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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的精心準備 讓我覺得異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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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在想,結婚的意義的到底是什麼呢?

有的人說,結婚其實就是為了應付親戚或者朋友的閒言碎語,為了家族必須的傳宗接代,為了女孩子的臉面好看,為了印證自己也是有人要的,又或者是年齡是真的到,這件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但換方向來看,假如兩個人走入婚姻的本質是為了能夠好好在一起,為了給自己勇敢而無畏的感情一個很好的結局的話,那麼結婚的意義其實是讓我們的幸福有一個延續和歸屬感,而不是一想到未來即將面對生活的點點滴滴,那些雞零狗碎,那些柴米油鹽,那些一地雞毛,你就覺得婚姻是那麼可怖可懼,未來的生活是有那麼的不如意。

但結婚的意義其實並不需要太多華麗的詞藻,也不需要多麼盛大的儀式,它只不過是你生活中,在平凡不過的一章,卻會讓後來的日子,想起來就覺得幸福無比。

說到底,婚姻是當有一天你感覺到累了以後,抬眼看去,那盞昏黃的燈光在黑夜裡顯得亮眼無比,是有一天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以後就會有一個溫暖的擁抱,讓你卸下所有的偽裝,是你忙碌後回家,能有一口熱乎的飯菜,飄滿整個樓道,是在漫長的路程裡,兩個人相互扶持鼓勵,是用我的真心換來你真心的肝膽赤誠。

這一生啊,短暫而又漫長,一個人是真的可以過得很好,但是如果是兩個對的人,那是不是會更加錦上添花。

很多事情其實深究下去並沒有任何意義,不論如何,生活和日子都是自己在過著,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後來的一切,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選擇,或許是深思熟慮,或許是迫不得已,說到底不過是自願的而已,怨不得任何人。

日子越走,薛清歡就越覺得無趣,結婚的所有事情,薛清歡都沒再提,這一次換成薛清歡開始躲閃,開始避而不談,或許是變得更懶了…

吳言在逐漸的放鬆中,慢慢忘記自己應該去記得的事,比如行業經驗、比如愛一個人最本質的意義、再比如忘記了自己、忘記自己當初是為什麼選擇,他似乎是被很多東西牽絆住了,又或者說眼睛蒙上了一層紗。

薛清歡偶爾的提醒在吳言看來,也讓他幾度接近抓狂,好在吳言忍住了那些想發脾氣的衝動,隱忍著過著那些自以為努力的日子,薛清歡也沒有咄咄逼人,而是選擇沉默不語。

有時候人真的就是犯賤的動物,別人絲毫不在意之後,他便開始緊張,吳言就是典型的例子。

薛清歡不在意了以後,反而他變得在意很多,主動去聯絡了人,邀請朋友來參加自己的訂婚儀式,主動詢問薛清歡父母的愛好,雖然最後也只是買了菸酒茶,不過吳言能主動去買那些訂婚用品,主動和他母親商議訂婚的日子,和薛清歡父母商議訂婚的規矩,買訂婚戒指等等之類的,似乎所有事情都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條。

薛清歡看他如此積極準備著,要說是不開心,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是自己催了吳言很多次的事情,原本以為他會如往常生日或者紀念日一般準備得周到,卻在訂婚那天大失所望。

“吳言,你家是沒人了?”

薛清歡坐在車上看了看身後的車子,一輛,五座,三個人,一輛疑問的看向正在開車的吳言

“怎麼了?”吳言回頭看了看,似乎並不懂得薛清歡這句話的意思,反而詢問她。

“吳言,要不,這個婚,咱不定了吧”

薛清歡覺得有些好笑,誰家訂婚去女方家,來個寥寥無幾的三個人,這不僅僅是對女方的不尊重,也是打吳言自己的臉吧。

“你又怎麼了?車都開到這裡了,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跟我說這個?”

吳言開車的手突然一抖,車子跟隨著打滑了一下,聲音有些慍怒,卻是強忍著

“呵呵,你姐呢?”

薛清歡開啟窗,看了看後方跟著的車子,寥寥無幾的三個人,又轉過頭看向吳言,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家父母那邊肯定會叫上一堆人吧。

“我姐…我姐她…回去上班了”

吳言有些驚訝,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甚至一句話都是憋了好半天

薛清歡笑笑沒說話,從中控臺拿出吳言的手機,直接輸入密碼開啟,這個世界上百分之90的人都會用自己的出生年月作為各種密碼,吳言也不例外,開啟了微信,找到了吳言姐姐的微信,點開了朋友圈,扔在吳言面前。

“你告訴我,她是在樂山大佛那裡,代替樂山大佛鎮守樂山嗎?”

