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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驥這邊安排李老二在相對人多的地方,而且離縣衙也不太遠,有利於接收留影,佈置瞬時傳輸陣法,讓李老二盯著,既要吆喝讓人過來圍觀,又要保護好那塊留影石,那可是2000好感值換來的 。
做好這一切,馬驥就趕往縣衙公堂。
“陸通判,人到齊了”師爺報告。
“兩曹都到齊了,升堂”
陸通判敲擊驚堂木。
“威武”
兩邊的衙役齊敲殺威棒。
倆牛毀田案在開審........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回稟大人,我乃本縣北山村村民牛兒...........”
馬驥開始偷偷取出一對陣法之眼開始捏手印邊留影邊傳輸。
衙門外邊,李老二這裡,隨著李老二的吆喝,慢慢的人多了起來。
“什麼玩意?啥也看不見啊,說好的映象畫面呢?”
“咦,有了有了,真的有了”
突然黑曜石做出的留影石發光了起來,畫面出現。
公堂上,牛兒將事情的經過先通判說了一遍,把保長調解過程和結果也還說了,公堂上的主簿都給記錄了下來。
“我的冤屈是我什麼壞事都沒做,怎麼就要賠償600個銅板呢?我想了一夜沒想明白,明明是牛畜生乾的事,憑什麼讓我承擔賠償啊,而且這個牛還不是我的,是別人的。
再者說了,我的公牛是兩條腿站著的,佔地面積小。王大放養的是母牛,四條腿著地,破壞面積大,很直觀,憑什麼讓兩隻條腿賠的比四條腿的還要多?很明顯,保長他們算數沒學好。”
圍觀的人:“有點道理啊”
“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也做調解”
陸通判示意可以了。“好,瞭解了。被告人,訟告人所說是否屬實?”
轉頭又問王大、吳梅。
“基本屬實,但是我不同意牛兒的觀點,兩耕牛的交配,不是我們人為能控制,這是畜生的本能,所以我認為村保長的調解結果各承擔一半是公正的。憑什麼讓我餵養的母牛承擔更多呢?”
王大不服,抗爭起來。
“都是因為你的母牛勾引我的公牛,才有了這次的事情,不然我600個銅板就可以安心地抽大煙了”
“肅靜,不許咆哮公堂”
陸通判看不下去,兩個人在公堂上大聲罵架起來了,立馬敲擊驚堂木製止。
“還有旁邊這位,你就是吳梅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陸通判再問。
“大人,我才是整個事情的受害者,我家還欠著600個銅板的租金沒交,就是期盼著這茬稻穀成熟收割售賣還錢,結果被他們放養的牛給糟蹋了,我覺得保長的調解的結果是公正合理的,應予維持。
整個過程,我旁邊的這位小馬哥,馬驥他有證據可以作證,大人可以過目一下”
吳梅闡述自己的意見,也讓馬驥出示一下證據,讓通判有個直觀的感受。
“哦,你就是馬驥,我對你的證據很感興趣,出示一下吧”
陸通判聽說事發經過竟又留影證據留存下來,還真是個奇事,想見識見識。
“好的”
馬驥淡淡的說,他也沒叫大人,現在的他對這些個衙門裡的人已經太瞭解了。
馬驥從收納袋取出留影石。陣法之眼,還有星辰石,裝配好,就放在吳梅手中,開始飛速地捏起手印,這也是為了防止別人看了去,學了去。
很快留影石開始綻放光芒,釋放的留影映象出現,兩牛追逐,親熱的畫面出現了,確實公牛兩隻腿著地,母牛四條腿著地,還有王大、牛兒抽大煙聊天的畫面,以及最後兩人匆忙強行拉牛走的畫面。
衙門外圍觀的人,“咦,公堂上那玩意不是跟我們這個差不多嗎?”
“果真如此”
陸通判看得意味未盡,不過釋放完之後,馬驥已經快速地將留影石收進收納袋。
陸通判還在盯著呢,一下子不見了,場面有點尬。
這小子也太小氣了,也不多放一會。
只是這個寶物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夠留影,真是個奇物。
陸通判陷入了短暫的走神,因為他對這個留影石太感興趣了。
其實,誰又不感興趣呢?
