“一舟,我想要更多……”,白一舟的這句‘對不起’就像迷藥,瞬間激起了殷芯苒最深處的渴望。

此時的她早已眼神迷離,只能用身子的蠕動來回應著白一舟。

白一舟伸出手,撫摸著殷芯苒修長的玉足,一點點從小腿往大腿掠過,然後停在了從來沒有被人探索過的地方。

“嗯~”,殷芯苒把頭埋進了白一舟的胸膛。

白一舟再也忍受不住,他把殷芯苒放平躺至花叢中,然後悄悄解開了她束腰帶。

瞬間她的一切,終於在白一舟的面前毫不保留顯露出來,潔白無瑕的凝脂,吹破可彈的肌膚等等,總之所有的一切都那麼的讓人著迷。

“心兒,我……”,白一舟雙手支撐自己,臉上都是痛苦。

“一舟想怎麼樣都行,妾的一切都屬於你,包括這具身子,你如何捉弄都行…”,殷芯苒撫摸著白一舟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頰,眼裡寫滿了心疼。

“來,妾幫一舟更衣。”,說著身下的殷芯苒一點點解開了白一舟的衣服,不一會兒,他結實的胸膛,屹立之物,就落在了她的眼中。

白一舟俯下身去,手指劃過了殷芯苒的側臉,在她耳邊輕道:“既然心兒已經自稱是妾了,那就不要再叫我一舟了。”

“妾要叫什麼?”,殷芯苒眯著雙眸,似乎在等待著白一舟的到來。

“叫相公……”,本來白一舟是讓叫夫君的,可是夫君好像是悅兒專屬,為了不弄亂,便換了一種稱呼。

“相……”,殷芯苒的話還沒有說完,發現自己已被白一舟奪去。

“天殺的相公,你是想要了妾的命麼……”

在迷亂之中,殷芯苒迎合著白一舟,喃喃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剎那間一朵鮮紅的花朵在一片白花中綻放,它迎著清風,似乎在宣誓著它的到來。

白一舟和殷芯苒合為一體,他們倆以天當被,以地當床。

漸漸地……

白茫茫的一片花海中有著兩人歡樂的聲音傳了出來,隨著徐徐而來的清風,一起飄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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