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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處。
“老大,這......”
謝九楠臉色陰沉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旁邊是一張易容的人皮。
顯然這是赫西的替身,媽的,又被耍了。
謝九楠給這個男人餵了一顆藥,這是使人無力的藥,以防他自盡。
“說,赫西在哪?”
“嘿嘿。”
男人露出古怪的笑容,諷刺而輕蔑:“你們永遠不會知道我們老大在哪?”
靠!太囂張了。
謝九楠一拳就打了過去,血液從男人的嘴角滲出。
一改平時的嘻嘻哈哈,此時的他語氣冷酷,像極了在刀尖上行走過的人。
"不說?那我就來試試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時景綏冷冷看著這一幕,他的目光幽長,像是在思考什麼。
所有的地方都設定了嚴密的防線,如果想出境的他會在哪?
突然,時景綏臉色一變。
"報告。"
此時,有人匆匆趕了進來。
謝九楠放開手裡的人,拍了拍手,說道:"什麼事?"
"節目組出事了,據導演所述他們跟嘉賓失聯了。"
"怎麼會?他們不是實時監控嗎?"
"監控被篡改了。"
"定位器呢?"
"被遮蔽了。"
"而且我們的人將那片地方找過了都沒有。"
該死的,人怎麼會失蹤呢?謝九楠深深皺起了眉頭,在他的地盤上還能發生這種事?
"九楠,把節目組人員名單給我一份。"
"你是說赫西混在節目組?"
"不無可能。"
謝九楠瞬間明白了時景綏的意思,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先是混入基地,利用節目組做掩護實施計劃,然後當天扮成五人其中一個逃走。
至於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扮作嘉賓,訓練過程中容易露餡,反而是工作人員不會那麼引人注目。
想明白的謝九楠立馬調出手機裡的名單。
時景綏的手指落在了一個人的名字上。
——
我靠,自己這是在哪?
顛簸感讓劉嘉言有些想吐,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人拎雞仔一樣扛在肩上。
“老大,倫強他們就在前面接應。嘿,老大,人醒了。”
“嗯。”
“老大,帶上這個人有什麼用?”
“若是突發情況,就把他當做人質,華國人最是吃這套,而且他比較弱。”
劉嘉言認真聽著兩人的談話,並不是漢語,是o國的語言,之前自己學過。
聽見“他比較弱”時,屈辱感在劉嘉言心裡生起。
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但劉嘉言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地方,自己不會被賣了吧?聽說o國有很多販賣人體器官的組織。
嗚嗚,有人來救救我嗎?
"江前輩?"
看清楚為首人的臉,劉嘉言不可置信。
這是什麼情況?
"小子,只要你乖一點,說不定可以放過你。"沒有刻意變聲的赫西聲音格外低沉。
這個人長得很像江前輩,但現在這個嗓音和氣勢明顯不是,劉嘉言有些疑惑。
"你不是江前輩,你把江前輩怎麼了?還有其他人呢?"
回想起之前的事情,這人假扮江前輩有何意圖,是說呢?感覺今天的江前輩有些古怪。
在劉嘉言驚詫的目光下,一張人皮面具被揭下來,陌生的臉出現在劉嘉言的面前。
"小子,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其他人?"
"你,你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
赫西示意手下讓人把他嘴堵上,然後接著趕路,他們必須儘快趕到邊界線,只要跨過它,他有的是辦法逃脫,自己現在勢單力薄,遇上華國的部隊沒有抵抗之力。
“等等。”
赫西突然出聲,周圍異常安靜。
“老大,怎麼了?”
他的手下立馬提高警惕,手裡的槍對準旁邊。
赫西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對著一處灌木叢說道:“出來吧,別躲了。”
那裡的灌木有半人高,茂密無比,是個躲藏的好地方。
無人應答。
赫西冷哼一聲,一拳打在了劉嘉言身上。
劉嘉言悶哼一聲,冷汗冒起。
赫西又抬起了手。
“等等,我出來了。”
熟悉的女聲讓劉嘉言眼露喜色:“嗚嗚。”
“小姑娘,你膽子很大。”
赫西警惕地看著輕鬆走出來的女生,手裡的槍也對準了溫瓷。
溫瓷不慌不忙地說道:“放了他,留你一條生路。”
我擦,這也太酷了,這是什麼大女主劇本。
劉嘉言星星眼都冒出來了,他對著溫瓷發誓:以後,你就是我的姐。
“小姑娘,有點本事,居然能解了我的毒,不過就算這樣你覺得你能奈何我嗎?前面就是我的地盤,如果你願意跟我走,我可以饒你一命。”
之前就覺得這個女生有些與眾不同,現在看來還真是有點意思,這種女人來當自己的奴隸應該挺有意思,征服過的獵物才叫獵物。
赫西眼裡的貪婪的興味讓溫瓷想挖了他眼睛。
“呵,這不是還沒有到你的地盤,現在還是在華國,一不小心可就回不去了。”
溫瓷早在遲遲不到第二關時就有了懷疑,直到看見江蔣他們烤野兔。
那個機關只有常年生活在叢林中的人,或者說跟她一樣接受過生存訓練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第一次聯絡節目組無果後,溫瓷就知道他們的裝置都被遮蔽了,甚至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都不在原本的地方。
聞出野兔裡面下了大量迷藥後,溫瓷沒有聲張,她想看看這人想幹什麼。
沒想到這人還有手下接應,順帶還把劉嘉言扛走了,看他們的行走路線,那是邊境的方向。
那一刻,溫瓷就知道這人的意圖了。
想走?沒門。
即使槍正對著溫瓷,但她眼底絲毫不見慌亂,那樣子像是勝券在握。
赫西目光更加警惕,他的手指扣住了扳機。
但是,突然的無力感讓他身子一軟。
同時,溫瓷將手中的石子投出。
兩個石子都正中靶心。
赫西手裡的槍被打在了一邊。
而劉嘉言也死死壓住赫西的手下。
眨眼間,兩人都倒在了地上。
赫西詫異道:"你下毒?"
溫瓷一腳踩在他的手上,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不好意思,沒看見。"
赫西看著自己動彈不得的手指:"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呵,大叔,這毒本來就是你的,我只不過隨便又加了點東西,怎麼樣?效果不錯吧?"
"溫瓷,如果我真出了事,你也不會好過。"
看著赫西憤恨的目光,溫瓷又是一腳。
就他,還想打自己主意?什麼時候中毒都不知道,還擱那說大話呢?
有些人死的早就是因為看不清局勢,廢話還多。
溫瓷將劉嘉言鬆了綁,順帶將兩人綁了起來。
溫瓷冷眼看著兩人,然後一掌一個,全都劈暈了。
看著歪頭昏死的兩人,劉嘉言嚥了咽口水,他顫顫巍巍說道:"姐,我們現在怎麼辦?"
溫瓷目光望向前方,好似看見叢林之外的景象,她緩緩說道:"我們守株待兔。"
劉嘉言看著溫瓷的側顏,心裡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