“大人?我的證據展示完了”
馬驥將陸通判從神遊中拉回來。
“哦,好啦,本案的事實已經很清楚了,證據也確鑿,確實是因為你們北山村的王大、牛兒兩人替人放牛,沒有看管好,所以才導致公牛發情,和母牛交配,踩踏吳梅家稻田形成的案件。
因此,王大、牛兒兩人是負有過程責任的。牛兒你也不要想不通,你是飼養人,雖然公牛不是你的,但是飼養耕牛是你的工作,你是李家花錢請來的,要不我再將李家叫到公堂上來一起受審?”
陸通判對著牛兒一問。
牛兒一聽要叫李家過來,他嚇一跳,連忙拒絕。
“不不,不用了,這點我已經想通了”
牛兒說完趕緊擦汗,要是李家被叫來一起受審,那他僅有的這份工作就沒了。
“這還差不多。那麼現在的問題,就剩下你和王大兩人,各自應該承擔多少比例的問題。保長的調解,因為沒有查明事實真相,認定各自承擔一半,導致本訟的發生。
但從剛才馬驥出示的證據留影,展示的經過可以看到,確實在兩牛的交配過程中,母牛四條腿著地,而公牛才兩條腿著地,所以母牛破壞面積更大,應當承擔更多的賠償。牛兒的訟告理由符合事實,可以成立。
那就按母牛飼養人王大承擔60%,承擔720個銅板,公牛飼養人牛兒承擔40%,承擔480個銅板。退堂。”
陸通判退堂的時候,還特意轉頭看了一眼馬驥,對馬驥的留影石念念不忘。
只不過他沒閆通判那麼直白,他含蓄一些。
“威武............”
衙門外圍觀的人吵了起來:“這也行?比誰腿少嗎?這樣判案,好像我也行”
“就是一點法理和對錯也不講,就光比腿了,感覺我也行,四個數還數不清嗎?”
公堂上,
“什麼?我竟然要承擔720個銅板,憑什麼,動物發情,又不是我發情,憑什麼讓我承擔這麼多”
王大對這種結果一下子接受不了,一下子多了120個銅板,他接受不了。
“牛兒,我們還沒完,我也要上訴到海市府衙,告你去”
牛兒這時樂得不行,一下減少120個銅板,輕鬆不少,他已經開始哼起小調來了,走起路來搖頭晃腦的。
王大氣急,“哼”的一聲大步流星走了。
回想幾天前,兩人還親密無間,一起吞雲吐霧呢,現在就差變成仇人了。
出了縣衙,找到李老二,“怎麼樣?效果還可以吧?”
“可以,圍觀的人可多了,人們對通判的裁判都有點意見”
李老二回答道。
“這很正常,大眾也有自己思考判斷能力,我就是要啟發民智”
李老二、吳梅像是聽懂又沒聽懂的樣子。
馬驥取回留影石裝進收納袋。
李老二、吳梅看到那麼大一塊石頭直接消失,很是吃驚,但又不敢多問,只是感覺這個年輕人神秘。
路過一家雲來客棧的時候,馬驥就跟吳梅、李老二告別了,
“這個事可能還沒完,不過,我不跟你們會北山村了,我要在海北縣城逛一逛,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幫忙儘管來找我,這幾天我會一直在這家雲來客棧住著。”
“好的,謝謝你,太感謝了”吳梅都鞠躬了。
吳梅現在生活拮据,她也請不了馬驥吃飯,就夫妻倆就先回去了。
馬驥就在海北縣瞎逛起來,他第一次來,以前在海東縣做藥師,生活範圍受限,都是海東縣縣城裡面轉悠,現在自由了,終於可以出來到處逛了。
海北縣這邊靠近山區,有甚多山貨。
馬驥作為一個藥師,對此很感興趣。
就滿大街地逛起來,馬驥雖然繼續不是很多,但是以前當藥師的時候,除了給窮人看病不收錢,但是給富人看病還是收錢的,所以他的積蓄還是有一些。
馬驥邊逛邊採購藥材,還在礦石攤採購到了黑曜石的原石塊,撿了個大漏。
馬驥樂壞了。
就在馬驥逛街樂開花的時候,系統突然發話了“前方有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