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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M國認識她的。當時我被人騷擾，她救了我，確切地說，是她的手下救的我。在這之後，我們又見過幾次，一來二去就熟了。可是我沒想到她居然利用我。有一回，她......”
“等一下，”南淺笑打斷道，“我沒興趣聽你們的起因經過結果，起承轉合的故事。直接告訴我結果就好。”
白默顏頓了頓，“總得來說，就是她拿我把柄威脅我做事，我在那邊替她做了不少事。有一天，她讓我回來，而目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讓你身敗名裂。”
“所以服裝店的事是你自導自演的？”
白默顏想起那場火，“算是，也不算是。她安排的，我只需要在剛出場的時候唱一下戲就好。”
南淺笑敲了敲桌子，“李婉呢？你們聯手？”
白默顏嗤笑一聲，“她是自己蠢，湊上來當替死鬼。服裝店那事本來該鬧出人命的可惜中途出了點意外，她很生氣，錢這個東西對大多數來說都只是串數字，根本鬧不大。本來還不太好動手，誰想到李婉非要湊上去給她當棋子。不論結果，都可以完美洗脫我和她的嫌疑，她怎麼可能不動手。”
“據我觀察，她對你恨之入骨。只要有這邊一有訊息傳過去，她就會大發雷霆，而且持續暴躁很長一段時間。”
南淺笑雙手撐在桌子上思考了幾秒，“所以她知道我的訊息有一段時間，才讓你回來，又著急到讓你一回來就動手？”
“是。她讓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我計劃，都是在需要我做事的時候，再通知我。那次約你，也是她說告訴你，知道一位姓藍的先生的事就能約到你。“
“在這兩天之前，你應該不知道他和你三哥像的事吧？所以她有聯絡你，給你這兩個選擇。”
白默顏點頭，“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她還是能找人傳訊息。”
“怎麼傳的？”
“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的紙條，不知道誰傳的。”
“紙條呢？”
“她叮囑我毀掉了 。”
南淺笑收回手，雙手交疊，“所以你的話，除了讓我知道我有一個恨之入骨的仇人之外，並沒有什麼價值？”
白默顏再次捏緊雙手，“我還可以幫你保密。”
“可是，你的保密前提是這個秘密是從我那恨我入骨的仇人那來的，你確定她也會保密？”
到時候還算個秘密嗎？
白默顏喉嚨微緊，“所以是請求。”
“我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不拿這個和你三哥做交換？放你出去。”
白默顏苦笑了一下，“我害了你是事實。我瞭解三哥，他喜歡你，就算你騙了他，他只會覺得是你們自己的事，報復，也只會他自己來。我說了，除了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拖下水。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甚至可能他一氣之下，更糟糕。”
南淺笑了然，準備出去。
“所以你會答應我的請求嗎？”
南淺笑往門外走去，“老太太準備給你弄個精神病證明，就只能委屈白小姐進去待一段時間了。”
“南淺笑，”白默顏叫住她，“那個人說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我被放出去的可能性比較大，其實我是不相信的。她說，你本來就不想那個孩子，所以不管哪個籌碼對你來說都比對三哥有用。但是為什麼我覺得，你還是在給那個孩子報仇呢？”
“自己在手上劃一刀，和別人誤導你劃的還是區別的。”
南淺笑不再做停留。
白默顏看著她的背影，低聲道：“我很期待三哥知道真相的那天。”
南淺笑走出門，墨雲湛攥緊手機，望著她。
兩人相顧無言。
良久，墨雲湛開口問道：“聊的怎麼樣？”
南淺笑湊近，“她準備說出幕後黑手，一會兒讓個畫師根據她的描述畫一下，或者讓她自己畫一下，她不是設計師嗎？”
墨雲湛看著她的眼睛，看似無意道：“聊什麼呢？聊這麼久。”
“就是關於她知道的一些關於幕後之人的事，在讓人好好盤問一下，應該還能問點什麼。”
墨雲湛掃了一眼手機，“沒有點其他的了？那讓我回避的理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