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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海軍實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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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拉斯將要出海的豪言壯語,首先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他還未滿12週歲。王國律法規定,任何人都有探索海洋的權利,但首先要滿足三個條件。

1、年滿12週歲。

2、3個月的跟船實習。

3、取得王國身份卡。

第一條很簡單滿12週歲即可,拉斯距離12週歲還有9個月的時間。第二條要作為船童(民船)或海軍實習生(軍艦)展開為期3個月的航海實習,這期間船長或三副會根據三個月的實習表現進行考核評分,只要拿到合格的實習成績即可。

而王國身份卡相當於前世的身份證,不同階級的人身份卡也不相同。這個世界將人劃分四個階級:流放者、島民、貴族、王室,其中流放者是犯有重大過錯的被驅逐之人,他們無法在任何一個屬於王國的島嶼登陸生活。被押送到中立島流放後大部分流放者會被商船收留作為免費的勞動力使用,而一些窮兇惡極的流放者會成為海盜掠奪來往的商船。

“九個月是嗎,先學習初級魔法考取魔法執照吧”

拉斯坐在書桌前翻看著那本《初級魔法》,初級魔法內容並不多,大部分講的是魔法的本質和用法。舉個簡單的例子:你的船破損了,想要靠魔法修復,首先要會“修復”咒語,其次要用相同材質的木材放在破損處,繼而讓木材融入船身修復。

又比如生成清水,清水並不是憑魔力生成,而是用魔力調動周圍空氣的水分子聚集凝結。雖然存在魔法但也遵循科學,只是這個世界的科學明顯落後於魔法,戰船的主要攻擊方式居然還是跳幫和巨弩,完全沒有火炮對射的激情。

學習初級魔法的同時拉斯也不忘3個月跟船實習的要求,作為島主獨子、阿特島未來繼承人,拉斯不需要跟隨商船作為船童實習,而是跟隨自家武裝商船(懸掛海軍旗)作為海軍實習生實習。島上有兩艘隸屬阿特家族的武裝商船,以母親“尼菈·維亞”和拉斯的爺爺(前海軍中將,第六艦隊總督)“阿特·亨利”命名。

4個月後的清晨,拉斯來到港口等待自已的第一次出海,此時“阿特·亨利號”武裝商船正在進行最後的貨物核驗。

阿特·亨利號:一艘兩層甲板的雙桅橫帆船,長米、寬米、吃水米、滿載排水量155噸,船員35人,船頭平臺配有5米臂展巨弩1座,逃生船2艘。

現任船長是拉斯父親的手下、第六艦隊“阿特·賽克”中尉。此外還有大副、二副、水手長、航海長、軍需官、廚師、木匠、22位水手和5名海軍陸戰隊。

隨著港務局負責人對貨物清單簽字蓋章,拉斯跟隨父親登上商船,正在與大副談話的賽克看見戴維奇等人立刻上前脫帽致敬。

“我的大人,什麼事需要您親自登船?”

“賽克,幾個月沒見你可是胖了不少啊”

“讓您見笑了大人,整日漂泊在海上無事可做,只能吃東西解悶了”

“好了,還有兩個航班你就可以回到艦隊了,我這次要在船上登記一名海軍實習生”

戴維奇說完便將拉斯推到前面,拉斯看著這個20多歲鄰家大哥哥模樣的船長,又一想到海軍中尉的身份,於是對塞克脫帽行禮。

“拉斯少爺,好久不見,沒想到您決定出海了”

賽克上一次看到拉斯還是從第六艦隊調回島接任武裝商船船長的時候,不知為何賽克看見現在的拉斯眼神中有一種莫名的成熟。

“早安,賽克中尉,我突然對航海產生了興趣,所以央求父親讓我作為海軍實習生完成三個月的實習考核”

“是嗎,我很期待拉斯少爺未來1個月的表現”

一些簡單的問候,拉斯作為海軍實習生被留在船上,戴維奇拍了拍拉斯的肩膀下船目視商船離開......

“要安全回來啊”

戴維奇一邊揮手告別一邊心中默唸,隨著商船被拖船拖離港口,大副指揮水手長開始楊帆啟航,二副帶著拉斯熟悉船上的流程和崗位,他們本次航程將途徑一座補給站,到達另一處島嶼貿易貨物,共計往返3000海里。

轉眼來到開飯時間,水手長敲響駕駛臺旁的鐘聲,輪值船員待崗不動,其餘船員下到二層貨倉排隊打飯。商船航行期間一般會供應兩頓正餐兩頓熱湯,第一頓在上午10點,第二頓在下午4點,晚上12點和早上6點還會給值星船員供應一碗熱湯。

拉斯作為實習生飯食標準與普通船員一樣,不過畢竟是貴族之子,所以在打到一勺黏糊糊的飯食後還得到一片面包。找到一個低矮的貨箱坐上去後拉斯開始吃飯,這一坨黏糊糊的飯食在吃了一口後被拉斯猜測是蔬菜雜湯加上壓碎的硬餅乾燉煮的,雖然不好吃但還沒到難以下嚥的程度,要知道也只有在剛離港的這幾天才能吃到新鮮蔬菜肉食,一個星期後吃的基本就是乾菜豆子和肉乾。吃完後拉斯將餐具交回廚師回到甲板上層。

在海上所有船隻都有一條預設的潛規則:用餐時間神聖不可侵犯!茫茫大海帆船通常只能用6-9節左右的速度(約11-16公里每小時)緩慢航行,枯燥繁重的生活每時每刻不在壓抑著所有船員,只有進港上岸後的的放縱和進餐時的談話才會舒緩船員的情緒。

由於拉斯是第一天上船不需要靠吃飯緩解壓力,所以他吃完後便向值星官報道,值星官讓拉斯去船尾協助測量船速,來到船尾航海長已經在此等待,交給拉斯一個沙漏後叮囑道:“我喊【轉!】你就將沙漏翻過來,沙漏流完你馬上喊【停!】”。確認無誤後航海長扔下一段打了很多個繩結的繩子,前面還綁有重物。

隨著航海長大喊【轉!】拉斯立刻將沙漏翻過來,同時航海長鬆開繩子計算繩結,當沙漏漏完後拉斯立刻大喊【停!】航海長緊緊抓住繩子,約6節半的速度。

“去轉告值星官,第五聲鐘響後航速6節半”

拉斯立刻去值星官處報告,值星官在寫下航海日記後又讓拉斯協助木匠檢查貨箱有沒有鬆動......

就這樣陸陸續續在各個崗位學習知識,時間來到下午4點,隨著第八聲鐘聲敲響開始吃第二頓正餐,第二頓正餐是豬肉燉雜蔬濃湯配硬餅乾,並且開始向水手發放配給的酒水,拉斯嚐了一口老水手杯子裡的酒......

“咳咳~好辣”

“哈哈哈小傢伙,這可是還沒兌水的烈酒,要按1比2兌水喝才行”

感受到呼吸中的火辣感,沒有喝過酒的拉斯此時已經臉上泛紅,在一眾水手的嘲笑聲走到上層甲板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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