薛清歡的話是赤裸裸的嘲諷,吳言姐姐朋友圈顯示3分鐘前,樂山大佛,配文是:這一趟,就很開心,不虛此行。

“我記得你姐姐,姐夫的工作,不是導遊吧”

薛清歡的笑滿是戲謔嘲諷,似乎也在等待吳言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可從頭到尾,吳言都只是沉默,無邊無際的沉默。

“吳言,看來,你和你姐姐、姐夫的關係,也就那樣,我有個朋友正好是做律師的,要不要我請她幫忙,給你寫個具有法律效益的關係斷絕書吧,一了百了”

薛清歡向來都是如此,只要是讓她感覺不爽的事情,她從來都是不留餘地,說話做事傷人至極,從來沒有考慮過誰的感受,也從來不會考慮誰的感受,好像是隻要事情當即讓她不爽了,她就會立刻發洩出來,不會藏著掖著。

“你幹什麼?”

吳言這一刻覺得薛清歡真的是瘋了,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是不管不顧的,他並不覺得自己姐姐出去旅遊有什麼不對,薛清歡有些過於無理取鬧了。

“吳言,如果你家都不把我當回事,這個婚有什麼必要結?”

薛清歡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了,她從來都沒有吳言開車,她還眼巴巴撐著,陪著他,怕他睡著,怕他無聊的習慣,從來都是上車就睡了,快到地方的時候,自然而然就醒了,吳言說過她好幾次,不過她都是無動於衷,加上這次鬧得不愉快,她更不想搭理吳言。

吳言看薛清歡的樣子,知道她是生氣了的,也知道她對於這件事情會很有說辭,只是事情已經到現在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親姐姐叫回來。

只能默默開著車,撐著腦袋像是在思考什麼,偶爾看向身後的車,裡面是自己的母親,還有母親的愛人,他的繼父,還有他的表哥,其實他也在心裡抱怨過,自己姐姐對自己的事情太過不重視,自己一生一次的事情,她竟然也能做出如此事情,可說到底她畢竟是自己的姐姐,再怎麼樣都是打斷筋骨連著親,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抱怨是有,不至於恨。

很快他們都到了薛清歡家,薛清歡早就在進小區的時候,被自己父親拉走了,說的是:哪有跟著男方家一起來的說法。便急匆匆把薛清歡先一步帶回了家,然後安排她在家裡等著。

薛清歡回到家,著實是被這陣仗嚇到了,區區一個訂婚,被父母搞得像是結婚一樣,在附近的親戚都來了,在為了她的事情忙忙碌碌的,一棟樓的鄰居叔叔阿姨都來了,自己從小是被他們看著長大的,看到自己也總是笑臉盈盈的,沙發上坐著爸爸的三個兄弟,還有自己那烏泱泱的二十多個哥哥弟弟。

“這…是來打架的嘛?”薛清歡小聲唸叨

“說什麼呢,是給你撐面子的”母親張薔經過薛清歡的身邊,看了看薛清歡,說了一句便又去忙了。

薛清歡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對於自己家來多少人,其實她都無所謂的,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看男方家的誠意,找了個位置,坐在自己哥哥們的中間。

吳言他們很快也到了薛清歡家樓下,張薔看到吳言家就來了僅僅那麼幾個人的時候,臉色就變了,這是第一次她覺得吳言這個男孩子辦事有失禮節,這是訂婚,不是小打小鬧,除開吳言就來了三個人,這明顯是不尊重薛清歡,不尊重自己家。

“吳言,我記得你有個姐姐”張薔臉色很不好看

“阿姨,我姐姐工作有點忙,就先回去了,不好意思,距離有點遠,家裡親戚又正好有事”

好像是猜到了張薔一定會問,提前想好了說辭,所以在張薔問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半點思考的立刻回答。

張薔看了看吳言,既然吳言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再說反倒顯得自己咄咄逼人了些,只能叫來鄰居親戚一起幫忙,把吳言他們帶來的東西,按照禮節一點點拿回家裡去。

“哎呀,他家訂婚就拿這些過來?”

“就是,這未免顯得有些寒磣了吧”

“誰家訂婚拿布鞋啊,看起來也沒多少錢吧”

“就是,你看那拿的現金,薄薄一點,不到一萬吧”

“就是,你看看,只來三個人”

“這姑娘嫁過去,得受氣了”

“你看看,那老婆婆,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樣子”

人多嘴雜,這是聚會當中亙古不變的定律,你無法去支配別人說什麼,不說什麼,如果想到不被被人詬病,就努力做到最好,不然就怨不得人,七嘴八舌,但總有人看不清臉色,張嘴就開,卻渾然不知犯了大忌。

“哎喲,吳言,你看看,清歡和你這個訂婚,可有面子了,那麼多哥哥弟弟在旁邊給她撐腰,這一數,20多個人,你看看,你以後還敢欺負她嘛”

吳言母親走進門就被薛清歡家的陣仗嚇到了,不過好歹是幾十歲的人了,什麼陣勢都見過,所以很快就恢復正常,似笑非笑的樣子,話裡像是對吳言的警告,又像是對薛清歡家的嘲諷,又像是沒話找話,掩飾自己家人少的尷尬。

