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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戰鬥,和撿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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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熊瀾慶距離虹嵐還有三丈之遠時,兩人頭頂傳來一道怒氣衝衝的聲音:“該死的畜生,你再前進一步試試!”

兩人同時一驚,抬頭望去,只見虹天幻手持梅虹劍,已然站在不遠處的樹枝上,渾身殺氣凜然,縱是相隔之遠如司馬玄星,也感到一股強烈的戾氣迎面撲來。

“哦?”見虹天幻出現,熊瀾慶也並不驚訝,“不知這位兄弟,哦,不,大舅子有何指教?”

“你他孃的,從我妹妹身邊離開!”虹天幻怒道,“你敢動她根汗毛,我便將你碎屍萬段!”

“好大的口氣!”熊瀾慶怒極反笑,“就憑你?莫說一個,縱是再來十個我都不怕。”

“那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口氣大吧。”虹天幻話畢,右腳用力一蹬樹枝,身形如鬼魅般向熊瀾慶撲來,而那碗口大的樹枝,竟是直直斷裂,墜下樹去。

“太慢了。”見虹天幻撲來,熊瀾慶竟是一動不動,沉默了一會兒,只是把右手輕輕覆在心口。

“叮。”只聽一聲輕響,熊瀾慶掌前便多出一支利劍,劍尖刺向熊瀾慶手掌,卻是半分也無法刺入,而虹天幻,則是站在熊瀾慶身前,手執劍柄,漲紅了臉,拼命想把那因受力而顫抖的利刃扎入熊瀾慶心口。

“不只是慢,你的力量也太弱了。”熊瀾慶很有風度地嘆了口氣,隨後左手成拳,閃電般轟在虹天幻胸口。

“噗。”虹天幻直直倒飛而出,狠狠砸在身後一棵大樹上,竟是直直轟出一個小坑。

“不堪一擊。”熊瀾慶鄙夷了一聲,隨後不再看虹天幻,轉身走向虹嵐。

而此時的虹嵐,已經是淚流滿面:“哥……”

“別擔心,我會很溫柔的。”熊瀾慶已然走到虹嵐面前,俯下身去,伸出右手便欲去揩虹嵐的淚水。

“我的妹妹,也是你這個沒有教養的畜生能輕易染指的麼?”熊瀾慶背後,冷冷傳來一句話,隨後,熊瀾慶便感到來自後脖頸上的一絲微痛。他伸手一摸,便觸到了一個冰涼的事物。

那柄梅虹劍。

“不僅沒死,還趁我不備緩過神來,想要偷襲我。”熊瀾慶轉過身,緊捏著瘋狂掙扎的梅虹劍,看向不遠處已經被樹葉淹沒的虹天幻,“不得不說,你是個天才。”

“能在認為對手已經死亡的情況下還保留一絲警惕,不得不說,你也不賴。”虹天幻頗為虛弱的聲音從樹葉堆裡傳來,“但很可惜,你今天要死在這裡了。”

“這句話,同樣送給你。”熊瀾慶撇撇嘴,卻是沒有發起進攻,而是反手把梅虹劍擲入不遠處的溪流,然後轉身看向虹嵐,“小虹,你安心看著吧,我會剔除所有阻礙我們在一起的人或事,然後我們在一起,天長地久。”

虹嵐牙關緊咬,恨意彌天,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為了保證你的安全,你先在這裡安心待著,我去去就來。”熊瀾慶右手一握,包裹著虹嵐的仙力猛地收縮,虹嵐竟直直暈了過去。而在此之後,他並未停手,而是以仙力凝築起一個仙力封印,將虹嵐死死鎖在原地。

再度轉身,熊瀾慶眼裡的溫柔和淫邪之意退散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戰意和恨意:“阻礙我和小虹在一起的任何人或事,都會被我踩在腳底下!”

虹天幻的身影也從樹葉堆中慢慢站起,看向不遠處戰意凌冽的熊瀾慶,撇了撇嘴,嘲諷出聲:“你也配做我對手麼?”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熊瀾慶右手虛握,一柄開山巨斧便出現在他手中,斧上黑芒流溢,血色隱約,隱隱散發出一股狠戾之氣。

“這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迄今,它已然飲了四千三百五十六人的血,每一個都是有名有姓。”開山斧一出,熊瀾慶先前被激起的憤怒似乎平靜了許多。他沒有急於進攻,而是輕撫斧身,言語中飽含著一種驕傲,“我看你不是弱者,再加上好久沒沾血味了,今日便拿你開開葷!”

