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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時家如今已然發出訊號,不少人打著拜年的旗號上門,更多的是試探和討好。
如今京都的局面正在悄然發生轉變,平靜了18年的格局正在失衡。
現在時景謨已然想當個甩手掌櫃,自然時景綏得去面對一波又一波的人。
各種奉承討好的話讓他有些不耐,一連幾天總算是消停了,看著手上的名單,大多是京都的權貴人家,時景綏的目光深沉,倒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有些淡漠的神情可以看出不是什麼好事。
一進門,謝九楠便打了個哆嗦,他裹緊身上的大衣,帶著鼻音的聲音響起:“老大。”
顯然是感冒了,大冬天的盯人可真是難受,好在有所收穫。
時景綏掀了掀眼皮算是回應。
謝九楠自然是已經習慣時景綏這副樣子,他自顧自開口,臉上盡是得意:“那人身份我查到了,是罰罪手下的,來去很隱秘,要不是我曾經跟這個組織打過照面,還真是摸不出他們的底細呢?”
沒辦法,謝九楠的一大特點就是好奇,每到一個地方就愛瞎逛,逛著逛著就老愛逛出問題,當時自已一不小心把人家的僱傭任務攪黃了,好在賠了不少錢完美收場。
罰罪?
時景綏仔細思索腦海裡的記憶。
這個組織其實在國際上行事很低調,一個僱傭組織,名氣不大不小,起源於f國,但是和f國皇室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這還是當年自已執行任務偶然得到的訊息。
如果簡單來看,是吳家與那個僱傭組織有什麼交易,複雜來看,這就牽扯到國與國之間的鬥爭了。
顯然,這些年發生的事不能讓人從簡單的方面想起,那這吳家居然有這膽子勾結外國,那十八年前的事情還真當跟他們脫不了干係。
呵!
時景綏目露嘲諷,他們這是在自掘墳墓嗎?
謝九楠很明顯感受到時景綏身上越來越低沉的氣息,有些讓人喘不過來氣。
謝九楠開始為這些人默哀了,看來要有倒黴蛋了。
——
這邊的溫瓷這幾天倒是吃好睡好,無不愜意。
自從跟時景綏資訊互通後,溫瓷便知道自已當初方向就錯了,那個黑色圖案代表的不是一個組織,而是一個任務。
一個絕密任務,一個國際聯合任務,華國也派了精英參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資訊全部被銷燬,參加任務的人也下落不明,據說是任務失敗,人大機率是死了。
可是既然是任務失敗,溫瓷如今就不應該再看見這個標誌,這就證明那個任務還在繼續,還是偷偷摸摸地繼續。
溫瓷仔細回想身死前的事情,自已除了在那老頭驚鴻一瞥後就沒再見過這個東西,自然也不會招惹上那幫人。
如果當年那老頭非得解散組織跟這個任務有關,他的離開是為了保全大家,但除了自已,姜嬈他們也並未受到生命威脅過。
那自已是無意中就被盯上了?這算是運氣不好?
溫瓷思索半天都沒有結果,索性不想了,但有個目標是不變的,那群人死定了,去他勞什子的絕密任務,把人一鍋全端了就不信自已查不出真相。
此時溫瓷骨子裡的嗜血因子在叫囂,有仇必報是她的性格,不然她也活不到現在,現在只能祈禱那幫人好好等著自已來收拾,別輕易死了。
身後傳來聲音,溫瓷回過頭看見來人收起外露的情緒。
時景綏眸光一閃,像是沒有察覺,他將溫瓷攬在懷裡,十分自然的動作。
兩人明明都是戒備心很強的人,但在一起的氣場分外和諧。
“不冷嗎?”時景綏感受著懷裡的溫度問道。
許是站在窗邊久了,沾染了寒氣。
溫瓷下意識往身後縮了縮,她老實道:“有點。”
時景綏捂住溫瓷的手,傳遞著體溫。
外面的雪還在簌簌地下,倚偎著的兩人靜靜欣賞著。
時景綏發現溫瓷很愛賞雪,靜靜地,她賞雪,他賞她。
“晚上想吃什麼?”
正所謂喜歡一個人先抓住一個人的胃,溫瓷感覺這幾天都被養胖了,澄園廚子的手藝很不錯,跟蘇青比起來也不遜色,溫瓷不知道的是蘇青的手藝正是跟澄園的老師傅學的。
“糖醋排骨、烤鴨,再來個藕湯。”溫瓷很自然報出菜名。
時景綏自然是無有不應的,自已對吃食沒多大講究,但是對自已心愛的人自然是要給最好的。
澄園的老師傅表示自已都一大把年紀了,明明退休養老了還被人逼著重操舊業,這人良心不會痛嗎?
痛不痛不知道,人家現在挺甜的。
——
晚上,時景綏和溫瓷都是分房而睡的,溫瓷其實心裡倒不是很介意的,男女之事也是水到渠成,但是看著每每時景綏明明憋得要死還不下手,溫瓷表示是自已魅力不夠,還是對方不行。
時景綏要是知道溫瓷的想法必定要被氣死。
於是,溫瓷在一吻結束後,手不禁隨著男人的腰線遊離,眼底的情慾還未褪去,勾人的眼神讓時景綏下軀一緊,呼吸噴灑在溫瓷的頸間,隨即溫瓷感覺一陣痛意。
這人屬狗的嗎?咬我幹嘛?
控訴的眼神讓時景綏咬牙道:“溫瓷,別勾我。”
溫瓷輕咳一聲道:“哦,那你是不行?”
聞言,時景綏眼前一黑,她這是什麼錯覺,要不是因為覺得時候未到,自已也不用這麼憋屈,看來自已要行動快一點。
很好,今天這句話他記住了。
他輕吻溫瓷的耳垂,淡紅而小巧,很可愛,溫瓷不由得往旁邊躲了躲。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行不行,以後你自然就知道了。”
突然,溫瓷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知道之後的她會被人用實踐證明他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