“阿姨,您這話說到哪裡去了,我家來的人多,也證明我們家對這個婚姻的重視,對吳言的重視嘛,也說明我在家是被哥哥們慣著長大的,我們家人是有點多,不過嘛,也說明人丁興旺”

薛清歡本來就沒消氣,吳言母親的話更加點燃她的火,哪怕是自己哥哥們拉著自己,她也是嘴快的把自己心裡那些話說出來了,看向吳言母親

“不過換個說法來說,也說明我家為人處世比較好,一個事情其他人都來幫忙,不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嘛,也能理解,我們家人丁興旺,所以對於孩子難免的忽視,不像您家,吳言好歹是個獨生子,眾星捧月”

薛清歡是知道吳言有個親姐姐的,不存在什麼獨生子這件事,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目的就是為了回懟吳言母親的話,她的優點在於文字功底比較好,即使咬文嚼字也能聽出裡面諷刺的意味。

吳言母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有些想發火,無奈今天的場合並不適合,只能忍下。

“你是在說他姐死了吧”

徐雅麗作為好朋友,是肯定的要出席她的訂婚宴的,只是在聽到薛清歡的話以後,暗自感嘆薛清歡懟人的藝術,並小聲詢問薛清歡。

“你知道還問我”薛清歡笑笑。

“阿姨,你別多想,這丫頭,從小到大,被我們這些哥哥弟弟寵壞了,爺爺奶奶也慣著她,她的脾氣啊,從小禁不得一點氣受,受不得一丁點委屈,所以就養成了肆無忌憚的性格,您也別在意,我們會說她的”

說話的人是薛清歡的三哥哥,他其實是憋著氣的,對於吳言家只來了三個人這件事,他就只覺得明顯是不尊重,更像是個下馬威,也才是個地州,也不是出省,再說了,他們這幾個哥哥,在省外幾千公里都來了,哪裡有這麼為難。

“對啊,阿姨,這丫頭,確實是被我們慣壞了,雖然她不是家族裡面唯一的女生,但就是很受寵的那一個,脾氣急起來,我們都攔不住,從小到大,脾氣壞著呢”

薛清歡二哥哥跟著附和,字面意思是說薛清歡是個被寵壞的女孩子,實際上又像是在提醒著吳言什麼,他是看著吳言說的。

“哎喲,阿姨,您是不知道,那年,就那年”

薛清歡大哥有些激動的開口,像是要控訴什麼事情一樣

“爺爺病重還在病床上,我就說錯了一句話啊,惹到她了,你知道她幹什麼了嘛”

似乎是有些反問的意味,笑了笑,看著薛清歡,又看了看吳言

“她追著我滿寨子跑,後面我跑回家了,她被她媽媽拉住了,我以為哎呀,拉住就沒事了,誰知道她越想越氣,竟然拎著凳子就給我甩過來了,還好她爸爸把我拉開了,那凳子砸在牆上,都快碎了,她媽媽氣啊,又覺得局勢快收不住了,打了她一巴掌,這一下子,更不得了,跑去廚房就拎著刀子出來了,我肯定跑啊,誰知道那院子臺階算是高的了,她直接跳下來了,拿著刀子追我,好像是她仇人,這丫頭,有仇必報”

薛清歡大哥看著薛清歡,還不忘用手指了一下薛清歡的額頭,表情是寵溺的,雖然是一臉和氣的笑著,卻也讓吳言母親的臉色更黑了一些。

“你別提了,後面她被關在我家了,就因為那一巴掌,你又跑了,她嚷嚷著要出來,怎麼能放嘛,她直接把鎖卸了,我家那臺電暖爐都被她兩腳踢壞了……”

薛清歡二哥哥回憶起這個妹妹來,總是一些驚為天人的的事,但沒辦法,家裡人都不說什麼,這些哥哥都只能寵著,慣著。

“對啊,你不知道,厲害得很,小時候說是要打架,人家叫了十個人,好傢伙,她叫了人家的幾倍”

薛清歡大哥繼續補充,其他哥哥只是笑笑,薛清歡大哥看著吳言母親越發黑的臉,笑得更開心了一些。

“誰叫你要惹她”

薛清歡三哥哥到底還是護著薛清歡的,沒好氣的回懟大哥,看著自己妹妹笑著的臉,他很滿意,這丫頭似乎消氣了。

“我們都以為她要嫁不出去了呢,我們還說呢,誰家這麼倒黴,娶了她”

薛清歡大哥的話剛剛說完,就被薛清歡拍了一巴掌,疼得他有些齜牙咧嘴的,惹得其他人開懷大笑。

“這就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恨的話,警告呢”

徐雅麗看了看一臉看戲的陳振崎,小聲的說,陳振崎點點頭,看著吳言這一家人,覺得真的就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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