“就是不知道,這把開山斧,沾的第四千三百五十七人的血,到底是誰的。”虹天幻冷冷出聲,“從你開始對我妹有淫意開始,你就已經死了,所以說這就是你的遺言麼。”

“你恢復好了嗎?我可不屑於和一個傷者戰鬥。”熊瀾慶忽地嗤笑出聲。

“你隨時可以進攻。”虹天幻擺出一個無所謂的姿勢,“你的死期你可以自行決定。”

“那還是我決定你的死期好了。”熊瀾慶嘴角咧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手執開山斧,直直劈向虹天幻。

“忽然發現,你好弱啊。”就在熊瀾慶即將砍中虹天幻的身體時,原地被樹葉掩埋的虹天幻忽地不見,熊瀾慶只劈到那株樹木。

“裝神弄鬼。”熊瀾慶沒有再看那被砍出一道巨大裂縫的樹,而是持斧四顧,心中暗暗生疑。

忽地,狂風大作,站在樹葉堆中的熊瀾慶立刻被眾多樹葉淹沒,紛亂的樹葉不只擾亂了他的視線,還帶給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危機感。

“給我散!”熊瀾慶怒吼一聲,仙力迸開,將繞在身旁的眾樹葉震開,但就在視野恢復清明的一瞬間,他便看到兩根樹枝直直朝他雙眼刺來。來不及抵擋,他只得緊閉雙眸,並在眸前凝起厚厚仙力。樹枝努力向前,和熊瀾慶的碰撞之中竟發出劍的嗡鳴聲。

就在熊瀾慶閉上雙眸的一剎那,被熊瀾慶震散的樹葉再度飛起,繞著熊瀾慶開始旋轉,每片葉子都帶有或多或少的劍意,讓其中的熊瀾慶頗感不適。

凝神逼遠兩根樹枝,熊瀾慶手中開山斧四下一揮,配合著仙力將所有樹枝樹葉斬為粉末。

熊瀾慶四下一望,卻是仍然不見虹天幻,不禁大怒:“出來啊,小子!”

樹林空空蕩蕩,只有風拂過的聲音。

“不好!”熊瀾慶似是想起什麼,猛地扭頭,看向虹嵐,但虹嵐卻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仍然昏死在原地。

“沒有啊……”熊瀾慶疑惑地轉過頭喃喃。剛才他分明聽到背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可……

“嗚……”熊瀾慶頭顱還未完全扭過,一陣窒息的沉悶感便從心口傳來。他當機立斷,雙腳猛一跺地,身形便向後暴退而去,同時手中開山斧極為靈巧地上撩,隨即脫手飛出,狠狠擊在先前偷襲熊瀾慶的那道身影的雙掌上。

那道身影顯然沒意識到熊瀾慶竟在被偷襲後還有反手之力,不及躲避,攜著狂暴仙力的開山斧便砸在那餘力未消的雙掌上。那人痛哼一聲,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便被開山斧帶著擊飛,沖斷一棵大樹後,被開山斧貫胸而過,直直釘在一棵大樹上。

“除了偷襲,你還會點別的麼?”熊瀾慶穩住身形,竟也是重重咳了一口淤血出來,看著被釘在樹上的那道身影——虹天幻,猙獰道,“你再來啊!”

虹天幻也是獰笑出聲:“如你所願。”

“但也許你沒有機會了。”熊瀾慶緊了緊雙拳,邁步走向虹天幻,“我要活活打死你!”

