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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來眼睛閃爍著光芒,直盯著江川,“我還是留有一些希望的,所以我想問問,她最近怎麼樣了嗎?”
江川收回視線,頓了頓,“她的事情,後面再說,上週一到週四你都在哪裡?”
衛來坐直身體,“你這問的,我肯定在上班啊。”
江川倚靠在沙發上,“那下班時間呢?”
“下班時間,我想想。”衛來拿出手機。
江川盯著他的動作,“怎麼?”
衛來抬眼看向江川,“週一好像是下班直接回家了。”
他將手機伸到他們面前,“週二,我和高中同學聚會,這是照片。”
兩人都往手機裡看了一眼,照片中衛來拿著手機給他們拍照,幾個人都面朝鏡頭微笑著。
“週三跟往常一樣,週四也是一樣。”
江川悶出一聲,“嗯。”
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在哪聚會?”
“在附近的一個餐館。”
“哪個餐館,寫下來。”
“哦。”
江川瞄了一眼林海,“你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和我們說的嗎?”
衛來眼神堅定地看著他們,“沒了。”
“確定嗎?不要讓我們自己查出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真的,沒了。”
他微微張開嘴巴,又合上了。
江川余光中瞥見他的異樣,“怎麼?有什麼要說的?”
衛來輕撥出一口氣,“我還是想問曼曼怎麼了嗎?”
江川和林海兩人對視,他微微點頭示意,林海也點了點頭。
他隨即回過頭來輕聲說道:“她死了。”
衛來猛然出聲:“什麼?”
他調整了坐姿,“誰幹的?”
“目前還在查詢。”
衛來盯著桌子出了神,江川盯著他,沒有說些什麼。
他回過頭,看著江川,語氣極為肯定地說,“肯定是他丈夫乾的。”
江川意味深長地反問道,“是嗎?”
林海放下手中的筆,“怎麼這麼說?”
衛來臉色漲紅,“嗯,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
“你有什麼依據嗎?”
衛來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似乎回到了那一天,“當時我有去找曼曼聊天,我問她離婚的進度怎麼樣了。”
他抬起頭,粉色褪去了不少,“可是,她滿臉愁容,說不順利,他丈夫不樂意,他們沒有談攏。”
“為什麼沒有談攏?”
他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雙手,嘴裡有些發苦,“我不知道,但是聽說他丈夫有外遇,所以,曼曼提出的條件他不樂意,所以曼曼當時就想上訴了。”
江川輕挑眉毛,“外遇?”
“是啊,當時我想重新追求她,但是她不肯,我就想著先和她成為朋友,就問她關於她的事情。”
他抬頭看向江川,“她就和我聊了點,但是,沒有細說。”
“是嗎。”
他伸手抓住江川的手臂,“真的,她丈夫有外遇,她才堅定的離婚的。當時她還說要上訴,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林海瞪著他抓住他的手,剛想出聲,便被打斷了,他看向他,只見江川輕點了一下頭,“好的,如果你還想到其他事情,可以和我們聯絡。”
江川將名片遞給了他。
“沒問題。”衛來伸手接過。
兩人隨即起身,江川眼見他要跟著起身,隨即說道:“留步吧。”
“慢走,警官。”
江川坐進駕駛座,林海剛關上門,便問道:“怎麼樣?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難說。”林海摸了摸下巴,“陶曼曼的丈夫有外遇這事,我覺得可信,要離婚這事我覺得也可信。”
“嗯?”
林海回過頭盯著江川,他一動不動地回視他,靜待他的話語。
林海回過頭看著衛來消失的背影,“上次他們鄰居不是說了嗎,他們之間吵架不止一次了,估計兩人之間矛盾不小。”
“有道理。”江川雙手撐在方向盤上,下巴抵在上面,盯著林海。
林海摩挲著下巴,繼續說道:“不過,至於是不是真的,還得繼續調查。他的話也不能全信,但是目前來說,可以根據這條線索查查。”
見江川沒有任何回應,他緩緩回過頭,兩人四目相對,“你幹嘛?”
江川立馬坐了起來,“沒什麼,確實是這樣,那就查查吧。”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了啊。你不是說順著這條線查嗎?”江川探過頭,笑著看著他。
“對了,回去洗洗你的手。”林海盯著他的手臂說道。
江川伸手調著電臺頻率,疑惑地問道:“什麼?”
“沒什麼,開車吧。”
“好咧。”
·
“我們去吃麵嗎?”江川回過頭看向林海,“怎麼說呢?”
“嗯。”林海將檔案合上,朝他走了過來,“還是那家?”
江川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湊近他的耳旁說道:“晚上做飯給我吃吧,好久沒吃了。”
“嗯?”林海將身體後仰回過頭,“我怎麼記得我才休息幾天而已,哪裡久了?”
“走吧,吃麵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麵館,江川徑直朝門口的桌子坐下,“來兩碗招牌面。”
“江隊長,來吃麵啊。”文慧走上前來,笑眯眯地看著林海,“好久沒見到你了。”
“還好。”林海禮貌地點了點頭。
江川伸手揮到她的面前。
文慧回過頭,笑著問道:“怎麼了嗎?江隊長?”
“你記得上次在外面被捅傷的那個人嗎?”
“哪個人?”文慧挑眉,思索著,視線落在街道上,猛然回過頭來,“哦,上次你去救的那個人啊。”
“是的。”江川笑了笑,直盯著她,“你認識這個人嗎?”
文慧睜大眼睛,笑著看著江川,搖了搖頭,“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你要問我,我可能不認識。”
“是嗎?”江川嘴角微微上揚,“他不是經常來這邊嗎?”
“哦?”文慧回視著江川,“這我就不清楚了。”
林海默不作聲地看著兩人。
“你要打聽這個人的話,我確實不認識。你可以問問其他店的人,說不定會有人認識。”文慧嘴角抽搐著笑著。
文來東端著兩碗麵走來,文慧回過頭,“好了,你們慢慢吃吧,有什麼事再招呼我。”
江川還沒來得及出聲,她便走開了。
林海接過文來東的面,“謝謝。”
江川頓了頓,“算了,先吃麵吧。”
他將筷子遞給林海,他順勢接過,“你這是?”
“沒什麼,上次她有些奇怪,所以我就想問問。”
“可以和我說說嗎?”林海直視他的眼睛。
“當然了,後面再說,先吃麵吧。”江川隨即低下頭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