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微風小說】地址:www.wfxs.info
“南潯我真的不知道你霸凌同學的事情為什麼往我身上扯?我真是後悔以前太過向著你,什麼事情都替你說情,替你遮掩,養成你現在這樣囂張跋扈的性子,以至於現在犯了那麼大的錯還不知道悔改。”
徐建業見不得寶貝女兒受委屈,張口就罵,“混賬!這時候你還想汙衊南藝!”
徐南潯冷笑,“她還不值得我費那個心思。”
衝徐南藝挑了一下眉,“你既然說我冤枉你,那你倒是說說,我和金子鶴無冤無仇他為什麼突然朝我身邊的朋友下手?而溫婉賢淑的你又在這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徐南藝眼神閃躲,心裡開始虛了起來。
“你不說,那不如我替你說。”徐南潯站起來身,不疾不徐的開口,步步逼近。
“金子鶴是你的粉絲,定是在家長會那天你們見了面,你肯定對他說了什麼,或者又給了他什麼提示,所以他才下那麼重的手,就是想借此報復我。你知道我不會坐視不管,肯定會找金子鶴算賬。這事不管鬧大鬧小,對你來說都有益無害,反正你只要當個旁觀者看我笑話就行了。”
“我沒有!你信口雌黃!”徐南藝辯解。
“那要不要我錄得你讓金子鶴乾的那些事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到底有沒有信口雌黃一聽便知。”
語罷,就要掏出手機,找錄音。
“不要!”
徐南藝連忙上前,一把拍掉她的手機,滿臉的心虛。
如此心虛的表現,已經很明瞭了。
不用再去證明什麼,就已經說明徐南潯所說屬實。
徐建業滿臉驚訝,他沒想到這個乖巧可人的女兒是這件事情的推手。
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和他眼中的徐南藝根本不符。
一旁的林月娥只能乾著急,她並不知道徐南潯霸凌金子鶴這件事自己女兒也有參與。
如果她要是一早知道,肯定就做了兩手準備了。
不由得痛恨徐南潯不依不饒,笑了笑打著圓場,“相信南藝也不是故意的,肯定是為你好。”說完,立即給徐南藝使了眼色。
徐南藝很快反應過來,立即跪下拉著徐建業的手認錯,淚流滿面。
“爸爸我錯了,我不該為了讓南潯認識到錯誤,請她學校的同學幫忙的。我實在擔心以南潯的性子,再加上沈家撐腰,把她養成無法無天的性格。現在她還是個學生,家人朋友都可以容忍她,可以後畢業到了社會上呢,誰又會去容忍她?”
徐南潯冷笑,論胡扯,徐南藝敢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徐建業看徐南藝認真誠懇的認錯態度,很是動容,立即讓她站起來,不捨得讓她跪下。
又一聽到後面的話,臉上微微一變,連忙詢問,“沈家?哪個沈家?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沈家?跟沈家又有什麼關係?”
徐南潯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心裡擔憂不已。
如果讓爸爸知道徐南潯認了沈老當爺爺,以他追求利益的性子,肯定會原諒徐南潯做的一切,甚至很有可能會轉變態度,開始對她好。
不行,她不能讓這件事情發生!
這個徐家只能有一位千金小姐,那就是她徐南藝!
徐南藝立即看向林月娥尋求幫助。
林月娥接收到女兒的求救資訊,腦子反應很快,立即就在徐建業耳邊一陣耳語。
徐建業一聽完,臉色大變,揚手就摔了桌子上的杯子,極力反對,“我不允許你和沈家有牽連,趕快給我斷的乾淨,否則就別怪我和你斷了父女關係!”
徐南潯雖然不知道林月娥和徐建業說的什麼,但是看徐建業態度,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根本不把徐建業的命令放在心上,更不指望他去教訓徐南藝什麼,丟下一句話,拿起書包就走。
“求之不得,你這樣的渣爹,不要也罷!”
幾天時間,一閃而過,天氣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清晨的露珠滴悄無聲息的滴落草地,只在枝葉上留下溼漉漉的痕跡。
“嘎吱——”
天一亮,徐家後門就被人悄咪咪的開啟了。
阮玲兒偷偷摸摸的從外面進來。
此時她滿面紅光,脖子上有斑駁痕跡,顯然是剛經歷過一場情事。
昨晚她和徐建業又是在外面過的。
現在的徐建業很是痴迷阮玲兒,一是她年輕,二是她膽子大放得開,什麼都願意玩,把徐建業這個快五十歲的人伺候的開心的不得了,感覺前面幾十年都白過了。
而且這種在家人面前偷情的滋味很是刺激,讓徐建業欲罷不能,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所以從徐建業出差回來這段時間,一逮到機會,就會和阮玲兒在外面過夜。
“回來了?”
突然一道慵懶的女聲響在耳邊,頓時把阮玲兒嚇得一哆嗦。
她臉色微微一白,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幾步開外的樹蔭下站了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
她舒了口氣,走了過去。
“二小姐。”
徐南潯嗯了一聲,遞給她一個小瓶子,“情事之後吃下這個有助於懷孕。”
是一個小拇指般大小的透明玻璃瓶,裡面放了幾粒小藥丸。
阮玲兒拿在手裡,想不通二小姐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個,於是就問了出來。
徐南潯打了個哈欠,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一大早就在這等著了,都沒有怎麼好好睡覺。
慵懶的插著兜,也沒有隱瞞她,徐南潯直接說這是自己研製的。
阮玲兒驚訝。
二小姐還會製藥?
“放心,沒有毒,我是看你整日這麼無節制的伺候徐建業,擔心傷了身子,所以才研製這個藥,給你調理一下身子。”
“多謝二小姐。”
“嗯。”
徐南潯揹著書包轉身就要離去,打算早點去學校補個回籠覺。
“二小姐!”阮玲兒突然又叫住她。
徐南潯回頭。
阮玲兒突然羞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您有沒有那種藥?”
雖然她一向放得開,但是向一個小姑娘要那種藥,多少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張口。
徐南潯一看她這反應,就知道她要什麼藥,眼底散發著戲謔的光芒,“難不成徐建業不行?”
阮玲兒臉上一陣尷尬,說自己爹不行的,二小姐絕對是第一個。
她搖搖頭,“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我想用點藥,也許效果會好一些。”
如此,她就懂了。