“嘿嘿嘿……”看著熊瀾慶一步步走來,虹天幻竟是笑出了聲。

“去死!”熊瀾慶忽地暴起,直直衝向虹天幻,手中拳頭直衝虹天幻的頭顱,速度之快,竟隱隱攜著一縷破風聲。

若是這一拳轟中……後果不堪設想。

“嘻嘻。”虹天幻依舊沒有躲閃,甚至嘴角還露出一絲笑意。

就在熊瀾慶拳頭離虹天幻還有三寸的距離時,虹天幻雙眸中倏地各閃出一朵梅花,頭顱微微一扭,熊瀾慶的拳頭便狠狠擊在虹天幻耳旁的樹上,巨大的衝擊力竟是直接在樹幹上轟出一個平整的洞。

“爆。”虹天幻看著近在咫尺的熊瀾慶那雙忽地茫然的雙眼,淡淡出聲。

熊瀾慶感到自己腦中似是有一座火山噴發了,眼前一花,耳旁“嗡”的一聲,竟是失去知覺,搖晃了幾下,便砸在旁邊的地上,掀起無數樹葉。

“死有餘辜。”虹天幻看著倒在地上的熊瀾慶,嘲諷似的鄙夷了一聲。

“呵呵呵……”虹天幻話音剛落,倒地的熊瀾慶竟再度嘿嘿笑出了聲,掙扎著爬起來,用那雙鮮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的眼眸狠狠盯著虹天幻。

“沒死啊,那就再爆一次吧。”虹天幻言罷,雙眸中再度出現梅花,熊瀾慶心裡一緊,但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便再度陷入茫然。

“爆!”虹天幻嘶吼一聲,熊瀾慶身形猛地一顫,再度倒地。

“呼,呼……”虹天幻大口喘著氣,看向熊瀾慶的屍首,眼中忌憚之色漸漸消去,隨後掙扎著抬起右手,準確地點了自己身上幾處大穴。

要知道,虹天幻的身份,不止是虹嵐失散多年的兄長,更是柳煞閣裡數一數二的刺客!

“像你這種人,我殺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算什麼。”虹天幻深深喘了口氣,看向熊瀾慶的屍首,再度鄙夷道。

“我……要……你……死!”就在虹天幻想著如何取出這開山斧時,倒在地上的熊瀾慶竟是再度發出嘶吼聲,然後掙扎著站起身,雙目赤紅,一拳砸向一臉驚訝的虹天幻。

“要我死?痴人說夢。”雖是驚訝於熊瀾慶的再度起身,虹天幻手上動作卻是不慢,指尖舞出幾個法印,便在身前簡單地佈下一座簡陋的防禦陣法,硬生生扛下了熊瀾慶的一拳。

熊瀾慶也因為這一拳被抵擋帶來的反衝力,加上自己先前精神上收到的傷害,一時間沒站穩,倒飛出兩三米。

“不行,以前殺的全是人,按照這四時眸的第一階梅花爆,一下就足以讓一個人瀕死,可這畜生怎麼……”虹天幻看向倒在地上掙扎著再度起身的熊瀾慶,眉頭緊鎖,“難道是我學藝不精,只是重創了他?”

“死吧!”就在虹天幻思考對策之時,熊瀾慶已經掙扎起身,再度一拳轟向虹天幻。虹天幻躲閃不得,被一拳轟在腹部,“噗”的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神情萎靡。

“哈哈哈!”熊瀾慶大笑一聲,再度一拳狠狠擊在虹天幻太陽穴上。虹天幻雖迅速佈下法陣,但法陣似乎連那一拳的一成之力都未抵消。也許是先前受傷,這一拳雖是未把虹天幻頭顱打飛,卻也讓他七竅迸出鮮血,眼見是活不成了。

“呵!”熊瀾慶似是過足了癮,又似是不願和那氣若游絲的虹天幻再糾纏,狠狠拔出開山斧,任虹天幻癱倒在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

但他卻沒有看到,虹天幻儲物袋中閃出一抹烏光,鑽入了虹天幻身體。

也沒有看到,一個身影,在悄然接近……

“嘿嘿嘿……”熊瀾慶拭去開山斧上的血跡,將開山斧收回體內,扭頭看向不遠處瑟瑟發抖的虹嵐,眼眸中淫邪之光大盛。

“小虹,接下來,用你的身體,為我的凱旋接風洗塵吧。”熊瀾慶舔了舔嘴唇,一步步走向虹嵐,本來頗為英俊的面龐卻被血色和淫邪扭曲得極度醜陋。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熊瀾慶因為淫邪而扭曲的面孔忽地極度扭曲,隨後便張口欲要慘叫,可不待他出聲,那表情便凝固,猶如一具雕塑般死死卡住。

“煞柳,你看這具軀體怎麼樣?”看著暈過去的熊瀾慶,司馬玄星拭了拭梅虹劍,向煞柳問道。

“這具軀體……甚善!”煞柳興奮得聲音都在哆嗦,“有這具軀體在,我的壽命已經不成問題了,我的實力恢復到巔峰時期也只是時間問題,甚至還會有所精進!”

