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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你挺可怕的。”電話那頭傳來了呂寒姿的聲音。
“是嗎？我這麼可怕你還和我交易啊？”
一段時間後，方賢來到五星級餐廳。
“要不是這個系統被順利毀掉了，我真的想把你宰了。”呂寒姿看著選單上的菜品的價格，咬著牙說道。
“哎呀，你不差這幾個錢的啦。”方賢一邊回應呂寒姿，一邊叫服務員。
“再來兩條澳龍！”
“你！算了，說正事要緊。”
今天是呂寒姿請方賢吃飯，為的就是討論解決系統這件事。
事實上，國內各地都有系統的誕生，雖然比例十分稀少，但是每次投入的大量財力和人力。
效果卻甚微，沒有一個像是方賢這麼高效的。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優雅吃著美食的方賢，呂寒姿嚥了咽口水。
今天大出血，一定要學到一點東西。
“什麼怎麼做到的？”
“就是把那些系統打敗，你就拿這個遲木舉例吧。”
方賢想了想：“找到弱點，放大弱點，摧毀宿主。”
“就這麼簡單？”
“當然不是。”
方賢放下刀叉，“你覺得找到弱點很容易嗎？那你告訴我你自己的弱點是什麼？”
“我......”
呂寒姿頓住了，她說不出口。
“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弱點，並且會下意識的隱藏起來，所以找到弱點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哼！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弱點？”
方賢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
呂寒姿被方賢這個目光搞得十分不舒服。
用一種感覺形容，就是自己在他面前，毫無秘密可言。
就像是褪去全身衣服，然後穿著鞋子和襪子一樣。
“你看上去是喜歡馴服別人，但是實際上內心深處卻渴望著被馴服。”
方賢喝了一口紅酒說道。
“你才渴望被馴服呢！”呂寒姿雙手環抱，胸前此起彼伏。
“那要不要做個實驗？”面對否認，方賢並沒有急著戳穿她。
“什麼實驗？”呂寒姿嚥了下口水。
只見方賢臉色忽然一變，“幫我把紅酒倒上。”
“什麼？你忽然發什麼瘋？”
“我說，把酒倒上。”方賢的語氣十分冷淡，但其中卻透露著不可置疑。
呂寒姿又咽了咽口水。
“好，好吧。”
雙手有些顫抖的，去努力拿那個酒瓶。
當她雙手放在酒瓶上的時候，方賢用手按住了呂寒姿。
“好了。”他的表情不知什麼時候變了回來。
“實驗到此結束，怎麼樣？”
這個時候，呂寒姿反應過來。
她的嘴上仍然在否認，但是心裡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明明是你剛才表現的太可怕了！”
“不對，我根本沒有怕你，就是那個什麼......”
“現在知道找到弱點不容易了吧？”方賢沒有興趣和呂寒姿辯駁。
只要她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行了。
“大概知道了。”呂寒姿稍微冷靜了一點下來。
“那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呂寒姿迫切的想要轉移話題，剛才方賢命令她的時候。
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愉悅，讓她急切地想要把那種感覺忘掉。
“接下來就簡單了。”
方賢擦了擦手。
“欺騙，離間，否定，都可以，把他的弱點放大，大到可以摧毀這個人。”
“到了那個時候系統自動就會被摧毀了。”
“這部分和前面那種哪個比較難呢？”
“都很簡單。”方賢緊接著在後面補充了一句，“對我來說。”
“為什麼？”
“你的下一句是‘你是不是太自大了？’”
“你是不是已經太自大了？”
呂寒姿睜大雙眼：“什麼？剛才那是什麼？”
方賢猜中了她心中想要說的話！這可能嗎？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對不起先生，最後一隻澳龍，剛才已經被隔壁的人點走了。”服務員來到方賢身邊。
“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澳龍，我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你現在告訴我沒了？”
“對不起先生！”服務員連忙鞠躬道歉。
“我不需要道歉，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解決辦法。”
方賢咄咄逼人的樣子，讓對面的呂寒姿都懵了。
這個傢伙忽然又發什麼瘋？
很快，事情就鬧大了。
很多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
“要不算了吧？”呂寒姿在一旁小聲問道。
“不行，如果這個餐廳一開始就和我說沒有，我會馬上轉頭就走，她這麼做難道不是浪費我時間嗎？”
為什麼這個傢伙老是能忽然就換一副面孔啊？
呂寒姿面對方賢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在一旁看著。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來到方賢面前。
“這位先生，這位小姐既然已經知道錯了，那暫且放過她吧。”
這個人的臉上有著屬於年輕人的那般朝氣。
看上去應該是一個高中生。
他身後還站著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女生，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女朋友。
“慷他人之慨，如果我是你，就不會上前貿然和我交流，還好我涵養比較好，不然等著你的很可能就是一巴掌。”
“喂！你怎麼說話呢！”他身後的女朋友這個時候，皺著眉頭，擋在了方賢的面前。
“人家都已經道歉了，而且現在事情確實解決不了了，你還打算怎麼樣？”
“方賢！算了吧！”呂寒姿也在身後勸道。
“你給我好好吃你的飯，不要多嘴。”方賢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這頓時讓呂寒姿嚥下了剛才說的話，她就是沒有辦法反駁這樣的方賢。
終於，酒店的大堂經理來了。
“對不起先生，影響了您的心情我們十分抱歉，您的這單我們給您免了，這樣的處理方式您意下如何？”
他的態度十分謙卑。
“可以。”方賢重新回到座位上。
“那對小情侶，如果你們不會為人處事，最好不要進入這種場合。並不是所有道歉都會得到原諒的，這個世界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運作的。”
說完，方賢就拉著呂寒姿走了。
路上，方賢鬆開了呂寒姿的手。
“好好感謝我吧，多虧了我讓你少花幾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