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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韞把明喬擋到身後,直接出去關上門。
“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白隊長的本事還是用在為基地出力上面比較好,私闖民宅過分了。”
白翊安盯著洗手間的門,眼神有些失落,下一秒,他消失在原地。
沒過多久,席焱他們也回來了。
上頭對此事的處理還是輕輕放下,只罰了一千的貢獻點,至於他私自扣下的生鮮,也沒人追究。
覃婉華倒是挺奇怪賀起山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眼瞅著蘇韞離開,鄭馳川就要跟出去,明喬連忙把人拽回來。
手還抓在鄭馳川胳膊上,他一回頭,老大的眼神陰森森的。
他蹭地後退,“喬姐你有話就說,別拉拉扯扯的。”
“你還是放棄吧,蘇韞姐不喜歡你。”明喬頗為憐憫得看著他。
鄭馳川也不難過,拍拍胸口,“沒關係,追人這種事兒就是個日久見真情的過程,就憑我這張臉、我這身板再加上我這高情商,早晚的事兒。”
說實話鄭馳川長得確實不差,就是黑點,挺有範兒的,有點痞氣那種。
明喬遺憾地搖搖頭,似有猶豫。
“怎麼,你們剛才談什麼了?跟我說說,她不喜歡我哪兒我改還不成嗎?”鄭馳川是真心的,他特喜歡蘇韞身上那股勁。
“她不喜歡你的性別。”
“沒事,我改——”鄭馳川下意識就回答,“什麼!”
鄭馳川萎了。
…
白翊安的小隊算是四分五裂,當時找不到車,胡羽童又受了傷,好不容易找到一輛,半路又沒油了,更倒黴的是他們撞上一小群喪屍,弓子成被咬到了手,章浩當機立斷把手砍下來才保住他那條命。
幾人可是吃盡了苦頭,隊長至今不知道在哪,他們不可能沒有怨恨,當時章浩看得清楚,是白翊安說了什麼,那個席焱才下的死手,結果他自個消失的無影無蹤,獨留他們承受對方的怒火。
七天過去,終於讓賀起山等來機會,席焱這次要去一家藥廠。
研究院的一間實驗室內,明喬被關在裡面。
賀起山的人來的出其不意,都是他手底下的強者。
“小丫頭,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異能。”
室內傳來一道女聲,有些蒼老,明喬盯著那面玻璃牆,什麼都看不到,但外面的人可以看到她。
門開啟,一隻喪屍被放了進來。
越來越近,張著嘴嘶吼著向她撲來,明喬沒有任何武器,她來不及考慮別的辦法,只能咬破手指。
喪屍四分五裂。
親眼見證這一幕的賀舟玉忍不住嘖嘖稱奇,同時激動難耐,迫不及待按下一個按鈕,房間開始釋放白濛濛的霧氣。
明喬漸漸倒在地上。
成為賀舟玉助手的鐘嘉月架好攝像機,對準實驗臺,眸中期待不已。
鮮紅的血抽出一管,賀舟玉一邊觀察一邊張喪屍體內注射,僅僅一毫升的量,被綁在臺子上張牙舞爪的喪屍瞬間沒了聲息。
賀舟玉整個人陷入癲狂的狀態,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她似乎已經看到自已成為新世紀開創者。
時間緊張,錄影需要馬上公開。
“大家好,我是研究院院長賀舟玉,我們有重大發現,下面請大家看一下這段影片。”
大螢幕設在辦公樓的任務大廳,裡面人很多。
播放完畢後,賀舟玉繼續道,“如你們所見,她的血可以殺死喪屍,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大家她的血裡有某種物質能夠對抗喪屍病毒,如果大家相信我,不久的將來我們很有可能實現回到過去的願望。”
所有人都在歡呼,訊息很快傳遍整個基地,沒有人提那個女孩怎麼無知無覺地躺在那裡,也沒有人提怎麼能拿活生生的人來做實驗。
誰不想過安生日子呢?誰願意每天面臨這種血腥殘忍的世界。
別說犧牲一個人,只要輪不到自已,犧牲多少都無所謂。
就連線到訊息的覃婉華也把派出去的人叫了回來。
沒有人認為這不對,就像火車變道事件,一個人還是五個人,大多數都會選擇救五個人。
塵埃落定,蘇韞被放走,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覃婉華。
“您不打算救她?”看對方的態度蘇韞渾身發涼。
覃婉華嘆了口氣,“我在京郊遇見你時,你妹妹已經徹底異變,你就坐在那不動任她撲上來咬你,我知道當時你也不想活了。
我的丈夫、兩個兒子都是這麼沒的,每天都有無數的人失去生命或是家人,蘇韞,我們要以大局為重,或許實驗要不了她的命,只是血而已。”
“這話您自已信嗎!就算要不了命,那也需要徵詢她的意願吧,如果她是自願的我沒有半點意見,可她是被綁過去的,”
蘇韞回想起她在玻璃牆外看到的景象,聲音急促,“她有很強的自保能力,是因為賀起山的人拿我做威脅,她才沒有動用異能,我拜託您,救她回來可以嗎?”
覃婉華沒有說話。
“您就不怕席焱他們回來找基地的麻煩嗎?”蘇韞急道。
“蘇韞,你要知道這個社會還是理性的人佔絕大部分。”
是啊,不止覃婉華這麼想,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護著那姑娘的人是很強,但是如果他們看到她的血能消滅喪屍的話還會拒絕嗎?
蘇韞握緊拳頭,她見識過太多人性的惡,她也沒把握席焱是會大鬧基地與所有人為敵救出明喬還是愧疚地接受這一現實,同意把人送上實驗臺。
毫無知覺的明喬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被抽了將近400cc的血。
等明喬再次醒來,卻是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
腦袋暈乎乎的,胸悶氣短心慌,全身都不得勁。
門從外面被推開,明喬使勁眨了兩下眼,才確定是白翊安。
“我這是在哪?你怎麼在這兒?蘇韞姐呢?”她似乎想到什麼,又補充道,“你閉上眼,不許看我。”
白翊安有些無語,人都這樣了還記得,“我看不到,我發誓,這兒是京市東邊的一個小區,把你從實驗室帶出來的,蘇韞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