“那便去吧。”司馬玄星笑道。

就在煞柳即將進入熊瀾慶身體時,司馬玄星忽地似是想起什麼,止住煞柳的行為:“奪舍此人,可有風險?”

煞柳一愣:“自然,做什麼事會沒有風險呢?只是他此刻昏迷,我成功的機率要大得多罷了。”

“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得穩妥一些。”司馬玄星嘿嘿一笑,取出禁憶丹,塞到熊瀾慶口中。

禁憶丹無色無味,入口即化,卻是不入腹中,而是化為黑色蒸汽,出入於熊瀾慶的七竅。

“您這是……?”煞柳不解。

“禁憶丹,雖是為人服下,但它的本質卻只是傷及靈魂,削弱它,並封印其中一定記憶。”司馬玄星收起熊瀾慶體內斥出的開山斧,走向因失血過多而暈過去的虹天幻,看向面色由僵硬轉為痛苦的熊瀾慶,嘴角掀起一抹冷笑,“這顆禁憶丹,是從虹天幻體內提取而來,雖然封印記憶的效果沒有煉製出的要好,但由於它和靈魂有過十餘年的接觸,其中成分對靈魂的傷害的生效速度和威力也要高出尋常禁憶丹三兩倍,再加上我在其中注入的一定量的禁之仙力,即使你奪舍失敗,他的靈魂也沒有力量追殺你,甚至你還能毫髮無損地返回我體內。”

眼見黑煙迅速迴圈七七四十九次後鑽入熊瀾慶體內,熊瀾慶的表情也由痛苦轉化為痴呆。煞柳朝司馬玄星一拜,鑽入熊瀾慶體內開始奪舍。

而此刻,司馬玄星也沒有閒著,從熊瀾慶的戰斧和梅虹劍中取出諸多物什,開始尋找治癒虹天幻的方法。

虹天幻的傷勢看似極重,但他畢竟修有仙力,而丹田不曾受損,體內仙力自我修復功能尚在,況且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生死危機了,生命力之頑強和堅韌要超出司馬玄星的想象太多太多,再加上繼承了前世部分醫理記憶的司馬玄星以及從熊瀾慶儲物袋裡搜出的諸多的藥品,以及一道不知名的力量延續著他的生機,他的傷勢漸漸被控制住,呼吸也開始平緩。

“呼……總算好了。”司馬玄星擦了擦頭上汗珠,如釋重負。

扭頭看看毫無動靜的熊瀾慶“屍首”,司馬玄星暗暗嘆了口氣,在心中祈禱煞柳成功的同時,解開了熊瀾慶加在虹嵐身上的封印。

虹嵐悠悠轉醒,看著面前的司馬玄星,一臉恍惚:“我……”

“嵐姨,沒事了。”司馬玄星趕緊道。

“主上。”虹嵐還未回話,司馬玄星便聽到背後有人喊他。

他轉過身,便見“熊瀾慶”跪倒在地,一臉恭敬。

“你是……?”司馬玄星還有些不習慣,而他身後的虹嵐則是一臉驚恐。

“回主上,臣正是。”熊瀾慶,此時應該喊煞柳了,言語中帶著極度的興奮,恭敬道。

“好,好,好。”司馬玄星笑道。

言罷,又轉身和虹嵐解釋:“嵐姨,他現在不是熊瀾慶了,您放心吧。”

“那現在……”虹嵐還未從驚恐中緩過神,面龐之上仍是呆滯。

司馬玄星扶起虹嵐,向煞柳點點頭:“把天幻叔揹著,我們先回去。”

“是。”煞柳不敢有怠慢,上前小心背起虹天幻,同時澎湃的仙力四散開來,監視著周圍一切風吹草動。

一炷香時間後,煞柳把虹天幻揹回他的住處,司馬玄星也把虹嵐扶到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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